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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0年,金河湾公寓,楚和川2(BL)

    季君澈敲开门后,楚和川做的第一件事是扇了他一巴掌。

    楚和川早就脱下了礼服,上身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衬衣,轻薄的材质下隐约可见浅粉色的乳晕。下半身被包裹在一条黑色的包臀裙里,紧致挺翘的臀部曲线在他叉腰的动作下显露无疑。卸妆之后的楚和川少了些雌雄莫辨的阴柔,多了几分属于男性的清俊。台上妩媚多情的丹凤眼现在变得充满侵略性的挑逗。他黑色的长发用宝蓝色的发带松松束起,搭在肩上。

    他并不近视,但却戴着一副厚边黑框眼镜。他手中拿着一根教鞭。

    季君澈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然后笑起来,觉得自己活像个什么也不懂的男学生。或许这正是楚和川的本意?

    “今天你要叫我老师,听懂了吗?”楚和川歪着头,用教鞭抬起季君澈的下巴。他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因此比季君澈还略高一些。

    楚和川拉着季君澈的手走进客厅里。整个客厅漆黑一片,只有墙角的一盏灯亮着。他把季君澈按在沙发上。

    “手摊在腿上。”

    季君澈乖乖照做了。在这种时候,楚和川通常是说一不二的暴君,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像他在星空剧院幻想的那样,让楚和川完全照他的指令去做,可能是一辈子也不会发生的事。他也不觉得有让幻想成为现实的必要。楚和川说过了,“你要懂得控制自己。”

    “为什么迟到了?”

    “因为在剧院睡着了。”他诚实地回答。

    啪。鞭子在空中变成一道黑色的残影,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落到他掌心。他倒吸一口凉气,狠狠咬住嘴唇不让惨叫溢出,眼角立马红了。掌心处的疼痛像是撒了一把辣椒面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比用刀割伤还要疼。这疼是疼在肉里的。

    “叫出来。我唱的第一首歌叫什么名字?”

    “等······呜!”

    啪。

    “那个在第四首歌和我同台的男人叫什么?”

    “这个我知道!”季君澈心中一喜,庆幸自己草草地看了一下节目单,“约翰逊,是个美国人。”

    啪。啪。啪。啪。啪。

    “唔啊啊······嗯······我······不要······嗯啊!”痛苦让他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潮,嘴哆嗦着,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像是发烧后胡言乱语的孩子

    “你记得那个美国佬的名字,却不知道我唱的第一首歌?”楚和川曲腿压在季君澈平摊的手掌上,把他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按,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他发烫的耳垂。

    “嗯?你喜欢那头白皮猪吗?现在我都满足不了你了吗?”

    “没有······啧,好痛,不要压我的手了······”

    季君澈的脑袋在楚和川胸口不安分地扭动着,试图挣脱,但楚和川越发使劲地用膝盖磨着他手掌上肿成一片的红痕。季君澈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然后小声呜咽起来。

    “老师······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嗯啊······啊······求老师,求老师轻一点······”

    楚和川爱怜地抚摸着季君澈发质偏硬的头发,它们像小刺猬身上的刺一样扎着他的手,弄得他心里痒痒的。他觉得自己下身隐隐有起身的倾向,后穴里似乎也有热流将要涌出,打湿他的裙子。他没穿内裤,裙子柔顺的材质贴在他臀瓣上,像是有一双微凉的手试探着在触碰。

    他把季君澈推倒在沙发上,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条粗糙的绳子和一个蜡烛。

    “哈啊······不要绳子······会磨得很疼······”季君澈起身,看着楚和川慢条斯理的动作,心中却全无恐惧只有纯粹的兴奋。

    楚和川挑起眉,一手举起教鞭停在空中,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季君澈胸口,又把他按回沙发上,“乖乖的,老师给你奖励。”他在他耳旁吐出带柑橘味的气息,为他脖子上骤然泛起的红晕和鸡皮疙瘩笑眯了眼。

    他把他的手拉到头上,用绳子捆住手腕。他的手腕上还留有上次欢爱留下的细微伤口。楚和川舔着那些伤口,舌头上微小的颗粒碾磨着伤口,带来极其微妙的痛意,像是微小的电流顺着毛细血管直击心脏,让它停滞了0.01秒。

    楚和川撩起季君澈的毛衣,温柔地狎玩他内陷的乳头。季君澈身材精瘦,胸其实很小,颜色偏暗的皮肤上,乳晕的颜色甚至更深,但是在楚和川的玩弄下,它们沾上了充满情欲的光泽,像是巧克力一样诱惑着人把它们含进嘴里。

    季君澈的手在头顶难耐地抽动着,“用力点······老师······嗯······”他带着哭腔恳求他。

    歌唱家的手本是细腻光滑的,但楚和川却不一样,他的手粗糙而温暖,指腹上都是凹凸不平的纹路,是属于干体力活的那种人的手。光是用指腹不经意地滑过就让他很不好受了,遑论重重地、仿佛要把整个手指按进他奶子里的那种手法。

    季君澈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头被楚和川的食指和中指勒住,向上拉扯着,然后又忽然松手。他的腰不受控制地拱起来,小腿痉挛着仿佛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抽筋。但楚和川跨坐在他的腰上,让他像一只被兽夹夹住的小兽,被猎人的手指插进淌着鲜血的伤口里,除了发出激发猎人施暴欲的呻吟外什么也不能做。

    “哈······哈啊······”季君澈努力地抬起上身,嘴角是在暖黄色灯光下反射出淫靡亮光的唾液。

    他知道他在索吻,但他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就如愿以偿。

    “老师,亲亲我······”

    楚和川看着他黑得透亮的眼睛,发红的眼角,觉得他就像一条等着主人喂食的小狗,实在可爱得紧。当然,这些心里话他从来不会告诉季君澈。他不喜欢和情人有太过焦灼地情感关系,满足肉欲对他来说就足够了。他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因为他眼睫毛擦过下巴而发出愉悦的笑声。

    “想要吻的话,还得再努力一点,乖乖。”

    他感到季君澈胯下的性器挺立起来,顶着他的大腿根部。他能想象到它上面每一根狰狞的青筋和血管,顶部的马眼处会有透明的液体渗出来,带着一股并不浓烈的咸腥味,让楚和川联想起多年前吹到脸上的海风。但现在他只是个在内地艰难生存的高级婊子,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折磨一个比自己更低级的小垃圾。

    他抓住包裙的裙摆,慢慢往上提,露出大腿,然后是一丝未挂的臀部。他的臀部以一个男人的标准来看似乎是有点丰满过头了,因为阳光鲜少涉足而有些死白,但这死白很快就会被染成下贱的红色。楚和川知道自己有多饥渴,他很早以前就学会了平静地接受一切。除了死亡和贫穷。

    他把手指插进艳红的小穴里,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肉像是贪吃的嘴一般含住他自己的手指,随着他用力地抽插而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季君澈眼睛因为未能纾解的欲望而红得像兔子一样,他重重地喘着气,不满楚和川因为抚慰自己的后穴而冷落他的身体。

    “嗯啊······老师······摸摸我,哪里都行······”

    “想要我肏你吗?嗯?”楚和川半阖着眼,自己绞紧穴肉包住手指,用那艳红的内里的每一处褶皱细细品味手指粗糙过硬的质感。他向来善于自己找乐子。他的阴茎早已高高耸起,不时发出高潮来临前的颤抖,仿佛光因后穴的快慰就要射出来了。

    “老师······呜!”季君澈试探着顶了一下腰。楚和川被他顶得跳了一下,指关节一下子顶到他的敏感点,娇媚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小嘴里溢出来。

    楚和川有些恼怒地瞪了季君澈一眼,随即咬着嘴唇笑了,像一只得逞的狐狸精。

    “原本不想用的,”他故意拖长语调,“但既然你这么不乖,老师就得好好罚罚你了。”

    季君澈语调里带着快要崩溃的哭音,“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快让我插进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楚和川坏笑着点燃了蜡烛,然后把蜡滴在季君澈的胸口。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

    楚和川脸色骤然冷下来,“蠢货,没教过你怎么叫吗?”

    “嗯······哈啊······对不起······呜!”季君澈强压住堵在喉咙口的痛呼,换成低低的喘息。

    楚和川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然后把蜡烛悬停在季君澈乳头正上方。季君澈看着那滴妖冶的红色液体缓慢地坠落,坠落,然后他的胸膛猛地挺起。

    但楚和川吻住了他,把他充满痛苦的嚎叫扼杀在嘴里,只允许带着水声的气音从娇缠不清的唇齿间泄露出来。

    “呜······老师······”

    楚和川一边包住他的脑袋啃咬他的嘴唇,一边拉下他裤子的拉链,一把把内裤扯下去。一根巨硕立刻危险地顶在他臀缝中间,随着两人的起伏而上下摩擦着。从他后穴里流出来的蜜液沾湿了季君澈尺寸惊人的阴茎。普通男人的后穴是不会自己流水的,但楚和川却天生如此。他曾开玩笑地戳过季君澈干涩得后穴,那里没有展露丝毫可以容纳他人性器承欢的样子。

    季君澈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以他年轻瘦弱的身体来看,这尺寸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就算是自诩阅人无数的楚和川在第一次看见时也着实吃了一惊。

    楚和川提起腰,扶着季君澈的阴茎,吐出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季君澈几乎是立刻感觉到有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吸力在把他往里面吸。楚和川的后穴又软又湿又热,一把他含进去就仿佛要把他熔化在里面。

    他想起上次一时兴起用窥阴器撑开楚和川的后穴,几乎把穴口的褶皱撑得发白,但肠道身处却藏着无数轻微翕动的褶皱,层层叠叠铺展开,让他想起今天楚和川身上穿的红色长裙上面的每一层细纱。虽然事后楚和川把他打得脱了一层皮,但他觉得很值。

    今天似乎也是一个值得冒险的时候。他轻轻一挣,绳子就无声无息地断掉了。其实连警方为仿生人特制的手铐都拷不住他,何况这单薄的绳子。不过他很清楚楚和川有多么喜欢他手腕上被粗粝的麻绳折磨出的血沁红痕,所以每次都装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楚和川正忙着慢慢吞季君澈。虽然他的后穴已经被调教到可以吞下甚至比季君澈更粗更长的非人物件,但他很享受按着自己步调来的性爱。

    季君澈看着他昂着头,闭着眼,小嘴迷乱地微张着,发出轻到几乎不可闻的喘气。他优美的颈部曲线就像一只在夜幕中起飞的天鹅。

    季君澈舔了舔嘴唇。时不时把暴君拉下神坛的滋味是他奖励给自己的礼物,而且他知道楚和川会因此打骂他,但绝不会放弃他。他知道楚和川很难找到像他一样的伴侣,对一个婊子百依百顺到卑微的地步。

    楚和川不过才吃进一个头,额上却冒出了细细一层汗。季君澈可等不了了。

    他把手伸到楚和川腋下,强迫他把胸口贴近自己的脸,从背后抓住他的肩膀,然后——

    狠狠往下压。

    楚和川猛然睁开眼。

    “啊啊······疼······嗯啊······你这个坏孩子······呜嗯······”楚和川今晚脸上第一次露出失态的表情,他感到体内硬挺的肉刃毫无怜悯地直直破开穴里层层蚌肉,重重地擦过他的敏感点。

    他的敏感点很浅,位置早就被季君澈摸透了。就算停电了他也能摸索到那个能让楚和川完全变成荡夫的点。但他打定了主意先不碰那里,每一次重重的戳刺都是蜻蜓点水般划过那个点,直直冲到温暖的肠道深处。

    楚和川脑子在季君澈的手揽上他肩膀的那一刻就乱了,他现在只想被肏到爽。

    “嗯啊······哈······”

    现在的情势与十多分钟前完全翻转了。楚和川在情热中恍惚从透出冷色蓝光的窗玻璃看见自己的淫荡模样。他跨坐在季君澈身上,双腿环绕着他纤细却力道十足的腰身,被每一次戳刺弄得咿咿呀呀乱叫,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强烈的反差让他全身几乎都熟透了。他意识到他正在被自己精心豢养的小狗毫不留情地肏弄,被撞得声音都变了调。

    季君澈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真像只小狗似的喘着粗气,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现下敏感得不成样子的皮肤上,掀起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堵在心头无处释放。

    季君澈腾出一只手撸动楚和川的阴茎,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套弄自己胯间巨物。每当他扭着腰似乎要射出来时,季君澈就掐住他的根部,换来后穴疯狂的痉挛。

    他迷恋地亲吻着楚和川的锁骨,发出含混不清的叹息。

    “老师,你把我夹得好痛。你里面好紧,又紧又热,还会吸。”他近乎撒娇地凑在楚和川耳边说,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耳垂,把手放在隐约显现出自己阴茎轮廓的他的小腹上,没轻重地按压着。

    楚和川的身体霎时凝固了。季君澈放开束缚住他阴茎根部的手,乳白的精液便混合着淡黄的尿慢慢流出来,打湿了两人几乎粘在一起的腹部。

    “老师,你尿了诶······”季君澈笑得发出“哼哼”的鼻音。

    楚和川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几乎无力从季君澈身上爬下去,“把我放下来。”

    “不要。”

    “季君澈!”

    季君澈抓住楚和川丰满的臀瓣,使劲往两边掰,然后再度挺起腰身。在十岁的那场试验后他就拥有了似乎用之不竭的体力。像个怪物一样。

    幸好他是个有人爱的怪物。

    他的手指死死扣住楚和川白嫩的臀肉,勒出一道道显眼刺目的红痕,与皮肤颜色形成鲜明反差。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一张膜包住了,他疯狂地想顶破那层膜,却被死死包裹在里面动弹不得。

    他这次集中攻击楚和川的敏感点,斜斜地冲刺进去又马上往后撤,虽然不够深但是够激烈,楚和川被干得直翻白眼,阴茎又射了几次出来,最后一次几乎是稀得不能再稀的白水,然后他再也硬不起来了,只能用后穴无力地承欢。

    季君澈拉住楚和川的腰狠狠往下一拉,几乎要把卵蛋也塞进去。他射进他肠道深处。

    “嗯啊啊······”楚和川察觉到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被注入他的体内,刺激着仍在因高潮的余韵而时有抽动的肠肉。

    这时季君澈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头,温驯得仿佛一只找到主人后便不远撒手的野猫。

    楚和川听见他呜呜地哭起来,“你肯定把我夹出血了,好痛啊。”一瞬间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肠肉骤然绞紧,竟然又是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