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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亲她滑嫩的脸颊,沿着到脖颈,呢喃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叫她欺负你的……”不用问也知道,他母亲对她说不出好话来。他也不敢问,怕听了后,自己没脸再要她留在他身边。 他话音轻,白清曼只听清“你放心”三个字,应道,“那我就听你的。” 贺宗林笑了一声,手掌肆意地摸她,“什么都听我的?那今天……” 她脸皮薄,看看这水,忸怩道,“不要这里,去床上……”在水里是很不舒服的。 床上的四件套是白清曼新买的北欧风纯色水洗棉的,豆沙粉,温柔甜美。和袁丰中意的大红大黑比起来,她还是更喜欢这种小清新风格的。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少女。 可她的心态再少女,也架不住她的身材已经脱离这个词很久了。谁家的少女上下围这么可观呢?而贺宗林对此则是又爱又恨。 爱的自不必说,看她胸上的指印牙印就知道了,奶头被嘬得又湿又红,点在乳肉上像是白糕上的红樱桃。恨的嘛,自然是那个把她变成这样的,念头一起手上的力气就陡增。白清曼哀哀叫疼,抱着他的脖子求他轻点。 贺宗林抓着她的屁股肉死揉,微微的疼痛感刺激得她一耸一耸地往上逃,被人卡着腰猛地往下一撞,哭出了声。 “还躲不躲?”贺宗林咬她的唇瓣。 白清曼哭得脸湿湿的,蹭到他脸上凉凉的,嘟着小嘴回亲他。 “又撒娇……”贺宗林笑骂她耍赖,手上却托住了她,送她起落。炽热的肉茎深深埋在湿软的阴道里,耳边是她娇软的嗓音。 “太深了……好人……你轻点……” “哪里深了?我都没全进去,你摸摸?”贺宗林捉了她的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是还露着一截呢,又硬又烫。男人自然想把性器全都塞进去,捅到她最深处,最好能操开那个小口。 白清曼还能不懂他的意思?可她也不是个傻的。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修炼出一点道行了,对付贺宗林也就是半斤八两。 她舔着贺宗林的耳廓,嘤嘤切切,“不舒服……好哥哥,你说让我自己来的……”说着说着,舌尖又回到他的唇峰,描摹他的唇线,被他一口咬住拖进了自己的口腔。 饱满的浑圆压在他的胸膛,挤压间十二万分的舒服,不知不觉,贺宗林就顺着她让她自己动了。以前他们用这个体位时,也都是贺宗林出力,她是指望不上的。他更喜欢看她羞的样子,羞得无处可逃,他就兴奋了。而今天白清曼是铁了心要让他刮目相看了。 她自知体力不够,套弄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但两个来回就让他感觉到异样了。她起身回落,肉穴不仅夹得紧,还蠕动得十分有劲儿。肉穴里的肉像是活了一般,软绵热滑,裹吸推放,紧得让人窒息。贺宗林嘶嘶抽了几口冷气,表情有些狰狞,,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白清曼有点小得意,找准角度撞了几下,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想让贺宗林和她一起,“我要到了……” 正要放松享受最后的快感,不料他狠心拔了出来,两人掉了个个儿。没了堵塞的汁水弄湿了干净的床单,白清曼后背蹭上被子,难耐地呻吟,“给我嘛……” 贺宗林缓了缓劲儿,一鼓作气,横刀直入,次次凿到最深处。白清曼先前的快感消散后很快卷土重来,嗯嗯啊啊地娇吟。在她即将登顶的时候,察觉到身上的男人似乎又有退意,慌忙将他缠住,“不要走……好人……” 她全身热得发胀,脑子都昏沉了,只凭着本能做事。贺宗林故意问她,“我是谁?” 白清曼哭着一遍遍喊他名字,“宗林,宗林……不要走……” 贺宗林也撑不住了,继续抽送了几十下,精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她深处。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耳边是他火热急促的喘息。白清曼的胸被压得生疼,眼睛又涨又涩,只听到他说,“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白清曼心跳快了几分。 C14 窟窿 贺宗林的突发之感越想越觉得好,恨不得今天怀上了,明天就出生。他搂着她,劝道,“你不要吃药了,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白清曼摇摇头,从他的怀里翻身背对他,“不合适……”她不想生个私生子。 她的父母不过离婚了,她在她的弟妹面前就局促得很,不敢想象一个私生子会受到怎样的冷眼。 “你是担心结婚的时候大肚子不好看?”虽然他知道他和蒋幼薇是和平离婚,但在外人眼里,他就是过错方了。连带她的名声受损。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那就等一等吧……” 白清曼本来还担心他会生气,结果看他按着自己的思路也想通了,就闭嘴了。然后又被他压了…… 贺宗林今晚真是越战越勇,恨不得把六年里的份儿都补回来。最后,白清曼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眼睛再睁开,是中午了。 她眯着眼睛摸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面的温水正好,她一口气喝了半杯。随后拥着被子点开手机。 先回复了贺宗林的微信,然后给袁越发消息。问他起了没,打算什么时候去公司。 哦,袁越已经回来了。 就在前两天,贺宗林去机场接蒋幼薇的同时,白清曼在机场里面等到了失联一个月的袁越。 袁越是个正经纨绔,平日里打扮骚包得不行。不过这次还记得他大哥刚走,身上就一个手表亮晶晶的。 卡其色的长款大衣,黑色马丁靴,利落的深棕色短发,手上拎了一只行李袋。把机场活生生走成了T台秀。 走近了,他冷淡俊俏的脸上微微露出笑容,“等久了?” 袁越长得像他们的母亲,袁丰更像他们的父亲,以前看着并不像。今天,她却从他脸上看到了袁丰的影子,眼睛一酸,竟滚出热泪。 他随手搁了行李,把她抱住,轻声道,“好了,别怕,我回来了。” 白清曼呜咽道,“你怎么才回来呀?”她都怕死了,不知道袁家谁能信,苦苦挨着。 机场里,离别重逢随处可见,拥抱痛哭更是常景。可一对俊男美女总是能收获更多的目光。 “真般配。”路过的行人这样说。 白清曼听到后“噗嗤”一声又笑了,从他怀里出来,掏了纸巾擦眼泪。看到他里面就穿了薄薄的针织衫,长嫂状态启动,“外面很冷的,你怎么只穿这一点,连个围巾都不戴。” “我不冷啊。”袁越笑道,一手行李一手她,往门口走去,“你开车来的吧?” “嗯。”白清曼应了一声。贺宗林在新城花苑留了一辆车给她代步,今天开着它来接袁越的。 刚到门口,白清曼不经心地一瞥,然后触电般地缩了回去。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