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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番外 完(花正骁,某梗)

    “嗯唔……”更多的软话花正骁根本没脸说,而且隐秘之处的顶撞让他本来说话就费劲,那粗硬滚热的肉刃一下下捅进来,快如疾风骤雨,凶悍的程度逼得他腰肢直晃,两条张开的腿曲着夹住顾采真的腰,小腿肌肉一时紧绷一时发软,被顶插得几乎气都要喘不上了,“嗯啊!”

    还是太深,太快了……要坏掉了……被肏弄得发热的肠道无比脆弱,也越发柔软敏感,被入侵的粗大凶器一遍遍拓成它的模样,反复的摩擦令媚肉不断抽搐,酸胀的感觉鲜明至极。黏滑的汁液羞耻地从含着巨物的穴口接缝处滴滴答答不停,花正骁却已然无暇顾及,逼人的情欲放大了他的焦灼,他只盼着她能赶紧慢一点轻一点浅一点,于是又硬着头皮期期艾艾地叫着她的名字,“嗯唔,采真……”

    哪怕被肏弄到这样的地步,这人还是没法一而再地挑明了说软话,咬着唇“呜呜嗯嗯”地嗯哼着,倒像只被人捏住后颈提起来的猫,神情说恼也恼,却又有些不情不愿的软乎,“呜啊……采真……采真……”

    顾采真从鼻腔中逸出一声“嗯”,侧头蹭了蹭他冒着汗的鼻尖。

    花正骁几乎下意识地给出了回应,也用鼻梁去蹭她的鬓角,随着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他几乎要失去思考力,只习惯性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耳廓,“唔嗯……”滚热的气息拂过顾采真的耳畔,却像是催发山火的野风,吹得她欲火更盛。

    只是,花正骁断断续续亲了一会儿,甚至克服羞耻心舔了几下她的耳尖,带着点打死他也不肯承认的讨好,却发现自己压根没能达到目的,对方依旧插得又深又猛,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被哄骗了的委屈与怨气,于是再一次被顶到敏感处时,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吟,“啊啊啊啊啊!”好不容易捱过那熬人又恐怖的快感,有了点力气,就又翻来覆去含糊地骂她“混蛋”。

    “嗯,我是混蛋……嘶嗯……”顾采真的语气带着点哄,一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口吻,气得本来被弄得迷糊的花正骁更加气结——其实他的气息早就凌乱而无法凝聚了,此刻勉强单手扶住她的侧脸,让她看向自己,再用一双湿润的眸子试图端起气势瞪她,“嗯啊啊,你……混账!嗯啊!”

    他颤栗的指尖带着津津汗水,眼眶也红了一圈,根本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这话刚刚说完,他就被顶得一颠,不得不继续搂着她的脖子勉强保持平衡。

    别看两人是纯师兄妹的关系时就不对盘,可花正骁的教养摆在那儿,就算起了什么意气之争,他也是绝不可能对顾采真说一句粗话的。而且,关起门来师兄妹间怎么剑拔弩张,那也是在自牧峰的事儿,在外面谁敢说顾采真的一句不是,他的炎夏就先甩出去了——被维护的次数多了,顾采真明面上自然也不能一直显得“不知好歹”,而且她确实不喜欠他人情,于是莫名其妙就和他相处得“有来有往”了。也不知到底哪一步出了错从而导致步步错,花正骁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好,无意识地开始亲近她,等她反应过来,再看这人的样子,才发现他竟然是喜欢上了她。

    这可真是……错有错着。

    不得不说,缘分的事情很玄妙,对花正骁而言,具体的感触就是,人永远不知道,你的哪一段孽缘,其实还有变得更造孽的潜力。

    顾采真从前对她这位师兄,那也是客气的,言语上即使偶尔反唇相讥,却也绝不会说个脏字儿。反倒是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后,虽然披着张这一世织就的明媚正派的皮,但实则底子依旧留存前世魔尊芯儿的她,在床上各种浑话粗话都能说,与平日端装沉静的样子判若两人。到底是两世加起来经验丰富的人,只要情绪到位了,她说什么都觉着是在给自己催情,而作为被折腾的一方,花正骁似乎是不喜欢她说这些话的,但因此而身上泛粉把她夹得更紧的人,也是他。

    只是,那天香阁耳濡目染的东西,说好听了是“雅俗共赏”,顾采真真要想俗到底,哪里是花正骁这种脸皮薄的世家公子能对付得了的——说也说不过,又总是被肏得发软发懵,他被逼急了也会骂她“混账”“混蛋”,可再过分的词儿,不管她怎么过分地肏他弄他,却也不会往外蹦了。

    “唔……太深了……好深……”男人模糊地提出抗议,被狠狠奸插顶弄一番,立时又忘了自己方才对她那气势一点也不汹汹的态度,凌乱的吻带着几分没能很好掩饰住的急切,不时落在顾采真的耳朵上,仿佛落入烈火中的几滴水,根本救不了火,只会瞬间就蒸发殆尽,“你、你轻点……”

    顾采真的眉眼间登时涌动着更加眷恋的情潮——花正骁并不清楚,其实她听不得他这样的语气。

    前世里,他倔强她疯狂,在床上虽然因为这种对立的情绪对抗而酣畅淋漓,但这只是单方面对顾采真而言的感受,也是她的享受。花正骁不愿被她折辱,就算身体上确实被调教得习惯了性爱,也能够得到高潮和释放,但心底的痛苦屈辱也一次都没有消失过。

    所以,当初花正骁因为花似锦、又因为季芹藻,而不得不受了顾采真威胁,继而服软的样子,才会让她更加失控。她知道这个人的性子有多直率难折,才尤其偏爱他偶然展露出的屈服。她用的那些威胁手段直接粗暴而有效,但也极其让对方厌恶。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厌恶,这种微不足道的情绪,在仇恨面前不值一提。他们都恨着彼此,并且毋庸置疑,这恨至死不渝。

    可这一世,他柔软的语气中,并没有旁人的因素,纯粹是因为她。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能让顾采真的心尖发麻。

    男子的手臂绕过她的颈子,即使是“坐”在她身上,依旧高出她一个半头。但他被肏弄得身子软绵绵的,结实劲瘦的小腹上肌肉线条绷得很紧,人却歪在她怀里,像一捧软和的云,被狂风暴雨压榨出蕴含在其中的水。

    顾采真相当熟练地得寸进尺,“那你……再亲亲我的耳朵。”她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裹着一层情欲的湿意。

    “唔……”花正骁被顶插得摇摇晃晃,尽量垂着脖颈侧过脸舔舐着她的耳朵。

    她师兄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顾采真不相信他在性事上就忽然变成了笨蛋。想来他不过是骄傲的性子使然,加上从小家风严厉师门风正,和她在一起时却又是身处雌伏之位,所以根本抹不下脸对她多有挑逗引诱,平日里很少主动。这会儿也是,他似乎是想将她的耳尖全都含进口中,但犹犹豫豫地几次张开唇,都已经抿住了她耳朵的轮廓,舌尖也在耳骨上打着转,却又好像实在难以下定决心,所以在下一次被顶得喘息时,又呜呜松开了嘴唇。

    顾采真适时减缓了速度,让他觉得自己的努力有所成效,不声不响地诱骗着她的师兄继续亲她的耳朵。

    当那一声声短促的呻吟在耳畔响起时,她总有种错觉,就像是他故意凑在她耳边,顺着气息送进她耳朵里的。虽然她很清楚,花正骁不可能做这种事,但光是这种想象就够刺激的了。

    他一定不知道,不肯承认的欲迎还拒,才更撩人。

    “你怎么还勾引我?”她的气息也不稳当,倒打一耙时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一个挺腰深顶,同时按住男子的后颈,很有先见之明地将本能地想要躲避的男人,按回自己狰狞的性器上。

    “我没……嗯啊啊!”花正骁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陡然加快加深的顶弄捣得只剩下呻吟。他一开始是被她指责得懵了,随即又被猛烈地肏干插得懵了,“唔啊!”

    他挺直的男根夹在两人摇晃的身形间,不时将之前射出的精液以及刚刚流出来的腺液甩在彼此的腰腹上。后穴处黏糊糊的,酥麻向四肢百骸蔓延,那粗硬滚烫的肉刃捅得很深,而沸腾的情欲之火更是自内向外好似要把他烧成灰烬了。

    “太烫了……”他混乱地在她耳边呜咽着,顾采真听得后颈直麻,知道这人是被她肏得有些迷糊了,在抱怨她的东西太热了。

    她咬着牙想,能不热吗,两世的心血都要灌进这胯下的肉刃里了。

    她继续挺动着腰一下下用力往那红嫩湿润的穴儿里夯,口中却安抚着,“不烫,有水儿呢。”

    花正骁又急急喘息了片刻,才像是终于迟钝地明白过来,她所谓的“水儿”是什么,羞耻的情绪在此刻也成了欲望的帮凶,肠肉先于理智绞住那根作乱进犯的异物,却又无法将它制住。

    顾采真被他忽然一夹,差点精关大开,“嘶!”她猛吸一口气,身下的巨物突突直跳,她警告似地连连深顶,花正骁被肏得手臂几乎要圈不住她的肩膀。

    居然还能再胀大的性器正在他体内继续勃发的感知,让花正骁没来由地一慌,他勉强撑着想要抬起身体,却没想到被顾采真逮住机会狠狠地抽出半截,又往上一撞!

    “啊啊啊!”陡然而至的摩擦快感,让他一下坐回那根肉杵上,并且因为整个身体回落的惯性与力量,而死死地其深深含入体内。他整个人都在哆嗦,呻吟几乎变成了啜泣,顾采真将人抱起一点,摆弄着他的两腿向后呈跪姿,可他膝盖都是软的,根本跪不住。她直起身夹在他腋下,整个人贴着他的躯体,在紧绞的肠道里浅浅插着,带着点安抚意味地温存着。但她还没有射,这场性事当然也还没有结束,见被完全肏透了的男人略微放松了一点,她就又再搂着他往后倒卧,让几乎被肏成一滩水的他趴在自己身上。

    大量的汁水从花正骁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却又被即使改变体位也没有完全拔出去的肉刃堵在肠道里,唯有抽插间能被带出些许。汹涌如潮的灭顶快感让他不知不觉间又射了一次,精液稀薄,却一直流了好一阵儿,弄得两人紧贴的腰腹间全是。顾采真两手落在他紧翘的臀瓣上,就着那臀尖上的一手黏滑使劲揉着,用这种不给他压迫感的姿势,继续着抽插。

    这样温柔的侵袭,对于已经被肏得软了的男子来说,是半点抵抗的法子都没有的。那紧闭的臀瓣因着中间一根赤红巨物地挤推不断摇晃,“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又响了两炷香的时间,被揉得发红的臀缝中间经过一阵忽然加速的猛烈撞击,这才慢慢渗出一丝丝的乳白液体来。侵占了臀心许久的巨蟒缓缓抽退,臀瓣间艳红微肿的嫩穴沾满了各种液体,含着柱身一点点地朝外吐水儿,等顾采真完全拔出来后,那穴口一时半会儿也合不拢,湿得一塌糊涂地翕张着。她又抬腰用昂着深红的蟒首,缓缓蹭着他的臀瓣与会阴,将白精抹得到处都是。

    而趴在她身上承受了过多快感的男人,此刻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正骁醒来时,外面依旧天黑着,他不知道时辰,估摸着自己可能睡了得有一会儿了。身上倒是清新爽利,他穿着干净整洁的里衣,显然是顾采真趁他昏睡过去后为他清理过了。他面上隐隐发烫,又有些羞恼,因为他在睡梦中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得有多……累。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的自然是顾采真。花正骁赶紧把脑海中翻滚的那些羞耻的记忆全都摁进一个角落。

    “师兄,醒了?”她端着与他之前来敲门时一般无二的一只小瓷瓮,“我熬了点灵草粥,你起来吃点。”

    “嗯。”花正骁装作如无其事地起身,身体上的酸疼疲惫以他的修为早就在睡梦中恢复了,但不管发生多少次,性事之后面对顾采真,他总有点不自在,但是他又不想表现出来。

    一碗香糯清淡的灵草粥放在面前,花正骁道,“待会儿天亮了,我们就退房,回花家。”

    顾采真一挑眉,“可这会儿快到子时了。”

    “什么?”花正骁一惊,调羹与碗边碰出一声脆响,他送粥来的时候就快到子时了,后来与她做那种事情又折腾了那么长时间……所以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自己竟然睡了一天?!

    顾采真自然明白过来,这人恐怕以为他只小憩了一会儿,“现在是腊月二十九的晚上。”

    花正骁脸上发烫,轻咳一声,绕过自己会睡这么久的原因不提,干巴巴地说,“那我们吃完就回我家。”

    顾采真忍着笑,问道,“晚上回去会打扰到你兄嫂,不是不方便吗?”二十八这天,他们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深夜来客栈投宿的,“要不,我们再住一晚。”她眼睛发亮地提议。

    花正骁往口中塞了一勺粥,本来是压惊顺便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听了她的话差点呛到,连忙道,“不、不住了。”

    “嗯?”顾采真坐在他对面,用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再遮掩,越来越大。

    花正骁莫名感到心虚,随即恼羞成怒道,“我说不住,就不住了!”

    顾采真本就是逗他玩,可不想真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收地点点头,“嗯,好。”

    最终,当然是依花正骁所言,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