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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肉

    表面再冷硬的男人,也有柔软的内里。

    陆少游先前与东环的辛总只是偶尔有合作的商业伙伴。

    但那位总一副冷淡模样的美人,却再次证明了这句真理。

    他一向喜欢主动些的,你情我愿,一拍即散最好。

    所以即使有那么一点想法,陆少游也没打算真的去招惹这种最好远观的高岭之花。

    但在一场酒醉后成功上手的陆少游,就有点千金博美人一笑,不,一睡的意思了。

    那场意外之后,辛延年就有点躲着他,但怎么说,钱是个挺有用的东西,一份价值上亿的单子让对方来见自己,也不是什么赔本买卖。

    地点定在D市的一家酒吧,美人一脸防备,谈话中滴酒不沾,每次陆少游举杯,对方都用水果拼盘代替,然后毫不意外地醉了。

    陆少游在床上贴心地解答了对方的困惑,“酒酿水果是这家的招牌,虽然尝不出酒味,但度数可不低,我也不敢多尝,辛总下次注意点”

    再次抱得美人归的陆少游又暗搓搓地将下次的日程也安排上了。

    总统套房,花式py。

    男人送衣服,不仅希望对方穿上它,更希望亲手把它脱下。

    这具与自己愈发契合的身体,在剥去坚硬的外壳之后,内里不仅柔软温暖并且汁水充沛。

    床单逐渐变得湿漉漉的,几乎能够拧出水来。

    像极了熟透的果实被破碎后黏腻甜美的汁液。

    在转战浴室之后,他为对方套上准备好的及地长裙。

    居然并不违和。

    “红色很适合你,不看看吗?”

    辛延年有点茫然地抬眼望见全身镜中的自己,有泪水悄无声息滑落。

    他想,为什么一切都开始奇怪起来了?

    床上仿佛自己到处都在漏水的可怕错觉,明明不会被人发现的女装癖好,这个总喜欢强迫自己的似乎真的有在用心——他本打算以性冷淡的伪装独自一人。

    镜子里的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带着欢爱后的痕迹,一种完全被占有的姿态,还有,流露出来的风情——太色气了。

    那件裙子的确很适合他。

    不能再看了,他闭上眼,却又有种解脱感。

    美人完全向自己敞开了。

    陆少游觉得对方的反应实在可爱,想着对方要是不那么口是心非就更好了,不过他也爱极了美人口是心非的小模样,仿佛自己强迫对方,会更心安理得地享受。

    “你只要赖我,就没有错”

    陆少游自觉上次有点过分了,决定要好好补偿一下。

    那些甜言蜜语都太虚了,还是搞点实际的。

    过去的话,对小情人他会吩咐手下的助理去挑礼物,但辛美人不一样。

    加奖金,让人送了一大堆方案过来。

    陆少游挑挑拣拣,又都扔到了一边。

    但下午签文件的时候,陆少游忽然就有了主意。

    到了下班的点,照例开车到东环的写字楼去接人。

    一路上陆少游都心情很好地哼着歌。

    在楼下熄火停车,手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他又漫无边际地想,明明被自己折腾得那么惨还来上班,下次一定要替美人把假请了。

    等得有点无聊,抬腕看表,时间才没过多久,但陆少游已经决定上去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前台负责接待的员工都认得他这张脸。

    进门之后,他的美人还在办公。

    “策划比我还好看?”(对方这么努力工作,难道我明天就会破产吗?)

    半推半哄让美人放下工作。

    辛延年渐渐察觉到这不是回家的路,景色逐渐陌生。

    天色也暗下来,他略一偏头,看见熟悉的侧脸,有莫明的安心。

    狭小的车内空间让不知名的情愫潜滋暗长。

    “到了”

    对方为他打开车门,提醒的时候靠得很近。

    并没有亲上去,但呼出的热气让他心里酥酥麻麻的。

    环顾四周,辛延年大致能确定是江边。

    远方江面被渐次点亮,灯火璀璨,宛若星河。

    仿佛有无数烟花在心里炸开。

    陆少游看见美人露出灿然得惊心动魄的一个笑容,心就有些痒痒,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地吻了上去。

    远处真的有人在放烟火,陆总本来觉得这招有点老套,但他没能免俗。

    他毕竟是一个浮华欲望熏心的俗人。

    其实陆少游也没预料到昨天这个跨江大桥项目刚好收尾,正好让他来借花献佛。他都不太记得什么时候签了这个工程。

    但是管他呢,他要去受用领略他的美人了。

    (他,好像,又失约了?)

    下面是应某人的细节要求,拓展了一下。

    这具与自己愈发契合的身体,在剥去坚硬的外壳之后,内里不仅柔软温暖并且汁水充沛。

    曲曲弯弯的肠道几乎被他粗暴地捅直了,完全被操得服服帖帖,变成了只会讨好爱抚自己的软肉,那之前残存的一点温柔的抵抗也消失了,穴口因为剧烈的摩擦不断有细末泛起,括约肌的作用已经几近于无,即使将他的东西拔出来,一时半会也合不拢了。

    辛延年的喉咙已经喊哑了,只偶尔被狠狠撞到那一点,才又溢出一点呜咽声出来,起初那些破碎的呻吟已经极其微弱。

    混杂着各种体液,床单逐渐变得湿漉漉的,几乎能够拧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