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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有神通好了。说不定反而能保护自己。 那边,靖圣祖却抓住了另一个关键点。 靖圣祖道:“世宗朝,钦天监有女术士?” 靖世宗回答:“回父皇,确有此事,亦仅此一位。史书上应该有记载。不过,到底钦天监亦是破天荒头一回有女人当术士,此事并未大张旗鼓,亦算是小小的皇室隐秘。” 靖圣祖多么聪明绝顶的人,立即有了主意:“如此,朕有了法子。群主?” “群主洗耳恭听呢。”何元菱立即道。 靖圣祖如此这般交代一番,将自己的想法细细说于何元菱。 旁的先帝们则献计献策,确保万无一失。反正,离何元菱进宫还有两天,足够他们好好商议完善。 趁着先帝们开足马力商议的功夫,何元菱进了“时空宝库”,将调取了出来,匆匆一翻,翻到他所说的妖女案年分,果然实录中记载得清清楚楚。 这下终于心里有了底,先帝实录,配上先帝诏书,真正是“大闹天宫”的良方。 遥想不久之后,大靖内廷即将掀起的“海啸”,何元菱激动得实在有点睡不着,扒着那本,将妖女案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把细节记得清清楚楚。 一番闹腾,等她真正入睡时,天都快亮了。 晨曦照上寝宫窗户的那一刻,何元菱被惊醒。 自从进了宫,她对晨曦就极为敏感,若晨曦已照上了窗户,那就已经起晚了啊! 立刻地,眼睛还没睁,何元菱就从床上弹起…… “啊!” “啊!” 秦栩君和何元菱同时一声惊叫。 撞上了。 “皇上!您怎么在这儿?”何元菱捂着额头,抬头一看,望见秦栩君立 在床边,一手捂着鼻子。 指缝里流下了血。 “皇上,您鼻子流血了!”何元菱顾不上再问他为什么好好的大清早杵在自己床前窥视,急得从床上弹下,鞋子都来不及穿,“赶紧喊仁秀公公进来!” 也不待皇帝大人同意,冲过去就按响了银铃。 可是,银铃才按下,何元菱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调取了第十一到第三十卷,整整二十卷啊。 立即转头一看,二十卷书册,赫然就在自己刚刚睡过的床榻之上。 外头已经响起太监们的脚步声。何元菱情急之下,冲到床榻边,一把抓起薄被,呼啦一下盖住了书册。 仁秀公公带着太监们进屋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皇帝陛下和何宫女,衣衫不太整,一看就是刚刚从床上起来。 而何宫女没穿鞋、光脚,正紧张地拉着床榻上的被子,似乎在遮掩着什么。加之何宫女小脸蜡黄、满是彻夜未眠的可疑,眼圈黑黑的,和平时娇艳灵动的模样大不一样。 最最可疑的还是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可是仙人啊!人家起床,向来是床铺不乱、衣衫不乱、发型不乱,可今天……哪里都乱就不说了,还流鼻血! 而且是站在何宫女的床榻旁边流鼻血。 何元菱还没发现自己的样子很可疑。她急急地接过一个太监手中的巾子,去擦拭皇帝大人鼻子里的流血。 擦拭时,秦栩君默不作声,也没显得疼,也不见肿胀,何元菱估摸着,骨头肯定是没事,但还是吩咐道:“快取些棉花过来,先替皇上止血。去个人叫太医……” 秦栩君打断她,抗议:“没事,不用叫太医。” 何元菱才不理他:“不行,得让太医确定一下鼻子没折,奴婢才放心。” 这语气,实在不太像宫女跟皇帝说话的语气啊。 仁秀和一众太监都看愣了,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战况竟然激烈到皇帝的鼻子都差点断了? 突然,何元菱望见两个太监进来收拾,一个走向龙床,也就算了;另一个却走向自己值夜的床榻…… “别动!”她大喝一声。 那太监一惊,已经伸向薄被的手被吓得缩了回来,惊惧地望着何元菱。 “我自己来 。不劳烦公公了,等下我自己来。” 秦栩君早就望见了床榻上的书册,也知道何元菱在紧张什么,不由泛出会心的微笑。 可这一切,看在别人的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乱室、孤男寡女、男人的微笑、女人的慌张……仁秀欣慰地笑了,觉得自己一眼就望穿了事情的本质。 一直到何元菱伺候皇帝更衣结束,自己去洗漱的时候,望见水面里倒映的自己,那脸色、那黑眼圈,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仁秀公公的眼神,是那个意思! 她顿时脸红起来。再回想早上寝宫里的情形,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怎么办?要不要去解释?不行不行,解释也显得很奇怪啊。 其实从头到尾,自己和皇帝大人就是很奇怪啊。皇帝成年后,自己是头一个留宿在他寝宫的宫人,这本身就很奇怪了。 就算今天早上,二人衣冠端正、脸色就像读了一夜圣贤之书那样若有所思、表情就像批了一万本奏折那样忧国忧民,别人就不会乱想了吗? 算了算了,马上都要成“妖女”了,也别在乎这点名声了。 何元菱胡乱洗了脸,反正今天自己的美貌就和名声一样,不太可靠了,不如好好计划一下,如何给皇帝大人提前做点功课,好让他看到父皇那份“遗诏”时,不要惊吓过度。 回东殿时,守在廊下的郭展傻乎乎地问:“何宫女脸色不好,是晚上没睡好吗?” 如果所有太监都乱想了,郭展一定没有乱想,他就是这么单纯的娃。 何元菱于是也一本正经:“睡惯了宫人舍的床铺,头一回睡寝宫的床榻,竟有点不太习惯。又担心皇上,不敢放心睡,就没睡踏实。” 郭展点头:“值夜本就很辛苦。我来玉泽堂,只在廊下值过一回夜,第二日都觉得疲累。若何宫女也疲累,不要硬撑,禀明皇上歇息一下应该也无妨。” 歇息? 今天、明天,大伙儿还能在兴云山庄待两天,后天一早,所有人都要回宫了。时不我待啊,哪里能歇息。 何元菱笑道:“谢谢郭公公关怀。倒也不疲累。”又问:“太医来了没?” “替皇上看过了,说是皮肉伤,没啥大碍,已经回去了。” 何 元菱点点头,进了东殿。 只见皇帝大人鼻子上贴着一个小小的膏药,站在那儿,似乎在等她。 一见她进来,秦栩君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你额头没事吗?还疼吗?” 额头和鼻子比,还是额头比较坚强。 何元菱摇摇头:“不疼,皇上的鼻子还疼吗?” 秦栩君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上的膏药:“是不是……挺丑的。太医非要朕贴上,朕不贴,太医都要哭了。” “噗哧。”何元菱掩嘴笑了,“不丑,但奴婢可以让皇上更好看。” 93、桃花妆 “贴着这玩意儿, 还能好看?” 秦栩君不由又摸了摸那膏药, 只觉得鼻子上热辣辣的,看来药效甚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