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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梦醒时 一(???篇)/第十二章 囚禁之地

    北方森林的冬季总是被积雪覆盖,暮色中一个穿着藏蓝色军装大衣的年轻人在密林中穿行,厚厚的白雪几乎没过了他的高筒军靴,他点了根烟抵御寒冷。远处传来枪声,他寻声望去,是位于密林东边的山地,那里是通往反叛军营地的必经之路,他所在的南方军部队每天都会派士兵在那附近巡逻,抓捕一切可疑人员,说是可疑,实则不管是不是投靠反叛军的人一律抓走,因为新世界是贵族和军人的特权世界,其余流窜逃亡的难民就像羊圈外的羊,抓回集中营是理所应当的事。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树林深处出现了一座孤零零的简陋石屋,这是被他征用的废弃民宅,巡逻士兵都知道他住在军营外的这个民宅,因此对于逃亡者来说,整个南方军战区只有这里最安全。

    他掸了掸衣帽上的积雪,拿出钥匙,打开门锁走进石屋,漆黑中一个女孩儿的声音轻轻的叫了声“阿瑟”,紧接着是锁链的“哗啦”声。他转身关上门,点燃煤油灯,解开衣扣,女孩儿走到他身后帮他脱下大衣,他并不习惯被人伺候,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盯着被他藏匿在这里的女孩儿,她的嘴角带着微笑,脸色惨白,她太冷了,拿大衣的手指僵硬迟钝差点让衣服滑脱,他立即接住衣服挂了起来,嘴里嘟囔一句“我不需要你做这种事”。女孩儿眨了眨眼睛,眼神茫然,但并未打算停手,她从大到离谱的男式军用皮靴中踮起脚尖,把他的军帽取下,擦掉表面的雪水,随着她的动作,纤细的右手腕上拴着的铁质镣铐也跟着晃动,铁链的另一边固定在床头。床和卫生间是她的活动范围,为了方便她取暖,他移动了床的位置,只要她愿意,她可以用一整天壁炉,他留下的柴完全够用。

    他从她的手中不客气的抽走军帽,挂在衣架上,女孩儿对他粗鲁的动作感到意外,嘴角的笑容收敛,男人抓住冰冷纤细的手,走到壁炉前,昨天已经教过她如何用了,他拿木材指了指壁炉,然后递给她,命令道:“点燃。”女孩儿眼睛亮了一下,按着他昨天演示的方法使用壁炉。看来她并不是笨到不会用,男人想,那么,就是她不敢用,怕被外面的人发现。“你可以用火,没关系,不会有士兵来这里。”男人说完,又用简短的词句加上手势再次告诉她,由于昨天已经说过一次,女孩儿很快有了反应,她摇头,似乎不需要生火。他皱眉,点了根烟坐在壁炉前的破旧沙发里,简陋的屋子在寒冬格外冷,四处透风,即便她穿着御寒的衣服盖着被子,也还是会被冻得发抖,他看了眼在自己的军装下更显得瘦弱娇小的女孩儿,烦闷的移开视线。

    “阿瑟。”女孩儿摇了摇手腕上的锁链,为没办法走到他身边而焦急。为什么呢?男人不解,那双清澈的眼睛藏不住任何心思,迫切的想靠近自己,毫无防备,他重重的吸了口烟,站起身走过去把她的镣铐解开,紧接着自己嘴里叼着的烟便被女孩儿拿走了,她摇头说了什么,用手在鼻子前扇动,咳嗦两声,一本正经的表情像在说教。不让我吸烟么?男人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眯起眼睛,“在我面前胆子倒挺大的。”他横抱起女孩儿放在床上,俯身亲吻,在冰冷的嘴唇中含住短小湿滑的舌头,吸吮。只让她暖和起来就够了,他思索着,撩起她的衣服,在发冷打颤的身体上抚摸、舔舐,一处不漏的舔遍她的肌肤,女孩儿乖巧的握紧撩起的衣服边沿一声不吭,在他的舌尖舔舐乳头的时候发出短促而羞涩的声音,她似乎很紧张,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被男人做这种事。“放松。”他说,不确定她是否听得懂,于是又在她已经红透的脸颊上轻吻。他脱掉女孩儿的军装长裤,给她盖上被子,盯着他的那双眼睛有些许畏惧却未反抗,他分开紧闭的双腿,看到她闭上眼睛,对即将发生的事有了准备,但今天他不打算那么做,他埋首到她的两腿之间舔舐她的私密处。

    “啊......”女孩儿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吐出欲望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生成一团白气,他第一次听见她呻吟,阴部柔软湿润的触感使他的舌头也有了全新的体验,下体在勃起。舌尖在阴部的沟壑中来回探索,指尖不断在阴蒂上揉捏,女孩儿的呻吟声时断时续,看来这种事不用教就会,他轻笑,张开嘴含住她的整个性器用力吸吮,冰冷的被子热气逼人,赤裸的肌肤渗出湿黏的汗水,呻吟声渐渐急促,但音量一直很低,稍长的声音被她忍耐着掐断,似乎不想人听到。闭合的阴道在情欲的撩拨中逐渐张开一个湿润的小洞,灵活的舌尖立即搅进去,在爱液中旋转、抽插,发出色情的水声,“阿瑟......”女孩儿摇头说了什么,呻吟声越发急促,手放在他的头上用力向外推,身体跟着剧烈扭动,双腿夹紧,她的反应令男人也跟着兴奋起来,这个时候不要就是要,可惜没办法看见她陷入情欲的样子,他有些遗憾,不断扭曲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不一会儿又软了下去,像睡着了一样安静下来。他擦干净嘴巴,凑近她已经有了血色的脸,“蔷薇。”他的手在女孩儿的头发上摩挲,目光迷离的双眸张开看向他,纤细的手遮住勾起的嘴角,喜悦又羞涩的表情。“第一次高潮吧。”男人自问自答一般说。四目相交,女孩儿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等待自己答复,可是她只能睁着眼睛望着他,舌头都是多余的,她神色暗淡,因为无法与他沟通而失落。

    “阿瑟。”女孩儿抱住他,并没有因沟通障碍放弃,瘦弱的身体向他的怀里蹭,也想让他抱紧自己,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他,男人怔了一下,俯下身用被子把她搂紧,她的身体已经像刚出炉的蛋糕一样热气腾腾、柔软香甜了。女孩儿突然吻了他,随后却被自己的举动吓住了,羞涩慌张的把脸埋在被子里。在向我索求?他拉下被子,盯着她露出来的一双大眼睛思索着,他不确定会不会再次弄疼她,毕竟前两次都是在她的哭声中草草结束的。他站起身,手被她拉住,“阿瑟......”她嘴唇张了张,没有再说什么,也许是因为不知如何表达,只能更用力的握住他的手。

    这种眼神不可能再有别的意思了吧?他俯视女孩儿,问:“想要么?”女孩儿眨了眨眼,茫然的说着什么,他打断她,再次问:“想要么?”女孩儿摆手比划她听不懂他的意思,他用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让她没办法再用手势,重复提问,“要?”“不要?”他坚定而缓慢的发问,一遍又一遍。她的眼神波动,男人过分的执着让她有一丝畏惧,但他的语气和神态依旧是温和的,她需要去理解适应这个男人,而不是指望他配合自己或者互相配合,她想说他很奇怪,又隐隐的希望他不要为自己改变,因为被他强迫的危险令她惧怕的同时也产生了不受控制的兴奋感。

    “要......阿瑟。”女孩儿的声音颤抖,即便她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用他的语言回答他的问题,迎合他的期待,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愉悦,她答对了?她正思索着,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庞大的身躯让她喘不过气,她被牢牢抱住,唇齿纠缠,热情到近乎疯狂的舌吻,她好奇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身体交缠越来越热,男人的动作大胆而色情,赤裸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部,粗糙的衣料、纽扣不断摩擦下体,湿黏麻痒的触感使她意乱情迷,“要阿瑟......”她抱住男人宽阔的背,再次说,这样说他就会碰自己,简单直接,她想起父亲曾经训练爱犬的方式,心脏被狠揪了一下,自从她被囚禁在这里,她不用再逃亡,不用再时刻警惕敌人,不会挨饿受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救了她,她的尸体早已经在野地里腐烂,她心存感激,却不能忽视他给她带来的变化——现在,她正以另一种方式“腐烂”,她感到窒息,快感像变了质的食物,发出令人厌恶的气味,她推开男人,眼睛湿润,不住摇头,男人严肃的神情预示着没有商量的余地,身体被毫无预兆的打开,她紧张而恐惧的接受男人一次次进出自己体内,像在进行一种奇怪而庄重的仪式,牙齿紧紧咬合到脸颊酸痛,瞪大双眼屏住了呼吸。

    就是这样,男人舔了舔嘴唇,原本闭塞的阴道这次完全是另一幅模样,紧窄湿滑,他连续抽送,周身热气蒸腾,他解开军装衣扣快速脱掉衣服,露出肌肉紧实的身体。“看着我。”他抬起突然闭上眼睛的女孩儿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湿红的双眼四处乱瞟唯独不看他。是不敢看?他轻笑,眯起狭长的眼睛,她没看过男人的身体,连半裸都没有。“这么说你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他奋力贯穿整个阴道,下体结合处紧致炙热,湿滑的液体包裹着他的阴茎,肉壁又将他牢牢握紧,快感在每次推进时来袭,欲望在每次拔出时放大,他双手抓住圆润的臀部将她倒着抱起,强健的腰臀匀速而猛烈的撞击她的性器,抵达她的最深处,女孩儿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无法克制,与陈旧的铁床发出的“吱嘎”声此起彼伏,男人愉悦的盯着她充满情欲的样子,还不够,他抓起女孩儿的双脚向两边大幅度打开,夸张的姿势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她摇头挣扎,令她羞耻的交合处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她清醒的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在对她做什么,可是还不够,男人的手指插入她的脚趾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她羞愧得无地自容,蹬腿挣扎更显狼狈,“阿瑟......”她发出求饶的声音,眼泪涌了出来,肌肤感觉冷了,阴道里也变得干涩。“不耐操的女人。”男人笑着哼了一声,放开她的脚,同时压在她身上亲吻湿润的睫毛,使出全力贯穿数次,在女孩儿达到高潮时精液喷薄而出灌满她的阴道,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放,性器的结合处还能感受到如同心脏剧烈而厚重的跳动,血液倒流,从肌肤到肌肉都产生触电般的麻痹感,整个人跌进云雾里不知所踪,炙热的精液流进子宫,随着阴茎抽出体外,另一部分从阴道口溢出,一股一股的像婴儿的嘴巴在吞吐母乳,玷污了肿胀的粉红色稚嫩阴部,男人深吻喘息着的女人,抱着她不想分开,一副完全没有尽兴的模样,男人的手掌抓住她的后脑迫使她露出纤长优美的颈部,张开性感的嘴唇用力吸吮喉骨处的肌肤,女人发出呻吟声,颈部肌肤随着声带震动,男人的嘴唇一阵酥麻,他伸出舌头缓慢舔舐震颤的咽喉,深情而霸道的低语:“你所有的第一次都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