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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紧张极了,下身也跟着收缩,将齐珩夹得根本动不了。 他揉捏着她的臀部,哑着嗓子安抚,“放松,放松,没事的” 阿措稍稍缓解一点,他却更猛地撞击,啪啪啪的肉体击打的声音,让她害怕,“小声点,外面有人” 她刚说出口,齐珩便抱着他往外面走去,边走边用滚烫的肉棒往上顶,“皇姊,我们出去,让人看看我们交合的样子,好不好?” 阿措快要被他吓死了,眼泪瞬间流出来,“不要不要,你放开我……”被人看到,她还怎么做人,母后知道肯定会杀了她,这种恐惧加上刺激的感觉,让她觉得心脏快要停止跳动,快感来得更加猛烈。 齐珩又往外走了两步,眼看着就外到洞口了,阿措吓得穴夹得紧紧的,几乎快将他的精液全部绞出来。 “骗你的”他咬牙嘶了一声,抬头吻住她唇,将她所有的拒绝和呻吟都吞入口中。 然后转身往里面走去,抱着她的双腿,猛操了几十下,还不忘用小指逗弄后穴,阿措心中又羞又怕,还被他摸着后穴,没一会儿就尖叫地高潮了,幸好他狠狠含住了她的唇,将所有的声音封在她的小口中。 淡黄色的液体从穴里喷洒而出,浇到他的龟头上,阿措已经被肏地潮吹了,整个人像软成一团,手指都抬不起来。 齐珩忍一下没忍住,当场就射在了她穴里的深处,哑着声音道,“皇姊,给寡人生个孩子” 可阿措几乎被他肏昏了,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 两人相抵着额头喘气,许久之后,才平复下来。她两股战栗,根本站不稳,双手也像面条般无力。 齐珩将她抱在怀里,想给她穿上肚兜,见她胸前还有没干的一块津水,他便将肚兜塞到自己怀里,“别穿了,小心着凉。”然后又用方巾擦干她腿间的泥泞,再擦去阳具上的汁水。 阿措都快成了软脚虾,只能靠他扶着才能站的稳,她站在他身边,如同被风雨摧残的花朵,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刚刚承恩受泽。 齐珩蹭着她的脸颊,与她温存片刻。她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还有欢爱时流出的欢愉泪痕,看得人心魂一荡,齐珩不想别人看看到阿措这幅模样,便说道,“皇姊,寡人送你回宫” “可母后那里……”赏春宴还没结束,她半途逃跑不太好。 看出她的忧虑,齐珩道,“寡人跟母后说你放风筝扭了脚”,说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朝露宫走去,他特意选择没人的小路,阿措也没心思担心,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等快到朝露宫,她才醒来,“快放我下来!” 她生怕被宫女看到他们如此亲密,她一副刚刚承恩的模样,又被他抱在怀里,岂不是明明白白告诉别人,他们白日宣淫。 齐珩见她坚持,便笑着将她放下来,阿措刚一沾地,就觉得双腿一软,赶紧抓住他的袖子。 齐珩笑出声,“皇姊,还是让寡人来抱你” “陛下扶着我就好”,阿措扶着他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进了朝露宫,还装模作样地让宫女拿些热水,说自己脚扭着了。 齐珩笑道,“皇姊可真聪明” 阿措没心情跟他插科打诨,“母后肯定到处寻你,陛下快回去。” 齐珩心想也是,又跟她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还没走两步,就听讲阿措喊道,“等一下”,她的肚兜还被他揣在怀里,她想要回那东西。 可这时两个宫女刚好端着热水进来,阿措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好道,“没事,陛下去吧” 齐珩以为她不舍得他离开,连眼角都带着笑意,”寡人下次再来看你“ 突然爆发的作者求珍珠!(????`?)? 乌金 当小太监上报,说在陛下的床榻上有两个肚兜,高公公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这已经不是陛下第一次肆意妄为。 长公主中春药那次,他就猜到陛下与她做了什么,因为没人挨得过那种药。他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谁知不久陛下又在宿在长公主殿里。那一晚,高安德等得心惊胆战,一夜没合眼,但又不敢去朝露宫,生怕暴露了什么。他觉得他们俩不可能长久,毕竟长公主要出嫁,陛下也要成婚。 可高公公不敢劝陛下离开长公主,长公主在陛下心里是什么地位,他非常清楚。思考良久,他决定继续帮陛下瞒着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尤其是太后,否则要天下大乱。 他不好劝他们分开,但总要劝陛下注意身体,至少要注意长公主的身体。因为他每次奉旨去朝露宫,长公主总不太高兴,兴许是陛下累着她了。 齐珩听了高公公的建议,觉得颇有道理,他心想阿措生孩子前,总要将身子调理好,便吩咐下去让太医院为长公主配些补药。这事关系重大,高公公亲自去太医院传旨,等他回来时一脸欲言又止。 齐珩问道,“有事?” 高公公苦着脸沉默一会儿,决定暂时不说,因为后日就是春耕节,不能让这事影响陛下。 “启禀陛下,明日便要出宫,陛下可还有什么要带?” 按照历朝历代的传统,每到春耕时分,皇帝都要到京城的郊区,亲自行春耕礼,以表示重视农耕。除了皇帝太后,还有文武百官,朝廷命妇都要参加春耕礼。 左右不过去两日,倒也没什么要带,齐珩想了想,“将那匹乌金带上” “是” 阿措和赵韫早早准备好,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城郊的行苑。安顿好后,赵韫说要去赵后的殿里,阿措由着她去了。 说实话,阿措不确定赵韫能否得到齐珩的喜爱,只觉得她沉稳得不像十几岁的小姑娘。除了赵后生病期间,赵韫都没见到齐珩几面,但是她一点也不着急,反而还安慰阿措,”好事多磨“。 阿措在房里闲着无聊,便打算出去走走,她从小在宫廷里长大,几乎没怎么见过外面的世界,却对宫外生活有莫名的喜爱,只不过刚出门就迎面碰到齐珩, “皇姊,去做什么?” “没什么,我去周围看看” “带侍卫了吗?” “我只在附近,让两个宫女跟着就好。” 阿措正想抬步出去,齐珩笑问道,“皇姊想骑马吗?” 阿措很爱骑马,但不太确定他这句话是否有其他含义,在假山洞里的那句话,让她记忆深刻。她沉默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马?” 齐珩拍了拍手,内侍就牵来一匹通身乌黑,四蹄雪白的骏马。那马头颅高昂雄伟,四肢强健,被毛厚密,看得阿措心痒痒的,极想试一试。 “这是東陸进贡的乌金马,皇姊要不要骑上来?” “我能骑吗?” 齐珩笑了笑,“寡人的就是皇姊的,怎么不能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