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总攻】虫族雄性原住民的日常在线阅读 - 人类?(前段剧情,后段少将肉)(被吻哭的少将不点进来看看吗?)

人类?(前段剧情,后段少将肉)(被吻哭的少将不点进来看看吗?)

    从军部回来的时候谢尔曼心情并不爽,因为他已经可以说确定,新星研制出的探测器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他们动了雄虫的大脑。

    能让机器完全模拟雄虫的精神力波长并不现实,所以他们干脆把雄虫的大脑连接到控制中枢,通过一层层脑波放大器把捕捉的波段控制在一个个探测器上面。

    能最大效率去动用现如今整个已知星域最强大的感知能力,只有把存储精神力的大脑拿出来,只为整个探测中枢服务,估计死亡的雄虫数量只多不少。

    谢尔曼看着自己布在新星的暗线传来的消息,新星已登记的雄虫数量并未无故减少,边境最近严控,未有能从帝国拐来的雄子。

    谢尔曼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新星已经掌握了克隆雄虫的技术。

    但每只雄虫独一无二的基因锁和精神力根本无法被复制,克隆雄虫的技术一直是不可能实现的,这种超出他掌握的未知让他开始焦虑,他开始想到了米尔·塞缇斯。

    他这种等级的精神力完全能把米尔的精神海犁一遍,也因此感知到,米尔的精神力构成和虫族不同。

    他的精神海的特殊屏障连他也无法打破,但溢散的记忆片段足以提供出足够的信息了。

    难道是来自一个未知种族——人类的技术?

    但他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在战场上搜寻伤员,虽然他们计划的过程并不清楚,但目标应该只有一个。

    这应该是,针对杀死他的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所以他必须找出能抵消其他雄虫极致放大版的精神力探测的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敌方可能想不到,他们能把卧底派到雄虫保护协会,他也能把他们的首席科学家策反。

    抵消探测的办法直接问出题者不就好了?

    他撕出一张纸条,把内容加密之后,叫来亲信,告诉他用最快的方式送到那位雄虫手里。

    “转告他,不要有任何动作,问题的答案我会让他亲口告诉我。”

    军雌利落又不失恭敬地接过不起眼的纸条,转身走出谢尔曼的办公室。

    他拉开门看到碰巧要进来的比尔德少将,念在他是亲王的主雌,便对他点头示意,随即目不斜视、脚下生风,急匆匆去完成亲王殿下交代的任务。

    刚从战场上下来就赶过来看望自己的雄主,比尔德看到明显被交代任务的军雌从办公室走出,才发觉自己可能在打扰自己的雄主办公,立刻变得无措起来。

    但以谢尔曼的感知,早就发现了不知为何还在门口傻站着的比尔德,心情本来就很焦躁的他敲了敲桌子,示意让比尔德赶紧过来。

    战场上有着赫赫凶名的少将,此时的样子要是被战友们看到,一定会让他们大跌眼镜,他把自己的无措完完全全体现在自己的肢体上,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慌乱,但还是乖乖来到自己的雄主面前。

    心里暗暗苦恼自己的职位太低,毕竟很少有主雌职位低于雄主这么多的,但又想到那可是谢尔曼亲王,雌虫都不如他,那不是理所当然吗?他以后一定会努力升职加薪!

    “雄主,我回来了,我会不会打扰你了?”比尔德紧张得像是忘记写作业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的孩子,双手背在身后,也挡住了他乱动的手指,一双凛冽的红眸在心爱的雄主面前失去了所有的杀伤力,他可怜巴巴地看着谢尔曼,也让焦躁的谢尔曼心情平静了点。

    “还好。”谢尔曼拉开桌子下的抽屉,扒拉出一盒烟,抽出一只点燃,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呈现在比尔德眼前的又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亲王殿下。

    “我现在没事了,你呢?你找我有事汇报?”

    比尔德下意识摇摇头,却又顿住,小幅度地点了点头,藏在白发里的耳尖悄悄变红了。

    “是……是私事……”

    “什么私事?”谢尔曼好笑地看着可以称得上健壮的主雌扭捏的姿态,继续装作正经地问话。

    “雄主,我想你了……”

    比尔德因为羞赧而压低了嗓音,而本来就适合在战场上发号施令的低沉的嗓音,发出带有撒娇意味的咕哝声,饭饭去有些意外的可爱。

    谢尔曼失声笑了笑,主动伸出手,而眼前的少将急切得甚至有些献媚地把头探了过去,谢尔曼顺着揉了下细软的白发,明显感觉到短了很多,估计是战场枪炮无眼,不小心燎到了头发。

    谢尔曼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伸手摩挲着比尔德的修长白净的脖颈,比尔德顺着脖颈后不大的力道跟着走到办公室内附带的休息室里。

    比尔德被不算温柔地撞在了关上的门板上,但哪个军雌不是皮糙肉厚,比尔德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雄主,被推撞在门板上也只会让他更兴奋。

    他急切地伸出手臂想要把自己塞进谢尔曼怀里,他渴望他雄主的气息许久了,他恨不得像是狗一样对着主人疯狂地摇尾巴,把自己身上蹭满主人的味道,但他终究不像狗狗那样仗着主人的宠爱有恃无恐,伸出的手犹豫了下,最后只是轻轻搭上谢尔曼的脖颈,向上伸展的动作带着衬衫下摆探了出来,露出了线条优越的腰线。

    带着热度的躯体辐射出的热量好似要把他烫熟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他裸露出的腰线,哪怕只是如此轻微的触碰,他都觉得内里发痒,让他忍不住用躯体蹭着彼此接触的部分。

    “这么浪?以前没看出来啊?”

    比尔德本就泛红的脸被调侃得更红了,红色漫过脸颊染上双耳,甚至伸展的脖颈都开始泛红,他的嘴开开合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让身体更是贴近谢尔曼,嘴唇试探性地轻轻啄吻谢尔曼的下巴和脸颊。

    谢尔曼感受到这种小动物似的试探的讨好,轻笑出声,掐着比尔德的腰,转过身,将他推到休息室的床上,哪怕仅仅是办公室附带的休息室,这里的床铺都质量上乘,谢尔曼压在军雌身上,一只手从腰往上拽着衬衫的扣子,扯开了衬衫裸露出肌肉饱满的胸口。

    谢尔曼还是用那只手压下开始自觉向上挺的胸肉,另一只手掐住比尔德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比起亲吻更像是啃咬的唇与齿的接触。

    谢尔曼咬着军雌总是习惯抿起的嘴唇,把它们咬的发红,颊边的手指用力,强迫完全不知道亲吻会伸舌头的少将把齿列张开,在少将茫然的眼神中,谢尔曼将舌头伸了进去,和少将不知所措的舌头纠缠了一会。

    谢尔曼从不是喜欢和雌性能唇舌缠绵好几分钟的雄性,他讨厌无意义的唾液交换,让他觉得像是在比较谁的肺活量更胜一筹,所以他只是用舌头逗弄了一会,就转移阵地,用舌尖重重的舔了一下比尔德的上颚。

    谢尔曼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只是舔了下上颚就敏感地呜呜叫,还不停地往后躲,而以谢尔曼恶劣的个性,是更不可能放过他的。

    谢尔曼固定住他的脑袋,舌头反复舔弄比尔德敏感的上颚,像是性交一样,用舌头侵犯他的口腔敏感点。

    每舔弄一次,军雌的身体就会哆嗦一会,发出可怜的呜呜声,谢尔曼恶劣地用舌头反复碾过比尔德的上颚,逃不开的比尔德只能用腿反复蹬着床单,甚至被刺激的泪腺失控,两只手抱着谢尔曼拄着他胸口的手臂,无助地抽泣起来。

    谢尔曼只觉得好笑,他继续用舌头舔着对方的口腔,从内侧舔着他软滑的颊肉,从对方舌苔进行反复的舔舐,直到这个过于敏感的军雌爽哭到被自己的唾液呛到,才分开彼此的双唇。

    谢尔曼解开还在无力咳嗽着的军雌的腰带,不出意外地发现,黑色的四角裤后面湿了一块,他隔着洇湿的布料戳着军雌的后穴,结实的大腿立马合上夹住作乱的手。

    “让我……让我缓缓……我要不行了……”

    “刚刚还那么积极,乖,把腿打开。”

    还因为快感而喘着粗气的军雌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大腿,任由做乱的手指把湿掉的布料塞入了后面。

    哪怕隔着布料,谢尔曼也能感觉到后穴一缩一缩的吮着他的手指,他索性用比起肌肤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军雌敏感的后穴和会阴,

    比尔德抖着手想脱下内裤,被谢尔曼恶劣的阻止。

    “请让我脱下……”

    雌虫带着哭腔的请求被无视,谢尔曼单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将雌虫的双手强制性反剪到背后,用领带牢牢系上。

    “你敢挣坏我的领带试试。”

    扒掉比尔德的军靴和堆在腿弯的裤子,谢尔曼也把自己的鞋子踢掉,膝行两步,将一条腿的膝盖放在比尔德两条大腿之间,用膝盖隔着内裤顶弄着,军雌只能无力的试图夹紧双腿,但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