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1性欲爆发在线阅读 - ,雪白的光屁股 撅到天上。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桂芬

,雪白的光屁股 撅到天上。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桂芬

    「刘代表,我那边的粮食已经收购得差不多了。」说话的是祁东镇的购粮助

    理员吴老五。

    「哦?太好了!放在哪儿了?」那个时候刘桂芬正在为购粮任务难以按期完

    成而着急。

    「放在我家的旧仓房里,就等着运了。」

    「是吗?那有好几千斤呢,你们那儿都是山路,车进不去,得靠马帮驮!」

    「我知道,昨天正好有两个马帮路过我们镇,他们刚卸完货,驮子都空着,

    正想找活儿呢,我想,就让他们给运过来吧。」

    「太好了,真是要什么有什么。那就叫他们运吧。」

    「刘代表,这是给政府运东西,这价钱呐什么的可都得政府的人去谈,我可

    作不了主,您看,您是不是……」

    「好,我跟你过去,明天一早就叫他们装驮启运。」

    「小刘,天不早了,你又是个女同志,这些日子不怎么太平,还是明天等大

    李回来让他们去办吧。」购粮办的工作人员惠嫂关切地说。

    「用不着,这儿离祁东也就是十几里,一会儿就到了。不就是个儿把土匪吗?

    离东平驻军这么近,他们不敢胡来,再说,土匪都是些乌合之众,我有枪,

    不怕他们。」

    「还是小心点儿好。」

    「放心,我是打过仗的,个把土匪不在话下。」桂芬说着,把枪从墙上摘下

    来挎在身上,然后对吴老五说:「走吧,趁天黑之前赶过去,让他们今天晚上就

    把驮子装好,明天一早就可以启运了。」

    别看刘桂芬才刚满二十三岁,却已经是个从军七年的老兵了,打过鬼子,也

    打过国民党,大小战阵她见过无数,是从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所以,几个小小

    的蟊贼实在不放在她的眼中,但让她想不到的是,暗中谋划颠覆的并非个把小蟊

    贼而已,他们已经暗中聚集了上万人,胃口已经大到想直接攻击驻军了。其实从

    全国各地的匪情通报中,桂芬应该已经引起注意,但她实在是太想早一点儿完成

    购粮任务,也实在太大意,最终决定了她的悲壮结局。

    虽然离祁东镇只有十几里,却是山间小路,骑马也要走一两个小时,尽管如

    此,为购粮任务而心急火燎的桂芬还是一连声催着吴老五快走,终于在天黑前赶

    到了祁东。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家家户户冒出炊烟,街上却是一个人也看不见,照理说,

    如此清静的街道也应该引起桂芬的警觉,但她太过自信了,对这些不寻常的迹象

    毫无戒心,一直来到吴老五的家。

    吴老五是个老光棍,年近四十,看上去老实八脚的,给人一种十分可靠的感

    觉。

    「大叔,粮食在哪儿?马帮呢?」一进屋,桂芬便急火火地问道。

    「不急,不急,跑了这么远的路,先歇歇,喝口水,吃点儿饭再说。」

    「吃饭不急,这时候作饭也得半天,还不如先把事儿办完了,咱们找个小店

    随便吃点儿就行了。」

    「那好,那好。这样,您先喝点儿水,我去把马帮的老大找来,咱们一块儿

    去看粮食好不好?」

    「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不用,您在这儿等着,我去就行了,省得您来回跑路。哎哟!忘了,家里

    没有热水,您自己在灶上烧吧。」

    「行!快点儿啊。」

    「好的。」

    (二)

    吴老五出去,刘桂芬来到灶前,向锅里舀了水,然后准备升火烧水,枪背在

    身上碍事,于是她把枪摘下来放在八仙桌上。吴老五家她已经来过多次,却不知

    道他是国民党留在大陆潜伏的特务。

    锅中的水才开,还没容她撤火,吴老五已经带着七、八个人走了进来。

    「胡大叔,这几位是……?」刘桂芬以为他们是马帮的人,于是站起身迎接,

    没想到吴老五却抢几步走进八仙桌的旁边。

    「大叔,这是……?」桂芬隐约感到不安,急忙走向桌边,吴老五已经把桌

    上的枪拿了起来。

    「你就是大城市里来的刘代表吧?」跟在吴老五后边进来的一个四十来岁的

    大胡子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道。

    「你们是?」

    「本人是反共先遣军双祁纵队副司令胡登科。」那人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跟着他来的另几个人已经拔出手枪把刘桂芬围在了中间。

    「什么副司令?不过是一群土匪而已。」桂芬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笼中之鸟,

    此时她才后悔为什么那么不小心,可已经晚了,枪落在人家手里,她现在已经是

    赤手空拳了,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呢?!

    「土匪?那是你们共匪这么叫我们。告诉你,本人是中华民国国防部任命的

    少将副司令,委任状上有蒋总裁的亲笔签字!」胡登科得意地说。

    「那又怎样?蒋该死自己都让我们打跑了,凭你们这几块料能翻起几坑泥来?」

    「几坑泥?哈哈哈哈!告诉你吧,美国人已经在仁川登陆了,第三次世界大

    战就要打起来了。你知道什么叫原了弹吗?‘嘣’的一下,一个城市就完蛋了,

    你们GCD禁得起几个?蒋总裁已经发布了命令,就要反攻大陆了,GCD不出

    三年就要完蛋了。」

    「就凭你们这几块料?」

    「告诉你,我们的人多着呢,光老子手下就有五、六千人。再说,兵不在多

    少,别看就我们这几个人,象你这样久经战阵的老将,不是也落在我们手里了吗?」

    「那是因为我自己不小心,这才在阴沟里面翻了船,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地

    干上一场,看老娘惧不惧你们。」其实桂芬的心里一直都没忘了反击,她想过夺

    枪,但匪徒们十分小心,离自己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根本没有机会。

    「刘代表少用这种激将法,本副司令好歹也是玩儿过十几年枪的人,不是那

    么好骗的。我知道刘代表的身手和枪法一定不凡,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便当上购

    粮队的总代表,所以,我会非常小心的。」

    「你怕了?」

    「怕?对,我怕!小心使得万年船,你不就是因为不小心才落在我们手里吗?

    我可不会重蹈复辙,今天到了这儿,你就别想轻松过关。」

    「那你要怎么样?」

    「刘代表是打过仗的,我很欣赏你的才能,怎么样?跟着我们干吧,封你个

    上校师长。」

    「呸!谁稀罕?!」

    「刘代表,国军的师长可不象你们GD的师长,那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呼风唤雨,只要一跺脚,半个省都晃荡,你不动心吗?」

    「是吗?只怕是今天呼风唤雨,明天威风扫地,叫我们逮住的国民党师长能

    拿簸箕撮,没见有什么稀罕的。」

    「这么说,刘代表嫌师长小?」

    「小。」

    「那好,如果刘代表不嫌弃,本人这个副司令不干了,愿意让贤!」

    「一个副司令又算什么?」

    「那你想要多大的官儿?你在GD那边也不过是个总代表而已,最大不过是

    个营职吧?」

    「我要的是全中国,全世界,你有吗?」

    「这么说,刘代表是不肯合作喽?」胡登科知道被人家给耍了,有些恼羞成

    怒。

    「也没见你这么傻的。你这样的人都能当副司令,你们能赢才怪呢。」

    「告诉你吧,这祁东镇已经是我们的天下,本纵队现在有人马一万多人,光

    在这镇上就有两千多。明天一早,你就会看到我们上千人马云集东平镇,把你们

    驻在那里的一个连象包饺子一样吃个干干净净。打下东平镇,我们还要包围县城,

    把那里的G军一个团也一窝儿端。到时候,凡是GD干部,还有给GD工作的,

    我要杀他个鸡犬不留!我劝你不要再存幻想!」胡登科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群泥鳅,再翻也只不过搅上两片混水,还能翻起什么大浪?」不过,刘

    桂芬的心里还是大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土匪竟会纪纠集起这样大的势力,她开始

    为东平和县上的队伍担起心来。

    「刘代表,不要徒逞口舌之利,你现在落在我们手里,路只有两条,一条是

    乖乖合作。」

    「另一条呢?」

    「象你这样的人才,我们决不会给GD留下。」

    (三)

    「哼哼,你们的招数使完了吧?告诉你,从我当兵的那天起,就没怕过死,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看你们还有什么招数?」

    「什么招数?刘代表,你不光是个人才,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城

    里女人,老子们是占山的大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想老子会做什么?」

    「混蛋!你们休想!」刘桂芬感到心中一阵颤抖,她不怕死,也不怕受刑,

    但那种让人刻骨铭心的污辱却是任何一个清白女子所无法容忍的,现在她已经顾

    不上多想,一低头便向八仙桌的桌角撞了上去。

    敌人早就防备着她自杀,吴老五突然挡在了她的前面,刘桂芬一头撞在他的

    肚子上,几乎同时,另外几个匪徒已经扑上来扭住了桂芬的胳膊。

    吴老五「嗷」地一声惨叫,一下子蹲在地上,刘桂芬是想拚命的,那一撞的

    力量很大,尽管他早有准备,仍然疼得半天没站起来。

    桂芬被两条大汉扭住,再想寻死已不可能,即将失去贞吃的屈辱却使她仍然

    尽全力进行着反抗,但很快,加入的土匪便达到了五个,一个在后面锁住她的脖

    子,两个扭住她的双臂,双脚则被另两个土匪捉住,把她四脚朝天地抬了起来,

    桂芬的挣扎虽然把他们弄得东倒西歪,却终于无法摆脱控制。

    胡登科此时才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慢慢走到桂芬的面前。此时,桂芬已经被

    完全制服了,军帽和布鞋都在挣扎中被蹭掉了,脚上只剩下了白土布袜子。她背

    靠锁脖子的土匪,两手被平拉向两边,双腿抬起呈八字形分着。胡登科面对面地

    同她当胸贴在一起,下半身则紧紧地贴在她分开的腿裆中间,隔着裤子,桂芬感

    到了他下面那硬硬的东西在顶自己的私处,她耻辱地胀红了脸,拚命摆动着骨盆

    想逃脱这种猥亵的状态,嘴里则不停地大骂着。

    「骂吧,大声点儿,不会有人来救你,你的喊叫只会让全镇的人都知道老子

    在这里玩儿你。」胡登科无耻地说着,一只手托起桂芬的下巴,把一张臭嘴凑过

    去亲她,另一只手则抓住桂芬的乳房用力地揉弄起来。

    桂芬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欲话说「龙游浅水遭鱼戏,虎落平阳受

    犬欺」,此时此刻的桂芬便是这样的感觉,她再一次暗骂自己太过大意,竟然落

    入一群恶棍之手,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屈辱。

    胡登科隔着衣服,用最下流的姿势把桂芬羞辱了一阵,然后双手抓住领口,

    一把扯开了她的军衣,复一把扒开了她的白布衬衫,桂芬「啊啊」两声尖叫,两

    颗酥软的小乳「托」地从衣服里面跳了出来。

    又过来两个土匪,帮着扭胳膊的两个家伙控制住她的双臂,然后把被扯开的

    上衣从她的身上脱下来。

    胡登科继续用下身顶住她的裤裆,开始用手抚摸和玩弄她暴露出来的白嫩的

    上肢、白嫩的香肩和充满青春气息的玉乳。

    桂芬用力仰着头,拚命顶住背后那个土匪的下巴,双腿用力乱蹬着,企图把

    两个抓住她脚踝的土匪蹬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愤怒地低声咒骂着,上半

    身儿却还是被对方一寸不漏地揉搓了一遍,一对玉乳被又捏又揉,还用舌头乱舔,

    脚上的袜子也被脱了,两个土匪握住她的一双脚使劲儿把玩着,并发出阵阵淫笑。

    胡登科玩弄了桂芬的上半身后,又开始袭击她的下半身,桂芬想逃逃不掉,

    胡登科的魔掌一会儿摸她的大腿,一会捏她的屁股,又隔着衣服抠她的裤裆,她

    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眼睛开始潮湿起来。

    「哭了?这回怕了吧?女人嘛,到底和男人不一样,啊。」胡登科松开了抓

    住桂芬腿裆的手,假作同情地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惜咱们是敌人,你既然

    不肯合作,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如果你不想这样,最好还是……」

    「呸!你们这样畜生,混蛋!别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我的信仰,你们可以污

    辱我的身,但你们污辱不了我的心,让我合作,你休想!」

    「那就不能怪我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绿林道上的好汉是怎样对付不合作的人

    的。老子不光要玩儿你,还要把你零碎剐了,磨成浆,沤成泥,杀一儆百!」

    「哼!来吧,老娘不怕!」桂芬知道同这些混蛋是讲不清道理了,他们根本

    就不是人,于是,她停止了反抗,眼睛看着屋顶,任由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

    胡登科亲手解开了桂芬的皮带,把她的军裤脱了下来,暴露出一丛漆黑而疏

    松的阴毛。

    「把她捆到桌上去,免得她再耍什么花样。」胡登科怕桂芬设法自尽,于是

    命令道。

    桂芬被抬到八仙桌上,仰面朝天躺下,双手平摊,双腿也被分开成「M」形,

    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

    「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完了事儿我叫你们。」胡登科对几个手下说道。

    「是喽。」土匪们开始向外走。

    「老五。」胡登科又说。

    「副司令。」

    「你诱捕这女匪有功,过一会儿我干完了你先上。」

    「是。」

    「还有,你们几个好好想想,明天咱们怎么处置她?」

    「那还用说,把她大卸八块。」一个土匪说道。

    「这么漂亮的女人,砍烂了还有什么看头儿?」

    「那就砍头。」

    「死的太快,太便宜她了。」

    「那就吊死她,叫她光着屁眼子挂在树枝子上蹬腿,屎尿齐出,那才有看头

    儿。」

    「也凑合,可惜最多一碗茶的功夫就完了,死得太快了,而且这么漂亮的脸

    蛋儿憋得跟紫茄子似的,也不好看。」

    「那,容我们再想想。」

    「嗯,你们先出去吧。」

    (四)

    小土匪们离开屋子,只剩下胡登科和绑在桌子上的桂芬,她知道,一切耻辱

    都已不可避免,当她咬了咬牙,作好准备承受这一切的时候,泪水便悄悄地消失

    了。

    胡登科来到桌前,看着桂芬分开的两腿间,雪白的屁股蛋因大腿上抬而被拉

    紧,显得异常诱惑,臀肉之间是一个黑褐色的肛门,紧紧收缩着,象一朵小小的

    黑色雏菊。两片厚厚的淡褐色的阴唇紧夹在一起,中间只露着一条细细的肉缝,

    阴毛大部分长在耻骨上,阴唇上只有极稀落的几根。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

    侧,离她的阴部很近,却故意不去碰到她们,以便尽量延长自己的兽欲,同时也

    给她的心理上施加尽可能长时间的耻辱感。她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胸脯大幅度

    地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痛苦。

    胡登科把手从她的大腿根向上滑到她的小腹上,抚摸着她的耻毛,然后再向

    上滑向她的乳房,慢慢地划着圆圈抚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她的耻骨部位,

    他感到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着,看着她的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知道她的羞辱

    感已经快到了极限,这才把手从她的阴阜上滑下来,滑到阴唇的后端,然后向两

    边扒开,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粉红的嫩肉,还有那干燥的洞口。桂芬踩在

    桌角处的两只脚的脚趾开始紧紧地勾起,仿佛想抓入硬木桌面一样,她的双手也

    攥起了拳头,身子抖得厉害。

    胡登科感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下面胀得很疼,于是自己解了裤子,掏出那

    条胀得粗粗的恶魔来。他把那东西顶在桂芬的洞口处,然后看着她的脸,他发现

    虽然她的脸胀红着,眼睛紧盯着屋顶,脸上却只有羞愤,毫无示弱的表情,知道

    自己无法屈服她的心,这让他感到很是失败,也更加恼火,于是,他用力把自己

    从她那窄小的阴户挤进去,一直插到齐根而没,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撅着屁

    股用力抽动起来。

    桂芬象个死人一样,不响不动,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那便是她要给对手

    的回答。

    胡登科感到很失望,所以只插了百十下便控制不住了,巨大的东西在桂芬的

    阴户中跳动着,把罪恶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桂芬除了长长地喘了口气,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胡登科下流地骂了一句,自

    己提上裤子,转身走出门去。

    桂芬听到他们在门外说话:

    「你们想出办法来没有?」

    「副司令,我们商量了一会儿,您看这么着行不行:明天不是要攻打东平镇

    吗?让这小娘们骑着木驴在镇子外面转,叫她死不了活受罪,一来可以给弟兄们

    添个乐子,二来可以动摇他们的军心。我们隔一会儿给那木驴抹点儿香油,没个

    三天两天她死不了。」

    「骑木驴?这主意不错,可是民国都这么多年了,哪儿找木驴去,就是现做

    也来不及。再说,没人见过那意儿,谁会做呀?」

    「这您放心,咱这祁东镇就有。」

    「在哪儿?」

    「就在镇中间胡家大院儿的地牢里。原来那里是镇长兼胡姓族长胡老太爷的

    宅子,这东西过去是专门惩治族里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的,小鬼子投降的前一年

    还给一个G党游击队的女探子骑过,听说那个女的才十八岁,骑了两天两夜,活

    活给整死了。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平时放在地牢里。后来G军打过来了,胡

    老太爷带着全家人逃走了,这东西就留下来了。」

    「共军怎么没把那东西给砸了?」

    「胡家的地牢有两个,共军只发现了一个,另一个只有胡老爷自己家里人才

    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

    「胡副司令,我刚刚接到上司电令,现在可以公开身份了。我不叫吴老五,

    我是中统上校情报官胡得利,是为了潜伏才改了姓名的,现在我的新职务是双祁

    纵队联络官,专门负责纵队同台湾的电台联络,这是我的委任令。」

    「啊,原来如此,欢迎胡联络官。可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这里的胡老太爷就是我的亲爷爷,因为我爹一直住在省城,我也生在省城,

    只在很小的时候回来过一次,所以镇子上没人知道我同胡家大院的关系,我也行

    五,叫我老五到是不错的。给那个女探子骑木驴的事是听我爹说的,后来在镇子

    里我也听别人说起过。那地牢我去过一次,亲眼看见过那东西,真是个好物件。」

    「你是胡老太爷的孙子?难怪,我向胡老太爷叫叔公,那咱们是远房本家,

    我还得叫您一声五叔呢。」

    「别那么客气,咱们现在是在军中,论职不论亲。」

    「我也是这镇上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几年不是在四川吗。」

    「噢,就是就是!那太好了!早听说过叔公家有这玩意儿,可是没见识过,

    这回也开开眼。五叔,您先进去乐乐,乐完了,咱们去找那木驴。娘的,这回弟

    兄们可有得乐了。」

    (五)

    桂芬的身体一阵痉挛,肛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弄得她感到一阵阵地肚子疼。

    她是女学生出身,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木驴这个词她是知道的,不过只限

    于说书的嘴中的「推上木驴囚车」这一句,在她的心目中,那不过就是刑车的代

    名词而已,并不知道那原是一种刑具,而且是一种专门对付女人,并且能把人活

    活整死的刑具。她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可怕,但只要想一想胡登科他们说话的口气,

    便知道那一定是一种下流已极的刑法。

    吴老五,现在应该叫胡老五了,他进了屋,径直来到桂芬旁边,色迷迷地看

    着她的玉体,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玉峰,另一手伸入了她的腹下。

    「臭娘儿们。你们杀了我的女人,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报仇。」他用力捏住

    她的乳房,抠住她的阴户,疼得她屏住呼吸,咬紧银牙才没有发出声音来。桂芬

    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谁,但知道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又怎么会被杀死呢。

    原来,吴老五的情人是他在城里上学里的同学,后来两个人一齐被中统招去

    作了特务。蒋介石「围剿」中央苏区的时候,那女人被派去井岗山地区搜集情报,

    她乔装成一个村姑,但细白的皮肤却露了马脚,被赤卫队抓获,随即被当地政府

    公审后斩首。吴老五对GCD恨之入骨,因此他的强奸几近狂暴,又狠又深的狂

    插使桂芬感到痛苦不堪。

    胡老五出去后便与胡登科一起走了,一直到强奸桂芬的土匪已经换了四、五

    个人,才听到一阵「轰隆隆」和「吱扭扭」掺杂在一起的声音进了院子,接着便

    是小土匪们带着亢奋的惊呼声。

    「副司令,那小娘们儿还是个雏儿,刚刚破了瓜,这么粗的玩意她能挺得住

    吗?」

    「没关系,勤抹着点儿香油,能挺多久就让她挺多久,早死了算她便宜。」

    胡老五的声音,他接着又说:「副司令,咱们就让她一直骑到东平去吗?」

    「五叔的意思……」这是胡登科。

    「这儿到东平虽然不算远,但都是山路,很难走,这木驴加上她的份量那么

    重,不说走过去很难,就是这一路的颠颇,说不定还没到东平她就完蛋了。」

    「那怎么办?」

    「木驴都是用销子榫子装在一起的,不如拆散了,分在几个人身上背过去再

    拚起来,至于这小娘儿们,我看就单独押过去再说。」

    「行!就听五叔的。我把警卫排一班这十二个人交给你,这小娘儿们的事儿

    一切由你吃办。」

    「放心吧,交给我,绝对叫她好受不了。」接着便听见他指挥着土匪拆木驴

    的声音。

    强奸桂芬的土匪又换过两个,后面这一个刚刚开始疯狂的冲刺,已经安静了

    一会儿的外面突然又响起了人声。

    「副,副,副司令——」一个声音由院外进来,接着是胡登科的声音:「穷

    嚷嚷什么,老子刚睡下。」

    「报,报,报告副司令,咱们抓的那几个G党干部跑了一个。」

    「什么?!怎么跑的?」

    「关他的那个屋子是土坯墙,他是用尿尿湿了墙以后掏洞跑的。」

    「那还他娘的不赶紧却把他抓回来?!」

    「抓不回来了,那房后边是就树林。」

    「一群废物!」

    「副司令,那边树林过去就是去东平的路,他一定是去给东平的G军报信儿

    去了,他们要是有了准备,咱们再打可就难了。」胡老五说。

    「嗯,咱们得提前动手。马团长!」

    「有!」

    「紧急集合,马上出发。」

    「是!」

    「孙猴子!」

    「在!」

    「你带几个人,分头去通知其他几个支队,叫他们四点以前赶到东平,咱们

    人多,不用等会齐,谁到了谁打响!」

    「是!」

    「五叔。」

    「副司令。」

    「这个G军小娘儿们交给你了,再给你一个班,把咱们抓的那几个G党干部

    一齐带着,都到东平去杀。」

    「放心。」

    「那我先走了,你们尽快赶上来。」

    「是!」

    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出了院子,而外面的街上也乱了营。

    (六)

    桂芬听到敌人的谈话,感到非常欣慰,不仅仅是因为有一位被俘的同志逃脱

    了,而且东平镇的驻军有了准备,就能尽量减少损失。

    胡老五在院子里命令还没有来得及强奸桂芬的土匪抓紧时间,立刻便有五、

    六个土匪一齐进了屋子,也顾不上再把玩她的身子,一下子围上来,一边迫不及

    待地轮流插进她的身体疯狂地发泄,一边为不能充分满足而骂骂咧咧。

    完了事儿,胡老五重新进了屋,指挥着匪徒把桂芬的两腿从八仙桌上解开,

    用绳子在她的膝部和脚踝处捆扎了两道,再把她的上身也解下来,重新用绳子反

    绑了,整个儿人捆得象个棍子一样,然后抬出屋来。

    桂芬看到院子里拴了一头骡子,还有几堆用绳子捆好的木方子,木板子,木

    头轱辘,最大的是一根半尺粗的带孔圆木和一个雕刻粗糙的木驴头,知道那便是

    木驴了。桂芬现在已经作好了一切思想准备,根本也不去想什么了。

    「你享福了,就这么一头牲口,还得让你骑。」胡老五冲着桂芬说道,接着

    便让土匪们把她面朝下横担在骡子的背上,又用绳子捆紧。

    「走吧!」土匪们把那一堆木头背的背,抬的抬在前面走,胡老五自己来到

    骡子旁边,用手在桂芬高高翘在半空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自己牵着辔具把骡

    子拉出院子。

    桂芬肚子压在骡子的背上,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而且头向下垂着,血都涌到

    脑袋上,非常难过,不得不尽量扬起头,脖子却又累得不行。

    一行人打着火把沿大街向前走,来到镇东头的时候,见另外十几个匪兵正押

    着七个五花大绑的人等在那里,其中五个是男的,被用绳子串成一串,另外两个

    是女的,也同桂芬一样光着身子,面朝下同绑在一匹骡子的背上,雪白的光屁股

    撅到天上。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桂芬一时认出不她们是谁,刚仅从

    那苗条的身子和娇嫩的皮肤就知道,她们也都是同自己一样年轻。

    「胡上校。」那边的土匪小头目冲着胡老五打着招呼:「这就是G军的那个

    什么总代表?」

    「是啊。」

    「听说长得不错,让我们欣赏欣赏?」

    「又不是我们家的,随便看。」

    「刘代表。你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那边的七个干部听到说总代表,一齐

    转过脸来,吃惊地看着桂芬,桂芬这才认出来,五个男的分别是派到祁东镇的土

    改工作队长、镇长、副镇长和两个镇政府工作人员,两个女的则是工作队的干事

    小王和小于,两个姑娘都是刚刚从大城市的中学毕业,自愿参加土改工作的女学

    生,年龄也就只是十八、九岁而已,看到两个姑娘眼角残留的泪光,就知道她们

    一定受到了同自己一样的污辱。

    那边的十几个土匪把押着的俘虏交给胡老五这批人,自己则一齐围拢过来,

    那小头目抓住桂芬的短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几个土匪围着看了半天,嘴里不干不

    净地叨咕着:「还行,这个什么总代表长得还真他娘的不错,还是你们跟着副司

    令的走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