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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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密林中,涌动的墨绿色阔叶淌着微光,不时翻开一线,透出一对赤豆般的虫眼,仿佛两点猩红的萤火,泛着金属色泽的口器幽幽发亮。 这毒蝎通体漆黑,冷硬如黑铁琵琶,宽大如芭蕉叶,蝎尾凝着一点凛冽的紫青色,草木触之即死,所过之处,遍地涂炭,散落着一圈细细密密的毒虫尸体。 这夜雨芭蕉蝎,本已称得上苗疆至毒,此刻却温顺地伏在白雪鸿脚下,窸窸窣窣地潜行着。 白雪鸿立足在蝎背上,一对子母琵琶蝎盘在他修长的指背上,首尾勾连,猩红的瞳孔闪烁不定,不时发出令人齿寒的摩擦声。 这子母蛊相当依赖他手上的蝎纹,温顺无比,他甚至发现,自己已经有了驭使群蝎的本事。 白雪鸿双目沉凝如墨,他习剑多年,心性孤冷,向来不齿这些旁门左道的伎俩,如今却鬼使神差地,让这一对毒蝎盘踞在了手腕上。沉甸甸的寒意,令他无声地握紧了剑柄。 他和萧雨歇分头行事,他先一步找到了今日的口粮,一只剥洗得干干净净的麂子,连腹膛都被掏挖一空,填上了揉碎的香叶,他一手倒提着两条后腿,鲜棕色的皮毛更是被利落地揭下,挽在他的肘弯里。 他借着夜雨芭蕉蝎的威慑力,一路畅行无阻,不多时,便看到了女娲像低垂的后颈,被参天古木所披拂掩映,渗着羊乳般湿漉漉的白光。 白石被打磨得光润莹洁,但以白雪鸿的目力,一眼就看到了几条细如发丝的朱线,横亘后颈,纵切耳廓,微微凸出,显然是藏着一扇密闭的小门。 白雪鸿微微一惊,那小门刚开启过,还没来得及全然合拢。 白雪鸿毫不犹豫,一掠而上,踏在了女娲的肩上,掌中长剑挑进细缝,仿佛割进了一滩热蜡中。 那显然是柔软到了极点的人体,全身筋骨尽断,才会有这样绢帛一般的质感。 只听一声惨叫,一蓬殷红的血液从缝隙里飙射而出,血如泉涌,尽数喷溅在女娲像洁白的脊背上。 白雪鸿收剑,手腕一震,抖落了一串血珠。 与此同时,女娲的整个后脑轰然倒翻在脊背上,精雕细琢的发丝挽在耳际,露出中空的颅脑,那赫然是一个窄小的石室,一个侏儒模样的男子卧在血泊里,手足被缚,畸形地反折着,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只抽搐了片刻,便双目一翻,断气了。 他的胸口上也缚了条软索,显然是被悬吊在这石室里,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白雪鸿这一剑,直接废去了软索,洞穿了他的心肺。 白雪鸿以剑尖一拨这侏儒的衣襟,底下的皮肉如败絮一般,呈淡金色,能轻易地挤成一滩肉皮,骨骼更是挛缩如金线,似断非断,似连非连,即便是他,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躯体。 整个石室里,阴惨潮闷,他借着惨白的月光,看到了无数细细密密的刻痕,手指一摸上去,他立刻察觉,这歪歪扭扭的都是中原字。 “五圣蛊引……不死不灭……凤凰涅盘……百余年前余入苗疆圣教……” 白雪鸿的眉头越皱越紧,这形貌诡异的侏儒,竟是这苗疆邪教的教主,因练一门涅盘重生的邪功,体貌挛缩,浑身筋骨尽断,仿佛新蜕变的蝉,只能躲在女娲像中,等待筋骨凝实,功力恢复的一天,手足上的软索更是与这石像中的机括相连,灵活至极,如臂使指。 这邪功虽能令他陷入龟息之中,无需饮食,但他却依旧需要不断汲取五圣蛊引的鲜血,以图恢复人身。 女娲像的双目似睐非睐,虚虚地透着月光,白雪鸿一眼望出去,幽绿如翡翠的湖水里,浸着一具赤裸的身体,莹白的发丝披覆在脊背上。那人垂首吞吐,肩胛骨不断起伏,雪白的手肘支在男人的膝上,十指纤长,秀美如探窗的梅枝,偏偏正捧着一对胀大的深红色囊袋,温存地揉弄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扯着皱巴巴的肉皮。 他的嘴唇是生艳的淡红色,莹润如珊瑚珠,被唾液浸润得微微发亮。舌尖柔嫩如丝缎,偏偏含着蝎尾般的小勾,几乎能透过铃口钩出男人的魂魄。 那男根粗如儿臂,他吞吃起来着实困难,只能不时歪着头,调整唇舌侍奉的角度,好让那鹅卵大小的龟头冲破软肉黏膜的包裹,顶进喉腔里。 雪白的两腮,鼓起了狰狞的形状,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被顶弄得反胃无比,两粒肉粉色的乳头抽动不止,乳晕胀大了一圈,嫩红剔透。 白雪鸿离开之前,这两枚乳头还没有这么红,这么艳,圆翘得能捻出汁水来,雪白的胸脯上也没有这么稠艳的深粉色淤痕,像是被什么人恶狠狠搓揉过一样,半干涸的奶水黏在那尖俏熟红的乳头上,淫态毕露,活像是新剥出来的荷瓣尖。 白雪鸿瞳色渐深,心中一动,仿佛被这乳尖轻轻啄了一记。 宁凰又捧着男物,偏着头吞吐了一记。他实在受不住了,面上那种强做出来的艳态消散殆尽,雪白的下颌湿漉漉的,终于忍不住将那男根吐了出来,一头埋进了潭水里,委屈又愤怒地吐出了一串气泡。 白雪鸿用剑鞘将软索一卷,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拧动声,女娲像的双唇立刻微微一动,露出一个诡秘的微笑。 与此同时,柳潇一把握住了宁凰湿漉漉的腰肢,把他从潭水里捞了回来。 潭水森冷,他肌肤软滑,却还透着几分属于男子的柔韧温热,像是上等的雪缎,揉捏起来销魂无限。柳潇的手指几乎被黏在了柔腻的皮肉上,这向来温文的侠客,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做的是何等下流的猥亵勾当,只是一味摩挲把玩。 宁凰仰起头来,白发宛转可怜地黏在腮上,对着他,神色称得上柔顺,手肘更是横在他膝上,柔若无骨地厮磨着。 柳潇摸着他湿透的长发,将他又一次按到了胯间。 “你不是要写我的名字吗?继续写。” 他的下腹光洁而紧实,狰狞的黑铁蜈蚣盘踞在胯间,被那情欲勃发的深褐色囊袋几乎抻得变了形,细密而锋利的针刺感始终挥之不去。 宁凰柔软的舌头挑开囊袋和大腿间的褶皱,轻轻巧巧地切了进去,挤压那鼓鼓囊囊的软丸,裹着一团湿滑的唾液来回滑动,留下一条湿亮的水痕。 他垂着睫毛,竟是认认真真用舌尖写了个一字。那囊袋剧烈抽搐了一下,胀得通红,又被宁凰用手指柔和地扼住了。 他实在不愿意深喉了,索性用了几分巧劲,舌尖绷直,仿佛颤动的软骨那样,飞快挫动,发出湿吻般的响亮水声,一个柳字被他写得尤其缠绵悱恻,仿佛真抽出了弯弯曲曲的柳枝,一路沿着男根上青色的经脉,盘旋上去。 宁凰的唇舌湿热缠绵到了极致,将青筋嘬得油光水滑,连半褪的肉红色包皮都不放过,一低头,用双唇裹住,吮得咂咂作响,舌尖扫荡戳刺,偏偏神态还透着几分稚儿啜乳般的无辜。 柳潇低喘一声,额头渗出汗来,手指无声地握紧了宁凰雪白的腰肢。他名字里的那几点潇潇细雨,被那条红舌淫荡而又轻佻地点在了铃口上,滑腻温热的唾液渗了进来,简直令人精管抽搐,恨不得一举冲进这口嫩鞘里。 宁凰一边浅浅吞吐,一面抬起眼睛凝视着他,双颊酡红,似醉非醉,那双幽深迷离的深紫色瞳孔,又一圈圈荡开了妖冶的折光。 柳潇短促地低吼一声,忍不住扼着他的双肩,悍然挺胯,直撞进了那软滑的喉头里,宁凰有一瞬间的痉挛,湿热的黏膜像抽紧的肉袋子一般,死死裹住了他的男根,柔嫩的双唇更是被囊袋结结实实地堵住,一举吞下了大半个。 唇角火辣辣的撕裂感,喉管剧烈到近乎麻木的刺痛,以及令人反胃的雄性麝香气息混合在一起,令宁凰双目翻白,几乎被他捅得昏死过去,十指更是掐在柳潇的手臂上,濒死般扯动。一股热烫无比的腥臭液体,一举穿透了他的喉管,源源不断地倒灌而入。 他像是承接男人精水的容器那样,口中堵着热烘烘的囊袋,舌上压着沉甸甸的肉枪,又被灌了一肚子的白浆,吐息里都裹着男人的腥臭气味,柳潇的手指按摩着他酸痛不堪的双腮,试图让他把口腔抻得更开。 宁凰羞耻痛楚到了极致,偏偏不敢显露分毫,只是含着泪看着他,用唇舌黏膜裹着那支肉枪,借着唾液与精水的润滑,缓缓滑动。 这幅模样哪里还像那歹毒如蛇蝎的祭司,倒更像是被强暴的柔弱女子。 柳潇射得脑中一片空白,竟是下意识地去看那双凄楚的眼睛,当即双目混沌,被摄去了心神。 饶是如此,他还是麻木地挺着腰胯,让软垂下来的阳物浸在那温柔乡里。 宁凰横了他一眼,眼角含着生艳的薄红,那毒恨之色已是锋芒毕露。柳潇的龟头微微上翘,卡着他紧窄的喉腔,他忍不住吞咽的本能,越吃越深,难熬到了极致。 他一阵阵反胃,两首捧着男根,硬生生地从自己痉挛的喉口里扯了出去,连带着口中一片翻江倒海,他捂着胸口,连声干呕,却只能吐出一些黏稠的浊精,丝丝缕缕粘在胸腹上。 宁凰又急促地喘息了一阵,一手握着剑鞘,恶狠狠地抽在了柳潇的面颊上,那张俊秀的面孔立刻肿起了一条深红色的淤痕。 他手足乏力,内里全无,否则这么一击下去,非教人颅脑爆裂不可。他盛怒之,还记着脱身为上,一脚蹬在柳潇的腰腹上,示意他背上自己。 柳潇双目无神,神情麻木,全然是被摄了心魄的模样,但宁凰如今内力尽散,这旁门左道的技俩到底是徒有其形,维持不了多久。 ——等出了苗疆,就杀了他。 宁凰的衣裳被撕扯得残破不堪,他坐在柳潇的肩头,蹬着对方的手臂,阳根软垂着,肉蚌红肿外翻,热烫无比,薄嫩的阴唇被挤压得变形,仿佛绽开的肉豆蔻,一缕缕淌着淫汤。一只菊洞刚被干开了,露着湿红的淫窍,随着柳潇肩头的耸动收缩不止,痒得钻心。 宁凰鬼使神差地将指头探了进去,试图捅一捅里头淫痒难耐的肠肉。 只是指尖刚探进那红肿外翻的小洞,便被湿热的肛口紧紧箍住了,那痉挛收缩的力度简直将他的指头箍得生疼,宁凰这才惊觉过来,一把抽出手指,握着剑鞘,又狠狠抽了柳潇一记。 柳潇神志全无,倒是驯顺无比,只是木然地运起轻功,穿行在密林之中,一手托着他的臀肉,以免他跌落下去。 宁凰一朝脱身,大为得意,不时蹬一脚,催促他加快速度,他的脚腕雪白,系着银链,银铃轻轻巧巧地响成一片。 宁凰心道,倒是和骑白鹿没什么差别。除却过分硌人的结实肌理,和肌肤厮磨时的诡异热度。 突然间,他的肛口微微一痛,一枚粗糙的手指哧溜一声,钻了进去,直抵到了指根,恰恰挫过最痒痛的一点,又飞快地抽了出来,将湿滑的肠液抹到了他的臀肉上。 宁凰一惊,从他的肩上跳下来,扯着他的头发去看他的瞳孔,属于中原侠士的眼睛,漆黑温润,眼尾线条含蓄,瞳孔中心凝着一点混沌的灰白色,正是被摄魂的模样。 宁凰惊疑不定地拨弄着他的眼睑,又在他脊背上泄愤般抽了一记。 柳潇一声不吭,神色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