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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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歇修行的乃是内家功夫,师从少林玄照首座一脉,但因身为世家公子之故,并未剃度,仅仅是居士之身。这寺中的厢房,也是他少时所居,陈设雅洁,自成风骨。 他此番远赴苗疆,虽失陷于苗人之手,颇受了一番黥面纹身之苦,但却同白雪鸿大侠一道垂饵虎口,孤胆涉险,血战力竭而得以脱身,甚至将那五圣教的圣像带到了中原。一时间,江湖之上,声名极盛。 只是前去苗疆的一行人中,楚江蛊毒入体,始终昏睡不醒,柳潇更是身中苗人摄魂之法,至今不知所踪。萧雨歇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楚江交给师父玄照大师,试图以至阳至刚的少林内家功法,为他祛除体内瘴毒。 他自重返中原以来,就一直魂不守舍,连面目都大有不同。鬓角的蛇纹漆黑妖异,生着细密的银鳞,眼角隐隐发红,一张英挺俊秀的青年面孔,无端生出十分的阴郁来。玄照大师虽然目盲,但却别有慧心,只当他破了杀戒,心绪跌宕难收。却不曾想,他这徒弟连色戒也一破再破,深受食髓知味之苦。 “此蛊毒性之烈,闻所未闻,”玄照微一摇头,叹道,“为师也只能勉强替他压制七成。截流,你且去取一味菩提百息丸,给萧少侠服下,过上数日便能恢复清明,至于体内余毒······” 萧雨歇心不在焉,听到师父唤自己的法名,愣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好,我这就去。” 这菩提百息丸供在萧雨歇房中,名虽为药,实则是一朵碧青色的莲花,莲房中孕有一颗乳白色莲子,光华莹莹,取用极为不易,必须不伤莲房,无损莲瓣,纯以内家功力逼出,否则药力尽散。 玄照略一忖度,便道:“我同你一道去。” 萧雨歇面色一变,惊疑不定,哪里敢违逆师父的意思? 只是,此时此刻,他的房里,正藏着一个令他荡魄摇魂的秘密。 禅房幽深雅静,花木掩映,木门紧锁。 锁芯被拨动的瞬间,一缕奇香湿漉漉地渗了出来,仿佛骤然拨开的玉兰花钟。萧雨歇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抢先一步,拉下了床边的青幔。 一束莹白如月光的发丝,从帏幔边柔柔泻地,巴掌大小的银蝎盘踞其上,尾后针泛着幽幽的金青石色,缒着一枚苗银铃铛。白发被汗水浸透了,湿滑得像一匹丝缎,银蝎攀附不住,将坠未坠,比女子的堕马髻更慵懒三分。 帐幔的缝隙里,隐约透出一线雪白的脊背,银链垂坠在腰侧,两瓣臀肉透着熟透的深粉色,股沟之间,还夹着一支漆黑的鲨鱼皮鞘,将帷幕顶出了一块暧昧而湿润的凸起。 他正捉着那支剑鞘,一面喘息,一面捣弄着股间的肉穴,湿滑的半透明肠液淌了满股。似乎是插弄得得趣了,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足弓紧紧绷着,淡粉花苞般的脚趾头一下一下蜷紧,又颤颤巍巍地张开。 那肉穴微微翻开,隐约可见一点蠕动的嫩红,显然里头的黏膜已经被摩擦得滚烫了。 萧雨歇听着他那不加掩饰的甘美喘息,心里也是砰砰直跳,只是眼见得玄照大师一只脚踏进了房门,袈裟曳地而来,额上又发了汗。他床边有一张小供桌,佛龛之下,压着明黄色的绦子,绣满了盘茎莲花,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扯过来,带得供盘念珠丁零哐当洒了一地。 宁凰发尾银铃的细微声响,立刻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 萧雨歇捂着宁凰湿润的口鼻,将绦子飞快束在他双唇间,牢牢系在脑后。指尖触到那滑腻滚烫的面颊,心中又是一荡。 宁凰不满地“唔”了一声,那双深紫色的眼睛刚迷迷蒙蒙地睁开,就被他按在了胸口上。 萧雨歇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冷汗已经洇透了里衣。他全然不敢想象,若是让师父发现自己偷偷囚禁了这苗疆美人,充作禁脔,会有什么下场!宁凰被他强行按在怀里,也是不安分的,一个劲地用两枚尖尖的奶头,磨蹭他的衣襟。他的肚皮已经被绷得浑圆了,还透着点稚嫩的淡粉色,仿佛被强行拨开来的荷瓣,看起来又软又嫩。 萧雨歇看得也是吃了一惊,伸手按了按他的肚皮,底下的活物蹬了他一脚。宁凰立刻蹙紧眉头,抱着肚子呜咽一声。 萧雨歇仿佛抱着只烫手山芋,既怕压着他浑圆的肚皮,令他痛呼出声,又怕一撒手他就自亵得情难自禁,浑身银饰叮当作响,只能用被褥将人裹成一团,暂且塞在床尾。宁凰警惕又不安地看着他,双颊潮红,显然是在清明与欲望之间挣扎。 萧雨歇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迷惑地看了一会儿,终于钻进了被子里。 “什么人?”玄照道。 萧雨歇悚然一惊,从床上翻身下来,道:“是白兄,来取佩剑。” 白雪鸿素来性子孤冷,一言不发也是常态。玄照微一皱眉,那双无神的霜白色瞳孔,静静地凝视着萧雨歇的方向。 萧雨歇向来不打诳语,此话一出,已经懊悔了三分,额头更是热汗涔涔。玄照年纪虽轻,在少林寺中辈分却极高,身为菩提院首座,通身内家功夫已臻化境,一手燃木成刀更是独步武林,又目盲多年,精擅听声辨形,他在玄照面前说这样低劣的谎话,实在令他自己也大为羞惭。 好在玄照并没有再深究下去,只是趺坐蒲团之上,捧起了菩提百息莲,莲花如盘,通体碧青。玄照双掌合十,劲力暗吐,一十九枚莲子齐齐转动,清光吞吐,响声清越如铜铃。 这莲子乃至臻之上品,即便是玄照,取用起来也颇耗功夫,周身至阳至刚的劲气鼓荡翻涌,袈裟袍袖猎猎翻飞。宁凰窝在被褥里,热得脊背渗汗,白发黏在了肩胛上,忍不住将被子扯到下颌,悄悄去看。 他从未涉足过中原,更遑论见识少林绝学。玄照看起来年纪颇轻,眉目亦是清静如莲子,体貌庄严,周身气机凝然,不怒自威。宁凰只是看了两眼,就恹恹地抱着肚皮,蜷了回去。 他闷热得狠了,体内的淫性愈演愈烈,雪白肚皮上的淫纹又开始蠕动起来。 帐幔被撩起一角,一只藕白的手臂,带着银蛇钏,蒙着星星点点的湿亮汗光,从床沿探了出来。 银铃声一响,萧雨歇便立刻握住他的手掌,将他抱回了床榻上。 一双光滑而滚烫的大腿,缠上了他的腰。腿根的银蛇被浸润出了一层古朴而混蒙的银光,鳞片油光水滑,蛇尾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蚌肉,湿漉漉地抖动着。一只浑圆的腹球,软滑而带着奇异的弹性,磨蹭着他的腹肌,宁凰一面仰头舔着他的喉结,一面慢吞吞地摇起了屁股。 隔着一层柔滑的布料,萧雨歇的阳具已经被淫液浸湿了,湿润滚烫的肉唇,隔着亵裤夹弄着他,宁凰的一只手甚至捏着他的囊袋,去磨蹭自己翕张的肉孔。腕上的环钏叮叮当当作响,萧雨歇却已经无心顾及了。 ——真是天成的淫物。 萧雨歇的亵裤被解开了,一支肉褐色的阳物立刻弹了出来,熟李般的硕大龟头砰地一声,撞在了宁凰柔嫩的股间,贴肉挤进了湿滑的肉缝里。他用拇指掰开夹在肉唇上的扁平银蛇首,两片濡湿的蚌肉哧溜一声挤了出来,立刻被捅弄得变了形。 那口柔嫩的小洞被拇指抻开,里头滚烫得如同油脂一般,柔腻得触手即化,龟头几乎是恶狠狠地捣了进去,宁凰无声地尖叫起来,猛地夹紧了屁股,阴道一阵阵抽搐,子宫口喷出了一缕黏液,嗦着铃口不放,胯间通红的阳具摇摇晃晃,也立了起来。 竟是甫一入港,便被插弄到了高潮。 萧雨歇也吃了一惊,被层层叠叠的嫩肉起伏套弄,阴道几乎软腻得像一截肉套子,宁凰一坐下来,就颤颤巍巍地缩成一团,他晃了晃腰杆,几乎毫不费力地插到了子宫口,被湿热小孔疯狂啜吸起来。 宁凰被插弄得头皮发麻,阴道又开始毫无章法地痉挛了,他有些不敢面对过分尖锐的高潮,便摇着屁股,从肉根上跪坐起来,能清楚地看到一圈深粉色的黏膜箍着阳根,湿漉漉地蠕动收缩着。 萧雨歇掠了玄照一眼,见他正在专心取药,当即握着宁凰的腰肢,悍然挺胯,碾磨起了他抽搐的子宫口。 若不是被丝绦勒住了唇舌,宁凰早就被逼得叫出声了,饶是如此,他依旧猛地蜷紧了双腿,胸口剧烈起伏,圆鼓鼓的肚腹一片潮红。他也有些怕被插到子宫里头,不住地抱着肚子发抖,小腹一阵阵地坠痛,酸楚得近乎融化了,但剧烈而不规则的甘美快感,又随着阴茎悍然的拧转,从子宫口蔓延到后腰,整片会阴都酥酥麻麻的,红肿酸软,一片泥泞。 萧雨歇被他弄得心痒难耐,那抱着肚子又怕又爱的神情,简直淫荡天真到了极致,他掰开宁凰潮红的肉蚌,捻着两片薄薄的阴唇,一面全力深插到底,一根滑溜溜的阴茎破开黏膜的包裹,哧溜一声,如同毒龙一般,钻开了抽搐的子宫口。 宁凰当即双目翻白,摇着屁股坐了起来,腰身一耸一耸的,试图从这支过分坚硬的刑具上逃脱出来,但他软腻的内壁却在高潮中猛地抽紧,严丝合缝地裹住了阴茎,仿佛一截量身订造的肉套子,连子宫口的肉环都紧锁着龟头。 他夹着两腿,浑身发抖,几乎软成了一滩泥,歪倒在萧雨歇的肘弯里,白发湿漉漉地淌了一后背,半透明的热汗细细交织,那尾银蝎更是活物般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伏在主人莹白温热的肌肤上,在一片活色生香的肉欲中,蝎尾叮铃叮铃乱甩。 萧雨歇也是痴了,抱着他滑溜溜的臀肉,正要把他压制到塌上,却听玄照道:“截流,去把为师的药囊取来。” 他眉心一跳,几乎是痛苦不堪地抱着宁凰的腰,剧烈喘息了几声,刚刚从缠绵湿润的嫩肉里退出来了一点,宁凰就轻轻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脖子,将肉臀迎了过来。 他的大腿已经被捏得青红一片了,银蛇腿环箍着凝脂般的皮肉,萧雨歇捉着他的腿根,也顾不得龟头还卡在宫口肉环里,强行往外退,几乎将他倒拖出芯子来。宁凰立刻轻轻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握住他的根部,不教他粗暴地抽身出去。 他实在怕得狠了,唯恐里头的嫩肉被搅烂了,只能搜肠刮肚找出个中原字来,含混而又委屈地,衔着绦子道:“疼……” “什么声音?”玄照突然道。 萧雨歇呼吸一窒,捂住了宁凰的口鼻,却听门外一个低沉的男声道:“是我,白雪鸿,前来取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