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自己偷偷爽,不厚道
“夫人,你这般偷偷暗爽,实在是不厚道。” 赵君度调笑道,然后开始策马狂奔。 马儿一狂奔起来,李婵儿惊叫连连。 急喘的不行,下身敏感的似那出水的喷泉,源源不断。 “君度!君度!啊!嗯啊~” 马背上颠簸,马儿狂奔动作幅度尤其大。 不用赵君度挺腰,肉棒便无数次的抽插小穴。 速度之快,之激烈,难以想象。 两人结合处,很快因为摩擦泛起了白色粘稠,李婵儿的下体充血肿胀到不行。 肉棒不断地在甬道里顶撞,抽插,像根棍子一样胡乱的戳,毫无章法。 每每顶到她的敏感点,她全身颤抖不已。 耳边呼呼的风声,置身于青山绿水。 鸟儿的鸣叫,马蹄哒哒声,不知名的昆虫发出的声响。 一切是如此的陌生和新鲜。 李婵儿被肏到高潮处,仰起头,看着蓝天白云,嘴里溢出甜腻呻吟。 突然的心生中感动,满足,落了泪。 不知过了多久,马儿终于停了。 赵时射了出来,满满的,温热不已。 两人清理了一番,赵君度满足的带着李婵儿去马场。 “夫人,为夫厉不厉害?” 赵君度没有错过李婵儿被肏到高潮时的模样,那样情动,那样明艳动人。 李婵儿红着脸,娇嗔了他一眼。 “是马儿厉害。” “夫人既然这么喜欢奔雷,那好,以后为夫会多多带夫人出来骑马!” 骑马两个字赵君度故意拖长,各自意味,不言而喻。 李婵儿忍不住身体抖了抖。 一次就让她够呛的,多来几次,她以后魂儿都会没有的。 到了马场,赵君度扶着李婵儿下马。 “这是我刚建不久的马场,有些不错的马匹,更多的是小马驹。为夫给你准备一匹小马驹,以后给你当坐骑。” 李婵儿正准备说话,突然看见了马场里的孙怡怡和温安筠。 李婵儿愣了一下。 孙怡怡脸上不着痕迹的露出了冷笑。 而温安筠则是震惊了。 李婵儿她,她竟然和将军共乘一匹马而来! 她可是贾三夫人!这么不避嫌吗? 孤男寡女用骑一匹马! 然后她看到了李婵儿头上的一根簪子。 红珊瑚做成的簪子……突然她想通了许多事情。 那日李婵儿坠入湖中,赵君度奋不顾身的跳下,也是他救了她。 现在看来,两人之间不可能清清白白,是她眼拙了。 温安筠看向孙怡怡,眼神里带着难以置信。 孙怡怡假装露出悲伤的神色,对她摇了摇头。 “将军!” 温安筠收起脸上的复杂表情,对赵君度扬起笑容,带着讨好。 赵君度皱起了眉头。 他看向孙怡怡问道。 “为何她会在这?马场属将军府私有,不对外开放。我以为你是个通透的,没想到这么不懂事。” 他声音已经露出了明显的不悦。 孙怡怡立刻对着赵君度跪下,抹起了眼泪。 装作诚惶诚恐的说道。 “将军,是臣妾考虑不周!溫姑娘与臣妾交好,今日出府的时候,正好遇上温小姐来府里看望臣妾。与温小姐相识多日,将军 也亲自指点过她武艺。臣妾,臣妾以为温小姐与将军府交好,不算外人,而她又喜欢骑马……是臣妾顾虑不周,请将军责 罚!” 孙怡怡越哭眼泪越止不住。 孙怡怡的打算温安筠被当枪使(加更3) 温安筠心中有了疑虑。 明明是孙怡怡叫她今日去将军府找她的。 她到将军府的时候,也是孙怡怡开口说要来马场看马。 她便爽快的答应了。 怎么话到了她的嘴里就变了味? 温安筠没有多想,只道是孙怡怡为了维护她故意这样说的。 于是她也跪了下来,低下了头。 “贸然到将军的马场,是安筠的不是,请将军不要怪罪孙姐姐,责罚安筠吧!” 赵君度看着温安筠,正欲说出你算什么玩意,也不看看自己身份。 他刚说出个你字,李婵儿扯了他衣角一下。 冤家宜解不宜结。 她已经和孙怡怡不对付。 温安筠以前帮过她,她一直还未真正的感谢过人家。 赵君度转头看向李婵儿,李婵儿对他摇了摇头。 赵君度忍住了,叹了口气,对孙怡怡和温安筠说道。 “起来,这种事情本将军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 “谢将军。” “谢将军。” 温安筠的脸上重新有了笑容,眸光熠熠,不似刚刚的假笑。 她心里有些欢喜。 刚刚她一请罪,赵君度语气好了不少,没有责罚,不在追究,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她在他心目中果然有几分不同! 孙怡怡看着温安筠眼里的光芒,心中耻笑不已。 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她刚刚可没有错过赵君度和李婵儿两人之间的互动。 若不是李婵儿无声的对赵君度求了请,赵君度会这么好说话? 这个李婵儿果然是她最大的威胁。 竟然影响赵君度如斯! 她只是摇了摇头,他便随了她的意……今日冒着惹怒赵君度的风险,带着温安筠到马场,可一定要达成目的! 否则刚刚的下跪就白费了! 赵君度带着李婵儿率先离开。 孙怡怡和温安筠跟在后面。 温安筠小声询问孙怡怡。 “他们两个……孙姐姐,你一直都知道吗?” 孙怡怡装作痛苦的模样,含着眼泪,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温安筠都心疼了。 “好妹妹,莫在说了,有些事情不能乱说。” 到了小马驹的场地,赵君度让人带出来十几只精挑细选过的小马驹。 “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品种,那只最神气的看见没?就是给你准备的。” “那只黑色的?” 李婵儿摇头,说道:“全身都黑不溜秋的,不好看呢,我喜欢那只纯白色的,漂亮。” “那便两只一起养,你说可好?” 李婵儿点了点头,笑着说了句谢谢。 赵君度和李婵儿两人选着小马驹。 温安筠找了个借口,将孙怡怡拉到马场一偏僻处。 “好姐姐!你千万要跟我说真话!那李婵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怡怡眼神飘忽,装作心烦意乱又想掩饰的神情,说道。 “没,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好姐姐,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可看出来了!李婵儿头上的簪子!红珊瑚的!” “红珊瑚的簪子虽说稀少,也不是买不到。许是她上次见到了红珊瑚觉得好看就自己买的吧。” “上次她在太湖坠湖,将军不顾自己安危,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救她!” “那是将军心善,见不得人有危险。” “那他们这次同乘一匹马呢?好姐姐,你到底要替他们瞒到什么时候?我,我可是都看出来了!这么多巧合,那就不是巧合 了!” 可恨的李婵儿一定要除去她! 温安筠说得笃定,孙怡怡红了眼眶,一副哀怨的委屈模样。 “好妹妹,你年纪小,心思单纯,有些事情你不懂。” 温安筠恨铁不成钢,忍不住说道。 “我什么都懂!你才是将军的女人,她李婵儿是贾府的贾三夫人!将军现在只有你一个妻妾,你就是将军府的女主人!将军被 李婵儿迷的七荤八素,不知道的看现在这情形还以为李婵儿才是将军府的女主人呢!” “姐姐,你就是性子太软了!才让那李婵儿踩到你的头上!鸠占鹊巢!” 孙怡怡抹眼泪,装作痛苦无奈的样子。 “我,我又能怎么办呢。将军的心,我又不能把它拴在我的身上。说到底……还是我没用,让人白白看了笑话。” “那个李婵儿当真那般有手段?”温安筠问道。 孙怡怡面色痛苦的说道:“她已经嫁给贾怀山为妻,却依旧把将军迷得神魂颠倒,像是中了邪一样。她这个人看起来柔柔弱 弱,实则工于心计……唉,我不是她的对手。” “这才多久,将军和她两人便已经如胶似漆,将军现在眼中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我一直被他们当做遮羞的工具,可怜我才是将军的妾侍,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那李婵儿魅惑男人的一套相当厉害,不是个好对付的,妹妹,姐姐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这件事情,你就当做不知道吧。我 已经被她逼成这样,要是……我,我不敢想。我怕以后将军府再无我的容身之地。” 孙怡怡演到动情之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这伤心的模样,让温安筠气得不行,对李婵儿的印象不能再坏了。 “可恶的李婵儿!” 温安筠心里有自己的小心思。 孙怡怡与她交好,也多次透露出愿意让她进府服侍赵君度。 现下她要进府,这李婵儿就成了挡路虎。 她可不能坐以待毙! 李婵儿一个有夫之妇,做着和人通奸的事情,要是让更多人知道了,她就会身败名裂! 会死的很惨! 但温安筠有自己的想法,事关赵君度,她不能让赵君度讨厌自己。 所以对李婵儿,她只能靠计谋取胜。 “姐姐,不瞒你说,我倾心将军已久。你我姐妹二人相处融洽,若是我进了将军府,咱们互相扶持,我能成为姐姐最好的助 力!说不准姐姐便可以直接坐上那正室的位置!” “李婵儿现在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得想办法除去她。她留在将军身边,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好妹妹,你说的姐姐我何尝不知。只是那李婵儿与将军有段渊源。她与将军是旧识,将军未从军前,他们就认识了。两人情 投意合,后来李婵儿嫌弃将军家室清贫就与他断了往来。将军气不过就去从军挣取了功名,而李婵儿嫁给了贾怀山当了锦衣玉 食的三夫人。” “将军回来后,李婵儿后悔了。她见将军有了功名,悔恨不已,便暗中施展了手段,在将军面前卖惨,使得……使得将军对她 旧情复燃。将军这人最是心善不过,李婵儿是他旧人,他念旧,不忍看着李婵儿痛苦,一来二去便这样了。唉,可恨这李婵儿 会装,可恨将军轻信了这毒妇的眼泪!” 温安筠对李婵儿开始生出恨意,强烈的恨意。 “一个有夫之妇,如此下贱淫荡!勾引将军不说!还这等势力!这样的女人一定不能让她在将军身边!” “好姐姐,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对付她!该怎么办?” 孙怡怡擦干眼泪,等的就是这句话。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她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温安筠赶忙催促她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