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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齐珩从她身上下来,将柔软的娇躯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发顶。 她小脸绯红,眼角还挂着泪珠,高潮之后,整个人弱不禁风,又娇弱又美丽,让他爱不释手。 “皇姊,跟寡人回宫……” 阿措累得没力气回答他,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再回宫 “来人,备水” 两个侍女战战兢兢抬了一桶水进来,忙不迭地退去,根本不敢抬头看。 阿措已是累极,被他抱到浴桶里,也没有醒过来。他匆匆将两人身上冲洗一遍,又擦干阿措的身子,随手给她穿上一件香罗裙, 直接将人抱出房门。 侍女跪倒一地,只听齐珩吩咐道,“去收拾几件公主的衣裳。” 一个侍女连忙站起来要去收拾,只见齐珩怀里抱着长公主,镂金暗花的罗裙下露出两个雪白小巧的脚丫。 陛下要将长公主带到哪里?侍女满腹疑惑,却也不敢问,进屋后很快收拾好东西,将包袱送到高公公那里。 翌日,阿措醒来时,觉得有些昏眩,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这不是公主府。 她有些慌张,撑着双臂想坐起来,只觉得腰身酸疼,两条腿到现在还是软的。 齐珩从外面走进来,眼角含笑,“皇姊,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坐在床边,将她扶起来, “这是寡人的寝殿,皇姊以后住这里。” 阿措这才想起来,昨夜欢好之后,他说带他回宫,她晕乎乎就答应了。 可是母后那里怎么办,母后还催着她成亲,万一撞见母后,绝对会天下大乱。 阿措急了,“我不能住在这,万一母后发现我们的事怎么办?” 齐珩神色如常地安慰她,“皇姊不用怕,母后不会来这里。” 赵后从没来过齐珩的寝宫,若是要见他,都是召他去凤仪宫,其次就是去御书房。 可是阿措还是怕,她从骨子里就怕赵后,更怕赵后知道他们的事。赵后对齐珩寄予厚望,她要是知道他们姐弟不伦,绝对会杀了阿措。 “承弈,让我回去。你若是想见我,可以来公主府。”阿措着急地拉着他的手。 若是以前听到这话,齐珩肯定欣喜若狂。但最近朝堂上暗潮涌动,他必须把握住机会处理朝政大事,根本没精力频繁出宫。再加上昨日在公主府见到那个面首 ,他更不能允许阿措一个人在宫外,若是她在外面玩得心野了,就更难回来,他要将她留在身边,时时刻刻守着。 “皇姊听话,等寡人处理完这些事,就会娶你,”他将人抱在怀里,蹭着她柔软的青丝,“皇姊不在宫里,寡人很孤单,孤单得整夜难眠。” 阿措当然知道这些,赵后对他要求甚严,除了朝政大事,母子两人几乎无话可说。阿措不在,他在宫中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人的关系注定他们的情路坎坷波折,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她的控制,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阿措扑在他怀里,声音有些颤抖,“承弈,我好怕。母后要是知道,会不会杀了我?” 齐珩柔声安慰她,“母后不会知道,若是她发现了,寡人会护着你。皇姊,你相信寡人吗?” 阿措虽然不参与政事,但她知道赵后和赵家在朝堂上只手遮天。齐珩刚登基两年不到,根基尚浅,她不知道他能不能夺回大权。 可事到如今,她只能选择相信他。 阿措抬头看着他,眼里闪着星子,“承弈,我信你,我还要嫁给你……” 齐珩激动地吻着她,“会的!寡人不会让皇姊等太久……” 忧愁 到了晌午,高公公传膳后,就自觉地退下,房内只剩他们两人。 阿措心里有事,胃口不好,吃了两口就放下银箸。 齐珩见状问道,“皇姊,饭菜不好吃?” 阿措摇摇头,“我只是觉得烦恼,母后还催我嫁人……” “母后何时催你了?”齐珩有些诧异,他居然不知道这事。 阿措将昨日赵韫代送名册的事情说给他听,又道“若过两天,她问起驸马人选,那该怎么办?” 齐珩微微一笑,“这种小事,皇姊不必忧虑。” 阿措好奇地问他,“你有办法?” 齐珩胸有成竹地点点头,然后夹了一块小甑糕蒸放到她碗里,“皇姊,多吃点” 阿措是得多吃点,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她腰上一点肉都没有。若要生孩子,还是得胖点。 原以为进宫了,他们能更亲密。可阿措生怕赵后哪日召见她,整天担惊受怕,白天坐立不安,晚上也是做各种噩梦,经常不到丑时就醒了。 她醒来后,就睁眼静静看着齐珩熟睡。他拥着她的身子睡得很踏实,沉稳的呼吸声传来,阿措能感到片刻平静。 齐珩眉骨分明,鼻梁高挺,浓黑的长发与她的青丝缠在一起,阿措偶然会有种恍惚感,分不清这人是她弟弟,还是她的情人? 看着看着,齐珩就醒了,两人相互拥着说着话,多是齐珩在说,阿措听。 就这样过了两三日,齐珩发现总她无精打采,不像以往那般鲜活,脸色看上去也不好。 问她,她便说是睡不好。齐珩说要请太医给她看看,她又不肯,生怕太医知道后,传到赵后那里。 就算齐珩千般保证,她也不让太医来看病。 齐珩安抚她,说赵后绝对不会发现她,但基本没什么用,阿措打心底觉得,赵后很快就会发现她。 齐珩见这些没用,便将她压在床上猛干一顿。 阿措原本还挣扎,她正心烦,气呼呼地要将人推开,可是吻着吻着,她也深入其中。 这种身体极致的交融,让她眼中只剩齐珩,无法言喻的快感冲淡了所有的烦恼和困扰。 再加上齐珩年轻体力好,每晚做完后,阿措都是精疲力尽,体力枯竭,再也没心情想其他的事,睡得也格外香。 她如食髓知味一般,清晨齐珩起床前,两人也要至少来一次,男人晨勃时最容易擦枪走火,她又做若有若无地勾引,小屁股蹭着他的小腹。 ———— 晨爱 H 齐珩轻笑,“小馋猫,饿了?” 阿措嗯了一声,她这两日饥渴得厉害,无时无刻不渴望他。性爱仿佛像一剂药,能治疗她的烦忧。 她腿间夹着粗硬的阳具,屁股前后微微滑动,阵阵酥麻爬上心头,小穴如流口水般,温热湿腻的淫水沾湿了整个棒身,让她的磨蹭变得更顺畅。 齐珩将手伸进她的亵衣里,揉了揉绵软的胸乳,吻着她白嫩的肩膀,声音沙哑,“皇姊,睡觉不准穿肚兜” 阿措才不同意,她若是不穿衣裳,他摸奶摸一夜都不带停,就算穿好了亵衣亵裤,早上醒来,也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