樱桃肉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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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少爷下榻于Udaipur酒店的时候,从门缝里捡到了一本小册子。 廉价彩印,画面三俗。 显然是用来招嫖的。而且提供的还是很不入流的性服务。 以连朔的身份,怕是往祖上八代都没见识过这种廉价的皮肉生意。他见得最多的,还是那些闪烁其辞的,沾着桃红色口红印的性暗示,以及地下俱乐部里浸润着黏液的皮革。 这玩意儿竟然能出现在总统套房里,连朔饶有兴致地捡起来,看了一眼。 封面上印着的,赫然是他前男友的脸。 ——白婴枝! 这张脸,哪怕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出来。 距离白婴枝用完他,把他弃如敝屣,已经有半个月时间了。 连朔还是第一次开窍谈恋爱,哄着他捧着他,被他耍得跟条狗似的,馋得龇牙咧嘴,偏偏连肉味都没尝上一口。白婴枝这么一跑,他做梦都咬牙切齿,恨得肠子都青了。 白婴枝就是借着他连大少爷的势,扳倒了军部那帮子人,拍拍屁股走了。 他就是白婴枝用来翻盘的筹码,名利场上的添头,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连朔捏着那本册子,把它攥得变了形,又忍不住展开来。 半个月不见,白婴枝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方,成了个婊子? 白婴枝那种引人瞩目的美貌,本来是骄矜而不可一世的。他皮肤白,牛乳似的,一双翡翠青色的眼睛,眼窝深,睫毛浓密,看人的时候含着一泓多情的碧色。 所以他在照片上含情脉脉地给另一个男人舔屌。 连朔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嘴唇那么红,含不住的口水和精液沿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跟白花花的炼乳似的。 白婴枝最讨厌喝炼乳,但他显然不厌恶这个。眼神里湿润的水汽,都快凝成一场淫荡的雨了。 照片旁一行小字——口爆,五十一次,能深喉,能吞精。 艹,这家伙消失了这么久,是去盘丝洞进修了吗? 连朔暴躁地往下翻。他前男友那些隐秘的身体细节,被裁剪成了各种尺寸的图片,放大以供观摩,并在一旁明码标价。 他的乳头是嫩樱桃那样的红色,看起来像个羞涩的处女。 ——能乳交,能按摩铃口,后续将开发泌乳服务。 连朔心道,他连奶子都没有,胸口平坦,乳交个屁,钻木取火吗? 但白婴枝的乳头确实很好看,而且格外敏感,连带着胸口的皮肤都又白又嫩,能化成一汪羊脂,他不止一次肖想过舔上去的滋味。 连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手。脚。大腿。小腹。腰窝。 白婴枝看着清瘦,屁股上却是有肉的,白腻丰腴的两团臀肉,衬得腰肢尤其细,两枚腰窝深邃得惊人,适合一把掐在手里。谁见了都得赞一声,好一对销魂眼。 他的性器被剃得干干净净,粉白色的一根,跟刚出生的婴儿似的,连猩红的马眼都被剥出来了。 连朔知道这种讲究,当男妓的总是要把体毛褪得干干净净。他混的那个圈子里,就有人喜欢玩白种人男妓,毛虽剃干净了,那粗壮的大腿根部却还留着金色的毛茬,让他看着就提不起兴趣。 好在白婴枝体毛稀淡,从下腹到大腿根一片光洁,温润细腻得像青玉,连两个睾丸都泛着淡粉色。 单就皮囊而论,确实奇货可居。 连朔掌心出汗,有点不自然地换了个姿势,翘起了二郎腿。 和白婴枝交往期间,从未得到发泄的欲望,居然就这么被挑起来了,而且还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他匆匆翻了几页,看到了前男友被掰开的雪白股缝,深粉色的屁眼,以及—— 在生理学挂图上,被区分为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处女膜痕,尿道开口,阴蒂头的一整套女性生殖器官。 一泡融化冰淇淋般的白色精液,糊在嫩红色的女阴上,小阴唇细嫩,阴道口紧窄,处女膜痕若隐若现,画面泛着淫荡的腥甜。 如果裹在男人的性器上,淫荡地颤动,像软体动物那样挤压收缩,那将会是怎样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被分手后第三十一天,他才发现他的前男友居然还有个屄穴。 那个娇嫩美丽的器官,即将沦为一口精盆。 册子上如是标注。这个雌穴将在一场竞价中,卖出开苞权,拔得头筹的人,将有资格掰开他的屄户,暴力插开那个柔嫩的地方,强制授精。 而竞价的时间就是六月二十一日——今天。 连朔飞快地把册子上的联系方式截下来,发给了手下,查号码的定位。 然后站起来,理好腕表和袖扣,镜子里的人衣冠楚楚,骄傲跋扈,半点看不出这半个月来的落魄和癫狂。 他家老爷子把他调到c市来,本是打算磨磨太子爷的骄气,和底下人打个交道,因此他换了身人模狗样的装扮,下午还有个会议要开。 但有什么事情,比给老情人捧场更重要呢? 连朔摘了墨镜,确认了一眼手下发来的地址。 这地方已经是c市老城区的边缘,破旧的居民楼和狭窄的步行街相交错,巷子里不乏各色洗头店,墨绿色的玻璃上张贴着洗头,按摩,钟点之类的印刷体字样。 隔着玻璃,能看到桃红色的帘子,和陈旧的黑色皮革按摩床。 半开的推门里露出两条赤裸的长腿,白嫩脚背上吊着凉鞋,脚趾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是妓女在揽客。 这种充满霉腥味的廉价洗头店,连朔平时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连朔盯着地址看了半天,才确认这家芳芳洗头房,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什么鬼名字! 玻璃门上贴着老牌的年画美人挂历,二三十年代描眉弄眼的影星,以及推拿用的人体经脉图。 还有晦涩得如同隐语的标价。 洗头50元。 背部按摩80元。 敲背80元。 全身按摩120元/小时。 服务价目表下压着按摩师的花名册,白婴枝的在最上面,赫然标着一行小字:火辣碧眼小野猫,敏感多汁处女屄,肉褶细腻丰富,叫声羞涩委婉,不开放包夜服务。 老板娘坐在柜台前嗑瓜子,脸上的肥肉一努一努的。 “你点樱汁?他今天人满了,刚开的苞,前面还有十多个单子,得排到凌晨去,我让葡萄来给你洗个头吧。” 竟然还是来晚了? 连朔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他从没有吃残羹冷炙的习惯,更何况,白婴枝被别人操了,也是往他连大少爷脸上狠狠落了两巴掌。 照他的设想,他应该雄赳赳气昂昂地破门而入,然后扒下白婴枝的裤子,舒舒服服给人前后开了苞,射在肚子里,然后丢下支票扬长而去。 而现在,洗头——洗个屁,洗出来的水都要变绿了。 连朔皱着眉毛,忍了又忍,问:“前面还有谁?” 老板娘道:“这可不敢说,樱汁是点名送过来的,开苞当天就要接满二十单,这才第一个进去,后面接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话音未落,连朔抽了张名片出来,压在玻璃上,弹了一弹。 连大少淡淡道:“够有头有脸了吧?” 连朔的名字,向来列在京城太子党的顶端,没有人敢掠其锋芒,即便是这小地方的人,也应该能认出这个声名赫赫的姓氏。 老板娘看了一眼,果然露出了敬畏的表情。 “叫前面的让让,”连朔道,“损失费我补,第一个进去的是谁?让他拔出来等着。” 老板娘欲言又止,半晌才道:“这可能不行……” “难道还是天王老子?”连朔不耐道,一手揭开布帘,横冲直撞进去。 走廊里都是单独的隔间,用木板阻隔,里面高亢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还有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连朔挨个儿翻过去,又黑着一张脸,里头的男女用床单裹着裸体,尖叫起来。 “闭嘴,扫黄的。”连朔恶声恶气道,顺手摸了一盒没开封的大码避孕套。 只有尽头处的一头门紧闭着,隐约漏出一缕轻微的哭声。 那声音软绵绵的,浸饱了水汽,痒丝丝地勾着人的耳膜。 “不行……唔,好痛!” 连朔被他勾得骨头都轻了,哪里会认不出来? 他心里邪火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上去就一脚踹开木门。 入目是一个雪白光滑的屁股,蒙着一层滑溜溜的汗水和淫液,带着点战栗的肉感。男人的手指果然掐在他的腰窝里。 因为分腿跪坐的姿势,他的两瓣臀肉微微张开,股缝通红,淌着鸡蛋清似的滑腻液体,深粉红色的屁眼凸起一点儿,显然是发情了。 他正在扭着腰胯,用腿间那两片骆驼趾般的淡红蚌肉,摩擦男人粗壮的性器,不时合紧大腿,用整个软腻滚烫的阴阜,夹住男根,摩擦抖动。 这尺度本来掌握得恰好,不至于被粗暴地贯穿阴道口,谁知道连朔这么一破门而入,把他吓得腰肢一软,竟然直直跪坐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幼嫩的屄口被一股巨力猛地破开,里头的嫩肉猛地抽紧,在钝痛中发起抖来,像是被强行挖出的粉红色蚌肉一样,裹着男根痉挛。 白婴枝本来就厌恶自己的女性器官,鲜少触碰,刚刚也不肯乖乖张开腿被人操进去,谁知道突然就挨了一下狠的,差点就被直接干进了宫口里。 他阴道口疼得要命,开苞时淌下一缕混合着鲜血的淫液,被男人用手指挑起来,送进了他的唇舌间。 腥咸得要命。 从那恶心的地方流出来的东西!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天然的胸腔震鸣,说出来的话却是:“婴婴,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白婴枝用舌头推拒他的手指,那双翡翠青的眼睛含着泪,怒视着他。 男人的腰胯微微转圈,性器在紧缩的黏膜里打转,轻易触碰到了一个软滑如布丁的凸起,那地方神经末梢密布,只轻轻一顶,白婴枝就尖叫起来。 白婴枝的宫口太低了,在这种时候就很吃亏,哪怕是普通尺寸的男人,也能轻易顶到他的宫口,更何况是这种粗壮得如同怪物的阳具。 “自己把逼扒开,我要直接插到你的子宫里。”男人道。 白婴枝呜咽道:“不行,我很痛,插进去会死的,啊!” 男人一把握住了他的腰胯,用一种蜘蛛捕猎蝴蝶般的强势,把他的宫口固定在了自己的性器上,龟头抵着嫩滑的凹陷处,急速抖动起来。 所有神经末梢同时被碾磨刺激的感觉,像无数带电的银针一般,疯狂穿刺着他,几乎令他的下肢融化成了一摊烂泥。 他还是第一次被异物进入,心里惶恐又抗拒,男人滚烫的性器熨烫着娇嫩的花心,强迫他在失水的同时绽放开来。 他的宫口一抖一抖的,下腹坠痛,很快就流下清液来,宫口微微张开一枚小孔。 白婴枝兽类般的直觉,令他立时捕捉到了其间的危险,如果被直接肏进子宫,他会肚烂肠穿的! 这姿势本来就是他主动骑跨,控制力度的,男人怜惜他破身,让他自己起伏伺候。这时候白婴枝便抵着他的胸口,腰肢一抬,从水淋淋的阳物上抽身出来,一举跪坐在了地上。 嫩粉色的阴唇翕张着,刚刚被捅开的屄口是一种熟透的深红色,淌着黏液,正对着来人。 白婴枝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裸露的性器,回头去看。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起来。 连朔那张英俊而桀骜的脸,倒映在他瞳孔中央,看起来比他还震惊,还要不可置信。 “操你妈,连容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连容章半坐在按摩椅上,笔挺的纯黑色羊绒大衣解开了,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紧实下腹,还泛着保养得当的麦色。 浓密的阴毛上还沾着白婴枝女穴里流出来的血液和淫水,看起来黑黔黔的,黏成一团。 连容章一手探进白婴枝的腿间,精准地拧住了他柔嫩的阴蒂,直接掐在里头最敏感的小籽上,湿滑的黏液立刻冲了他一手。 白婴枝像被拎住了辔头的牝马那张,惊惶地抬起头来,感受他指腹粗糙的抠挖。那最柔嫩的肉蒂,滑溜溜地抽搐着,却只能被指甲剔开包皮,露出敏感的深红色肉头来。 连容章揉了几下,道:“你这个小东西,倒像是猫的鸡巴,嫩嫩红红的一个尖头,不中用。婴婴,你一个男孩子,鸡巴怎么这么小?我帮你揉得肥大一点,怎么样?” 白婴枝被他两根手指搓得浑身发抖,两条雪白大腿绞在一起,腿间一股股流着黏汁,尿道口发麻,几乎要漏出尿来。 连容章竟然捏着他的阴蒂羞辱他,说这是他的男根。白婴枝心中大恨,腿间的性器吊在下腹,半软不硬地晃荡着,在柔嫩处被刺激的快感中,慢慢抬起头来,红高粱似的支着。 他握着连容章的手腕,哀求起来:“别……连先生,我会好好伺候的,你别掐我……啊!要掐掉了,疼!” 连容章微微一笑,转而用那两根滑溜溜的指头,夹住他的男根,甩了一甩:“婴婴,你的鸡巴那么小,不中用,肚皮上倒还长了根母狗尾巴,都翘起来了,是不是鸡巴被揉得太舒服了?” 他两指一夹,白婴枝魂飞魄散,只能在他指间哆嗦起来。 “这不是尾巴,这不是……”白婴枝不断摇头道,“这才是我的……” 连容章笑道:“不是什么?你尾巴长,鸡巴却那么小小一粒,不好意思了?” “不,不,你胡说!” 连朔看得心头火起,道:“连容章,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嫖,可真有你的!” 连容章看他一眼,眼里的温度消失了:“连朔,没大没小的,你该叫我什么?” “你他妈还知道你是我老子?你看看你睡的这是谁?我把他带回来给你见过的!” 连容章失笑:“不过是个男妓而已,看来生意还兴隆得很?婴婴,你过去,尽一尽接客的礼数,用鸡巴蹭大少爷的皮鞋尖,蹭到尿出来为止。” 白婴枝身体一震。 连容章从按摩床上垂下一条腿,男人光洁有力的脚面,踏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轻轻一蹬。 “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