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看到下体这幅淫水狂流的景象，吓得直哭，眼泪都
「哥——」悦灵一声轻呼，抬起头来，可爱的平刘海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扶住她的下颌，轻轻的吻了下去。悦灵张口迎合着我， 双臂自然的环上了我的脖子，我感受着悦灵双唇的柔软，轻舔着她的牙齿和嘴唇。 就这样轻吻了几秒钟之后，我按住悦灵的后脑，伸出舌头，连带着一口唾液一起 伸到了悦灵口中。悦灵吞咽了一下，喉咙发出咕咚一声，然后用她的舌头和我的 搅动在一起，双手也插入到我脑后的头发中。 我的鼻孔喘着粗气，悦灵也喘着粗气，但是我们两人都不愿意结束这个深吻， 紧紧的拥在一起，紧紧的吻在一起，感受彼此唇间的温度。足足吻了五分钟，我 们才缓缓分开，嘴角的唾液连成丝线，在分开很远之后仍然将两人的唇联系在一 起。 悦灵似乎有点眩晕：「哥，我先坐会。」说着说着，竟然一下躺倒在了草地 上，大口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你这是坐吗？人都躺平了………」我一边吐槽，一边躺在了她身边。望着 晴朗的夜空，心中无比舒畅：「亲妹啊，真好！」 旁边的悦灵侧过身来，枕在我肩窝：「为什么兄妹之间做这种事，是罪过呢？ 明明感觉这么好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便随便说了句：「可能是因为兄妹两人生的孩子，有很大 可能性，会质量比较差吧。」 妹妹一听这话，嘿嘿一笑，一下子翻身爬到了我身上，骑着我，红格子短裙 盖着我的腿，双手扶着我的胸：「那哥哥，想和我生孩子么？」 我说道：「悦灵，我想和你生孩子，但不是为了要孩子，而是为了要你。」 悦灵倒在我身上，尽情的撒娇：「不是说了吗，一直都是你的人。你想要我， 等我周末回家的。」 一听这话，我顿时兴奋起来，性欲上浮，体下的肉棒开始有了感觉。便抱着 悦灵问道：「你的格子短裙，新买的吗？」 悦灵「嗯」了一声。我又说：「你刚才比赛时的腿，美得不得了，又看到你 穿短裙子，好诱人的。让哥摸摸，行不？」 悦灵的脸又是一红，拍打着我的胸口说：「还问什么问！我人都躺你身上了 你还问……」 我当然明白悦灵的意思，便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来，沿着妹妹那穿着运动服的 后背，一点点的往下摸，经过纤腰的凹陷，摸到了裙子的腰带。再继续往下摸去， 可以感觉到裙子里内裤的松紧带，然后就是鼓鼓的屁股。悦灵的臀部，由于是运 动少女的缘故，又圆又翘，又嫩又挺，形状极好，手感极棒。我的肉棒顿时变硬， 手也忍不住隔着短裙，在悦灵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下去。我感觉到悦灵的臀肉和包 裹臀肉的内裤在我的手中被按下，又弹起，真是富有弹性啊。我大力搓揉着，挤 压着，享受着自己妹妹的福利。 「妹妹，把嘴给我，我想吻！」我对悦灵说道。 悦灵把嘴凑了过来：「你手在摸哪里啊？说好的摸腿呢？」一边说着，一边 送吻给我，让我舔她的嘴唇和舌头。 「妹妹，你坐上来点！」我对悦灵说着，悦灵则乖乖的坐到了我的肚子上， 红色格子裙就盖在我的胸前，两双白色袜子就在我体侧，裙子下的这双大腿，已 经是我的了。见此情景，我的手从她的裙腰，沿着她的腿侧，摸到她的裙摆，然 后从短裙下伸了进去。接触到悦灵腿部肌肤的一刹那，我的整个触感都要被融化 了。由于天气有点冷，悦灵的大腿透着一丝凉爽，更让人兴奋的是，悦灵的大腿， 紧绷而健康，粗细适中，嫩滑无比，毫无赘肉。刚刚在体育馆里看到的那双美腿， 如今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我的双手在妹妹的大腿上尽情的抚摸，摸外侧，摸内侧， 还不时的触碰到她的内裤，使我的占有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我的亲妹啊，咱俩是同一个爹妈生的吗，怎么手感差这么多啊。」我调侃 道。 悦灵微微一笑：「要不是一个爹妈生的，就不用费这么大力气偷着来了。」 听了悦灵的话，我心中暗想：我和悦晴倒不是一个爹妈生的，不是也要偷着来么。 不过这话打死我也不敢在悦灵面前说出来。 一直摸着妹妹的大腿，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身上的悦灵却是娇羞无限，魅 力迷人。我腾出一只手来，摸索着妹妹运动服的拉链。 悦灵感觉到我手的动作，猜到我要干嘛，便自己乖乖的打开了拉链，露出了 里面的运动背心，俯身上来。我从她背心下摆伸手进去，抚摸她的腰条。悦灵的 腰条，由于经常运动，比悦晴的还要细致，从腰部到臀部的曲线，可谓完美无瑕。 「妹啊，你知道自己的腰条有多漂亮吗，可以当模特去了。」我忍不住称赞 道。 「你喜欢？」妹妹听着我的夸奖，心里一定很高兴。 「我喜欢啊，我喜欢啊！」我一边喊着，一边紧紧搂住妹妹的腰，嘴凑上去， 要吻她的肚子。妹妹也配合着我，将身体又往前移了移，敞开运动服，撩起里面 的运动衫，让我吻着她的肚子。 我吻了一会，手又向悦灵背后摸去。悦灵怕我伸不进去手，便要脱掉运动服。 我连忙制止她：「不用脱啦，天气凉了，你下身穿这么少，上面就别脱了。里面 我摸得到的了！」 悦灵还是想脱掉衣服：「我是怕咱俩不方便嘛……」说着开始甩衣服袖子。 我说：「你要是冻病了我心疼啊，乖，穿回来！敢脱我掐你啊！」 悦灵似乎对我的话很受用，虽然被骂了，也是面露喜色，乖乖的穿回了运动 服。 我的手继续往悦灵胸部摸去：「哎？运动型内衣啊？」我感觉摸起来不像是 普通的内衣，便开口问悦灵。 悦灵掀起背心给我看：「运动型内衣打篮球时方便啊，有弹性，也舒适，要 么胸老是颤来颤去的。」 我借着月光观察着。妹妹的胸，在那件红色的运动型内衣里，显得形状更正 了，圆圆鼓鼓的。我伸手上去，一把抓住，开始揉来揉去。运动型内衣光滑而富 有弹性，使我感觉像直接摸在了妹妹身上一样。想着想着，手不自觉的又要从内 衣下面往里插。可是这种内衣很有弹性，手指伸进去一个关节，就插不动了。 「哥，我掀起来点。」悦灵见我实在不方便，就要去拉扯内衣，想全掀起来 给我摸。内衣如果都掀开，悦灵的身子正面就全都暴露在晚风中了。我还是怕她 着凉，她毕竟是亲妹妹，就算是我色急的时候，也不想让妹妹生病啊。 于是我又制止了她：「亲妹，不用啦。都说了怕你冻着了。」 悦灵愁眉苦脸的说：「人家是怕你玩不好嘛，其实也没有那么冷啦！」 我们兄妹俩这互相体谅互相关心的话，要是在平时，只能是温情脉脉，可是 在此刻幽会之际，却显得非常另类。看着彼此苦逼的样子，我和悦灵不禁相视而 笑。也许只有亲兄妹之间，才有这种与众不同的关怀与完全替对方着想的心态吧。 悦灵笑着倒在我身上：「哥啊，你下面都硬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还装什么 绅士啊，怕我着凉是怎么回事。嘿嘿。」 我无奈的说：「你知道你有多迷人么，我又不是太监，让我怎么能不硬！」 悦灵亲了我一下，然后趴在我胸口，红着脸，慢慢的说：「要么………你带 我去开房吧……今晚都给你。」 我心里不禁激动起来，妹妹说得没错，干脆就今晚吧！转念一想，还是多替 妹妹考虑考虑才好，便说道：「算了，别开什么房啦！」 悦灵不好意思的说：「可是……我好歹也是第一次，总不能就在草地上… …你至少给你亲妹子弄张床嘛………」 我见她误以为我现在就要上她，解释道：「我的亲妹啊，我还没急到那个份 上啊。你明天还有课，又要打比赛，如果今晚就做，玩你个死去活来，你明天还 想正常上学不！」 悦灵没说话，只是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继续说道：「刚才不是说周末吗。 周末你回家，我到你房间去。来！拉钩！」 悦灵伸出小指头，和我的拉在一起。从小到大，我不知道和妹妹拉钩多少次 了，约定给她买糖，约定带她去看电影，约定帮她打架，约定陪她玩球，可现在 却是在约定和她做爱，夺她的处女。这种感觉，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怪异。 悦灵一边拉钩，一边用短裙下的裸腿蹭着我的裤裆，轻轻的说：「可是，现 在你硬成这样，能熬过去不？要么你说个办法，老妹我帮你搞搞。虽然我还不太 懂，但你如果是真的对我动情，多少都能爽一点吧。」 我想了想，悦灵说得也对，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和自己亲妹客气，没办法立刻 享受到妹妹的肉体，那就简单搞搞，射出来消消火也好。 「悦灵，你躺下面，我自己在你身上搞吧！」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开始指使 妹妹。 悦灵既然已经答应了我，就没理由拒绝，她乖乖的从我身上下去，整了整裙 子，平躺在草地上，等着我玩她。 这次是我趴到了悦灵的身上。我看着悦灵，手先是在她的体侧游走，然后又 覆上了她的胸脯，掀开短衫，隔着运动内衣抚摸她的乳头。我用手指绕着悦灵的 乳晕转了几圈，然后又大力拨弄着她的乳头。半分钟后，悦灵的喘息声开始渐渐 加大。原本在运动内衣良好的弹性中隐藏着的乳头，现在已经完全翘起，在内衣 上形成显眼的两个凸点。 见悦灵已经渐渐兴奋，我躺在了她的体侧，一把掀起她的裙子，一条白色小 内裤映入眼帘，这就是我刚才隔着裙子摸到的内裤了。我半开玩笑的说道：「里 面竟然不是那条运动短裤啊。」 没想到妹妹却当真了，她说道：「因为你来了所以才换的裙子，你要是喜欢 运动短裤，下次我穿给你。」 「不用了！裙子很好！」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向妹妹的内裤，隔着内裤， 抚摸着那丛阴毛，沙沙作响。妹妹紧张的看着我，上半身微微欠起，抱住了我的 脖子，毕竟我们两人虽然亲近，但我还从来没攻击过她的下体，她也不清楚我即 将做的事和给肉棒消肿有什么关系。 我抚摸着妹妹的内裤，渐渐探出了中指，隔着内裤压在了妹妹小穴的阴蒂上。 我能感觉到悦灵的身子一抖，两条大腿不自然的缩了一下。 「第一次被人摸到这里？」我问着。 妹妹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又问：「自己有没有碰过？」 妹妹轻轻打了我一下：「自己的身子，哪里没碰过，只是不像你想的那样。」 我又故意问道：「你知道我想的是怎样？」一边说着，一边开始隔着内裤揉 她的阴蒂。软软的那颗小肉粒，在我的中指尖上滑来滑去，转动着。 妹妹受到突然的刺激，浑身都震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发出了几声呻吟： 「啊——啊——啊——」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上下轻轻搓动着，腰部也开始轻 轻的扭动。 我手上揉着妹妹的阴蒂，眼睛看着妹妹的表情，耳朵里听着妹妹的呻吟。运 动少女下体受到刺激时的痴态，完完全全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是妹妹第一次 被人这样玩弄，好可爱的一幕。 随着我的揉动，妹妹的喘息越来越急，眼神也开始迷离，本来不自然夹紧的 双腿，现在已经略微自然的打开，刚才轻轻扭动的腰部，也开始伴随着我的揉搓 上下挺动。 就这样揉了一会，感觉到妹妹的内裤里渗出了一丝潮气。我问道：「有感觉 了？」 悦灵轻轻拍了我脸一下，没有说话，羞得把脸别到一边去，不给我看。 我停止了动作，轻轻抬起手来，放到了她内裤上方、裙子腰带下方的小肚子 肉上，然后缓缓向下，向内裤里滑动。穿过一片稀疏的绒毛，到达了刚才隔着内 裤抚摸的阴蒂，再一次把中指按了上去。这次没有内裤的阻隔，而是直接的接触， 使得妹妹受到的刺激更加猛烈。 妹妹浑身一颤，又是一声轻呼：「啊——哥！我没洗澡的！」 我说道：「不嫌你。」说完，手指突然就快速的动了起来。悦灵还以为我会 先慢后快，结果却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马上遭到我大力的刺激，她的身子突然挺 直，差点从我怀里挺出去。我紧紧搂住妹妹的肩，手指在妹妹的阴蒂上继续不停 的动作着，在阴蒂上画圈，打转，按，捏，揉，压，弹，拨。阴蒂就像是妹妹的 操纵杆一样，每当我在阴蒂上有动作，所产生的刺激总会在妹妹的表情和身体上 反应出来。原本就有点潮湿的小穴，现在已经在我的挑逗下渗出涓涓细流了。 感觉到妹妹小穴的湿润，我松开阴蒂，中指开始沿着阴唇小缝上下打蹭。只 是轻轻的一摸，妹妹的身子就跟着一抖，又一摸，又一抖，煞是好玩。我就这样 不断的挑逗着悦灵，感受着她随着我的动作而发出的颤抖和扭动。她面色绯红， 一整套红色的运动服，又显得年轻而富有朝气，这样一个年轻的亲妹在我手下被 玩弄着，短裙下的双腿微微叉开，颤抖着，小穴一点点的流着水，性感得不得了。 我的肉棒越来越硬，隔着裤子高高挺起，一直顶到了怀中的悦灵身上。 悦灵在我的不断挑逗下，下体的水越流越多，我猜她的阴道里一定很润滑了， 便停止了抚摸她的阴唇和阴蒂，中指指端开始向她的穴内抠去。妹妹感觉到了我 手指的深入，吸了口凉气，手不自觉的扶在了我抠着她小穴的胳膊上：「哥，别 太深，轻点！」她颤抖着说。 我见她没阻止，便轻轻吻了她嘴唇一下，然后看着她的脸，手指一点点深入 她的身体。悦灵随着我的深入，眉头渐渐皱紧，开始咬着下嘴唇，头顶冒着冷汗。 我担心的问道：「会痛？」 悦灵用力点点头：「越往里越痛，不过还能忍，你小心点，别搞破里面就行。」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里面，指的就是自己的处女膜。我又亲了她一下，说道： 「还没摸到呢，乖妹，我再进去点，摸到就拉倒。」 悦灵又点了点头，满脸信任的看着我。我的手指继续往里插去。悦灵的阴道 里，湿润，紧窄，似乎比悦晴的褶皱还要多些，如果是肉棒探进去，这重重叠叠 的紧密压迫，说不定会有多么舒服呢。不过既然答应好今天不做她，那就要信守 诺言，不能伤到她。 摸一下处女膜还是可以的吧，只要不弄破就好。我的中指继续深入，妹妹冷 汗直流，紧闭着双眼，感受着我的侵犯。一直到我接触到那层薄膜，前进开始有 阻碍感的时候，她才突然睁开了双眼，紧张的喊道：「哥！哥！别往里了！别往 里了！」一边喊着，一边身体往后缩，挣扎着要摆脱我的手指。 我搂紧她，手指往后退了退：「喂！干嘛紧张成这样，才刚碰到啊。」 悦灵连连摆手：「好怕你现在搞破，老妹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想好好留 住它。」 见悦灵这样说，我手指只好退出半截，悦灵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我说道： 「你刚才干嘛说自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悦灵说道：「我长的不好看，人又二，今天如果被你手指头给弄破了，等周 末我拿什么给你……。」 我心里一阵感动：「亲妹，爱死你了。你浑身都是值钱的东西，不要老说自 己不值钱。」说着手指开始在悦灵的阴道里前后抽送起来。悦灵扭着腰，小嘴用 银铃般的声音轻轻喊着痛，两腿夹在一起搓来搓去，可是看样子对我的动作却是 无比受用。 抽插了一会，悦灵的下体早已是淫水横流，狼狈不堪，我抽出手来，将沾满 淫液的手指拿到我和悦灵面前。我的中指上，挂着悦灵粘稠的液体，在食指和无 名指之间，连着缕缕丝线。悦灵羞得满脸通红，头转到一边，闭着眼睛不看。 我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跪到悦灵两腿之间，抚摸着悦灵内裤两边。悦灵一把 抓住我的手，问道：「哥！要干嘛？」 我解释道：「我亲一亲，不做，你放心吧。」见我这么说，悦灵才慢慢松开 了手，配合着我抬了抬屁股。我于是一把拽下了悦灵的内裤，猛的将悦灵短裙下 那双诱人的大腿分向两边，她的两只穿着白鞋和白袜的小腿吓的发抖：「哥！— —」悦灵又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道：「我真不做别的！」说着俯身下去，借着月光，看着悦灵的小穴。 我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悦灵的小穴。昨天刚看过悦晴的，今天又看到了悦灵 的，我的这两个妹妹，真是我生命中的宝贝，我不知道这辈子该怎么做，才能不 负她们。 悦灵的小穴，颜色也是淡淡的粉红色，只是长度比悦晴的略短，看起来似乎 悦晴的要更窄些，不过悦灵毕竟是刚刚被我玩弄过，现在因为兴奋，已经稍稍打 开了一点点。悦晴被我破身之后，小穴口张开的幅度，要比悦灵现在的大很多， 所以如果就是比较这一时刻两人的紧窄程度，应该是悦灵这个处女占上风无疑。 至于敏感度，相比之下，悦灵的阴蒂要比悦晴的更加敏感，出的水也比悦晴 多很多。昨天我给悦晴服务了好久，也才流了有限的淫水，勉强润湿了阴道，而 现在，我只是用中指玩弄一下，悦灵的内裤就已经湿掉大半了。别说是用来润湿 阴道，就是用来浇花，可能都绰绰有余。 「哥，我下面都脏了，我兜里有纸巾，你先擦擦。」悦灵见我没动作，以为 我是嫌脏。我看了看小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到处都是淫液，下面半边 屁股，一直到草地上，都挂着淫水。 水真的是太多了…… 不过我不怕，我伸出舌头，开始在悦灵的屁股上舔来舔去。悦灵急得直喊： 「哥！哥！——脏啊……脏啊。」我没理会她，舔完了屁股下面，又顺着舔上去， 一口咬住了她的阴唇，舌头伸到小缝上来回滑动。悦灵的反应竟然和悦晴一样， 两腿突然夹紧，把我的脑袋夹在了中间。 「哥啊——哥啊——脏啊……」悦灵喊着我，双手推着我的头，不知道是让 我用力舔，还是让我离开。 我用手掐着她的阴蒂，抽空说了一句：「不嫌你脏，帮你舔干净。」然后舌 头开始向小穴内深入。悦灵挺着屁股，迎合着我，一双嫩滑的大腿将我紧紧夹住： 「哥——哥——快不行…。快不行了………你快起来。」 我抬头看了悦灵一眼，这丫头整个身子都不自然起来，穿着粗气，腿也不顾 我的脑袋，越夹越紧，一看就是要迎来高潮的样子。好敏感的亲妹妹啊，我这舌 头才刚舔了几下。 「悦灵！别怕，再等会就好！」我说着，舌头更加疯狂的在悦灵的小穴里活 动着。我尽可能的将舌头伸入，然后在悦灵那褶皱的内壁上转来转去，刺激得悦 灵下面像决了堤一样，似乎都可以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我的下巴上，流满了悦灵 的淫水，悦灵的屁股下面，我本来刚刚舔干净，现在又是湿的一塌糊涂。这红色 的精灵，难道是水属性的吗，怎么这么多水。 我努力的吸着，舔着，到后来几乎就是咕咚咕咚往下喝了。等会搞完，一定 给妹妹买瓶水补一补。 眼看着水越流越多，我又不断的加快舌尖的震动，悦灵受的刺激越来越大， 突然，水流停止了，妹妹弓起身，死死的推着我的头，让我没办法舔到她的小穴， 然后双腿打开。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嗯——」阴唇紧跟着开始了急速的 抽搐和抖动。我的手指还掐在她的阴蒂上，一看这情形，八成是要高潮了，连忙 用大拇指在阴蒂上大力的按了几下，然后使劲搓了三圈。 只见悦灵的小穴停止了抽搐，双腿僵硬，浑身都停止了动作，只过了两秒， 那两片阴唇突然张开，一大股淫水噗嗤一下射了出来，一直溅到我的脸上。随之 更大的一泡水，顺着小缝下方，哗啦啦的喷薄而出，啪啪啪的落在草地上，把草 叶都压弯了。淫水流个不停，悦灵的一双大腿也跟着剧烈抖动起来，夹紧也不是， 张开也不是。悦灵上身已经坐了起来，在射水的同时高声叫了几下。她往自己下 面看去，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看到下体这幅淫水狂流的景象，吓得直哭，眼泪都流 了下来，又怕自己声音太大被人听见，只好用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捂着嘴， 不敢看自己的下体，仰着头，低声呜呜呜的哭着，无奈的放任自己的肉体随着欲 望起伏，将一股股的淫水射出体外。 上面流眼泪，下面流淫水，我看着失态的悦灵，真担心她失水过多。过了足 足一分钟，悦灵的淫水才止住，她看到我脸上都被喷到了水，自己下体早已变成 沼泽，哭得更厉害了：「我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都怪你，全都坏掉了，全 都坏掉了……」说着颤颤巍巍的抬起手，伸到自己运动服的衣兜里，掏出一包纸 巾来。 我看着月光下悦灵妹妹的淫态，下体一片狼藉，脸上挂着泪痕，一双小手还 在抽着纸巾，兴奋不已，肉棒早已硬得如同铁柱一般。 「亲妹——亲妹——悦灵。」我喊着她，将她重新按倒在地上，一只手按着 她，一只手去脱裤子掏鸡巴。刚刚受过惊吓的悦灵见我两眼冒火的这幅样子，紧 张直得往后缩：「哥！哥！你这是要干嘛？冷静点，说好等到周末的！」 我没听她的话，褪下了内裤，肉棒腾地一下弹了起来。我向前拱了两步，看 着悦晴湿润的小穴，用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悦灵抓紧我的胳膊：「哥！你醒醒！ 你醒醒！！」 欲望早已升起，不发泄一下，是不可能的了……… 妈妈很高兴，一向很少回家的爸爸知道了也很高兴. 照爸爸的说法，按这个 上升速度，明年我上重点高中绝对没问题. 为了感谢我的同桌杨雄，爸爸决定周 末请他吃饭。 刘宇轩的妈妈张姨见以往成绩不如他儿子的我超过了她儿子，而且超出很多， 很是不解，参加家长会，急忙拉着妈妈问缘由。 妈妈欣喜地告诉张姨，我这个学期进步快，主要是遇到了一个好同桌，在他 的帮助下，我开始对学习感兴趣了，才有这么大的进步。 妈妈此刻正沉浸在幸福和甜蜜的爱恋中，颇为自豪的给张姨介绍小情郎的情 况. 张姨急於知道详情，没有怎么在意妈妈的表情，尽管感觉与以前有些不同， 脸上容光焕发，皮肤也比以往润泽，言行中透着兴奋与喜悦，但是没有深究，理 所当然地认为是因为我的进步。 张姨听后，也对杨雄产生了兴趣，要我妈妈介绍认识，希望他能帮助刘宇轩。 妈妈当时也没有多想，告诉张姨这个周末我爸爸要请杨雄在外面吃饭，要她过来 一起参加。 如果妈妈知道，因为这次介绍让她的小情郎成了她们姐妹共有的情郎，肯定 不会这么爽快。也因为张姨的介入，使得妈妈的思想后来发生了很大改变，做出 了她一生最大的决定，同时也改变了她的一生。 周末，爸爸在市里最豪华的饭店请杨雄吃饭，张姨和刘宇轩都来了。本来刘 宇轩他爸爸也要来，因临时有重要事情才没来。 杨雄在我家见过爸爸一次，也许是来过我家好几次了，那次见面，他并不紧 张。这次见到我爸，十分紧张，因为他给爸爸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幸好有妈 妈在一旁不断暗示提醒，他才镇静下来，但是仍出了一身汗。 我们到酒店不一会，刘宇轩与他妈妈也赶来了。 杨雄见到张姨，那惊艳的神态，与初次见到我妈妈时差不多，眼睛几乎直了。 幸好他记得我妈妈在旁边，才及时转移开目光。 张姨比妈妈稍矮，妈妈１６３ｃｍ，张姨１６１ｃｍ，但身材、五官比我妈 妈更好。妈妈两腿修长，身材苗条，张姨相对丰腴，但是绝对不胖，因为腰很细， 妈妈曾经说她是水蛇腰。她胸部比妈妈的大，胸罩比妈妈的大一号，臀部比妈妈 的丰满，而且后翘，是真正的前凸后翘Ｓ型。妈妈的脸是椭圆形，有点像林青霞， 张姨是瓜子脸，有点像叶倩文。两人在一起，妈妈显得优雅娴静，张姨显得成熟 妩媚，如果说妈妈是气质型女人，张姨则属於性感型女人。用男人的话说，妈妈 属於那种你一见想接近但又不敢亵渎的女人，张姨则属於那种你一见就想拥有、 想上床的女人。 妈妈给杨雄介绍了张姨。尽管杨雄开始有些失态，但是很快恢复正常，礼貌 地向张姨问好。杨雄见到她时的惊艳神态张姨见到了，没想到很快就恢复正常， 不由暗暗称奇。 其实张姨不知道，杨雄刚得到天使般的妈妈不久，与妈妈恋奸情热，正在热 恋中，对她只是惊艳而已，并没有其他非分的念头. 短短几个月城市生活的熏陶，杨雄不再是刚到学校时的样子了。此刻面对一 众大人，并不拘束，似乎在座的都是自己的同学、好友，谈笑自如，但是不放肆， 言行举止有分寸、很得体. 刘宇轩原来对杨雄印象不怎么好，在学校很少主动和他说话，因为我的影响， 现在对他印象有所改观了。 席间，张姨提起要杨雄在学习上帮助刘宇轩的事。杨雄没有回答，而是将目 光转向妈妈。 妈妈一直在关注杨雄，见状很高兴，小情郎心中装着她，尊重她，说：「不 知道小雄是不是忙得过来，他每周要给我家小健辅导两次，自己还要补习英语. 」 英语是杨雄最大的短板，成绩和我们差不多，这个妈妈也知道。 妈妈将问题推回给小情郎。杨雄看了看妈妈，然后又看看张姨和刘宇轩，说： 「不知道宇轩同学是不是欢迎我。」在他以前的印象中，刘宇轩对他比较抵触. 「欢迎，欢迎。」不待刘宇轩出声，张姨便接过话去，接着问：「以往你是 什么时候给小健辅导？」 「周五晚上，还有周六，如果不回家的话。」 「你住在学校？」 「是的。我家不再市里，读寄宿，学校规定要星期五下午才能离校，周日晚 上必须回学校。」 「你一个月回家两次？」 杨雄点头说：「我妈身体不好。」 「周六去，周日回？」 「嗯。」杨雄点了点头. 张姨沉思一会，说：「我和小轩他爸希望小轩明年能上重点高中，以他现在 的成绩看，基本不可能，上学期我们请过家教，小健也是这样，但是没什么效果。 这学期，小健因为有你辅导，进步很大。我想，可能是辅导老师与你们年龄上有 差距，缺少共同语言，沟通起来比较困难，所以效果不好；而你们是同学，有共 同语言，好沟通，所以效果好。因此，阿姨想请你抽时间也帮帮我家小轩，哪怕 一周一天也行。我看这样行不，周六你帮小健辅导，周日帮我家小轩辅导，如果 哪周你要回家，我找车子送你，这样你也不用去挤长途车，还有转车，周六早晨 出发，晚上就可以回来？」 张姨不愧是检察院的干部，思路清晰、考虑全面。杨雄每次回家，路上要花 很长时间. 到他家没有直达车，中途要转车，而且车还不多，没赶上就得等很久。 通常是清早出发，下午才能到家。张姨对这些情况显然已经了解，这样安排也确 实很好，既没有影响杨雄帮我补习，又不影响他回家看父母，最多就是牺牲星期 天的休息时间而已。这一点，我爸妈就没有想到。 杨雄的表情对这个办法似乎比较认可，但是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 妈妈，似是征求意见。妈妈似在思考，爸爸却在一旁接腔说，这样很好，几方面 都不影响。 杨雄又看了妈妈一眼，似乎得到许可，才点头答应。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自上周杨雄和妈妈宾馆约会后，他们便约好，没有特殊 情况，以后每个星期天约会一次。 吃过饭后，杨雄便和张姨他们走了。因为是星期天，张姨说是让杨雄先去认 个门，熟悉一下环境。 张姨家在市政府小区，是三居室的房子。两间是卧室，一间做书房兼客房， 书房里有一张可以收缩的大沙发，打开就是一张床。刘宇轩不习惯与别人共床， 客人来了就睡书房。 张姨领杨雄参观完家里的情况后，来到客厅，开始了解这个学习好、又懂事 的孩子。此前，她只是从妈妈的介绍中大致了解。 杨雄简单介绍了他家里的情况. 他原来也有个幸福的家，妈妈贤淑，爸爸能 干，家境也不错，但是五年前的一场车祸，让他妈妈成了瘫痪，也因此他不到十 岁就开始学做家务、干农活。 张姨听后唏嘘不已，同时对杨雄产生深深的同情。 通过张姨介绍，杨雄对刘宇轩家的情况也有了大致了解。以前他只是从我这 里了解到，刘宇轩他爸妈都是公务员，张姨在检察院，刘叔在财政局，其他情况 不是清楚。 刘叔家是三代单传，到刘宇轩是第四代，每一代都只有一个男孩，因此刘宇 轩在他家族很得宠爱，几乎个个把他当宝贝。 也因为如此，刘宇轩自小就很骄傲，不怎么喜欢与外人交往，同学中就与我 关系好，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 初中前三个学期，我们都是同桌，这也是刘宇轩 要求的。这个学期，因为张姨他们希望他能考上重点高中，要求老师换个学习成 绩优秀的同学做同桌，才没与我同桌。与他同桌的那个同学，学习成绩很好，每 次考试都是班上前五名，但是与刘宇轩关系不怎么好，并没有给他什么帮助。 杨雄与张姨交流一会后，便去书房陪刘宇轩学习。杨雄很快发现，刘宇轩的 接受能力比我差，但是学习比我刻苦。 杨雄很有耐心，对那些刘宇轩不懂的问题，反复讲解，直到他明白为止。也 许是想赶上和超过我，刘宇轩对杨雄不但不排斥，反而专心致志地听他讲解。直 到张姨进来叫他们去吃饭，两人才停下来。 下午，张姨到书房门口观察了好几次，见杨雄讲解得仔细，刘宇轩听得很认 真，而且还不时发问，心里很高兴. 吃饭时，张姨一个劲地给杨雄夹菜。 晚饭后，张姨给班主任老师打电话说明情况后，让杨雄住在他家，帮刘宇轩 辅导。 星期天被占去，妈妈与杨雄就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和机会了。自从尝过杨雄 带给她的销魂滋味后，妈妈已深深爱上他，几天不在一起还可以忍受，时间长了 就受不了了。虽然周末晚上杨雄住我家，但是我在家，有时爸爸也在家，他们不 敢有什么行动，最多是眼神的交流。自他们发生关系后，在家说话反比以前少了， 似乎怕我看出什么. 在情欲煎熬中的妈妈，正在思索如何才能与小情郎约会时，一件意想不到的 事情发生了。 （二） 早晨起来，妈妈感觉到自己心口有些闷，吃早餐时想呕吐，以为是昨晚没睡 好的缘故，开始没有在意。直到上班时，一个同事因来例假，肚子痛，请假回家 休息，妈妈才想到自己的例假早该来了。虽然以前例假也不准时，但是没有延迟 过这么久，难道怀孕了？下班后，妈妈赶紧去买试孕纸，回家一测，怀疑得到证 实，果然怀孕了。 第一次与杨雄欢好后，妈妈说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当时也只是顺口说说. 她那时根本没有去想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会让自己怀孕，因此没有采取避孕措施。 也正是这一次，她怀上了杨雄的孩子。因为那几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 怀孕一旦得到证实，妈妈心里慌了，不知如何是好。这事妈妈不敢告诉杨雄， 怕他知道了心里有负担。已把心身交给杨雄的妈妈，此刻不愿给他增添任何烦恼， 更不愿让他为此分心，对学习造成影响。 其实，妈妈只要悄悄地到医院处理掉，就什么事也没有，反正爸爸很少在家。 但是，沉浸在甜蜜情爱中的妈妈又不敢，一是怕以后杨雄知道了，认为自己不是 真心喜欢他，二是心中不舍，因为这是她与小情郎爱的结晶。 妈妈思忖了一个晚上，无法理出头绪，最后决定找闺蜜张姨商议. 张姨听到妈妈怀孕的消息时，开始并没有怎么在意，反而取笑妈妈说：「难 怪你最近容光焕发、气色很好，显得比我年轻多了，皮肤也比我的润泽，原来是 天天被滋润。不过你们也是，快四十岁的人呢，如果不想要，就要做好措施，开 心也不能太忘形吧。」 「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我都烦死了。」 「这有什么烦的，如果不想要，到医院做掉就是了。」 「哎——，你不知道。」妈妈叹了口气，接着说：「如果如你说的那么简单， 还用来找你商议？」 张姨见妈妈不像是说着玩，认真起来，说：「难道你想生下来？你虽不是公 务员，但是你们证券公司属於国企，计划生育也控制的很严。你不会是想要我帮 你去弄指标吧？」 妈妈否认了张姨的推测，张姨更觉得奇怪。妈妈本来就是想找她商量，在要 张姨保证不将知道到的泄露出去后，告诉了她真相。 张姨听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同桌杨雄的时，惊得差点失声叫了起来。过 了好一会，张姨才疑惑地说：「你们认识才多久？他这个学期才转学过来，你们 认识不过两个月吧？你怎么会与他——，而且他还是小健的同学. 」 张姨知道妈妈虽然有点小资，文艺气息较浓，有着浪漫情怀，但不是水性杨 花的风流女人，不会轻易对人动心，更不会轻易与人发生超友谊的关系。现在外 面还有不少人追，有的还很优秀，但妈妈都没有动过心。 妈妈既然告诉了张姨真相，自然不会再隐瞒什么，说：「不怕你笑话。我自 己也没想到会与他发生关系，会爱上他。开始只是对他好奇，聊过几次后，发现 他不像一般的孩子，乖巧、懂事、勤快，说话做事有分寸，懂得揣摩对方心理， 知道关心人、体贴人。总之与他在一起，感觉很轻松，每次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就这样你喜欢上了他？」 「我是那种人吗？」妈妈否定了张姨的揣测，说：「那个时候只是把他当孩 子，最多是把他当成聊得来的朋友，感觉与他在一起比较开心，似乎回到了学生 时代，根本没有其他什么想法。」 「那你们又怎么——」 「是那次他给我洗脚. 以前我去洗脚城洗过，因为痒得难受，以后就没去了。 那天他给我洗，没有以往那种难受的感觉，相反很舒服。后来他亲我脚趾的时候 ——」 「他亲你脚趾？」对杨雄这一举动，张姨颇为惊异，打断了妈妈的话。 「是的。他亲我脚趾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了想要的冲动，而且很强烈。以前， 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 「就这样，你们发生了关系？」 「没有。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赶紧去卫生间，冲洗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说 到这里，妈妈脸上微微泛红，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不是自摸解决的？」张姨打岔笑着说. 「谁有你这么骚. 」妈妈啐了她一口，接着脸带羞色说：「他洗完澡后，又 来到房间与我聊天。后来他说喜欢我、想亲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没有拒绝… …」回忆起其当日的情形时，妈妈脸上荡漾着幸福和甜蜜。 「他小小年纪，会有那么厉害，能弄几十分钟？」从妈妈口中听到杨雄如此 强悍，张姨十分诧异，同时也有些怀疑，认为妈妈夸大其词了。 「嗯。」既然已经说出来，妈妈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肯定地点了点头. 「真看不出来。」张姨感叹一句，同时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过了片刻，又 好奇问：「你说他那里又粗又长？」 想起那粗壮火热、坚硬如铁令自己飘飘欲仙的家夥，妈妈脸红了，但没有不 好意思，相反带着甜美的微笑点了点头. 「比你家那个还要粗长？」张姨似乎还不相信，追问道。 既然已经说开，妈妈也没有什么顾忌了，说：「比他的粗大，要长得多。以 前我不觉得他的短小，一对比才知道，他的确实短小，长度可能不到他的三分之 二。」顿了顿，妈妈见张姨神色专注，又似在思忖，说：「你家老刘的怎么样？」 「要死哦，你问这些。」张姨被妈妈问得不好意思。 「那你刚才怎么问我？」妈妈含笑盯着脸色绯红的张姨，接着又说：「你都 用了十几年了，不会不知道粗细长短吧？」 「应该还可以吧。」张姨只有含糊做答。 但是妈妈不放过，追问：「多长？多粗？」 「没量过. 长大概１０公分左右，粗大概两公分多一点吧。」 妈妈没有评介，看着脸泛红的张姨，似乎要报复她刚才的追问，轻笑着说： 「你家老刘，现在还行吗？」 尽管张姨和妈妈是从小到大无话不说的姐妹，但是说起这些事还是有些不好 意思，略带羞色地说：「和以前差不多。」 「一周来几次？」 「还一周几次，你以为还是年轻时候，现在一个月能有几次就不错了。」 「你这么性感、风骚，受得了？」 「谁像你，表面清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实际闷骚得不得了。」张姨反击 起来毫不客气，这方面妈妈不是她对手，接着又说：「自从他当上办公室主任后， 应酬多了，经常很晚才回家，十次有九次是醉醺醺的，浑身酒气，醺得我也没了 兴趣。」 「他能每天回家也不错了。」 「你家那个这方面还行不行？」 「和以前差不多。每次也就几分钟，可以说，与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知 道高潮是什么. 」 张姨打趣说：「你现在知道了？」 妈妈也许是想到了她与杨雄欢爱时的情景，粉脸微红，但是又很坦然，说： 「是的。他让我知道了什么是高潮，什么叫爱，什么叫销魂，什么叫幸福。」 「所以你就迷上了他？」 （三） 「也不完全是这个。」 「看你这痴迷的程度，不是这个，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什么都告诉你了，还有必要隐瞒吗？」 「那另一个原因是？」 「与他在一起很开心，也很温馨。以前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 「这么说你真的爱上他了。」 妈妈点头说：「你也许觉得荒唐。但是我确实爱上了他，这辈子如果失去他， 我真不知道怎么过. 」 「可是你们年龄相差这么大？你不可能离婚嫁给他。」张姨有些为妈妈担忧。 「我没想过嫁给他，只想与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开开心心过几年。」 看着妈妈那神往的表情，张姨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点头说：「这样比较 好。你们现在处在热恋中，两人都离不开对方，但是你们的年龄悬殊摆在这里， 你三十八了，再过十几年就五十了，那时候你老了，他还很年轻，在一起肯定不 会和谐了。你们不结婚，就没有了这个烦恼，感情好，可以继续在一起，感情不 好，就分开. 」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想成为他的累赘和包袱，只希望他天天开心。」 「看你这表情，简直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天真浪漫，满怀幻想。我看你 是以前琼瑶的那些言情看得太多了。」 「你难道不想？哼，你只是还没有遇上，如果遇上了，恐怕比我还不如。当 年，你嫁给老刘，还不是因为不想到郊县去当老师，难道你真爱他？」 「哎——」张姨轻叹一声，说：「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还说这些干什么？」 「这说明你心底也有秘密。其实，哪个女人心底没有秘密？只是外人不知道 而已，就是那些表面看来很风光、很得意、很幸福的女人，心底也都有不为外人 知道的秘密。你，现在只是还没有遇到让你心醉的人，如果遇上了，依你的性格， 一旦将你心中的魔鬼放出来，可能比我还疯狂。」 张姨满脸通红，瞋了妈妈一眼，说：「你要死。不和不说了。」 妈妈适可而止，没有继续攻击。 张姨很快恢复常态，说：「对了，你们的事，如果小健知道了怎么办？」 「现在不会让他知道。」 「我不是说你告诉他，而是你们万一不小心让小健发现了。」 「他很懂事，体谅人，知道克制。在我家，只要有其他人，他不会有任何出 格的言行。就是很想我，也只会在与我单独相处时说一句，而且不会与我久处。 小健应该不会发现. 」 张姨点头说：「小小年纪，就能这么克制，有分寸，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你， 在乎你。」 「我想他是真心的。我也不要求他一辈子喜欢我，对我好，只要他在结婚前， 有空能陪陪我，就满足了。」 张姨似乎被妈妈的真情感染，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想起妈妈来的缘由说： 「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与你商议. 说实在，我真的不想打掉。」 张姨沉思一会，说：「如果你想生下来，那只有去外地偷偷生。但是，老肖 那里是个问题，你去外面生，又不想让人知道，至少得在外面呆半年。」 张姨毕竟是检察机关的干部，分析问题比较理性客观，停顿片刻后，问： 「他知不知道你怀孕了？」 「你是说小雄？」见张姨点头，妈妈继续说：「我一发现就来找你了，没告 诉他，也不想告诉他，免得影响他学习。」 「如果你不准备生下来，可以不告诉他，如果你想生下来，最好还是告诉他， 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 你不是说他很懂事？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面对。」 妈妈摇头说：「我不想让他有任何包袱和压力。」 张姨叹了口气，说：「这事得好好琢磨。你如果生下来，老肖迟早会知道。」 「他那里我倒不担心。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当年如果不是父母喜欢他， 我们不会在一起。这几年，他很少回家，我知道他在外边有人，为了孩子，我当 做不知道，如果他要闹，大不了离婚。」 这些情况张姨显然也知道，点了点头，最后说反正现在还早，不到三个月看 不出来，即想打掉，三个月内都可以，不急，先好好琢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