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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说爱操不操,不操我就走了,可那样的话,我之前说那些话做

    小木就这么盯着我的眼睛开始讲,她的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逼得我的眼神也不敢有片刻游离。

    「那天中午,我男朋友第一次正式开口,说要和我分手。整个下午我都很郁闷,莫名其妙就和同事狠狠吵了两架。我真的很爱他的,我不想分手,尤其是我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儿了。他总是不肯和我直说。我做错什么了,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哪怕他直接跟我讲那个女的什么什么地方比我好,我也死得明白?可他认识那个女的才多久啊?也就和她上过几次床,这么短的时间他看出她什么好来了呢?床上功夫特别好?我觉得我在床上也不错啊。

    我很郁闷很郁闷,觉得如果下班以后,就这么回家,待在我和他一起住过的房子里,肯定会郁闷死的。所以快下班的时候,我就约了大学时候追过我的一个帅哥去酒吧玩。你见过他的,和我们打了场网球,输得很惨那个。「我点点头,表示对那个帅哥确实还有点印象。其实在我记忆中他还蛮可怜的。

    应该是我第一次送小木去她的学校报到,这帅哥发短信装作是随口问小木什么回学校,然后兴冲冲跑来火车站接她。本来是想给小木一个惊喜,没想到迎头看到小木挽着我的胳膊出火车站。

    后来他约我们一起去打球,可能是想表现一下,让我在小木面前出出糗。他的技术是很不错,不过我也还可以,至少不会被他切菜,差不多平手吧。后来等他请来一起打的女孩和小木同时上场,变成男女双打以后,他们就死得难看了,小木多强悍啊……插播感慨,有运动细胞的女子很多,但有运动细胞的美女真是珍贵啊……「我们先喝啤酒,后来换成洋酒,我喝了蛮多的,不过还算清醒。可能是觉得喝得差不多了,那个帅哥就很暧昧地坐过来,跟我开一些撩拨女人的笑话,我没跟他翻脸。他又趁机碰碰我的手,搂搂我的肩膀什么的,我也一直没阻止他。

    他提出来玩骰子,玩了两轮以后,我主动说没意思,输了就是喝酒,他都喝不过我。帅哥就说玩别的我又玩不起,我大概猜得出他想玩的那些花样,假装很不服气,让他决定怎么玩。他说谁输了就要绝对服从对方一个条件。我没意见。

    第一把我赢了,我让他学青蛙一边叫一边在包间里跳一圈。第二把我输了,他提出要和我接吻,我同意了。他以为我能和他碰碰嘴唇就算赚到了,结果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吻的时间还蛮长的,帅哥趁机抱了我,还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但我一直没什么表示。我这天晚上不回家出来玩就是想玩点过分的,不然我干嘛非要找帅哥,我又不是没有闺蜜。他大概从我的主动中觉得很有机会,就说换个玩法吧,这个玩法太适合我整他,他怕我赢了让他出包厢去看我是大白痴之类的。我反正无所谓,就问他还想怎么玩。

    他问我敢不敢和他赌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谁先脱光,就算彻底输,要满足对方一个条件。我哈哈大笑说玩这个,应该是他更玩不起!现在是夏天嘛,男人撑死身上就穿三四件吧?那帅哥穿着凉鞋过来,连袜子都没穿,我身上连袜子一共有七件能脱。优势明显。他说一男一女赌脱衣服,应该算是男的占便宜,女的多穿几件,算是扯平。大家谁也不占谁的便宜……「我其实是知道那晚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只是不清楚细节。可我并不想听细节。我最想知道的是小木是怎么想的。作为前男友,而且是至今还真正关心着她,当然她也还关心着我的前男友,我对听小木和男人之间的细节有一些接受不能。另一方面,在我的经验里,女人的秘密其实最好不要听,秘密的细节尤其不该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后患麻烦。大家都在外面混,兄弟我至今总算还是平平稳稳,一个原因就是尽可能不沾染不必要的麻烦,无论是精虫上脑还是感动莫名的时候都一样,安全第一。如果这时候是换一个女人想要跟我说这些,我可能早就插科打诨了。但面对小木,我只能让她继续。一来是一看就知道她很坚持这样做,她要坚持的事我好像是没有反对过的;二来我很想知道她说的那个问题是什么。

    「第一把我就输了,脱了一只袜子。第二把是他输,结果帅哥把一只凉鞋甩到一边。我说脱鞋子怎么也算,那我刚才脱袜子之前先脱了鞋,怎么算?他说事先没说鞋子不算啊,你再输也可以脱鞋子。然后他嬉皮笑脸地问我,就那么想看他的裸体啊?想看上面还是下面,等会他输了就服从我的指示。我说我想早点让你脱光,好让你出去裸奔。

    之后几把,我输多赢少,所有的袜子和鞋子都脱了。帅哥也把另一只鞋子甩了。然后我又输了一把,他很兴奋,笑嘻嘻地问我准备脱哪件?结果我一脱他傻眼了,因为我的T 恤外面还有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因为和T 恤的颜色很像,他一直以为那只是我衣服上的花样,而不是单独的一件,结果我只是把披肩脱了。后面一把轮到他输,他想了一下,居然脱的是T 恤,我一直以为他会脱裤子,让我看到他的内裤和肉棒鼓出来的样子好刺激我,这一下倒让我有点吃惊。他有一点点胖,但身材已经算是保持得很好了,平时可能还是有锻炼。再下一把又是我输,他这次不催了,就是看着我。你说这种情况下,我该脱哪件了?「我虽然一直认真在听,但没想到这种时候,小木居然还想和我互动一下。一下子噎住了,有点尴尬地笑,想了想,说我希望你一件都没脱。

    小木摇头笑:「愿赌服输。我那时是想脱内裤,反正还穿了裙子,他啥也看不到。但等我把手伸进裙子才有点后悔,还是应该脱T 恤,就当去泳池被别人看好了,也没啥区别。那几天我心情一直很差,每天在单位赖到很晚回家,不做饭,随便吃外卖吃快餐,洗完澡就睡觉,睡不着就玩游戏。好几天都没洗衣服了,平常经常穿的那些内裤都扔在桶里没洗。我平时在家洗完澡最多穿件睡衣,内衣内裤都是第二天出门前再穿,结果那天早上我起晚了,要迟到,匆忙翻出一条丁字裤就穿上了。这时候脱一条丁字裤出来,好像反而有种我在诱惑他的意思,我是不介意乱来,但是不能让男的觉得我在诱惑他,这个气势就一下子弱了呀。

    我就僵在那里,帅哥看着我笑,其实那时候虽然关键部位还没有走光,但是因为是要脱内裤,裙子基本都已经撩起来了,大腿都没遮。我想多僵一秒钟,其实就是多给他占一秒钟便宜,狠狠心就把丁字裤脱出来了。帅哥果然一下子兴奋起来,说我还是应该脱裙子,他更想看我穿着丁字裤的样子。

    下一把我又输了,这次我脱了T 恤。然后我又输。这次我真的犹豫了,想不好是脱胸罩还是脱裙子。帅哥说既然我想不好,他放宽条件,暂时可以不脱,再来一把,如果我赢了,就扯平,如果我输了,就两件一起脱。但加个条件,得由他来给我脱。这时候我想拼一把,结果还是输了。帅哥就一边说着没办法,运气好,愿赌服输啊,一边示意我站起来。我就站到他面前,他走到我的背后,摸了摸我的腰,解开了胸罩的搭钩,却没有把胸罩脱掉,而是突然整个人靠上来,贴在我背上,低声问我脱光以后,就要满足他一个条件了,想不想知道这个条件是什么啊?

    我装作不知道。他嘿嘿嘿地笑,说也不用什么条件不条件了,看我心情很差的样子,想不想和他做一次,发泄一下。我知道他一开始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跟我做爱才出来的。他说的发泄让我觉得很有感触,反正我本来就想乱来,都已经脱成这样了,做爱就做爱。就对他说做就做,谁怕谁?

    帅哥很兴奋,问我是去开房还是就在这里做?我突发奇想,经常说酒吧卫生间里有人做爱什么的,要不去卫生间吧?反正我也没去过。帅哥当然没意见,就把我带去了男厕所。离开包间的时候,我们当然都要把衣服穿好,但是我的丁字裤被他拿走了,说要做个纪念。这个酒吧卫生间还是分了男厕和女厕的,我问他去男厕还是女厕?帅哥说当然去男厕,女厕多没意思。

    帅哥先进去看了看,男厕里有人,我们就等。结果里面的人还没走完,又有新来的,我不得不走进女厕晃一圈再出来,否则一直等在外面,会显得很奇怪,好不容易等到里面没人的一个空儿,我就进去了,男厕所里味道挺大的。我们进了个隔间,帅哥也不脱衣服,只是把肉棒掏出来。但他希望我把衣服全脱了。我小声问他别人在这种情况下做爱脱不脱衣服啊?隔间这么小,脱了也没地方放,总不能放在地上吧?反正我没穿内裤,撩起裙子就可以了,不如直接来算了。

    帅哥坚持要我脱光,说这么多年一直想看我全裸的样子,哪怕他帮我托着衣服也行。我只能把衣服全脱了,用裙子把披肩、T 恤什么的都卷在一起,让他帮我拿着。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人进来,说实话还真的蛮刺激的。

    他看到我的裸体马上就硬了,坐到马桶上,我先给他口交了一会,他就让我坐到他身上,由我来动,我坐上去动了两下,他又说我还是转过去背对着他,这样方便他玩我的乳房。反正都已经和他做了,他想怎么样我能满足的都满足。我就转过身去又坐进去。帅哥重重地捏我的乳房,不停地揉我的乳头。也许他是想刺激我,其实乳头并不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肉棒是那种长长的,能插到很里面,我在上面动,每一下都可以插到很深。其实我自己可以控制深度,不需要那么卖力,但是我这算是在干嘛啊?像帅哥说的,不就是发泄嘛,既然是发泄就要来最狠的,我每一下都一直坐到底,屁股坐下去的时候越来越重,像在砸他的大腿一样,啪啪啪地响。帅哥一开始还在我耳边甜言蜜语,说和我做爱很爽什么的,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响,他就问我你不怕被人听到啊?还是轻一点吧。你猜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真是服了小木把握互动时机的能力了。她不至于想不到,和我说这些,其实也相当于一种「折磨」。问题是折磨就算了,你不能一边折磨,一边还和我就其中的细节展开交流吧?我略有些生硬地对她说,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我男朋友如果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那个女的不就是因为个子比我高一点,胸比我大一点,在床上可能比我更好一点,才把他抢走的吗?你不用说……」她看我想插嘴,就阻止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后来我也想明白一些,你刚才也说了一些,我懂了,不完全是这方面的原因。可那个时候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就是这么觉得。我觉得我已经对我的男人很好了,这样还留不住男人,那我就再骚一点好了。比骚我也不会输啊!

    帅哥让我轻一点,我偏偏不干。之前我还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说实话,帅哥还是蛮厉害的,我其实很舒服,但是那个时候我突然不想忍了,也不管男厕所里有没有别人,就大声叫爽死了,操死我。帅哥有点傻,然后很兴奋地说,小骚货你想玩这么大啊?然后把我推起来,让我扶着马桶水箱,他把我的衣服都放在我背上,然后从后面干我。

    他坚持的时间还蛮长的,我觉得至少有二十分钟。后来我一半是总想着再骚一点好了再骚一点好了,一半确实是很舒服,而且说实话我以前也没有在公厕和人做过,没经验。平时我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叫床的嘛,这时候舒服的感觉太强了,就不是很留心说这是在公厕了,越叫越大声。

    帅哥突然问我,射在外面太可惜了,可不可以射在我嘴里?我那时候心血来潮,就叫射我里面,都射在我里面好了。帅哥听了很兴奋,干得更狠,我第二次高潮来过以后,有点缺氧,叫床都换不出花样来,一直重复快点射快点射射里面射在里面!结果帅哥射了很多,顺着腿一直流,我扯了好多好多纸,才算擦干净了。

    帅哥跟我说,正好他一个多星期没和人做,攒了十来天全射给你了。还说以前知道我胆子大,但没想到我这么骚。我觉得这算是表扬吧,突然有点得意。就说那你以后把手机里存的我的名字就改成骚货好了。帅哥说骚货不行,得改成大骚货。我觉得这样发泄过以后,心情确实比白天的时候要好得多了。我们从隔间出来的的时候,好几个男人在撒尿,看着我笑,我觉得自己他们好像都能看到我裙子里的光屁股一样……「小木淡淡地讲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用词也很直接。这段时间她男友打来两次电话,都被她按掉了。

    我递了一支烟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我自己平时基本不抽烟,只有在需要应酬的时候偶尔陪上一支,但我总会在身边带上一包。小木也差不多,她能走两个极端,可以玩一晚上桌游烟不离手,也可以几个月一根烟也不抽完全没瘾。这时候我抽烟,其实是想让她歇歇,自己也能缓一缓。

    小木有点犹豫,她看起来也有点想抽烟,但是她应该更想一鼓作气把要说的说完。如果在车里抽烟,就得开天窗或者把车窗打开。我们两人坐在车里,门窗紧闭,就好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她说我听,无论她说出什么来,她都不担心,因为听的那个人是我。但打开车窗以后,就和外面的世界联通了,固然四周也看不到有什么人,她一个人说话,声音也传不了多远,但这种安全感可能就没了。

    果然小木接过烟,打开车窗之后,就没有继续说。而是把脸扭到一边,看着窗外,静静地抽烟。我终于不用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和她对视,瞄了一眼车内的电子钟,刚过九点。我吃不准抽完烟,小木还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把烟头掐了之后,小木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掏出手机,看了下短信和邮件什么的。这时候手机又响,她只是瞄了一眼,直接按掉来电,估计又是她男友。

    小木一边弄着手机,一边突然问我有什么感觉?

    这话真不太好回答。小木是那种思维和行为往往直指真实的那种人,在她现在所在的单位,限于风气和传统,给上司几句奉承,同事之间你来我往几句套话,基本已经是她的极限。回到生活里,在朋友面前,她基本上以本色示人,在她面前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是既不讨好也很落下乘。但真话也有能说和不能说的部分,我得找准,挺难。其实我还有点小委屈,小木和她男朋友之间分分合合,现在倒是我在这边赔小心,想办法?

    略微想了想,我说:「至今还没有特别的想法。不就是一次不太常规的性生活嘛。饮食男女,找个帅哥做次爱,没啥好多说的吧?只不过在酒吧卫生间里做,不太谨慎。还是开房比较好。」立刻又补充了句玩笑:「也别去经济型酒店,那基本就是打炮房,床单上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女人的各种液体,还是找个四五星的酒店比较好。你那天干嘛不找我?不想便宜我?好事就想不到我!」我觉得这个时候一句认真,一句玩笑的节奏可能比较好。

    小木笑了笑,说:「这种事,我不可能找你的。」我作出一副很挫败的样子,又开玩笑说:「你叫床的时候很放松啊,真是得刮目相看哪……」小木白了我一眼:「这算什么?我又不是幼儿园小朋友。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嘛,多的不敢说,至少有一半,只有想不想说,愿不愿说,没有会不会说。」这我信。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就我生活的这座在中国算是大都市的城市里,十个像小木这个年纪的女人,肯定超过半数是像她说的那样。我本来也就只是和她瞎扯,一笑了之。

    没想到我这句瞎扯正好给了小木新的话头,她居然又把话题转回来了:「再恶心的话我都会说,后来整个晚上我都说了。」一边说一边把车窗摇上,「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

    4、表现

    我心里痛骂自己没话找话。这么一句话竟然也能让小木转回到原来的话题上。

    然后不得不继续听小木回忆,这次她倒不再死盯着我的眼睛,但还是一直看着我这边,时不时地和我对视。我还是半点放松不了。

    「我的阴道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我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我这个时候是在男厕所里,周围有好几个男人,这个时候我男朋友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我看到是他发来的,马上就打开看,结果他说,刚才他回到家里,把大部分属于他的东西都已经拿走了,我不在家,倒也好,省得分手了见面尴尬。这段时间他不会回来了,过段时间,他会抽时间回来把剩下的东西都拿走的。我觉得他说的口气就好像是从一个和朋友合租的公寓搬出去了一样。而且他还说,我不在家,倒也好。是挺好的,在我找人发泄的时候,我男朋友已经顺利把东西都搬到那个女人那边去了。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个帅哥和我做过一次以后,好像有点摸到了我那天晚上的脉。如果换成喝酒掷骰子那会,他会一直小心翼翼地找机会,这个时候他突然胆子大了,突然大声问我被他操得爽不爽。这时候还没走出卫生间呢,还有很多男人在。我毫不示弱地反问他,你操得爽不爽?那帅哥嘿嘿地笑,很爽啊,应该算是最爽的之一了。

    我看他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不差。那我男朋友干嘛不要我?我跟爸妈闹翻了,跟一些朋友闹翻了,现在他们问我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们反对了吧?没好结果吧?你倒是说说你这么爱他为什么还分手了啊?我说什么?「我静静听着,不说话。我觉得小木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也许她此刻的心情有一点点和那天晚上契合。那天她也许也是这样不甘心,这样不知所措,这样一个结果无法接受,却对挽回它有心无力,甚至连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结果都一片茫然。我记得后来应该又有一个男的。其实我已经有点理解小木的心理状态了,像她这种干脆磊落,痛快淋漓的性子,在那种状态下,即使是放任自己堕落胡来,也会比别人更彻底一些。

    「我没人要。那就去找要我的,如果骚一点,贱一点,有人要,我就骚我就贱,这谁不会?我本来那天就想出来乱来一次,解解心烦的,如果照之前的计划,我已经可以收工回家啦。但是突然我又改主意了。

    帅哥这个时候说话就露骨多了,回包厢路上一直在我耳边形容我有多骚,还再三问我觉得他怎么样。回包厢以后,他看时间有点晚了,差不多已经半夜,就问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和我出来玩?我说你真的这么喜欢操我啊?

    他笑着说,那当然了,读大学的时侯就想啊,只不过那时候你没把我放在眼里。你在你们系那群骚货里面真是与众不同,大学四年居然只交两个男朋友。而且你大概只和那个我们一起打过球的上过床吧?我后来问过**了,他说跟你最多就是接吻,别说做爱,你连飞机都没给他打过……「他说的**就是小木在我之前的男友。我第一次知道小木在我之后,大学里就没再恋爱过。竟然是通过小木在转述她和一个刚和她做过爱,并且正在积极约未来炮的男人的对话时,无意中获得的信息,真是人生如戏。

    尤其是那男的还以为小木和我上过床,这真是让我无语到极点。可能他还在妒忌我拥有小木的初夜吧?我苦笑,小木好像突然想到刚才说的话里把我给捎上了。那男人当然不会想到有一天小木竟会把他的话原原本本复述给另一个人听,当然谈不上对我有什么恶意,相反他甚至可能还对我充满羡慕。但小木应该觉得由她把这话复述出来,却是对我的一种伤害,立刻愧疚地笑了笑,伸手拍拍我的膝盖,一脸温柔的歉意。我示意无妨。

    小木讲述的节奏到这里略微有点乱,大概因为那几句牵涉到我的话分了心,开始心里默想还有没有别的涉及到我的对话。所以她把在包间里和那帅哥之间的对话几乎一略而过,直接说到结尾。

    「……我想好了,这天晚上我要找要我的男人,只要他要,我就给。我和帅哥说那就别等下次了,你想不想一次操个够?今天给你机会,多操我这骚货几次好不好?

    帅哥当然说好,但是因为当时很晚了,第二天还要上班,他就有点犹豫,问我再过两天就到周末了,要不要周末的时候再出来大战一场?他还一脸神秘兮兮地说到时候他会带些工具来,然后我带几套性感点的内衣去,他能让我爽到顶点。

    我说不行,只能今天晚上,今天你可以操我一个通宵,到天亮为止,过时作废。他狠狠心就说大不了明天请假。我说那好,还有一个条件。要把他的一个好朋友,也是大学时另一个追过我的帅哥一起叫过来。

    帅哥很惊讶,说你还要玩3P啊?我说你不是说我是骚货吗?骚货不就是越多男人越好的嘛。我那时候想的是找到当时我能想到的那些曾经想要我,而且肯定会来的男人,我要他们来操我,不停地操。我想这个晚上都不要停下来。这样可能我的脑子就没有任何空间去想别的事。

    帅哥可能确实是很想多操我几次,想了想就马上同意了,然后立刻通知另一个帅哥赶紧过来。那人根本不相信,说你他妈想玩我也别找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假的由头啊,这我要是被你骗了,智商真的是负数了。帅哥就让我和他把头凑在一起,拍了张照片,发给那人,说明我们此时此刻确实是正在一起。那人还是不信,说我们两个肯定是联合起来要耍他。

    帅哥就问我能不能让他拍一些刺激点的。我说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拍脸,只要犯规,一拍两散。然后我又把衣服脱了,帅哥给我的乳房和屄各拍了一张,再发过去,说这是小木脱光了给你照的,别给脸不要脸!那个帅哥终于半信半疑地同意了,随后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和他们一起那个?我很直接地说是的,你快点过来操我。他立刻变得很积极地说他就在附近,让我们先去开房。

    我们两个就去找了个宾馆开好房,把房间号发给另一个帅哥。等的时候,第一个帅哥想和我先玩起来,但我一定要他们两个都到才开始。

    另一个帅哥好像本来就在附近的另一个酒吧玩,所以不到二十分钟就过来了。

    从这时候开始就有了两个男的,第一个帅哥叫K,第二个帅哥叫Z吧,是他们姓的开头字母。

    我们三个人凑齐,反倒都不知道怎么开始了。我以前跟你说过,我试过三个人一起做,但那时候另一个也是女的,而且是跟我那时候男朋友一起,只要我和男朋友像平时一样正常开始就OK了,那女的很会玩,自己会加入进来。这两个帅哥平时也算是玩得蛮多的,但好像都没3P过。

    只有他们当中一个人在的话,他们可能早就什么都说,什么都做了;可现在多了一个人,就都缩手缩脚了。我就想,管他那么多,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发泄,那就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没底线怎么来呗。

    Z还没和我做过,有点拘谨,试探着问是不是先洗个澡什么的。我过去坐到他腿上,对他说,洗什么澡啊?今天我就是一个骚货,骚货身上全是骚味,洗不掉的。骚货也不怕你们身上有什么味道,待会骚货帮你们全都舔干净。

    这话说完,Z有点傻了。我把裙子撩起来,让他看我没穿内裤的样子,说那边那个已经操过我了,他操我之前可没去洗澡。Z就笑着说你们也不等我就开始了。K把我的内裤从口袋里摸出来,在手里打转,笑着说,我们在酒吧里来了一次,然后才过来这边的。小木可是一直要等着你到才肯开始。

    我从Z腿上站起来,站到他们面前,很干脆地说,你们两个可以开始操我了。

    现在开始到天亮,你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狠狠地操,不停地操,操死我。

    那个时候我甚至心里想,管它什么痔疮,疼死就疼死,如果他们想干我的屁眼,也让他们干。

    Z被我恶狠狠地说这么露骨的话吓到了,毕竟和我平时在他面前的样子差得太多。K因为之前跟我喝酒聊天很长时间,又和我做过一次,好像比较明白我那天的心情,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摆出一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在沙发上一靠,对我说一起玩当然很开心啦,但是明天大家都是要上班的,不好玩通宵吧?再说身体还是很重要,一滴精十滴血,我是个骚货,被他们操当然爽啦,他们操我可是很累的,何况还要狠狠操不停操,太辛苦了,想让他们这么辛苦来满足我这个骚货,得看我的表现怎么样。

    我一开始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心想这种时候,他还要什么表现?又不是我求他办事,他要我表现一下,那是借机要挟想要和我上床。现在我都已经说了随便他们怎么操,还表现个屁啊?

    然后Z也不着急了,也坐在那里笑嘻嘻地看我。我想他们大概是想要我再诱惑诱惑他们,玩点前戏什么的,诱惑就诱惑嘛,我跳到床上,把裙子和T恤脱了,只穿着胸罩,一边扭一边抚摸全身,他们果然很兴奋地看我,我又舔着嘴唇,把阴唇掰开给他们看。

    Z站起来,想走过来,被K拉住,说你着什么急。以前我如果这样诱惑我男朋友的话,他早就扑上来了,结果那天这两个……「刚说到这里,小木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并不是来电铃声,是短信。小木扫了一眼,笑着对我说:「还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到。我男朋友说,看我刚才走的样子,他又变得纠结了,觉得他还是很爱我。有点不想和我分手了。你觉得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摇摇头,觉得我要想把小木这个她非说不可但我其实并不怎么想听的故事听完,可能是遥遥无期了。小木自己就可能会随时中断跟我互动一下,她男友这时候还他妈过来捣乱!现在坐在这里的,应该是这王八蛋,让他好好听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细节,我为什么成了替死鬼呢?

    我有点没好气地说:「他是你男朋友,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意思?」小木抖着食指,虚指着我,笑:「你也是男人嘛,咨询一下男人的意见。」其实我对小木真的是很难生起气来的,闹一句,见她笑一下,气就平了很多。

    认真想了想,拍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地说出心中的猜测:「他本来只是想回来拿东西,碰上你回家,在你问那个问题以后,他把一直以来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本来这个时候他只要拿着东西,夺门而出,就完成了一次经典的甩人,既顺利地终结了关系,也在前女友身上砍完最后一刀。

    但剧情突然偏转,你这个刚被打击完的女人没有痛哭流涕,更没有像他心里虽然不怎么相信真的会发生,但肯定很希望会发生的那样,像另一个女人似的跪下来求他,反而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不到两分钟,就有一个男人出现,把你带走。

    这样就轮到他傻了,先走出家门的那个人变成了你,而且不是哭着走的,是昂着头被另一个男人接走的。他当然看不到你在我车里哭的样子。他只会觉得虚幻了,好像他自己成了被甩的那一个。他当然是确定要跟你分手,但那也是他甩你,他可绝对不会喜欢被你甩的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他变得有点焦躁,然后他应该不会马上离开,而是在房间里等着。他想看看你会不会在外面待一会就回家。结果到现在,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过去了,你还没回去。他开始担心你是不是真的离开,不会再回去了。这样的话,你晚上就要找地方住。如果是回你父母家,他可能还好受一点。问题是他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和一个男人一起走的。他一定会瞬间产生你会不会和那个男人回家,或者去开房上床的念头。

    他自己刚刚出轨,用脚趾头想,都会觉得你和身边的男人回家或者开房的概率实在是大到和一定发生差不多。然后他脑子里会出现无数以前和你上床时的细节,然后他会把这些细节中的男人换成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我。然后他会很郁闷,正因为他自己知道这种滋味有多好,所以现在他会感到特别愤怒。

    然后他会特别希望你马上回那个家,听到一点点声音,都会觉得可能是你回去开门了,只有马上看到你,至少他要马上联系到你,他才能确定你有没有跟男人在外面过夜。而且他会越来越想和你做爱,因为在出现了别的男人之后,他突然觉得一定还是要征服你,就算分手,他也希望你在心里,还是只想和他一个人上床……「我说到这里,小木已经笑得快不行了:「大哥,在你心里,我选的男人就这么没有逼格?唉,不说了……现在看起来,他确实是……那什么的。那你说我该怎么……」还没说完,她又收到一条短信。

    看完,小木一脸揶揄地盯着我,说:「那你再猜猜,这次他说什么?」我假装很愤怒,说你把我当算卦的?但今天的小木好像看穿了我心里的柔软,吃死了我一样,一脸我就是把你当算卦的表情。

    我只好继续轻拍自己的膝盖,继续顺着此前设想的心理状态,去猜远在他处的那个男人:「我猜他会问你现在在干嘛?对你说这么晚了在外面很危险,他有点担心,所以他还没走。如果你告诉他你在哪里,他愿意去接你回家。你先别难过和生气了,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别的嘛,我猜不出。」小木快笑疯了,把她的手机给我看,上面写了三句话。第一句你在干嘛?第二句我还没走,有点担心你,天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第三句,我去接你回来吧,我现在很纠结,我们明天再说这个事,今天先休息好吗?

    小木感慨道,看来我找男朋友一直以来的标准都差不多啊,你们两个连说的话都一样。

    我彻底无语,捂着下巴坐在一旁不说话。

    小木突然伸手过来放在我的膝盖上,很温柔地说:「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我看着她,心中有些暖。这是小木最大的优点之一。她不是那种温婉的姑娘,也不是那种心细的姑娘。她的天性是那种心直口快的爽快女孩,所以难免常常会说一些让人不痛快的话。但她有一点,极为难得,她永远分得清,哪些不痛快可以置之不理,你爱不痛快不痛快;哪些不痛快不能放任自流,不能因为她一时的疏忽使别人真的被伤到。她总会第一时间为造成第二种不痛快而向人道歉。

    这才是真正心如冰雪的女子。那些不会说错话的姑娘,绝大多数,她们是胜在心机,而不是胜在心地。

    小木问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回复他呢?

    我说那得看你想让他怎么样?

    小木说我就希望他赶紧回到那个女人身边去。不想再和他纠缠,现在也不想再报复。我说那就只说一句话,你到了自己爸妈家,现在准备睡觉。

    小木点点头,刚要回复,第三条短信又到。小木这次直接把手机放到我面前,她男友说:「早点回来吧,我突然很想抱抱你。我现在待在家里,想到很多你和我的往事,你给我做饭,我布置小酒柜,我们做爱……我们找一找以前的感觉好嘛?」我摊摊手,强调了一句:「如果他说的找一找感觉是做爱的意思的话……我和他还是不一样的,不要因为我猜他想和你做爱,就又把我和他归为一类!」小木伸手打了我一下。想了一会,说随便吧,我也不和他说什么了。他愿意待在那儿就待着,真想和我做爱,就自慰吧。

    她回了四个字:有事,勿扰。然后关了手机。

    接着小木愣了一会,说都被他打断了,我那事说到哪儿了?不等我说话,她就说:「我想起来了,我在诱惑他们两个嘛。那时候我表现得好像很从容,好像我很懂怎么玩,其实我很慌的。因为我不知道还能做点什么,才能让他们两个觉得我表现好。我以前总和你开玩笑,你后来也一直学我,说我身经百战,其实我只和……三个男人加一个女人做过,哦,对了,按照克林顿和莱温斯基的标准,口交也算性交的话,还有你……」我猜小木停顿那一下,是因为想到了强奸自己的那个男人。那一刻她脸上略显伤感,但并无痛苦,再加上她还能在讲述的时候,很清醒地把这个男人算在和她做过爱的男人之一,我只能说,现在的小木,真的是比以前坚强了很多。

    小木看着我的脸,突然问:「你干嘛这么一副表情?」我意识到大概因为我知道她被强奸的事,所以这个时候无意中露出一种伤感加怜惜的表情。在听一个女人说她的做爱细节的时候,带着这种表情确实是很奇怪的。而小木应该是真的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醉后和我坦白过这件事。

    我连忙掩饰说,我是因为自己被她归入曾和她做爱的行列,觉得有点可悲。

    小木说:「好啦好啦,那你不算嘛。对不起啦,不应该那么说。我做爱的次数是很多的,但一起上床的男人就那么几个,几乎都是男朋友啊,所以前戏其实都很正常的,偶尔弄点情趣发点小骚,给男朋友口交一下,顶多再舔舔屁眼啊。

    可能有点过分的,就是我男朋友要求玩扮演,他当主人,我当母狗,跪在地上爬一下,请主人来宠爱我。也就这样啦,基本上我只要爬几下,一说话,我男朋友就忍不住过来啦。还要我怎么样嘛!

    那天我不知道如果诱惑不动他们两个,接下来我还要做些什么。而这两个男的真的一动不动,那我就很慌,要么停下来,和他们说爱操不操,不操我就走了,可那样的话,我之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就显得很傻啦。而且我看到K那种欠揍的的表情就很生气,觉得好像被他小看了。再说那时候我真的很想被男人操,所以我不能走。那我就要想更多的花样来表现。我只好自己乱想来设计动作。 50单人房的病床上躺着一位即便穿着医院病服,仍然有着明显肌肉线条的中年男性,他昨天凌晨才刚因车祸入院,因为大腿骨折的关系,导尿管术后仍没有拔除;为了避免感染,这天是手术后第一天做导尿管护理,实习护士伊姗拿着棉花棒,一双白皙修长的小手颤抖着,指导老师在一边说着护理顺序,一边盯着她的动作,但是伊姗脑中却紧张地一片空白。

    瞥见床上男人俊秀的五官,才十九岁的她羞红了脸,老师已经将病人的裤子褪到脚踝,男性阳刚的部位一览无遗。

    护专二年级的她只看过阳明医学院里的教学人体,因为是教学人体的关系,经过医学院学生的解剖课程后,皮肤都已经没了,只能明显看到乾乾的器官、重要肌肉的走向、各大神经血管的位置等等,连当初同学们最想一探究竟的男性象徵,也只能看到细细长长的垂吊品跟两颗已经不成形的睾丸,看到实品今天还是第一次呢!刚刚在茶水间,同学们不断讨论这个叫锺平的男人有多么帅气,不晓得下面长甚么样子,会不会人高马大又俊秀的,结果配根小牙签啊?「陈伊姗你在梦游啊?还是今天没有把脑袋带出门!」实习老师在一边吆喝,吓了她一跳,很害羞地定睛看向要护理的身体部位,原来这就是阴茎的真实长相?她吸了口气,用左手将阴茎稍稍提起,离开胯下的皮肤,再用手上已经沾好生理食盐水及优碘的大棉花棒,清理着锺平插着尿管的部位。

    锺平因为伤口疼痛的关系昨晚自己偷偷吃了安眠药,实习生来的时候没有醒来,实习生们是经过他大姐的同意开始护理的。

    当第一支生理食盐水棉棒接触到阴茎的皮肤时,锺平身体微微地震了一下,睁开眼看到伊姗有点讶异,在看到她的几根手指捏着自己的命根子时,有点想要挣扎起身,被实习老师阻止下来。

    「锺先生,我们要帮您做导尿管护理,这样可以减少导尿管长时间留置可能引起感染的机会,一下就好了。」锺平躺回病床,看了看握着自己重点、已经脸红得像蕃茄的小护士,清清秀秀的脸庞、带点我见犹怜的纤细,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心中暗暗叫苦。

    这时,在实习老师的指导声中,伊姗继续进行护理,棉棒前后加起来有六支,持续的刺激下,加上她手指冰凉的触感,及护理过程中手指会稍微用力又放松的韵律,锺平竟然勃起了!为了避免尴尬,他撇开脸不看实习生的那方向。

    伊姗护理到一半,突然感觉本来手中软软趴趴的东西渐渐胀大又变硬了起来,她本能地想放手,但突然想起自己正在做消毒的动作,这护理过程是要打分数的,这分数可是牵扯到下学习的成绩,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做了。

    只是伊姗实在好奇,这东西怎么可以胀得这么大啊?红红的龟头胀得发亮,那皮肤好像就要破掉的感觉,围绕着阴茎的血管条条充血,没一会已经不需用手去撑就可以金鸡独立了,未经人事的伊姗想着:「这东西就是要插入阴道的喔?

    阴道有那么宽吗?看起来好像会很痛耶!」

    终于护理做完了,伊姗接着做其他的护理工作及写纪录,看似忙碌,但其实整个脑子都是刚刚坚挺的阴茎;同学小惠跑过来拍她的肩膀:「怎么样!感觉如何?」「甚么感觉啊?」

    「帅哥的那根啊!是不是让你很销魂啊?看你心不在焉的。」「哪…哪…哪有!……不过小惠啊!那东西真的塞得进去ㄚ?」「那还用说!很舒服喔!我男友很棒喔!」「你男友?你已经给人家了喔?」

    「对呀!他说他要去当兵了,求我给他啊!第一次好痛喔!可是接下来就蛮舒服的。

    还有很多花招耶!女生还可以帮男生用吸的方式,他说很过瘾!还有很多姿是可以玩。」「好啦!好啦!你不要说了啦!」

    伊姗尴尬地离开了护理站。

    --下午三点半跟着白班学姐跟小夜班的学姐交班后,伊姗迷魂似地趁着学姐不注意又在忙碌时走向50病房,并锁上门。

    单人病房里的锺平在沉睡着,伊姗大胆地走向他,站在床边看着他被病服掩盖的胸膛及重点部位。

    颤抖地伸出手将和服式的病服拉开,露出有着几乎是女人乳房B罩杯的胸肌,在沉睡中的放松泄露出一点漾人的吸引力;导尿管已经在中午过后移除了,左大腿包裹着石膏,右大腿因为区脚让大腿的线条完全呈现在她面前。

    她将锺平仅存的内裤轻巧地褪至膝盖,让她在做导尿管护理时失去专注力的东西,这时可以看个清楚。

    伊姗非常小心地用左手的食指及拇指捏起疲软的阴茎,早上的挺实已经消失,她将脸靠近想看仔细,再捏捏龟头,她想起小惠谈到她和男友的事,这时她的私处却有点异样的感觉,似乎有点痒、又有点空虚,内裤上似乎有点湿湿的感觉;她伸出右手,隔着内裤抚摸自己,碰到阴蒂的时候,她感觉有阵酥麻的电流划过整个身体,不自觉地她的左手整个手掌握住锺平的阳具,她才发现那阳具已经整个挺实起来,龟头前还挂着一滴透明的黏液,正当她想用另一只手去触碰的时候,身边传来轻轻的呻吟,她望向病床上的男人,他也用热烈贪婪的眼神迎着她,显然他已经醒来好一会了。

    她转身想走,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刚刚他也看到她抚摸自己了?「等等!别走!」锺平喊着。

    她停了下来等着,不敢回头。

    「你如果现在就要离开,我就按叫人铃。」

    「你……那你想怎么样!」

    「坐过来我身边。」

    伊姗移动到床边坐下背对着他,锺平伸出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用手掌包覆着她年轻的乳房,她整个身体震了一下,从来没有被抚摸过的胸部特别敏感,她想要逃离。

    「别动!否则我按铃!」

    锺平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她不敢动。

    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十九岁的胸部坚挺又有弹性,前扣式的护士服可以看见深深的乳沟线,他将扣子一颗颗解开,粉红色的内衣啊!果然是清纯的女孩。

    他将伊姗转过身把胸罩拉下,跟内衣颜色呼应的粉嫩乳头呈现眼前,像玫瑰花苞般用羞涩的笑容勾引他,他用手指逗弄着,伊姗侧过头不敢看,但是那两颗粉嫩已渐渐抬头挺立。

    「你看看自己,你明明也想要!你自己看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头,刚刚手指逗弄的触感让下面更加湿润,内裤湿湿的让下面感觉痒痒的,她夹了夹大腿企图让内裤不要那么服贴,他发现了,要她面对他坐在靠近床尾的位置,把一只腿抬上病床,他可以看见护士服裙下的内裤及她没有赘肉的嫩白大腿内侧。

    内裤也是粉红色的,他看见内裤上有一点湿湿的印子,便把裙子往上撩起,让内裤整个露出,伊姗的两腿因为一上一下的姿势,正好让会阴部完全没有掩蔽的可能,她想把腿夹起,但马上被他阻止,他隔着内裤搔着她,从阴蒂到阴道口来回地轻抚,她喉间传出了一声怪异的低吟,撑在床上的手忽然间没有力气弯了一下;看着她的反应他更大胆地按摩着她的阴蒂,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就在伊姗快要放声呻吟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在医院,想起自己的角色、以及人还在外头护理站的指导老师,便马上忍住喉头的声音,她哀求着锺平:「锺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吧!如果我被老师抓到,一定会被退学的。」接着便哭得像泪人儿。

    锺平满腔的慾火早已熊熊燃起,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快就恢复理智。

    「你跟男朋友做过吗?」

    锺平问。

    「我…没有,我没有男朋友。」

    原来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女,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那极致的欢愉,怪不得慾火这么快就可以克制,但锺平看着眼前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慾火却怎么也压不下来,和不懂交欢的她做爱,狗爬式、六九式、传教士…,他想和她用各种姿势做爱,让她的第一次就拥有最多的经验,这就像在七八岁不懂事的女孩面前翻开一本成人写真杂志一样,那种下流的刺激感,实在叫人忍不住。

    「好吧!但是你趁我休息的时候偷看我的身体,我要你今天晚上大夜班的时候,避开你的学姊们过来,谈谈你该怎么补偿我。」锺平不忘补个严肃的眼神。

    伊姗慌张地下床,双脚还酥软着差点跌倒,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点点头便出了病房,而锺平则在床上想着护士服下柔软的身体,粉嫩的乳头昂然而立,还有那淡粉红色的内衣内裤,清纯羞红的脸庞,眼角带着些许的泪光,紧闭的嫣红小嘴在他的手指刺激下,发出的声声娇喘,这一想就更忍不住,他的双手开始忙碌,管不了小夜班护士发药车的声音已经快到病房……--凌晨两点,伊姗悄悄地推开50病房的门,一样轻轻地锁上门。

    窗帘全拉上的病房里只开了床头灯,四周漆黑,伊姗看到床上男人热烈的眼神直逼自己,虽然心里很害怕,却也好奇他到底想要求自己做甚么;下午回到护理站,没有人发现她溜到病房的事,同学们吱吱喳喳地讨论当天的护理情况,被大家广为讨论,自然是50的锺平,小惠更是小小声地在同学堆中发表意见:「有没有看到50那位?不但很帅、身材又好,早上伊姗在帮他做导尿管护理的时候,还勃起了耶!而且还不细喔!如果是他,我甘愿出轨啦!」一边的同学不断笑骂着小惠三八兼下流,只有伊姗甚么话都不敢说。

    「过来床这边,我脚不方便。」

    床上的他出声了。

    伊姗走向前,头垂得低低的,才走到床边便被锺平一把抱住倒向床上,伊姗惊呼了一声,却刻意压着嗓子怕被外面的学姊听见。

    她被锺平的上半身压着躺在床上,两人可以嗅闻到彼此的呼吸及味道,他的身体有种她觉得很喜欢的味道,不是很好闻,可是就是闻起来很舒服,她想起在课堂上老师有说过男人的荷尔蒙的事情,难道这就是了?她觉得自己的头渐渐昏昏沉沉,有点酒醉的感觉,下腹部有点紧张地收缩着,带着一点筋挛的感觉。

    锺平看到伊姗快步闪进病房,穿着白色连帽T及一件牛仔短裙,一点也没有女人味,但是青春洋溢的少女气息溢满室内;白天被丝袜包裹住的长腿,现在完全裸露地呈现在他面前,短裙下的长腿没有一点赘肉,皮肤吹弹可破,让他移不开视线;当她进入病房转过身锁门时,可能是因为害怕被发现而刻意压低上身,在背后的他几乎都可以看见她的内裤,虽然就是没有看到,但情绪已经被撩拨起来,所以等她走近床边,他一把便将她轻盈的身体拉上床!她的味道好香,是洗完澡才过来的,洗发精似乎是使用丝逸欢,属于学生或是新鲜人的淡淡的香味。

    「今天你偷看我,所以我也要看你,这很公平吧?」「可…可是…那你要怎么…」她羞得说不出话来。

    锺平不等她反应,便强势地把连帽T脱下「你自己脱吧!就在床上脱。」伊姗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将将手举起脱下连帽T。

    「还有裙子。」

    她也慢慢地脱下牛仔短裙。

    躺在床上的她穿着一套纯白色的内衣裤,内衣上还有淡淡的小雏菊印纹,两球浑圆的白嫩被包住了一半,因为平躺的关系而让乳房往两边分散,但丰满的乳房仍然留下淡淡的乳沟线,锺平忍不住将脸埋了进去,不等这小女人抗议,他先出声:「你早上碰了我很久吧?下午也是,所以我也可以碰你,这样才公平吧?

    不要挣扎,说不定我会不小心碰到叫人铃喔!」他边说边做势碰碰床头垂吊着的叫人铃,看着床上的她不敢出声,女生就是这么好拐,他得意地继续动作。

    早就想揉揉这两球浑圆的乳房了,他不解开胸罩,只将肩带褪下,稍稍一拨,她的胸部便弹了出来,啊~还是那粉嫩的两朵花蕊,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了下去,舔着、吸着、轻咬着,她娇小的身体在下面轻颤着,她紧闭着眼睛,牙齿咬着颤抖的下唇,他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卑鄙,但是他想要她,他不想停止,他心疼地停下动作,给了她一个吻,轻柔地尝着她嘴里的蜜汁,下方的身体扭动着挣扎抗议,却又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伊姗嗅闻着锺平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有点头晕,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胸口完全裸露,从来未曾让男人亲吻过的乳房及乳头,这时候居然被这素昧平生的男人含吸着,下腹部的紧缩感一阵一阵像潮水般袭来,下体好像有点漏尿的感觉,内裤又再度被淫水润湿;就在这时候,他的脸突然靠近,迅速地吻了下来,他的嘴唇碰触起来好舒服,厚实的唇瓣印压在她的唇上,男性特有的高温立即传给她,他强势的舌拨开她的双唇,就这样强暴式的进入她的嘴,先挑逗她的舌、再蛮横地吸吮她的舌尖,渐渐加重力道,彷佛要将她的舌头吃进去。

    她以为舌吻是件很恶心的事情,没想到这时候,她脑中因为舌头传来的快感而一片空白,她不自主笨拙地开始回应着,引得锺平更加用力地亲吻她。

    看来这小妮子已经开始享受,锺平这样想着,随即将手移到伊姗的大腿内侧,惊讶地发现内裤居然已经一大片湿润,内裤没有包覆到的腹股沟里,可以见到反射着床头灯光的水光,而且连床单上都沾到了?她的身体真敏感。

    打铁趁热,他开始隔着内裤用手指沿着两片粉嫩阴唇的间隙爱抚着,淫水沾上他的手,他好想嚐嚐处女的淫水味道,他移动着打上石膏的腿,调整自己的位置,而伊姗则无力反抗地瘫软在床上。

    他看准了重点,用手将她的双腿张得更开,直接将嘴凑了上去,伊姗看到他的动作,想将大腿夹起来,却被他的手挡住,当他的嘴隔着内裤吻上她的私处,她忍不住发出声音呻吟着。

    「啊~嗯~嗯~唉……不要…啊~」

    他伸出舌头舔着内裤下的青涩处女地,刻意停留在阴蒂处,用舌尖勾一下勾一下地刺激着。

    「不要,你快停!我受不了了!好刺激…我好像要死掉了!求求你!…唉~啊!嗯~嗯~」她的身体因为这刺激霎时弓了起来,张嘴呻吟地更大声,他继续用舌头舔着、勾着、也用吸吮的,就是要让她舒服到最高点,要她知道做爱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也因为自己贪婪地想要试试她的味道,他将舌头往下移动,淫水就这样进入他的口中,微微的腥味,带着青涩味道,好像青苹果的香味,原来这就是处女的味道啊?他就是不停止,她弓着身体,感觉心脏急促地跳动,快速到彷佛要停止了!她感觉身体好热,下体的刺激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痛苦的感觉,她脑中想要停止,身体却更向他的手迎了过去;阴道里好像涌出了炙热的水,好像快要将那细嫩的皮肤烫伤,烫到她觉得好痒,好想拿甚么东西止痒,她忍不住将自己的手移向锺平的阳具,接触到那记忆中的胀实感,她想起小惠说的话,她好想要…这样想着,她的手便开始抚摸起来。

    冰凉的手抚摸着他的阴茎,他早就准备好的硬实,这时被她的手刺激得更加硬梆梆,他忍不住地拉着伊姗的大腿将她的身体侧转过来,一把扯掉她的内裤、将双腿分开,让她一脚屈膝靠在他的大腿上,使阴部裸露出来,他就用这样的姿势让阴茎顶着她的会阴部,两人的淫水交融,他移动着臀部,不断用阴茎探寻着处女的神秘之门。

    她的内裤被扯掉并丢在病床下,他有力的手臂按压着并移动她的腿,她体内的炙热已经满载到无以复加,她无力也不想挣扎,只想快点降低体内的高温,当他用阳具顶着她的时候,她好紧张,那棒状物在她的阴唇间游移,好多次经过要命的门口却不进入,她想起小惠说的第一次疼痛,突然间退却,她一移动,他的手臂就紧紧箍着她,阴茎再次碰触到她的阴道口,无预警下锺平突然插入!他感觉好像冲破了甚么,随之而来的是滚烫的阴道壁,没有间隙地含吞着他的全部阴茎,而伊姗则感觉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从下体传来,全身紧绷,大力地推开他想逃脱。

    「啊!! 好…好痛!好痛!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下面好痛!你放开我!」无视伊姗的哭喊,锺平已经不想再拖延了,他想要她这么久了,天知道下午到午夜的这段时间他是怎么度过的,只要想到她的胴体,他就全身发汗,委屈了他十个兄弟陪他运动了好几次,好不容易小弟弟真枪实弹上场,怎么能就这样结束!不!锺平双臂紧箍着她的身体,双手随着他阴茎进出冲刺的频率按压着她的两瓣嫩滑的屁股,更卖力地冲刺!嘴上不忘出声安抚她。

    「啊~你好紧,让我好舒服,不过你忍一下,等一下就不痛了,嗯?…嗯…啊…好紧好舒服,你这个骚女,淫水这么多…」他一边梦呓般的说,一边大力地冲撞。

    大腿骨折的部位传来隐隐的疼痛,他也不管,他只想让自己的慾望解放。

    果然是处女,阴道壁好紧实,刚刚一下子将阴茎全部插入,被高温的阴道壁含吞着的感觉叫他差点就射精,还好他即时停止动作缩紧下腹,但她随即的挣扎让他逼不得已又开始动作,要是现在停止,就没有下一次的机会了!好紧的感觉,被包得好爽!难怪有人专门要找处女,作爱的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看她在怀中无助的样子,声泪俱下地哭求他停止,有一种变态式的征服感,他感觉自己体内逐渐升起的胜利感,彷佛她是他战胜得来的俘虏,她就是他这段时间辛苦的报酬,想到这里,他又更用力地冲撞,他可以感觉到子宫颈口被阴茎冲开又闭合,可以感受阴道像一道道的锁链牢牢地锁紧他,他愿意再断另一边腿再享受这样的欢愉!他再推进,拉回,推进,拉回,听不见怀中可怜少女的哭喊,推进,拉回,直到自己筋疲力尽、趴在她身上并在她体内射出他所有的精液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