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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安保人员有些犹豫。 这可是柴博远的女朋友啊! 山下静兰嫣然一笑,对现场的董事们说:“根据董事会的投票结果,我已经是柴氏的董事会主席了!而我作为董事会主席,发布的第一个任命就是——解除柴博远在柴氏的一切职务!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柴氏的CEO,他的女朋友作为公司无关人员,必须立刻驱逐!” “你……你居然真要把我从柴氏赶出去!” 柴博远暴走,抬手就要打人。 安保人员赶紧拦住她,说:“柴少,您冷静一点!冷静——” “冷静?我们柴家几代人的心血都被人抢走了!你让我怎么冷静!你们让我怎么能冷静!” 柴博远气急败坏。 苏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接受现实吧,从现在开始,柴氏与你无关!” “胡说,我和我父亲有柴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算被你们联手从董事长的位置上赶下来,我们还是柴氏的第二大股东!” 柴博远怒不可遏地说着。 山下静兰掏了下耳朵,说:“柴博远,如果你不想你的薛冉冉进监狱,最好现在老实走人!” “你说什么?” 柴博远的眼睛一片血红。 山下静兰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张碟片,说:“这是薛冉冉刺伤薛丽丽的监控视频,只要我把这份视频送去警局,你的薛冉冉就会因故意伤害罪被逮捕!” “什么!” 柴博远惊得无以复加。 他下意识地抢过碟片,扔在地上,狠狠踩狠狠碎! 山下静兰冷眼看着他发疯,在他发出得意大笑时慢悠悠地提醒:“这是复制品,母带在我家的保险柜中!” “……不……不!” “明天,你的冉冉就可以——” “这是伪造的!冉冉那么仗义那么善良,她怎么可能故意伤人!” 柴博远拼死维护着薛冉冉。 薛丽丽此时已经完成伤口止血,她愤恨地看着柴博远和见形势不对躺在地上装晕倒的薛冉冉,说:“是啊,薛冉冉又仗义又善良!她怎么可能伤人!肯定是我见不得她过得比我好,故意用刀子捅自己再陷害她!在你和储易生的眼里,我一直都是个贪财拜金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但我再坏再贪财,至少不害人命!” “你没有害过人?!要不是你贪财,收下我妈的五百万,冉冉和我早就结婚了!哪会有现在这么多的波折!” 想到五百万引发的种种事端,柴博远的情绪濒临崩溃。 他一把抓起薛丽丽,手握拳头威胁:“再敢胡说八道,我就——” “就怎么样?” 薛丽丽看着柴博远,说:“你再怎么恨我怨我觉得我死有余辜,犯法的也是你的薛冉冉!” “你——” 柴博远终于控制不住情绪,挥拳就打! 安保人员急忙冲上来,拉住他:“柴少爷,你冷静一点!冷静啊!” “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今天输了,但不代表我们这辈子都会输!” 薛冉冉也从地上爬起,安慰柴博远。 柴博远得到心爱之人的安抚,勉强顺过气。 他整了整衣冠,对山下静兰等人说:“你们赢了,但我们也没输!我依旧是柴氏的第二大股东!我还能翻牌再来!” “你确定?” 苏仁怜悯地看着他,说:“去年五月,你们父子和英琪投资集团签了一份对赌合约,根据合约细则,你们父子名下的百分之二十的柴氏股份在上周就已经合法归英琪投资集团所有,而英琪投资集团的老板刚好是我的朋友,所以——” “别说了!别再说了!” 薛冉冉也濒临崩溃。 苏仁看了眼桌上的资产报表,说:“柴少,往伤口上撒盐是不厚道的事情,但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你家的所有房产是作为柴氏集团的资产登记的,现在,柴氏的董事长是山下静兰小姐,你们父子的股份又已经属于我,所以——你们父子将不再持有这些房产。” “你说什么!” “你胡说!” 薛冉冉和柴博远一起惊叫。 苏仁早猜到他们的反应,笑容可掬地说:“柴夫人和我妈咪是多年好友,我自然不可能对你赶尽杀绝!这样吧,给你们三十天的时间,你们可以在三十天内找一处公寓搬进去,也可以在三十天内按市价筹钱买下任意房产,免得一个月后流落街头!” “你……你……” 柴博远这回是真气疯了了! 他面目狰狞地看着苏仁:“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抱歉,法律规定,我可以。” 苏仁一脸敦厚的笑容。 他将柴家的房产书从厚厚一叠文件中挑出来,交给储鸣方:“老储,帮忙估一下价格!” “没问题。” 储家几代都做房产买卖,对这种事情自然是轻车熟路。 而山下静兰看事情基本妥帖,也对一旁的助理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柴氏的董事长!” “您好,董事长。” 助理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 山下静兰说:“带我去董事长办公室看一下!” “可是——” 助理有所顾忌地看了眼柴博远。 山下静兰说:“不用管他,他已经不是你老板了!” “对不起……” 助理说了声抱歉,随后领着山下静兰走出会议室:“请随我来!” …… …… 山下静兰对柴博远的装修品味很是不屑,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分钟就走出来,懒洋洋地说:“我不喜欢这个装修风格,通知财务部,让他们立刻联系装修公司!” “明白。” 助理机械地回答着。 她只是个职员,董事会的人事变动与她无关,何况柴博远平时对她也不见得多好,常为薛冉冉的事情吼她扣她工资,她没必要为柴博远尽忠。 但柴博远不这样觉得。 觉得整个公司的人都是叛徒的他不顾安保人员的阻拦,冲着山下静兰等人大吼大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们的——” “柴少,情况已经不一样了。”安保人员低声下气地说,“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什么不一样!柴氏是我们柴家创办的!它是我们柴家人几代的心血!你们可以把我从柴氏赶出去,但你们无法隔断我和柴氏的联系!” 柴博远咆哮着,愤怒不堪。 苏仁终于看不下去,对柴博远说:“在情感上,你是柴氏的父亲,你爱它,不忍心把它交给别人。但它毕竟不是个孩子,它是一份产业!你无法对它使用生父母对亲骨肉的天赋权利!” “它现在是我们的公司,”山下静兰也重申说,“从头到尾都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