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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及上将破处被哨兵开苞爆奸狂肏,咬内裤不敢叫,众人室外围观

    牧绥卿并不矫情,但他需要思考。

    这样睡可能会让自己双性的秘密暴露。但是在暴露向导属性和可能暴露双性的两个选择里,牧绥卿选择后者。

    向导的社会功能属性,注定向导绝对要被强制分配,要毫无保留地服从社会分工,没有任何其他余地和例外。

    如果说双性是他耻于见人的秘密,那么向导属性,则是他要极尽全力保护的个人生活相对的独立和自由。

    两害相比取其轻。

    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还有林冥舒展的手臂和怀抱。

    一个温暖且赤裸的怀抱,全身都散发着性感的魅力。在昏暗的小夜灯光线下,F级哨兵再次感谢自己视力是真的不错。

    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漆黑的头发带着洗完澡的湿润和光泽,残留的水珠从额侧滑下,滑过黑暗哨兵的脸颊,下颌,然后滑过随着说话而轻动的喉结。

    让人简直想舔掉那颗水珠,沿着水滴的纹路,吻过它滑过的每一个地方,用舌头帮黑暗哨兵舔干净所有未干的水痕,然后留下更多的湿润。

    矫健的身躯蕴含着饱满的力量,现在看起来安静而蛰伏,但是牧绥卿知道,这是黑暗哨兵,是时刻都可以一跃而起,给敌人以绝对压倒性反击、压迫和制服的男人。

    是一个看自己洗澡对着自己性欲勃发,被自己舔舐阴茎到高潮,然后射了自己满嘴精液的男人。

    也是一个非要和自己结合的男人。

    帝国第一上将:不愧是黑暗哨兵级别的色情间谍,道行高深。

    牧绥卿弯膝曲腿上了床,慢慢躺了下来,侧过身,半枕着林冥的手臂,面对着林冥,缓声说道:“上午安排做精神凝视和评估,下午我教你打枪。”

    赏心悦目、清爽美好、蓬勃有力的肉体在眼前,躺在床上的牧绥卿觉得自己的花穴又开始分泌湿液,他轻轻交错了下双腿,两条腿互相蹭了一下,努力缓解自己空虚发痒的地方。

    牧绥卿觉得自己的腿间的睡裤已经完全湿了,感觉凉凉的。

    这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姿势,牧绥卿稍微曲腿而卧,让自己的下体可以尽可能远离对方。

    他可不想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自己的屁股和对方的阴茎紧紧相贴,自己的双腿紧紧夹着对方晨勃的阳物。

    把后背留给对方,实在是太危险了。

    林冥在昏暗中点点头,关灯睡觉。他一只手臂垫在牧绥卿的脖颈下,亲密地绕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牧绥卿的后腰上,是一个完整拥抱的姿势。

    牧绥卿这一个晚上竟然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牧绥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依偎在他的少尉怀里。

    比做的最坏的准备要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们的腿亲密地交叠着,牧绥卿的额头抵在林冥的颈窝,他一呼一吸之间,喘息都扑打在对方的锁骨上。他们离得那么近,近到他一抬头就可以亲上他的喉结。

    而黑暗哨兵勃起的阴茎,凶神恶煞地戳在牧绥卿的小腹上,很是狰狞。他的内裤已经不见踪影。

    林冥显然也知道牧绥卿醒了,他的手伸进牧绥卿的衣服下摆,贴着肉,细密地而缓慢地抚摸着,一点点摩挲着牧绥卿盈盈可握的窄腰,精致可爱的蝴蝶骨,细滑温润的肌肤,甚是享受着晨光里的温馨。

    大概过了一会儿,林冥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传来,声音很低,但牧绥卿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在床上亲密地抱着他,轻柔地抚摸他的男人,对他说:“我爱你。”

    但,牧绥卿有一点点起床气。

    谁能想到帝国联邦军委最高领导,军龄十六年的现役军人,令行禁止从无差池的帝国上将,会有起床气呢。

    不想起床,心中有气,还有个身份不明、敌我难辨的人,让他性欲难忍。

    牧绥卿把这怒气都发泄到眼下的粗大淫物上了。

    他伸出手,贴上去,拢住那庞然大物,稍微加了一点点劲地揉捏了一下。

    林冥:“啧。”

    下一秒直接翻过身,把牧绥卿压在身下。

    “啊……”

    牧绥卿早上本来就有点生气懵困,对方的突袭和压制让他没忍住惊叫了一声。

    被压在身下的牧绥卿,担心那坚硬粗长的阴茎直接插入自己腿间,发现自己花穴的秘密,他赶紧两只手殷切地都圈了上去,对那蓄势待发的凶器多加轻柔安抚。

    在被强势镇压中,识得局势而乖巧无比的上将,用手抚摸着林冥少尉凶悍的阳物,从顶端到柱体,到囊袋,不放过任何一寸一毫,体贴至极地撸动着。

    林冥微微挺身,配合牧绥卿的抚摸,在牧绥卿的手里不断抽插着。同时伸手抚过牧绥卿的头发,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然后亲过牧绥卿英气的眉毛,细细的眉尾。

    牧绥卿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感到林冥的嘴唇吻过他的眼窝,紧接着是薄薄的眼皮。他细细亲着他的鼻根,再沿着鼻梁一点一点下滑,还有两侧的鼻翼,到鼻尖处甚至还轻轻舔了一下。

    再然后是嘴唇。这是他们第一次深吻。

    林冥伸出舌头,又细致又温柔地舔舐着牧绥卿红润的嘴唇。

    牧绥卿的呼吸开始错乱,花穴又开始淌水,酥麻的感觉从唇间最快地冲向大脑。他不自觉张开嘴想喘口气,被黑暗哨兵果断地趁虚而入。

    林冥的舌头有力而灵活,仿佛对它新进入的这个新世界充满了好奇,他有力地扫过牧绥卿的整个舌面,和对方的舌头黏腻地勾贴在一起。少尉的舌头细细地舔过上将的整个口腔,从舌头牙齿到上下颌和左右内壁,汲取其中的甜美的味道,不出所料,和牧绥卿的体液味道一样,甜味可口。

    林冥吻得投入而专注,一手捧着身下人的脸颊,手指摩挲着细滑的肌肤。另一只手上下抚摸着牧绥卿的手臂和腰腹,把帝国第一上将全然笼罩在身下。

    牧绥卿躺在林冥身下,紧绷着双腿,唇齿被对方的唇齿不断侵犯,双手被对方的凶器不断抽插。在绝对压制下,他上面的嘴,津液溢出了唇角,下面的某个小嘴,也开始潺潺淌水。

    在一定程度上,牧绥卿可以克制自己的阴茎勃起,却完全无法控制花穴这个他身体最放荡骚浪的地方,又水又骚。

    牧绥卿的喘息越来越厉害。这个狂热又温情的深吻,竟然让他差点喘不过气。

    考虑到是第一次,上将决定原谅自己没有经验。这个早上已经生过气了,牧绥卿决定放过自己。

    早上的厮磨缠绵让时间过得很快。

    林冥在牧绥卿的手里射精之后,翻身下床,要抱牧绥卿去洗澡。

    牧绥卿的身上还有黑暗哨兵刚刚射的精液,他伸出脚,轻踹了对方伸过来的手臂,就是不肯起床。

    林冥捉住对方的脚,第一次仔细观察。和全身皮肤一样,白皙嫩滑,脚趾晶莹柔软。

    他顺势自然而然地把牧绥卿的脚拉扯到身前,低头轻轻亲了一下牧绥卿脚腕处的踝骨。

    牧绥小声嘀咕:“我要再睡一会儿,你先去洗澡吧。”

    林冥点点头,拿起床头的内裤穿好,然后抱起早在一旁装睡的小奶豹,下楼去了。

    等林冥洗完澡,牧绥卿已经在门口等他,给他拿了后勤处军备科为林冥准备的一套少尉军装,和另外一条自己的换洗内裤。

    牧绥卿把衣服递过去,说道:“内裤你自己洗,洗完了地下室有高温烘干机。”

    “嗯。”林冥点点头,“你把内裤和睡衣裤脱了吧,我也给你洗。”

    牧绥卿莫名害羞得不得了,虽然之前更亲密的共穿内裤和口交都做过了。

    他镇定地微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会自己洗。”

    结果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第二精神体,小奶豹这个出生年龄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不争气的小家伙,正叼着黑暗哨兵刚刚换下来的内裤,睁着忽闪忽闪的圆眼睛,抬头看着他们两个人。

    鉴于精神体是主人精神的投射,牧绥卿对于自己其实想要给林冥洗内裤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羞愧。

    不过幸好,自己没认这个小傻毛团子。

    等他们都换好衣服,杭州塔的早课时间已经结束,食品科照常送来两份早餐。在餐桌上,林冥抬眼看了一眼牧绥卿。

    大早起的,牧绥卿的餐后甜点依然有冰淇淋。还是草莓味道的。

    吃完早餐,两个人离开了办公室,前往杭州塔主建筑。

    林冥需要去做他登记哨兵向导的第一步程序,完成精神凝视和评估。

    全帝国所有的觉醒者和共感者,在分化之后,都要由杭州塔统一组织培训、管理和调配。在登记的时候,要开放自己的精神世界,准许塔内向导进行检查和勘探,从而考察得出哨兵或者向导的能力,以及相应精神世界的壁垒建设的可行性。

    从而可以分级定量地提供个性化的训练和帮助,让所有哨兵和向导可以兵有所用,人有所值。

    林冥抱着小奶豹,跟着牧绥卿的秘书走进了杭州塔筹备处。

    筹备处的全称是,哨兵向导登记管理人事筹备安全处。处长是一个年长的男人,四十多岁,A级哨兵,姓钱。他的妻子是一个A级向导,作为副处长兼处长秘书,和他坐在一个办公室里。

    由于哨兵对向导的天然保护体质,他妻子坐在里面,而处长坐在前台位置。

    秘书敲门走进去。钱处长看到秘书一进来,马上起身欢迎,对他们殷勤地说道:“听从将军的安排,我们邀请且特批安萍处长,来给林少尉做精神凝视和评估。”

    秘书点点头,转身对林冥说道:“安上校工作忙,平时只给将军做精神维稳的。这次特地过来给您做评估,这是将军的好意。”

    林冥轻抚着怀里的小奶豹,点点头。

    处长亲自把他们带到评估室。这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很像一间心理咨询室。两个看起来非常舒适的单人沙发面对面侧放着,地毯很柔软,白墙上是一些优美的风景画,四周放着书架和一些看起来很柔和的古董摆设,甚至还有一个壁炉,看起来就更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客厅。

    林冥走进去,秘书和钱处长把门关上就离开了。他走过去,直接坐在空着的沙发上。小奶豹乖乖地卧在林冥的腿上。

    安萍也是刚刚来到,她手上拿着之前牧绥卿签署的文件,看着细项详情。

    她没说废话,直接开场:“林少尉你好,我是安萍上校。即将由我进行你的精神凝视和评估。这是授权准许的法律文件,你看看有什么问题。”

    林冥极快地看了下,直接签了字,没有提出任何问题。

    安萍说道:“我仅是S级向导,也是目前为止级别最高的向导之一。但考虑到林少尉等级可能超过S级,将军特许我在无力维持的时候,直接撤出你的精神世界。”

    安萍低头翻看文件:“这一特许在第三页补充条款那里。我们都可能因为这个撤离受到程度不定的刺激和应激反应,这是本次精神凝视和评估可能造成的最大风险。”

    林冥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指揉了揉小奶豹的脑袋。

    一切都在按流程进行。安萍的向导力顺利叩开了黑暗哨兵精神世界的大门。她得以开始感受一个她全然未知的精神世界,一个可能是这个时代整个帝国最强大的精神世界。

    她刚抬脚“走”进去,跟着她一起进来的,竟然还有林冥手上的那个精神体。

    安萍之前一直以为这个精神体是林冥本人的,毕竟林冥对它的那种堪称“依赖”的亲密态度,任谁看到,都会相信。

    这种亲密,其实完全不明显,但对于一个沉默寡言让人捉摸不透的黑暗哨兵来说,这种态度已经足够让人相信这是他的精神体。

    然而,她错了。因为这个小奶豹显然和她一样无比震惊。

    他们的面前,前后左右是广阔无垠的沙漠,平坦而没有起伏,完全一模一样,看不到边际。所有的方向感都无济于事,不知道从哪里来,不知道要去哪里。那种可怕的渺小感让人感到无比窒息。

    安萍试着想“踏”出一步,大概是黑暗哨兵的精神世界对异物天然的排斥和对领地的自我保护,突然间,沙尘暴瞬间涌起,世界一片密集混沌。不仅脚下是沙子,她向导力的目之所及,也全部都是特大级狂风骤雨一样的沙风沙雨。

    她脚下的小奶豹太小了,完全站不住脚,安萍想去救它,但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它倏忽间就被卷走了,连个影子都没有剩下。

    安萍觉得自己的向导力马上要被吞噬了,她的精神屏障在这里变得弱不禁风,几乎在淹没崩坏的边缘。安萍用尽最后的自我保护功能,沿着预留的精神世界维度的轨线,堪称屁滚尿流地仓皇逃离。

    安萍的精神世界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冲击,“回到”评估室的她全身颤抖着,有气无力,面色苍白,嘴角溢出鲜血,她捂着胸口,颤抖着伸手去按沙发扶手下暗藏的警示信号器。

    自杭州塔成立以来,这个警示器从来没有人用过。因为从来没有哨兵会攻击为他们做凝视评估的向导。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坐在对面的哨兵,狂化了。

    狂化的普通哨兵是可怖的。他们完全失去理智,完全失去构建多年的自控,失去所有道德和礼法的约束。他们是仿佛炸平一切的核弹。落在哪里,炸平哪里,在深痛愤怒里只想致敌人于死地的那种完全不顾一切的战斗。

    她见过牧绥卿的狂化。在那场战役里,平时温柔亲切的F级哨兵变得冷血而坚硬,无情而骇人,无视仁义礼法,在狂怒中带领着手下的哨兵,势如破竹、神佛皆不可挡地屠掉了敌方的整个主力部队,对每一个敌人毫不手软,面对哀求无动于衷,甚至微笑着,亲手肢解了所有曾经在帝国领土上烧杀掠夺、强奸民众,贩卖向导的军方领导。

    当时,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包括安萍在内的被解救的向导们。战斗状态的牧绥卿,牧上将,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他的精神体是一条蛇。

    蛇,既是君主的保护神,宇宙的守卫者,又是邪恶的创造者,是堕落天使撒旦,是诱惑人心的魔鬼。

    牧绥卿和他精神体沐血而出,仿佛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而狂化的黑暗哨兵……安萍觉得事情已经完全超过了掌控。

    安萍最害怕也最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她对面的男人已经离开了房间。

    林冥知道自己在失控,他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在自己的暴怒风暴里失控、理性且冷静。

    他,需要他。

    夺门而出的林冥在走廊上迅速行走,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出他的异常。他甚至会按照军队礼仪,向他遇到的每一个高于他军衔的人飞快地敬礼致意,让人完全挑不出任何错处。

    他行走得太快了,面容严肃低沉,也让任何人看了都不忍心阻拦。大家只会觉得,这名少尉在做一项极其重要的事情。

    就算在认识他的人当中,或许也只有极少数人会发现,他一直片刻不曾离身的小奶豹,消失了。

    在这极少数人中,牧绥卿无疑有一个位置。

    当林冥追踪着气味,在一间偏远的训练室找到牧绥卿的时候,牧绥卿正坐在靶位前的地上,轻轻地喘气。

    精神体是主人精神的投射产物,反之,精神体在现实世界维度感受到的东西,出于保护,其实并不会逆向传导回主人。

    但是,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在精神世界里。

    在精神世界里的精神体,是主人另一个在精神世界维度上的眼睛。

    所以,牧绥卿无意间通过小奶豹,看到了那一片黄沙世界。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

    失控的黑暗哨兵好像一只潜伏已久、饥焰中烧的恶狼,凶狠而残暴地直接扑向了它的猎物。

    仿佛又回到昨天刚进禁闭室时候的暴戾,阴鸷,深沉,阴险。

    “林冥少尉……”

    林冥急速走到牧绥卿身前,二话不说,跪下来把虚弱的牧绥卿凶猛地翻了个身,一只手狠狠地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直接去解他的皮带。

    牧绥卿开始非常剧烈地挣扎。黑暗哨兵用双腿紧紧压着上将的两条大腿,原本去解皮带的手捉住牧绥卿意欲反抗的手,努力把他的手反扣在他身后。

    狂化的黑暗哨兵力量惊人,但还是让牧绥卿找到了机会,他趁着一个微微侧身的间隙,掏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枪,指着林冥的颈动脉。

    被枪指着的黑暗哨兵停下了动作,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

    牧绥卿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你需要冷静。”

    “我很冷静。”林冥在枪口上和他对望着,“我要你。”

    在牧绥卿举着枪的动作里,林冥面无表情地把牧绥卿翻了回来。

    他们保持面对面的姿势,让牧绥卿可以完全正面地射击,而不需要扭着胳膊。

    在这种情况下,牧绥卿拿枪的手依旧非常稳,枪口从颈动脉一点点滑上林冥的头颅,顶在了太阳穴上。

    林冥的眼中没有任何惊讶,也没有任何恐惧。两个人对峙着。

    训练室不是军事保密等级高的会议室,这里没有隔绝外界、保护室内消息的白噪音。

    黑暗哨兵和F级哨兵都听到了,外面已经慢慢在集聚人群。

    他们也都听到了,大家都在暗传私语,昨天“抓”到塔里的黑暗哨兵林冥,在今天做精神凝视和评估的过程中狂化暴走,然后进入到这个训练室。

    谁在这个训练室?大家纷纷摇头,这里太偏僻了,是个空的训练室,没有人知道。

    但外面的人也都听到了,里面有两个人。

    牧绥卿的枪法是整个杭州塔最好的,从来没有失手过。

    现在,他以一个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举枪,预备射击。牧绥卿却第一次觉得,他要脱靶了。

    高手对决中,但凡有一个人有一丝一毫的心软,必将兵败如山倒。

    牧绥卿作为帝国第一上将,他懂得这个道理。他不能露怯,一点都不可以。

    但,总有人更会仗势欺人。

    在枪口指着太阳穴的情况下,林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直到一丝不挂。

    矫健美好的身躯,牧绥卿几个小时之前刚刚细细欣赏过的全身,再次展露在他眼前。

    牧绥卿拿枪指着黑暗哨兵的太阳穴,而黑暗哨兵胯下的长枪,亦恶狠狠地指着牧绥卿,入目都是狰狞。

    粗大火热的阳物早已经赫然而怒,忿然作色,是最惊人的尺寸,甚至比昨晚牧绥卿亲口舔过的、今天早上他亲手慰藉的,还要再大一分。巨大的阴茎如同虎踞龙盘,细细的青筋都暴凸在表面,甚是惊心骇神。

    牧绥卿的一枪下去,林冥绝对会没命。牧绥卿甚至腾出一分精神想了想,林冥这“枪”下去,自己也得掉半条命。

    太粗大了,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完全吃掉。

    牧绥卿依旧拿枪指着他,林冥却单手托着牧绥卿的腰腿,把自己脱的衣服垫在了上将的身下。

    再然后,他不管不顾地,开始再次去扒牧绥卿的裤子。

    牧绥卿心上一紧,把抵在林冥太阳穴的枪又压了压。林冥只是偏了偏头,牧绥卿的枪也追随着他的偏头而继续贴着他的头颅。

    没想到林冥偏头只是为了把脱下的内裤卷起来,然后……在牧绥卿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手紧扣着牧绥卿没有持枪的手,另一只手把内裤紧紧塞在了牧绥卿口中。

    “外面大家有在听。”林冥低声说道,依旧把声音都压在喉间,以保证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

    然后他继续去脱牧绥卿的裤子。黑暗哨兵不仅有灵活的唇舌,还有有一双灵活的手。他迅速解开帝国第一上将的军装裤子纽扣,拉链还有皮带,然后粗鲁地扯掉了他的皮鞋袜子,最后一把扯掉他碍事的裤子。

    牧绥卿的唇舌早就尝过林冥的味道,仿若标记。如今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在紧张和惊惧中,快感和酥麻竟然直接被这熟悉的味道触发了。

    牧绥卿的花穴开始淌水,开始叫嚣着空虚和饥渴。他的内裤已经濡湿了,现在完全展露在黑暗哨兵的眼前。

    林冥并没有去仔细欣赏这半遮半掩的春情,他的阴茎已经在外面被冷落了太久,迫切需要一个湿润的暖穴。他所有的渴望,他压抑积攒十年的性欲,在这一刻如洪水溃堤,倾泻而出。

    他毫无怜惜地一把撕掉牧绥卿下身最后一点遮挡,把他的腿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上将皎白莹润的大腿根部,在阴茎和囊袋下面,还有一个与后穴完全不同的,漂亮的小缝,掩盖在两瓣嫩肉形成的矮丘里。

    将军上了膛的枪还指着哨兵的太阳穴,但从此时开始,仿佛成了情侣间的情趣游戏。

    牧绥卿曾经最羞耻的秘密,在这一刻,一览无余。牧绥卿用手臂遮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愿面对,不敢面对。

    林冥似乎并不意外,他伸手摸了一把细缝两侧白皙的嫩肉,已经开始慢慢泛粉发红,缝隙间的小穴极轻地痉挛着,分泌出汩汩汁水,甜蜜而芬芳。

    林冥把汁水涂抹在上将的整个下体。他伸手指探进这个小穴轻戳了一下,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推挤着贴上来,仿佛在舔舐他的手指。

    外面湿滑,里面更是滑嫩。

    林冥把帝国第一上将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然后把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戳在细缝的两瓣嫩肉之间。

    阴茎硕大的顶端龟头顶在花穴口,稍作碾磨,就慢慢挤了进去。

    牧绥卿无力地把枪放下来,他想尖叫,想大声呻吟。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刺激。他的花穴里面从来没有进过什么东西,他还没来及适应林冥的手指,就感到阴茎的顶端挤了进来。

    他的花穴更多地分泌出淫水来欢迎入内的第一名客人,牧绥卿嘴里塞着内裤,口水从边缘浸透出来,他“呜呜”地叫着。

    黑暗哨兵很敏感,黑暗哨兵的阴茎龟头更敏感,他如实地感受到了湿热紧致的小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它的顶端,温暖,湿润,整个顶端都紧贴着温热的软肉,让他恨不得直接捣进去。

    这是牧绥卿的身体,帝国第一上将最娇嫩的地方。

    一个凶名在外又春风化雨的男人,他的腿间竟然是如此娇气可爱的小穴。进去一点都是又吮吸又抗拒,又迎合又排外。

    牧绥卿面色潮红,脸上也都是情欲绽放的难耐和魅惑。

    “我把它拿掉?”林冥把手放在牧绥卿嘴里的内裤上。

    牧绥卿疯狂地摇头。不行,太爽了,他会完全压抑不住呻吟的。

    林冥便把手拿开,双手掰开帝国上将的屁股,捧着两瓣雪白的丰丘,抽出只进了一点的阴茎,让自己粗大的淫具沿着花穴细缝上下磨蹭。

    黑暗哨兵低下头,细细吻着上将的脸颊,舔去他分泌的口水津液,然后吻上牧绥卿的耳垂。

    牧绥卿的耳垂圆润丰满,林冥把它咬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撕咬着,咬一下再用舌头舔一舔,吮吸着,抚慰着。

    牧绥卿上下都被狠狠地刺激着,快感飚上顶峰。他的花穴嫩肉推拒得也越发无力。黑暗哨兵敏锐地感受到了花穴的变化,把摩擦的巨大阳物微微抽离,然后顶着花穴口,慢慢推进了进去。

    “呜……呜呜。”牧绥卿一声长鸣的呻吟因为被塞着嘴,化为一声声呜咽,听起来甚是委屈。他颤抖着腰腹,在黑暗哨兵的进攻里发抖轻颤,无力地缩着下体,想逃离又忍不住更紧地贴过来,天真而贪婪地想把这庞然大物全部吃掉。

    想叫又不能叫的禁忌感,全然化为刺激和酥麻,排山倒海一样袭上脑中。

    林冥把阴茎插进去一半,慢慢抽出来,他感受且闻到到了与香甜体液不一样的液体。他一看,是淡淡的血迹,已经和淫液化为一体,变成淡淡的粉色。

    他把一缕血迹抹在指尖,伸到牧绥卿眼前。

    因为太过刺激,在惊吓和紧张里,牧绥卿已经在黑暗哨兵的第一下攻击里全面缴械,他阴茎射出的精液站在自己的军装上衣上,迷乱又淫荡。

    帝国第一上将“呜呜”地叫着,此刻的他像一只逃跑又回家的小动物一样,在林冥的怀抱里寻求躲避和收留,却被一边怜惜着,一边给予更粗野地抽插和宠幸。

    牧绥卿迷蒙地睁着眼睛,在又痛又爽中不知所谓。自己的花穴竟然还有一层膜,然后被黑暗哨兵直接破处开苞,那手指上的一抹处子血,化为浓稠的害羞,爬上了上将的耳廓。

    林冥用带着淡粉血迹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牧绥卿鲜红欲滴的耳朵,笑了。

    他又低下头,沿着红润的耳廓舔舐过去,好像想帮牧将军把那无言的害羞藏起来似的,一遍遍亲吻着,却换来更多的红艳之色。

    而在他们紧贴的胯下,黑暗哨兵的淫具更加坚挺,气势如虹。他对准花穴口,在第二次进攻里,再次狠狠贯穿那娇气无比的嫩肉,把大半个阴茎都推入其中。

    上将雪白的大腿颤抖着,接收着黑暗哨兵迅猛的攻击,一败涂地。他的嗓子再次想发出尖叫和呻吟,都被塞在嘴里的黑暗哨兵的内裤无情地堵在嘴里,只能听到含在喉咙里的娇吟。

    牧绥卿的阴茎也再次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收缩着窄腰,翘起屁股,仿佛想要吞咽进更多。林冥随了他的意,又狠又猛地把整个阴茎全部推了进去。

    这次牧绥卿的嗓子里的闷哼更加高亢绵长,他仿佛刚刚出水的鱼,被拍打在疾风骤雨的海滩上,无力又渴望,随时准备回归大海。

    黑暗哨兵好心地把牧绥卿这条鱼送回了大海,无穷无尽的欲望之海。

    当上将的花穴全部吃掉黑暗哨兵的整个粗大阴茎之后,年轻有力的哨兵开始大张阔斧地组织新一轮攻击,从顶端到根部,一下下地把花穴凿实捣严。

    黑暗哨兵坚挺火热的淫物在帝国上将的花穴嫩肉里抽插往来,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快速。在插进去的时候,上将平坦细窄的腹部,甚至能被黑暗哨兵的巨大阴茎从里面捣出一块极浅极淡的突起。

    黑暗哨兵的庞然大物戳在上将身体里面的前列腺上,让牧绥卿舒爽酥麻地浑身轻颤。他的双腿紧紧夹着黑暗哨兵的腰,直到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夹不动了,只有滚圆饱满的屁股,还在不知疲倦地紧紧夹着“他乡异客”,给它最甜美热情的伺候。

    林冥把上将软下来的一只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早上亲吻过的脚踝就在自己身前。黑暗哨兵又轻轻地亲了一下。

    帝国上将的长腿白嫩嫩软乎乎地随着黑暗哨兵的挺身抽插而来回摇摆,任他为所欲为。之前咬牙切齿拿枪指着黑暗哨兵太阳穴的将军,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把屁股下面黑暗哨兵的军装湿得一塌糊涂。

    外面聚集了更多的人,但是谁也不敢进来。

    帝国上将愈发放纵地呻吟着,因为被塞着口,呻吟声都化为变调的呜咽,不曾止息。

    黑暗哨兵猛烈地肏着帝国上将,又深又猛,上将的屁股被哨兵的囊袋击打着,他们的大腿在每一个插入时候紧紧地挤压着,皮肉拍打的声音异常响亮,上将的花穴汁水淋漓,汩汩而流,所有的声音都层叠地回荡在房间里,也回荡在房间外的众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