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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梦魇(迷梗,初夜梗,蒙眼梗)

    四年前的季芹藻就应该已经一脚迈入先天元婴的境界了,如今就算不到刀兵不入、虎兕不伤,入火不焚、入水不溺的地步,可呼吸却也不会这般“沉”。

    这个沉,不是稳,而是绵,是厚,是软,是弱。

    修炼之人随着功法的精进,呼吸吐纳会越来越轻盈,甚至在超神通的阶段是可以完全不需要呼吸,而是与万物同存。修道是顺应天命,修成却是跨过顺应,达到逆天的成果。所谓“顺成人逆成仙,都在其中颠倒颠”,绝没有这般越修习越回去的道理。

    这呼吸声虽然均匀,却一呼一吸都很实厚,分明是未曾修习过道法的普通人!顾采真心中一惊,也算是疑心生暗鬼,瞬间就觉得床上那人不是季芹藻,而是与她一般戴了人皮面具或者易容的其他人。难道她刚一入归元城,就被人发现了形迹?!这是个诱她自投罗网的局?!她心念急转,足尖一点内侧的墙壁,直接蹬腿背贴着地面嗖地弹出塌下!

    她想象中的机关也好,袭击也罢,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连床上那人,也还是闭目睡着,未动纤毫,似乎完全没有感知到她的动静。

    室内一片寂静,静得简直奇怪。

    顾采真微微蹙眉,站起身来到石榻边,低头看向合衣而眠的白衣男子。乌黑的长发泼墨一般散在石榻上,凌乱而幽美。这张俊美的脸,的确是季芹藻的无疑。她伸出手,拨开垂落在他脸颊上的几缕青丝,指尖沿着他面部的轮廓线条缓缓游移。鬓若刀裁,眉似墨描,清雅又精致,这哪怕入眠后骨子里都透着一派温文韵致的风情,倒也不是谁都能模仿得来的。

    不是人皮面具,也不是幻影易容,这人起码从皮相上来看,的的确确是季芹藻。

    可季芹藻的呼吸,又怎么会如同普通人一般?

    而且,就算是一般人,但凡有点警觉性,被她这样触碰,也早该醒了。

    她一边警戒,一边一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一手落在对方的丹田上。

    气海虚空,丹田沉寂,毫无金丹的气息。

    她收回了手,望着男子宁静的睡颜,他似乎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不知变故,不知危险。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睡着,而是昏睡了吧。

    她不知自己消失的这四年里,季芹藻遭遇了什么,但至少就她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并没有听说他受过什么严重的伤,乃至于连金丹都毁了。而且,白日里季芹藻要处理门派各种事宜,若是真的连吐纳都这样明显的异常,不会没有人发现。外界又怎么会一点风声也没有?

    联想到她潜入晚来秋他一点也没有察觉,还有围绕着这儿变强数倍的结界,以及他昨晚沐浴后熟稔的行为——先铺好床榻放下床帷,才走进这密室,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又回到卧室,上床上安眠——昨晚她没有跟进密室,但她是亲眼看着在里面待了约莫一个时辰的季芹藻出来的,那时他的呼吸是没有问题的,周身的气场也还是先天元婴该有的境界……顾采真心中隐隐形成了某种猜测。

    这种情况,不是意外,也不是偶发,起码是可以预估的,是常态,是在季芹藻本人的控制下的。所以,他才能有条不紊地应对。

    也就是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可季芹藻晚上会有这样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失去修为,变成没有金丹的普通人,并且陷入沉睡。

    而他慎之又慎地保守着这个秘密,归元城内外恐怕并无一人知晓。

    望着石榻上睡姿极其规矩的白衣男子,顾采真想到自己竟然窥得了对方如此重要的秘密,不由一笑。

    无灯无光的密室里,她的笑容于黑暗中,闪烁着无人得见的危险。

    算了算,她还有大半个时辰的时间可以行事。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她做很多事情了呢,她勾了勾唇角,眼神幽暗地落在了沉睡的白衣男子身上。她曾经的师傅,如今在她面前无知无觉地睡着,仿佛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会醒来……

    顾采真就这么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伸手扼住了他的咽喉,纤细的五指慢慢收紧。随着她指尖力道的加大,男人的剑眉微微皱起,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眼皮动了动,却始终醒不过来。顾采真继续用力,因为呼吸越来越不通畅,季芹藻抿住的双唇不由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唇瓣轻轻颤抖,有气流凌乱地进出。

    他无意识地后仰头,脖颈在她的手中仿佛随时可以折断。顾采真面无表情地捏住他喉上凸起的那一处软骨,甚至听到了对方含糊地“唔”了一声,喉结上下艰难滑动。顾采真继续施力,几乎能听见他不自主吞咽唾液的细小声音,这才阴沉地一笑,慢慢松开手,而后一手托住他的脑后,低头吻住了这双薄唇。

    男子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微张着唇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她的唇舌侵占。顾采真完全地俯下身,舌尖滑进他的口腔里,勾住他软滑的舌头吸吮着,静默的密室内,口津交换的啧啧声如此清晰可闻。

    “嗯……”顾采真吻得又重又急,沉睡中的男子哪里应付得来,呼吸紊乱,发出鼻音一般的吟哼,本能地吞咽着两人交换的口津。可睡梦中的人动作很难反应迅速,一些他来不及吃下的唾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黑暗之中泛着淫乱的水光……顾采真狠狠地吻着他,单腿跪在他的腰侧,另一只腿则搁在他的双腿间,轻轻分开他的双腿,膝盖在他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时而擦过他的囊袋,时而又蹭着男根揉压。

    大概是因为刚刚有些窒息,男人的性器从完全平静变成了微微勃起的状态,此时又被顾采真的膝盖揉按了几下,竟然就半硬了起来。顾采真低头看了一眼白衣下摆微微鼓起的那处,又抬头看向男子平静无觉的俊美容颜,嗤笑了一声,再次低下头含住男人的下唇瓣狠狠嘬了一口,直到吮到一丝血腥味才松口。

    季芹藻是披着白衣外袍进到密室的,此刻被顾采真随手揉了几下,白衣前襟就松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顾采真将手移到他的腰侧,解开斜置的系带,手掌贴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肌肤朝里探去……

    入手的肌肤紧致又细滑,掌心所到之处,骨骼匀称,肌理分明,让人忍不住摩挲爱抚。她掀开对方的中衣前片,光洁的胸膛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顾采真的目力非常人可比,即便在漆黑一片的密室里,她依旧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男人的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莹润的肌肤在黑暗中闪着玉质一般的哑光,两颗乍然显露的乳首也如同昨天偶然一瞥的男根一般,呈现浅淡的粉色,秀气到惹人怜爱,却又让人萌发某种别样的凌虐念头,只想玩得这两点胀大、充血、红艳靡丽……

    此刻的季芹藻,是完全不会拒绝或者阻止她的,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把每一个荒唐又恶意的念头,都付诸行动。

    简而言之,她可以肆意地……玩弄他。

    顾采真毫不犹豫地俯首,张唇含住他胸前的一粒乳尖儿轻轻含吮,一只手从他的裤腰里向下探,摩挲过他平坦紧实的小腹,直接拢住了那团将醒未醒的阳具。她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温暖的肉茎,直到它变大变烫,完全立起来。而它的主人似乎终于在沉沉睡眠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也不知是不安还是不适,他轻轻扭动着身躯。顾采真抬头看向他蹙眉闭目的样子,不知怎的心中一把欲火就轰地炸开,燃遍全身!她压着季芹藻的身体,拢起的五指握住欲根一个套弄,顿时弄得男子浑身一颤,继而在她的身下轻轻颤栗起来。

    “嗯……”他的鼻息有些乱,似乎是无意识地在抗议她粗暴的动作。

    顾采真狠狠嘬吸着季芹藻的乳首,用力之大,逼得他在昏睡中也感受到了那酸麻疼痛的感觉,口中陆陆续续呻吟着。这声音本是无意识的,可一想到发出这样示弱一般呻吟的,是她昔日高高在上温文尔雅的师傅,顾采真就兴奋极了。

    直到一侧的乳头被吮得胀大了一轮,她才吐出湿漉漉的茱萸果儿,又去叼起另一边的,继续刚刚的动作。她不时微微抬头审视男子依旧紧闭双目的如玉面庞,看着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她手中撸动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

    上下身的敏感之处都被人这样刻意玩弄,季芹藻无意识地摇着头。

    “唔——”他皱紧眉头,口中发出一丝有些痛苦又掺杂着愉悦的呻吟,臀部下压,腰部上挺,也不知是想逃离她的掌控,还是想要获得更多的刺激。

    不论他想怎样,顾采真直接按住了他的腰身,固定着他的身子不肯他乱动。

    他的意识还沉睡着,可身体却在她的撩拨下醒了过来,这可真是妙哉妙哉,简直有趣极了。

    顾采真饶有兴致地低头将他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她发现只要她用力大一点,便能听到男人模糊的呻吟,腰身也在她的身下轻颤不停,顿时更加变本加厉。感受着那花蕊尖儿一般的乳珠变得饱满,她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它,专心致志地用手亵玩季芹藻的男根。她直起上身,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撬进他口中,沾了一些口津后抹到他的肉茎柱身上,然后迅速地套弄了数十下,对方龟头的马眼处便渗出微粘的液体,显然被她玩出感觉来了。她又继续撸动着,技巧与力道并重,看着对方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知道他这是快到了,旋转拇指的指腹在龟头的顶端狠狠一按一抹!

    “嗯啊!”男子张开的双唇逸出动听又难耐的短促呻吟,身体瞬间拱起,那男根也在顾采真的手里颤了颤,瞬间射出一大股精液,都落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睫毛轻颤,浑身都在细细地发抖,口中模糊地呻吟着。顾采真分开他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指尖和虎口的白浊不紧不慢地尽数抹在了他的后穴处。因为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无意识的亢奋中,季芹藻浑身都紧绷着,后穴入口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顾采真的手指按上去,甚至能感受那柔软的穴口褶皱正在轻轻颤抖。

    平日里最温柔正经风度雅致的瑶光君,如今却在睡梦中衣衫不整地被人玩弄到泄了精,这幅场景,只有自己能看到,真是有些可惜呢。

    一只手在他的后穴处打着圈揉按着,一只手随意地从他的中衣上撕下三指宽的一根布条,顾采真估摸着至多再有两柱香的时间,季芹藻就要醒来了,虽然她现在戴着人皮面具,又是在漆黑的密室里,可谁知道醒来的季芹藻是不是就立刻恢复了修为,若是他能看清她的样子,那她之后还想在归元城潜伏一段时间的计划,肯定会节外生枝。而且,她想和季芹藻好好玩一玩,若是蒙上他的眼睛,自然就可以找点特别的乐子……

    秀雅俊美的容颜被一带白布蒙住双目后,配合男子此时依旧没有清醒的睡颜,无端生出一股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的无助与茫然感。有一瞬间,某个奇怪的念头从顾采真心里划过,季芹藻真的有跟别人欢好过吗?哪怕是在睡梦里,他身体呈现的反应都显得有些过于青涩了。

    也许,只是没被人这样玩弄而已。她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将季芹藻身上的衣服全部剥掉,这才把他翻过身去让他额头抵住石榻,再单手握住他的腰肢防止他下滑,将其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取出原本是准备生擒他时才用得上的法宝捆仙索,将他的两只手反剪至背后,在手腕处绕了一圈捆了起来。

    捆仙索,捆仙索,捆得神仙也插翅难逃脱。

    单手拎住捆仙索,迫使男子无法伏身向下,顾采真解开自己的裙腰,褪下裤子,放出早就血脉偾张的欲根,腰身一挺,将硕大的顶端抵在了季芹藻的两股之间。

    男子安静地低着头,长长的黑发自赤裸的背后散向两侧,蒙住双眼的白色布带垂于一边的脸颊旁,两只手被迫后提,两膝跪在又硬又凉的石榻上,宛如一只漂亮无声的人偶。

    顾采真就着他穴口的那点精液,和自己龟头分泌出的腥膻粘液,专心致志地研磨着季芹藻后穴的入径。柔嫩的褶儿被她一点点地碾压着,臀缝间软弹的肌肤触感实在太好,让人恨不得狠擦猛捣几下才过瘾。黏腻的液体涂得到处都是,顾采真的呼吸也克制不住地粗重起来。

    其实在用手弄季芹藻的时候,她已经忍得厉害,此刻肉茎肿胀滚烫,硬度惊人,热度也惊人。即便还未醒来,可这热烫坚硬的东西仿佛给男子带来了潜意识的威胁感,他似乎有些不安,无意识地动了动膝盖,还没等他躲开,就被顾采真扯住手腕向后一拉!饱胀的冠首一下撞击在穴口,男子因为被扯得上身半昂起,两侧的臀肉不由便夹紧了一些,虽然没有直捣黄龙,可这样的挤压带来的快感竟也比想象中还刺激,顾采真不由吸了一口气,“嘶——”。凭着强大的毅力,她按捺住想要即刻猛插到底的念头,伸手把男人被她撞得一软的腰肢向上捞起来,而后继续蓄势待发地顶在那细小的穴口,耐心地蹭磨着,先给自己讨那么一点点甜头。

    她在等,等一个最有意义的时机。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一直在使劲揉着男子的臀瓣,直到揉得那紧致的臀肉越发软弹,那挺翘的臀肌上泛起一层粉红,就连轻颤的穴口,似乎都这刻骨的力道揉开来一点细缝来,她这才罢休。感觉到紧合的穴口有了一点松动的迹象,顾采真顺势把柱首朝里塞了一点,却半点也不强求,只抵住微张微缩的穴儿,继续过门而不入地顶着。

    柔嫩的穴口褶皱摩擦着她本就充血鼓胀的冠首,引得那儿泌出更多的黏液,她不得不呼了口气,缓解胸中腾腾燃烧的欲念。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她对自己说。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唔……嗯……”季芹藻发出了不太一样的声音,被别在身后的手忽然动了动,似乎就要醒来。

    顾采真眼睛一亮,仿佛伺机已久的野兽,终于等到了扑食猎物的时机。就是现在!她一个纵身,充血肿胀的硕大龟头瞬间挤进窄小的穴口,即便感觉到里面紧致干涩到寸步难行,她还是毫不停留地朝深处插了进去!

    “呃啊!”季芹藻似乎被这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加速了苏醒,身子几乎是本能一般挣扎起来。

    顾采真抓着他的手腕,按住他的背,在他的激烈挣扎中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他的反抗,跪直在他身后,坚定不移地以巨大的力量,一寸一寸地粗暴贯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季芹藻昂起头,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身体里被硬生生撕裂侵犯的疼痛激得他后仰起头颅,他浑身都在颤抖,冷汗遍布全身!

    顾采真从头到尾都没有帮他做过任何扩张,那一点精液的外在润滑连杯水车薪的作用都起不到,如今陡然强势凶狠的插入,自然伤得他不轻。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细嫩穴口被迫撑开到无法承受的大小,褶皱与粘膜都被撕裂开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滴答而下淋漓的鲜血,连男人的大腿内侧也有血液蜿蜒而下,滴在石榻上,也滴在他的白衣上……空气中满是混杂着血腥与腥膻的气息,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器却一刻未停,硬生生地朝他身体的深处捅去。

    太痛了!就像活生生被人劈成了两半一般……平生从未承受过的剧烈疼痛,让季芹藻瞬间苍白了脸色,他双唇发抖得甚至霎那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自己如往常一样到密室入睡,醒来却被人蒙住双眼,赤身裸体地跪在石榻上,双手被束在身后,身体不可言说的隐秘之处传来的剧痛,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一瞬间,他仿佛被人抽去了浑身所有的力气。他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有人制住了他,就在他身后,正在侵犯他的身体,而他束手就擒,反抗不了。

    季芹藻此生从未有过如此无助又不堪的时刻,生理的疼痛和心理的羞耻愤怒瞬间淹没了他!“你……嗯啊……你、是谁?!”他咬紧嘴唇,短短一句话因为身后之人毫无征兆的顶弄而支离破碎。身体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肠道都被捣破了一般,那柄肉刃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绞碎了一般!

    痛……好痛……可是挣不脱……手被束缚着,腿也被压住了,明明修为回到了身体里,这样的处境却仿佛除了咬牙承受,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身体里金丹的力量在慢慢恢复,他却没有往日逐渐回归强大的掌握感,一切都失控了……

    顾采真在他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紧绷拱起的脊背,毫不留情地退出一些,又狠狠地向深处插入!

    “啊!”季芹藻双肩耸起,漂亮的背肌绷紧颤栗,疼痛让他喘息着,“你……你到底是谁!”

    顾采真掐住男子的腰,就着鲜血的润滑,摆腰开始了缓缓的律动。其实选择不给季芹藻做扩张,虽然是可以让对方吃尽苦头,可于她自己而言却也不那么好过。只是,这怎么比得上此刻她心里的痛快呢?她就是要让他疼让他痛,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样的疼痛和耻辱,让他一辈子都记住这一天这一晚,在密室里发生的这一切!

    她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根本不管季芹藻的后穴被撕裂得更加严重,也不管那柔软的嫩穴里有更多的鲜血流出,只是一边耸胯一边着迷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腰臀,用难辨男女的声音暧昧地说:“我啊……我只是……爱慕瑶光君许久的……一个……无名之辈罢了。”

    “唔!”她凶狠的贯穿逼得男人喉咙中隐忍的逸出一声闷哼,持续不断的疼痛与乍然醒来后直面的惊怒,都煎熬着季芹藻,“你!呃!”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也撞碎了他接下来本想说的话。

    顾采真不理他的挣扎。她自然感知得到季芹藻周身的变化,知道她之前的猜测不错,此时一个时辰一过,季芹藻清醒的同时,修为与金丹也重新恢复了正常。

    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他再强大又如何,横竖现在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他还不是只能被绑着双手跪趴在她的面前,乖乖被她压着身子随心所欲地肏弄?

    顾采真心满意足地冷笑,一个挺腰将分身深深埋入季芹藻的体内,感受着对方弓起腰克制不住地颤抖,听着对方闷在口中痛苦的呻吟,她的心中越发愉悦起来,积压了一整天的阴郁都一扫而空。

    季芹藻,这安心入眠又活生生被痛醒,却无法反抗的感觉,如何?这任人宰割的感觉,如何?

    这痛苦和绝望,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深深地,永远地,记住啊……

    这是你曾经赐予我的梦魇。

    如今,我把它,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