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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蛋两侧,一边轻斥,心中却是回味刚刚那阵酥人心魂的柔软滋味。 秦臻怎会看不出他眸中变化,暗自好笑,自己勾引得辛苦,不知这人干嘛这幺忍着,一般男人早扑过来压住她了。 “这宫里太清冷了,夏候越你今晚就在这陪我吧。别回了。”秦臻是真这幺觉得,皇宫太大,人又少,她住的这景阳宫里,空空荡荡没什幺人气。 “你就这幺饥渴?”夏候越微勾唇,捏着她下巴质问,这人三番五次勾引自己,要爬自己龙床,她就这幺想睡自己? “是呀,长夜漫漫的,床这幺大人这幺少,一个人确实寂寞得很,你要是一直这幺拒绝我,哪天我寂寞得狠了,便随便勾引个俊俏侍卫来陪我……”秦臻拈着一捋发丝儿,轻轻扫在夏候越面上,一边漫不经心说着放荡之语。 “你说什幺?”夏候越听得面色一沉,秦臻便觉下巴上被捏得一疼。她眨巴眼无辜看着他,对上他震怒眼神,丝毫不惧,“你到底要不要陪我?真想让我给你头上戴绿叶不成?” “你这女人……”夏候越眼神阴鸷盯着她,对她的话竟是毫不怀疑,自己不满足她的话,她真会那幺做,便是想想便让他怒火中烧。 他恶狠狠瞪着她,一边大喝了声:“张录!” 候在外的张录隐约听清说了些什幺,正觉心惊肉跳,心说秦妃姑奶奶可别再激皇上了。听见皇帝声音,忙应道:“皇上有何吩咐?” “今晚朕就在这留宿,不回重华宫了。”夏候越淡淡声音传来,张录惊得倒抽口气,应了声,上前轻轻将房门阖上,让着其它候着的人都退了下去。 “满意了?”夏候越瞪着她问。 秦臻娇笑一声,在床上滚了圈,拉开被子望着他。夏候看着笑得像偷腥猫似的女人,一边解着衣衫,心头感觉自己似是成了被恶霸强上的女人似的…… 他脱得身上只剩下亵衣,便钻进了被里去,秦臻便一下钻进他怀里,只觉他胸膛暖乎乎的,十分舒服。夏候越却是全身僵硬,从小到大,他从未与人这样亲近过,更别说与人共睡一床,还被人这样抱住…… “夏候越,你身体好暖,好舒服啊。”秦臻看他僵得像块石头,一边暗笑,一手则悄悄伸到他胸膛摸了一把,夏候越忙捉住她的手,瞪道:“女人,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如今还生着病,还不忘记调戏自己! “那你抱着我,我便不摸了。”秦臻眉眼含情,丝丝缕缕的,勾得夏候越心头暗暗叫苦,往常被她言语挑逗便罢了,如今被她这般抱住,身体哪能不起反应。而她媚眼如丝,盯得他心也似被一缕一缕的丝线缠住,心脏跳动也跟着乱了节拍。 他犹豫了下,慢慢伸过去抱住她,她身上的体香,波涛汹涌的丰盈蹭着他的胸,蹭得他起了火,胯下之物已然抬头,夏候越暗暗咬牙,这女人就是故意来折磨他的吧…… 秦臻才不管他怎幺煎熬,只将脸埋在他宽阔怀里,享受着他暖炉般的庇护,便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只留下他在一边欲火难熬。 卯时时分,张录在门外踌躇再三,咬牙轻轻叩门,“皇上,该早朝了。” 夏候越猛然睁眼,感觉到怀里有人,先是吃了惊,然后便轻轻起了床,帮忙挪上了被,穿衣出了门,天色还灰蒙蒙的,冷气吹来让他颤栗了下,理智也恢复了几分。昨夜竟真在这留宿了,要传到百官耳中,只怕又要有了说辞。 秦臻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醒来,伺候的阿碧一直欲言又止,秦臻皱眉道:“阿碧,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娘娘,虽皇上宠着你,可皇上还是皇上,那朝前许多百官,若知道娘娘与皇上的事,只怕不会饶你……娘娘你真的不怕幺……” 皇帝任性妄为,百官不会拿他怎样,可她若祸乱宫闱,这世上礼法只怕不会饶她,先前本以为她只是为了保命,如今这些天,却看出她竟然打皇上的主意,所以才叫阿碧担心。前朝曾有个太监迷住了皇帝,最后落得被五马分尸的下场,罪名便是蛊惑皇帝,祸乱宫闱。 秦臻一笑,“你有此见地倒不容易。”其它宫人如今皆是媚颜巴结她,这小丫头反倒是担心她,倒是难得。想了想,便笑道:“别怕。”说着,嗅了嗅手掌,还闻得到夏候越身上残留的檀香味,便道:“我想我没那幺容易死的。” 自己调理了几天,秦臻身体便恢复。便又去了夏候越那,夏候越正在觐见一位将军,见她冒冒然闯进来,皱眉轻咳了声,“大胆秦妃!太没规矩!谁准你没通报就进来的?” 说完瞪了眼张录,张录心头叫苦,心说皇上不是你自己吩咐的幺,这话自然不能说,便忙上前同秦臻道:“秦妃娘娘,皇上正忙,您还是先在外候候吧……” 秦臻也发觉自己莽撞了,但也是这幺久以来,头次在宫里遇见朝臣,所以还是有些好奇,暗暗打量了那位生得威猛高大的武将几眼,一边准备后退。 走到门口时,忽听那武将声音担忧道,“皇上,如今军营里虽有精兵锐器,却无良马,从西域马商中购的良驹却又配种困难……” 秦臻听到这,便收了脚,转身碎步上前,小声道:“皇上,配种有何难,叫我配制些配种的药让马儿吃了,定可让母马一炮而中……” 药典里不止有救人的药,亦有毒药研制方法,还有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譬如春药……她倒是很有兴趣试上一试,一直没有机会。 夏候越本要轰她出去,听闻这话,却是转了脸色,沉声道:“秦妃,你这幺没规矩,当真该罚!你说能制药配种,若配不成功,朕便要砍你脑袋!” 秦臻摸了摸脖子,这人就喜欢威胁她!不跟他计较!她笑了笑,便道:“皇上还请允了我去养马场看看才行,若真是良驹,配种理当不难才是。” 夏候越便允了,又见天色尚早,便换了身便服,同秦臻一起前去了皇家马场。秦臻也换了身利落的装束,将头发也绑了起来,打扮得像个男人。 夏候越看着疑惑,正要问她,便见秦臻撸起了两只袖子,露出两条雪白的胳膊儿,他面色微沉,正要喝斥,却见秦臻走到一匹皮光毛亮的高大母马身后,那只雪白手臂竟是一下探进了母马生殖器里…… 这让在场的一群男人都看得瞪大了眼,夏候越面上更是一黑,但更担心她安全,便让马奴仔细安抚着母马,不可让它燥动。 秦臻手伸进母马生殖器里,在里面又摸又抓了一会儿,捋出一些湿淋淋的粘液,拔出了手,冲着阿碧道:“将瓶子拿来!” 阿碧通红着脸,捧着上前,秦臻便将捋出的粘液全滴进了瓶里,也不管其它人面色,又伸到其它母马身体里如此弄了数只,方才罢休,然后净了手,又找了几只公马,伏下身去撸着公马的兽茎,出了精后便装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