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开苞(自慰/尿道/强行插入)[新人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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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莱知道事情不对劲,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但是只借着这么一点微弱的光,他就能轻而易举地认识到这里有多么的富丽堂皇。 金子被随意地丢在房间角落,宝石被当成最普通的装饰物镶在墙上,昏暗的灯光足够照亮房间又留有一丝暧昧。透明的纱幔不知材质,影影绰绰地闪着柔和的光。 他撑起身想下床,却浑身一软地倒在床上。 春梦的后劲十足。 阿德莱的脸可疑地红了,他什么都没穿,性器还在高高地挺立着。 他想起刚刚在梦境里意犹未尽的滋味,悄悄地捏了捏自己一直没有被满足的乳尖。 天哪他刚刚不会在梦里当着救命恩人的面勃起了吧。 “有人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嗓子出乎意料的沙哑,就好像刚刚真的有什么插入了他的嘴巴,吸吮他的喉咙一样。 “簌簌”有什么声音从暗地里传出,但阿德莱听不到。 下身的性器肿立,存在感明显。 「这样勃起地见救命恩人不太礼貌。」 几乎是这么想的同时,阿德莱就把手向下探去,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藏在暗处按耐不住的触手猛的缩回去,上万只眼睛围绕着阿德莱,将他包裹起来,盯着他,和他摸着性器的手。 可惜阿德莱看不到。 幸好阿德莱看不到。 他12岁母亲去世之后就在码头帮工,码头上的工人闲暇时间的聊天内容,无非抱怨和意淫。经常看到在某个船舱里,几个休息的工人会一边开着黄色玩笑,一边一起撸管,有人不小心闯进去就会大大方方地加入进去。 他努力地回想那些工人说的低级黄色笑话,可是挥之不去的猥琐笑声让他提不起性致。他弓起脊背侧身倒在床上,可是怎么也射不出来。 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眼眸湿润。 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满足自己,他可怜无助地蜷缩起来。 有一根触手,不知不觉离阿德莱真的太近太近了,一滴粘液掉下来,砸在他的乳头上。 “嗯……哈……” 阿德莱猛的喘息了一下。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在那个梦里!在那个梦里,这种粘液出现过。 他还在梦里吗? 男人呢? 他好难受。 “给我……” 阿德莱的声音很小,很模糊。 但这些触手最会得寸进尺,几乎只反应了一瞬间,就兴奋地涌上来,不给阿德莱反悔的机会似的,一根触手猛的钻进阿德莱的口中,勾着阿德莱的舌头舌吻。 “不……唔唔唔唔……” 阿德莱来不及拒绝,眼前的房间突然消失,铺天盖地的黑色物体包裹着他,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水迹。 阿德莱被吓呆了。 可触手不给他反应时间,和他梦里的一模一样,只是那些手和舌都变成了黑色的触手,把他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藏进自己的地盘里。 柔软有韧性的触手在皮肤上摩挲的感觉,就像温柔情人最真挚的爱语。 有几个特别粗壮的触手格外与众不同泛着幽幽蓝光,照亮这方天地,他们来到被其他触手空开的奶头上,好奇地点了点它。 “唔唔……嗯……”阿德莱敏感地抖动胸肌,浑身剧烈颤抖,带着浑身的肉像果冻一样晃荡。 在这些色狼触手面前,这样看起来太淫荡了。 神明红了眼,那些触手用吸盘附上来,使劲吮吸那个浪荡的红点,恨不得吸出奶来。 阿德莱想把手伸到下面,他快射了,只要摸一摸就能射了。 但在他视线范围外,一根非常纤细的触手悄悄潜伏,在马眼翕动时,迫不及待地钻进它。 “呜——” 阿德莱发出一声悲鸣,那根触手伸进他无人造访的尿道,一边释放出一种奇怪香气的液体,一边进入了一个可怕的深度,把阿德莱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堵住。 也许是阿德莱的精液有太大的吸引力,那根触手偷偷尝了一口。瞬间阿德莱身上所有触手紧闭的吸盘猛的收缩了一下。 这就像一个信号,彻底点燃这场盛宴,盛宴唯一的菜肴,却毫不知情,单纯而简单地追求着原始的快乐。 “呜……让我射……” 阿德莱的双手被高高举起,绑在一起,双腿也被拉开到最大。 乳肉和浑圆的屁股被触手勒缠,嫩白的肉从触手间的缝隙漏出,又很快被更多的触手淹没。 他才刚刚开口说两句话,一根粗壮的触手直直地插进他的嘴巴,一直抵到他的喉咙,猛的抽插,溅起汁水。 阿德莱在一片漆黑中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但视线的剥夺反而让他更敏感周围的动静,黏腻的水声,怪物抽插他喉咙的咕叽声,以及一根在他菊穴附近打转的触手。 阿德莱不明白,直到那根触手猛地插进他的穴里。 他剧烈挣扎起来,可是拽住他四肢和躯干的触手是那么有力,于是他只能徒劳地收缩肠肉,那根触手没有被排出,反而被吸的更深。 这根一开始称得上纤细的触手在不断变粗,它在层层叠叠的肠肉中扭动,不断地分泌特殊的汁液,直到他在肠道深处找到一个微硬的凸起,便脱落了前段,用吸盘吸附上去,在那点凸起上收缩。 从未感受过的、堪比射精的快感,在那个吸盘的吮吸下源源不断的传来,爽的阿德莱不自觉地扭动起臀部。 那根触手仿佛完成使命一般恋恋不舍地退出,阿德莱却顾不上它,快感如潮水淹没了小处男的全部思维,甚至没有发现在一众冰冷的触手里,一个滚烫炙热的巨大触手混入其中。 柔软的肠道上被涂抹的汁液开始发挥作用,阿德莱只觉得那里好痒,痒疯了,痒得他想挠一挠。穴口一缩一缩地却只能吃到空气,空虚的肠肉相互拥挤发出贪婪的水声。 “痒……求求你……” 阿德莱的手脚被触手束缚,除了饥渴地扭动身体,根本不能动弹,于是他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怪物能替他止止痒。 一个受害者在哀求造成这一切的加害者。 就算是酒馆最有名的妓女,也没有他千分之一的骚浪。 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又或者他真的已经死了,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人。 阿德莱说服了自己,他抛下羞耻,用此生最娇媚的声音苦苦哀求,“求求您进来……哈啊……填满我。” 神明本想慢慢地、按部就班地攻略城池,给阿德莱一个美好温柔的初夜,可是听到阿德莱的邀请,他的理智瞬间烧灭。 他的人类在哀求进入他。 人类的后穴张着口,里面的肠肉在激烈地吸吮着,好像在邀请什么东西进入。 好骚! 好喜欢! 神明不给阿德莱任何反应机会,掰开他的臀瓣,毫不犹豫地把滚烫炙热的巨大触手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