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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高H 病房夜春宫初次农牛榨干】

    南和宥慌了神,床头的手机不住地“嗡嗡嗡”震动,仿佛从梦中惊醒,随手接起来,“......”

    对面传来一个焦急询问的男声,“鄂毓,你现在在哪里?樱子刚才托人找了我的联系方式,说你今天聚餐的时候突然不告而别,她不放心,让我问问你到家了吗?”

    “啪嗒”一声手机摔落,黑了屏,南和宥惊觉自己没留神竟然接通了打给鄂毓的电话,而且对面的声音是他的“死对头”哥哥。他没管手机,而是找了条浴巾将不省人事的鄂毓裹好,抱着他出了酒店房间。南和宥小心翼翼地帮鄂毓平躺在他四座法拉利的后排,一路开往医院。

    南和谦清楚地听到对方接听了电话,却又不吱声,最后还挂断了,再打过去就变成了“不在服务区”,心里觉得不妙。先前,鄂毓虽然并不常主动联系,但是南和谦联系他,等手边的急事办妥了,总是第一时间回复。南和谦坐立不安,他拨通了个电话,“喂,听说你和Mezzo餐厅的老板很熟,能帮我查今晚六点半到七点半之间,是否有一位名叫鄂毓的客人的结账记录?他当时的情绪如何,是不是和别人一起?”

    南和谦边等待朋友的电话,一边开车前往鄂毓的家。他出发后不久接到了朋友的电话,“和谦,抱歉,店员没有查到这位客人,不过你猜猜领班看到谁了?”

    “谁?”南和谦问。

    “你们家二公子,南和宥。我还让他找了当时的监控,二公子出大门的时候和一个男子勾肩搭背的,对方长得蛮秀气的。据领班说以前也看过这两人一起出入。”

    “清秀的男人?谢谢,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下次聚会算我请客。”南和谦连忙道谢。

    挂断电话,南和谦迫不及待又拨电话给和宥,响了几声没有人接,他没有放弃继续拨号。终于对方接起了电话,语气平静地说:“你到第一医院来,人在医院灌/肠,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操!”南和谦攥紧了抓着方向盘的双手,骨节嘎嘎响,“你小子最好给我呆在原地别逃,不然明天头条就是通缉你强/奸!”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会儿到医院,首先就要给这混小子、强/奸犯一顿毒打,打得他半死,刚好都省去了送医抢救。

    南和谦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找到了瘫软在急诊室角落一张躺椅上的鄂毓,他戴着氧气面罩,半/裸着身体,只用一条酒店的毛巾遮住了重要部位,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齿痕,抓痕,甚至还有几处冲撞在坚/硬/物上产生的淤青,来来往往的人偶尔会朝他投来匆匆一瞥,即使是不明情况的人大概都猜得出他是遭遇了什么,而这些却都不是南和谦造成的,他虽然也激烈,但是很有分寸,那个撒娇式的“种/草莓”已经是他最大的任性妄为了。他自己那么小心翼翼,舍不得碰坏的宝贝,却被别人肆无忌惮地践踏成这样。

    那些要收拾南和宥的想法一下子都抛诸脑后,南和谦几乎是扑了上去,单膝跪在鄂毓的面前,用自己的外套帮他盖好身体,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声音颤抖地问:“哥,哪里难受?”

    鄂毓似乎是因为听到南和谦的声音,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的眼神说不出的空洞,直直地盯了南和谦一会儿,又疲倦地闭上了。南和谦急了,问一旁正在收心率监测仪器的护士小姐,“他真的脱离生命危险了吗?为什么他认不出我?”

    护士:“从他身体里取出的药品拿去分析了,还没有出结果,大夫说里面可能含有致/幻剂,现在比刚才进来的时候稳定多了。观察一晚上吧,有情况找我们。”

    南和谦:“谢谢!请问能安排间单独病房方便家属观察吗?这里人多眼杂。”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医院床位不够,能找到地方让他躺着已经算特别照顾了,你看那边还有病人坐板凳呢!”护士说。

    南和谦无奈,当他正考虑自己是否认识和医院有关的朋友时,南和宥拿着一沓单子回来了。南和宥还没有看到哥哥的时候,他哥已经上前给了他的正脸一记重拳,南和宥也条件反射地防卫,两个人厮打成一团,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打什么打!要打出去打!影响别的病人!”说话的是一位值班的中年医生,“你们再闹就叫保安了!”

    兄弟俩才愤愤地甩开了对方,南和谦挡在鄂毓面前不让“罪犯”靠近他一步,“哈,南和宥,你做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罪!你要是为了让我不痛快冲我本人来啊!你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算什么男人?”

    南和宥没说话,他硬生生地要过去看鄂毓,“让开,我给我哥买了水,看他要不要喝。”

    “就是你这混账给他喂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吧?他不需要!”

    “哼,是啊,我的东西都有毒。可我又没给你,我给我哥喝水。”

    “你死远点儿,哥是你叫的吗?”南和谦不客气地打掉了和宥手里的水瓶,两个人恼怒地瞪着对方,互不相让,“战争”一触即发。

    “你们还敢吵!我这就打电话让保安请你们出去!”医生见两人没完没了,更不耐烦。

    这时候,南和谦忽然感觉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他回头才发现鄂毓睁着眼,像是用眼神告诉他,“别闹了”。他立即就把注意力都放在虚弱的病人身上,“哥,你要什么?要喝水吗?”

    “和谦,别吵了,让他走吧。”鄂毓竭尽全力吐出几句话。

    “哥,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他进监狱,等你好一点儿我们就去提告,医生护士都可以当证人。我要他付出代价!”

    谁知鄂毓的眼角却红了,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不要了,他是你亲弟弟。”说着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南和谦的手臂。

    “哥。”南和谦转头,瞪着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你先滚吧,我哥不想看到你。就算哥说不追究你,我就不信没人能收拾你!”

    和宥被赶走后,南和谦依旧烦恼这么一晚上让鄂毓躺在急诊的走廊里的事,他于心不忍。他打了电话找了朋友给安排了一张病床,虽然条件有限,但至少可以拉起帘子,让他哥好好休息。鄂毓比刚才清醒了许多,也可以卸下氧气面罩了,南和谦又是问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去洗手间,会不会饿,他都是摇摇头,靠着枕头,注视着南和谦的眼睛也慢慢有了温暖的笑容。

    “阿谦,别趴着睡了,到床上睡。”已经过了凌晨两点,鄂毓醒来发现南和谦还在自己病床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趴在自己床上犯迷糊。他的鼻子有点酸,这么个娇贵的小少爷何曾受过这种苦?发生那种事,其实他自己也有部分责任,如果他坚决地拒绝南和宥,也不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床就这么窄,你睡吧,我不困,明天请假。我回去补觉。”南和谦说。

    鄂毓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一个空儿,“上来抱着我睡吧,我冷。”南和谦觉得很难拒绝这个理由,他犹豫了片刻,也就勉强挤上去了,紧紧地搂着鄂毓,帮他掖好被角,生怕他受凉。

    “阿谦”鄂毓小声在他怀里说,“有些事情,我一开始没有开口,被你撞见了,我该先道歉。我早在遇到你之前就认识南和宥了。”

    “难怪那时候你表现得好像认识我一样,我还以为我多么大名鼎鼎呢!”

    “你难道不是大名鼎鼎吗?圈子里出了名的年轻,标致,家世好,能力好,很多人梦想占有的男人,而你却只愿短暂停留,春风一度。”

    “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阿谦,我知道你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我刚搬到这个城市的时候,经常和你弟弟一起玩。我不想隐瞒你,我和他常常酒后胡来,还做过你我一起对洛轩做的那种事情,只不过对象是女人而已。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那么干净。”鄂毓说。

    “你想表达什么?可他那是犯罪,是强奸!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医院的诊断书也可以作为验伤证明,我还问了医生可以保留你的体液和衣物毛巾,拿去做DNA检测。”

    “还是别告他了。男人对男人不算强奸。”鄂毓小声地劝阻。

    “就算不是强奸罪,也有别的罪名。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南和谦却不罢休。

    “阿谦,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亲生弟弟。而且,我并没有那么恨他,我们玩过强奸py,当然是提前和女生商量好的。当时,我就幻想过如果是我换到那个女人的处境会是什么感觉。只是我没想到这次他竟然拿我当发泄对象。”

    南和谦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的心目中鄂毓的确是对性这件事怀着特别的热忱,这也是他喜欢鄂毓的一点,不会扭扭捏捏,尽情投入享受,而鄂毓每次热烈的反馈都能让他获得不一样的快感。可是,面对鄂毓的另一面,他多少心里还是有疙瘩。特别是这件事情还和自己的弟弟有关。

    鄂毓大概是看懂了南和谦复杂表情里掺杂的那一点儿不爽,厌恶,嫌弃?他的表情一下子就由晴转阴,阴转雨,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闹僵。

    “和谦,我明白了,明天出院以后,我会收拾好情绪,以后绝不会多打扰。”鄂毓哽咽。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被他害成这样,让我多心疼,我不过是想帮你报仇,你却想一走了之?”

    鄂毓撇过脸去,背对着南和谦,“很不堪吧,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哪里不堪了?”狭窄的床上,南和谦收紧了从背后拥抱着阿毓的双臂,低头吻了吻阿毓耳垂后面的皮肤,“只是以后还有什么幻想的话,只能和我一起执行,不可以再找别人了,也不许找女生。”阿毓回眸看了他一眼,湿湿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然后主动地将嘴送到了南和谦的唇边,心跳漏了一拍,接着就是缠绵的湿吻。

    后夜的病房灯火通明,隔着一层病床隔帘,对面床的大爷正响亮地打着鼾,此刻病房区走廊传出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是护士推着推车送新收治的病人入住。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他们正吻得火热,腿脚交缠着,被子都掉了一半,露出了阿毓近乎全裸的身体。南和谦不忘抽出手来将被子向阿毓那边拉。他没料到的是怀里的男人,手极不老实,就一会儿的工夫,阿毓已经解开了南和谦的裤子,手也钻到了内裤里面,他灵巧的手指正拨弄着一对蛋蛋。南和谦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可是在医院的四人病房里,即使隔着一层纱帘,还是公共场所,谁知道他们两位”正人君子“却在里面做着龌龊事。

    南和谦压低声音:“别,阿毓快点睡吧,很快就天亮了。”

    阿毓笑着,咬着他的耳朵说:“其实,药性一直都没完全消退,那里还有感觉......”

    南和谦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哥,你忘了吗?几小时前你才被下迷药,强暴,后庭出血,又被送到医院灌肠治疗,才稍微恢复了点儿精神,怎么又想要?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满足不了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甚至露出了虚弱的表情,“哥,你还没好呢。”

    即使周围的病人和陪床家属都打着盹儿,南和谦还是觉得这种场景下过于危险。阿毓舔了舔自己的唇,不置可否,可他的手一刻也没停歇。他喜欢蛋蛋柔软的触感,另一只手向上延伸到南先生的呼之欲出的阴茎,那里倒很诚实,傲然挺立着,从内裤里逃脱出来,南先生的龟头比柱体还大还粗,头部圆圆的,完全从包皮里裸露而出,那上面的小口流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阿毓又一次将那液体喂到自己嘴里,淡淡的腥味,没有其他异味,而剩下的体液被他当作临时的润滑剂,用来抹自己的手指。沾湿了的拇指在龟头的小口上轻柔地摩擦,食指中指则照顾着龟头的边沿,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很色情,他撅起屁股后退到南先生的胯部,开始用唇轻咬着蛋蛋,而空出的手摸上了柱体,撩拨着突起的青筋。南先生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享受着身上温柔的爱抚,唯一残存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不要让自己叫出声。他的手抚着阿毓的脑袋,顺从本能地将他的脸更贴近自己。

    不一会儿,南先生更湿润了,他迫切地想要阿毓用舌头和口腔抚慰,于是低头以眼神示意,可身下的坏人不但不理会他,还像是故意地将他的阴茎放回棉质内裤里,仿佛宣布自己要就此罢工。

    “给不给我?”阿毓挑衅他。被点着的火,放着不管是要引火烧身的,他无奈地点头示意,你做吧。阿毓才微笑着,凑近了他的裤裆,湿热的舌头隔着内裤在龟头上打圈儿,唾液很快就浸湿了面前的一小块布料,南先生一时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他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了,欲望亟待解决。

    就在这时,阿毓抓起内裤上那块湿掉的布,罩着龟头开始轻轻地左右上下打磨,这是在挤“牛奶”的玩法。布料的针织纹路摩擦在敏感脆弱的龟头,即使再轻柔,还是给了南先生过于强烈的刺激,他一时未忍住就哼出了声,虽然声音很小,也许在旁人听来不过是哪个病人难受的呻吟,谁又知道帘子里面,正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男同志夜春宫。在一张和他们的体魄不怎么相称的窄床上,那个容貌清俊的男子正如痴如醉地榨干另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

    阿毓狡黠地笑,每次对方一出现挺着腰身似乎要到最后冲刺的表现,他就停了手,漫无目的地摸着其他部位,对方的腹肌,对方结实的胸膛,偏偏不给他机会到达快乐,就这么反反复复地折腾了好几回,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他双手抱着阿毓的头,交流着哀求一般的眼神,对方心领神会地扒开那层早已一塌糊涂的内裤,将充血到异常粗壮的下体尽根吞入了喉咙,甚至都无需过多的动作,南先生积累的白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冲入了他的喉咙,这次他没有下床吐,而是一口一口吞进了肚子,“我还没饱。”他舔着嘴角,这眼神仿佛是要吃干抹净这头“小公牛”。

    南先生在他哥依旧饥渴的表情面前,又一次产生了奇异的错觉,这是第二回,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攻占了,虽然才和对方确认只有自己可以肏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