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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 海边初夜

    A大的论坛上常年充斥着奇奇怪怪的内容,无聊发明和男女八卦已经引不起同学们的兴趣,但天才发明和校草八卦可以……

    在校歌赛的帖子爆火之后,一个挂着付嵘大名的技术贴缓缓爬了上来,再次点燃了吃瓜群众的热情。

    [酒石酸结晶]:敢带付公子大名,我敬你是位勇士……

    [帮滂并明]:别的看不懂,强迫症对排版和文献引用格式非常满意。

    [pison是最好的语言]:等等,这位哥有点东西……朋友们仔细看看这个算法和逻辑!

    [麦克卢汉的机器新娘]:这明显是付嵘被搞了啊兄弟萌,这些论文普通人怎么搞得到。

    不一会帖子就被顶上了热榜第一,陆霜明正在上公共课,坐他旁边的室友左航戳了他的大腿:“快快快,看看这帖子,有人写了个分析行文偏好的程序,一起来品品。”

    陆霜明正在旅游网站上挑酒店:“不看不看,我脑子要糊了,什么都不想看。”

    左航拿着手机小声凑过来,把页面摆在他跟前:“真挺厉害的,在言语行为分析这块的思路真是绝了,哎奇怪……”

    左航举起手机仔细看了看帖子上的代码皱起了眉:“我怎么觉得这个注释习惯有点眼熟啊。”

    陆霜明心不在焉地打趣他:“有你看着不眼熟的东西么?”左航扣着食指一下下敲着大腿:“我得想一会,我真的眼熟。”

    下课铃如期而至,学生们就像炸锅了一样,尤其是计院的同学,都围在一起拿着电脑演算,比考完试对答案还来劲。

    陆霜明嘱咐左航帮他应付点名,偷偷溜去了法学院。赵鹤鸣今天正在院思务处值班,陆霜明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怎么样,是不是有启东的人来联系学生会和信息中心删帖?”

    赵鹤鸣点了点头:“启东的公关部已经打来三个电话了。”陆霜明头枕在双手中间,无所谓地说:“删呗,我写了个程序,他们删一个我就发一个。”

    赵鹤鸣点开论坛,发现最初的帖子果然被删掉了,可又冒上来一个相似度极高的帖子,标题就差一个字。校友们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开起了记录贴。

    [Q大是坠diao滴]:不得不说,离我校的研究水平就差一点点了,转学吧老哥!

    [双ming是真滴]:楼上???管理员不来管一下隔壁的小贱贱么?

    [吃瓜第一名]:楼上两位看id挺配的hhh

    [我不会秃]:讨厌付公子的人太多,经过排除,我觉得像是鹿干的……上次校歌赛设备的事很明显是付故意的。

    [吃辣椒酱的老鹅]:鹿可不是傻白甜,大家别被他表面那套骗了,这招可够阴的。

    [鹅肝酱拌饭]:我也觉得……坐等专业人士鉴定一下这程序靠不靠谱。

    [沉迷学习]:鹿是谁啊,是我落伍了吗?

    赵鹤鸣凝眉:“付嵘动作挺快,水军已经来了。”陆霜明窝在沙发上哈欠连天:“启东最强的舆论力量都在付铮手里,你以为付嵘能蹦跶多久?”

    陆霜明打开巨浪app,已经有营销号开始把这件事往学术不端上面引了,还贴上了付嵘说自己作业写得飞快的视频。

    赵鹤鸣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语气乖得很:“刘叔叔您好,我是鹤鸣。”

    “是这样的,我一个学弟无意中得罪了付家小儿子,今天起了点小争执,我怕对方在网上散播不实言论,能麻烦您帮忙屏蔽一下关键信息吗?”

    “好的,他叫陆霜明,对,很优秀的小孩,认识一年了。”赵鹤鸣又和对方寒暄了几句,挂下电话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

    陆霜明笑着打趣他:“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刘锵是你父亲的老部下吧。”

    赵鹤鸣迈开长腿,走到他身边坐下,“赵瑜不义在先,我只是如法炮制。”他长眉轻挑,“再说了,我要那个仁干嘛,我要眼前人就够了。”

    他缓缓凑到陆霜明眼前,眼看着就要贴上他的唇,却迟迟不吻,陆霜明追上来又后退。一双长睫就像蝴蝶的翅膀,颤巍巍地飞着,怎么哄都不肯降落。

    陆霜明笑着摸了摸他的眼角:“不许学我说话……”赵鹤鸣把脸贴上他的手掌,轻轻蹭了蹭:“我就要。”

    陆霜明觉得赵鹤鸣坏得很,场合时机都不对还非要撩他,撩硬了又不管……

    陆霜明起身绕到办公桌旁,强迫自己去看电脑。挂在论坛上的帖子已经是6.0版本了,论坛的日活跃度达到了这一年前所未有的高值。

    陆霜明深吸了一口气,灌了自己一大杯凉水:“我估计学校该请我去喝茶了。这么久怎么也该查到了。”

    赵鹤鸣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用你电脑登陆过帝国三级权限的账号,他们查到ip后一眼就能看见星盟内网的登录标记,你猜他们还敢不敢继续?”

    陆霜明看着帖子笑了笑:“好,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赵鹤鸣声音有些倦怠,垂着眼睛说:“好没意思,我们去开房吧。”

    陆霜明刚平复下来的火被他一句话又撩了上来:“遛我好玩么?还有一个小时你就要回家了。”

    赵鹤鸣趴在沙发扶手上露出一个艳丽的笑:“我今天不用回家,跟赵瑜说学校有急事要处理。”陆霜明半信半疑地从电脑前抬起头,警惕又期待地问:“真的?”

    赵鹤鸣见他磨磨唧唧,冷着脸滚回沙发深处,嘟嘟囔囔:“不信算了……”

    陆霜明笑着举手,坐在办公桌上拿出手机:“我信我信,等我十分钟,我订一下酒店。”赵鹤鸣躺在沙发上一项项罗列着自己的要求:“我要去能看到海的地方,被子要很软,床也要很软,最重要的是干净不反潮。”

    陆霜明鲜少见他表露自己的喜恶,见他挑三拣四觉得格外可爱:“知道了,我的豌豆公主,保证您满意。”

    星盟首都地处内陆,却有一片不小的人造海。因为景观造价不菲,周边的酒店价格也贵得离谱。

    “我一小时前订的独栋海景房,请问现在可以入住了吗?”陆霜明和赵鹤鸣都戴着口罩,前台核对了身份卡和虹膜以后,好奇地瞥了他们一眼。

    陆霜明订的独栋小二楼在人造海的东岸,这里的浅滩平均水深15cm,绵延四五里才到深水区。

    房子一层有个小院,可以直接从室内走到浅滩上,浅澈的海水在月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像浮动的碎镜。

    十点的人造海依然热闹,邮轮上的派对刚刚开始,海上的烟花陆续开放,五颜六色的焰光照进来,显得独处一隅的小屋热闹了不少。

    赵鹤鸣进门前有些忐忑,他害怕一进去就会看见满床的玫瑰花,或者一些更稀奇古怪的东西,毕竟alpha的审美总是出人意料。

    但推开门以后他松了口气,陆霜明的审美没有他本人浮夸。房间的内装简约清新,仔细看能发现一些洋溢着热带风情的小细节。

    赵鹤鸣洗完澡出来时,陆霜明坐在浅滩的躺椅上看电脑。赵鹤鸣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没出什么幺蛾子吧?”

    陆霜明把电脑合上转了转脖子:“放心,有幺蛾子也被我拍死了。”他抬头嗅了嗅赵鹤鸣的衣摆:“好香,什么味道……”

    赵鹤鸣向后退了半步,面无表情地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就是沐浴露的味道。”陆霜明想伸手抱他,却意识到自己还没洗澡,赵鹤鸣肯定嫌他脏:“我先去洗澡了,冰箱里有红酒和点心。”

    赵鹤鸣躺在椅子上,看着手机里不断涌出的消息,直接点了全部已读。他今天什么都不想看,只想和世界切断联系。

    晚风带来了海水的咸味,海浪的翻滚声像一支洁白的羽毛,轻轻搔弄着赵鹤鸣的耳朵,搔得他有些迷糊。

    “小鹤醒醒。”耳边传来温热的吐息,赵鹤鸣像被松针刺到一样,猛地睁开了眼睛。陆霜明正弯腰看他,左手举着一支手持烟花。

    他的脸被金灿灿的焰火照亮,微弱的光源衬得他轮廓柔和了不少,眼睛却更亮了,平时那点攻击性此时也烟消云散。

    他点燃了另一支塞进赵鹤鸣手里,赵鹤鸣无语地看着手里的小呲花:“你好少女啊陆霜明。”

    陆霜明在浅滩里跑了几下,手里的烟花连成了一道光轨,像把墨蓝色的海天烧出了一条缝隙,里面藏着一个正在下沉的金色落日:“我觉得你拿着会很好看!”

    赵鹤鸣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垂下来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金色的光芒给他上了层釉,整个人莹润又艳丽。“这叫什么?”

    陆霜明有些吃惊地蹦回他身边:“你有没有童年?这是仙女棒啊。”

    陆霜明把自己的仙女棒插进了水里:“燃料是20年前在太空新发现的化学元素,燃烧后遇水会形成结晶。”

    不一会仙女棒就燃烧殆尽,陆霜明捧起了残棍附近的一捧水,示意赵鹤鸣仔细看。

    海水在指缝间沥尽,他手中静静躺着几颗透明的六边形晶体,在月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赵鹤鸣伸手摸了摸,发现还有余温,觉得有点新奇,就把自己的仙女棒也插进了水里。

    他撩起浴袍蹲在浅滩上,捧了好几次也没有捞到什么晶体,有些气馁地睁大眼睛问:“为什么我的就没有?”

    陆霜明扳过他的脸亲了一下,笑得坦坦荡荡:“因为我在骗你。”

    赵鹤鸣抬手就要捶他,却被陆霜明一把搂进怀里:“一点小把戏,想哄你开心,不要生气。”

    赵鹤鸣伏在他肩上问:“那些结晶是什么?”陆霜明深深嗅了嗅他颈间的气味:“我拜托同学在实验室合成的六棱钛晶,是目前能够合成出来最闪耀的晶体。”

    他把那几块小小的晶体掖进了赵鹤鸣胸前的口袋:“和你很配”

    赵鹤鸣被他的目光盯得脸上发烫:“闪耀个屁,要睡就睡,怎么这么多废话。”

    陆霜明选的床的确很软,人一躺上就会往下陷。陆霜明一边解着赵鹤鸣的衣带一边问:“我还是闻到一股花香,像是丁香的味道。”

    赵鹤鸣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根本没空想什么香味,随便应付道:“什么丁香花,我没闻到……”

    他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陆霜明一手揉捏着他的腰腹的线条,一手伸进了他嘴里,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不舒服的话别说不要,要说难受。”

    赵鹤鸣轻喘着点头,耳尖开始慢慢变粉。陆霜明笑着把手指抽出来,带出来几缕银丝。他用那只手伸向赵鹤鸣的后穴揉了揉,只是往里探了探,身下的人就抖个不停。

    赵鹤鸣抓住他的手小声说:“你轻点,弄疼我我就废了你。”那抹淡淡的粉色已经爬上了两颊。陆霜明挤了些润滑油继续深入:“可太轻的话你怎么爽?”

    赵鹤鸣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你怎么这么多话?”陆霜明的手指终于滑了进去,正一点点沿着褶皱深入:“你是不是怕自己像上次那样失态啊?脸皮好薄啊宝贝。”

    “我才不……是……”赵鹤鸣的狡辩戛然而止,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本能地夹紧了腿。陆霜明这次很快就找到了这个点,揉按了片刻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赵鹤鸣攀紧了他的肩膀,与他肌肤相贴也不觉得恶心,只是觉得热,热得要被烧穿了一样。“真棒,现在是第三根。”

    赵鹤鸣发出了一声闷哼,在陆霜明手中挣了挣:“不行……有点太粗了。”

    陆霜明看着他微微抬头的阴茎笑道:“你这话前后矛盾啊,究竟是有点粗还是太粗呢?”

    陆霜明将他的双手按在了头顶,用提前准备好的软绳捆在了床架上。后面骤然空虚的赵鹤鸣刚睁开眼就感到了不对劲:“你干什么捆我?”

    陆霜明拆了一个安全套戴好,慢慢压向他:“当然是让你乖乖挨艹啊。”

    赵鹤鸣抬脚想踹他,却被陆霜明轻巧地抓住了脚踝。他用力揉了揉赵鹤鸣胸前的小点:“嘘,别说话。”

    他贴上赵鹤鸣湿漉漉的胸膛,扶着阴茎一点点撑开了对方微微张开的后穴。

    “陆霜明你……涂没涂润滑液……”赵鹤鸣双手被捆着,不自觉地扬起脖子想逃避身下的侵犯,却被陆霜明一把按回了枕头上。

    “涂了不少,不过后来发现不涂也没事,你流了好多水,又黏又滑。”

    陆霜明感觉自己的龟头被轻轻夹了一下,赵鹤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闭嘴……呜……陆霜明!”

    陆霜明又往里挺了挺,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挤压着他,箍得他头皮发麻,他可不想早早缴械:“你也别说话。”话毕用力全都插了进去。

    赵鹤鸣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泪水一下子漫了出来,撕裂一样的疼痛把他从温水般的快感中拉出来,身下的异物感让他感到疼痛又恐惧。

    陆霜明也不太好受,他之前研究了好久的三性常识,omega因为生殖腔的缘故,后面的甬道格外紧致,可beta不应该这么紧啊。

    他摸了摸赵鹤鸣的脸,摸到了一手凉凉的眼泪:“宝贝不哭,一会就好了,你放松一点,相信我好吗?”

    赵鹤鸣的眼睛红得像只兔子,看向他的眼神委屈又好欺负:“你说会轻点的,可是你根本没有轻,骗子。”

    陆霜明着实冤枉,他揉了揉两个人的结合处:“好好好,我一定轻轻的。”陆霜明毫无实战经验,只能按照以前看的教学影片和小黄片硬着头皮动了几下。“疼……我不要了……你出来……你就头驴吧陆霜明……”

    赵鹤鸣冒出了些晶莹的汗,和眼泪混在一起可怜极了,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小少爷,眼里的屈辱和害怕都要溢出来了。

    陆霜明被他又看硬了一圈,调整着力气慢慢进出。他低头吻住赵鹤鸣的嘴唇,轻轻勾勒着他嘴唇和牙齿的形状。

    赵鹤鸣被他吻得有些缺氧,不停地小声呻吟。那声音就像垂死的小动物,激发了alpha本能的兽性,陆霜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朝下身涌去。

    他回忆着手指摸到的位置,用力顶了几下,湿热的包裹感让他恨不得操烂赵鹤鸣软嫩的甬道。但他深吸了一口气,生生忍住了施虐的欲望,勉强保持着教学影片上的频率去碾压那个柔软却有弹性的凸点。

    赵鹤鸣不断拧动的身体渐渐老实了一点,他一口咬在了陆霜明的肩膀上,脑子里的白光次第炸开,那种温水一样的快感以千百倍的形式涌了回来,就像今晚澎湃不息的海浪,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神经。

    不记得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他只记得陆霜明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又狠又快地在他最柔软的地方进出,仿佛带着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恨意,不知疲倦地顶弄着他的神智。

    “帮帮我……”赵鹤鸣随着陆霜明在床上颠簸,他的手几次想挣脱束缚却根本无能为力,“求你摸我……”

    陆霜明流下的汗滴在赵鹤鸣脸上,他明知故问:“摸哪里?”赵鹤鸣急切又痛苦地将阴茎往陆霜明身上凑。

    陆霜明撞了撞他雪白的臀瓣,感受着他的绞紧和吮吸,舔了舔他嫣红挺起的茱萸,在唇齿间撕咬研磨,声音含混:“我不知道哪里,你说得详细些。”

    赵鹤鸣觉得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走上了一个悬崖,陆霜明站在悬崖下面诱惑他:“快跳下来吧,只要迈出一步你就能解脱。”

    他游移不定却又被他的眼神蛊惑,清醒又懊悔地跳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完了。

    “帮我撸出来,求你了……我想射……”陆霜明看着他一身粉白的皮肉,觉得乐趣才刚刚开始:“可是我更想把你干射。”

    赵鹤鸣有些崩溃地别过头,用力收缩着后穴,想这样赶紧把他夹出来。陆霜明却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拍了几下他的臀瓣:“别耍花招宝贝,要不然我就给你戴上贞操带,到时候你就知道珍惜现在了……”

    赵鹤鸣的眼神已经不再清明,他陷在被子里,被陆霜明干得不停耸动,微张的口中鲜红舌尖若隐若现,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不再回答陆霜明的问题,只是颤抖着随他起伏。

    情到浓时,陆霜明的电话突然响了,陆霜明下意识地想按掉,但一看对方是付铮。

    他拿起手机,看着正在小声呻吟的赵鹤鸣笑了笑,按下了免提和录音:“您好,是付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