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遛狗时间到(新人物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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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庆把人从墙上放下来,张艺兴已经腿软得站也站不了了。他不是体力差的人,也常年健身,但是在扛不住傅庆这样凶猛的操法,把他硬生生操射了两回,自己却始终硬着,如果不是昨晚体验过傅庆的持久力,他都要怀疑这人有射精障碍。 “哟,小狗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啊。”傅庆笑道,他没射,从旁边柜台抽了张纸擦擦,重新把拉链拉好,仿佛刚刚恶兽出笼般架势抓着人猛操的事不存在似的。 张艺兴低头,见怀里的制服上斑驳的精液,脸红得要命:“……对、对不起……”他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傅庆,“我、我可以洗……” 傅庆揉了把他的脸:“大明星还会洗衣服?”男人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算了,又不是真要你当奴。小狗爪子张开才多大,洗得了什么东西。” 他把张艺兴放进浴缸,放热水,把那脏了的制服随手丢进洗衣机,回头给大明星拿了两件衣服放旁边:“先把自己洗干净吧,小笨狗,我去做饭了。” 张艺兴缩在浴缸里,热水蒸腾着白气,他渐渐放松下来,整个摊在池子里玩水,把脚伸出水面,踢出一串水花。他心想,这浴缸尺寸不大,却和他的身形刚好合适,不知道傅庆是不是被人坑了,那么大的个子,平时用起来多挤啊。不过泡澡实在太舒服了,让他很快把这个疑问抛之脑后。 傅庆厨艺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虽然样式简单清淡,但味道却很不错,张艺兴眨巴眼睛,十分崇拜:“主人好厉害哦~” “你不会做饭吗?” “我会!”张艺兴伸出两根手指,“会做两道菜~” “那你也厉害。”傅庆夸他,张艺兴便高兴得弯起眼睛,露出圆圆的酒窝。 “下次做给主人吃。” 傅庆瞥了他一眼:“小宠物不需要做家务。”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张艺兴这双手这么漂亮娇贵,怎么能下厨呢?也太暴殄天物了。 “哦……”小狗以为主人嫌弃他,狗狗耳朵耷拉下来。 “想什么呢小笨狗?”傅庆吃得快,把碗筷放进水池,过来揉了把张艺兴的头发,“主人疼你知不知道。” “啊。”小笨狗呆呆懵懵地咬着筷子,又高兴起来。 吃完饭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傅庆从房间里拿了项圈和狗尾巴肛塞出来,作用如何一目了然:“吃完饭该干什么?答错有罚。” 张艺兴觉得屁股还在隐隐作痛,支吾道:“吃完饭该看电视休息……反正不是遛狗!” “答错了。”傅庆晃了晃那毛茸茸的仿真狗尾巴,“罚十下鞭子,跪下。” 他慢悠悠从电视机下的抽屉里拎出把马鞭,“再给你一次机会。” “是遛狗……呜,吃完饭该遛狗。”张艺兴后悔刚刚嘴硬扯七扯八,平白无故多一顿打,瑟缩地跪了,把衣服掀起,露出白皙的背,仍然忍不住小声嘟哝:“别人遛狗明明都是半夜的……” 傅庆笑出声,马鞭慢慢划过他的背,在腰下抽了一记:“那是溜大型犬,你这样的小狗,半夜溜小心被人拐走——报数!” “一……呜!哈啊……” “不许撒娇。” “二!…………嗯三……”腰下侧是张艺兴敏感部位,偏偏傅庆一直往那招呼,他强忍着没乱动,一下就出了汗,好在十下不算多,打完他爬伏在毯子上喘气,偏头冲着傅庆哼哼:“谢谢主人……” 傅庆笑出声,把马鞭丢了,打了下他屁股,“好会撒娇的小狗。”他拉下那人裤子,手指勾着那薄薄的蕾丝布料,“骚狗。” 明明是你准备的,你才骚,你最闷骚!这话张艺兴不敢说,只是哼哼唧唧地叫两声,感觉到那肛塞虽然不算很大,却形状可怕,没有一处是平滑的,满是扭曲凸点,贴着内壁剐蹭,让他下意识缩紧后穴,又被扎得叫出声来。 “看来小狗很喜欢新玩具啊。”傅庆呵呵地笑,又把项圈给套上,那链子长长一节,伸进衣服里,贴着刚被打过的后背,凉丝丝的泛痒。 张艺兴有些不安地抓着傅庆衣服:“主人……这样出去不行……狗狗、狗狗怕被人看见……”尾巴都从裤子里露出来了,好奇怪。 傅庆抓着他的尾巴动,那东西立即弄得张艺兴缩在他怀里抖,漏出稀碎的呻吟,勾得傅庆心里酥酥麻麻地:“怕什么,不是穿了卫衣吗,都挡住了看不见。” 于是他便半强硬地牵着忐忑不安的小狗出门了,小狗把帽兜带上,又带了口罩,只露出来湿漉漉的眼睛,一刻不停追随着主人,他紧紧抓着傅庆的手,生怕走丢,找不到回家的路。 “今天是当地的一个节日,晚上在江边有烟火和喷泉,很漂亮。”傅庆带他坐地铁,张艺兴不敢坐,两个人在站口牵着手,旁边有姑娘小声说哇好配,他埋下头,往傅庆怀里钻,又羞又开心。 时间还没到,烟火和喷泉都没开始,傅庆牵着他在外围晃,每过一个小摊都问他要不要吃,张艺兴不敢摘口罩,每次都摇头,像个小摇头翁,时刻担心身后的尾巴有没有露出来,又不敢回头看,紧张地样子让傅庆觉得十分好玩,他低头凑到张艺兴耳边: “原来遛狗这么有趣啊,下次玩玩绳子怎么样?嗯?把你的小奶子绑起来,绳子穿过下面,每走一步都又痒又疼,止不住想发骚,水一个劲流……” 这放浪粗俗的骚话让张艺兴羞得快哭了,紧紧捏着傅庆的手:“不要……” “说什么?听不见啊?”傅庆扶着他的腰,手从卫衣下伸进,捏那根狗尾巴,根部湿漉漉的,沾满了淫水。 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叫他,两个人往前看,见一个全副武装的高壮男人走过来,张艺兴立即往后躲,只探出半个脑袋。 “哟,今天轮到你执勤啊?”傅庆和那人打招呼,回头摸怕生的小狗脑袋,“别怕,我同事。” 那人走近了,看不出脸,全被特警的头盔挡住,比傅庆矮一些,肌肉却很狰狞,把制服撑得鼓起,和傅庆碰了碰拳,开口是爽朗清亮的声音:“可不是,倒霉啊!你是不是算准了要过节,才请假的,哎哟,累人。”这种节假日的户外活动,总会有特警在四周执勤,护送烟火设施,以及在活动期间防止意外发生。 “瞎扯啥呢,我是正常轮休好不好?顺便我哥来看我,我陪他逛逛。” 那人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人,心想这么点大,居然是傅庆他哥?“哎真不好意思,阿庆的哥哥?天太暗了我刚刚没看见你……哥晚上好,我是阿庆队员,我叫周雁!大雁的雁!” 张艺兴:“……”他拿求助的目光看傅庆,不知道怎么开口。 “抢劫啊——!!!站住!我的包!”忽然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傅庆眼神一凛,捏了捏张艺兴的手:“在这别动,等我。”便窜了过去,像捕食的兽,掠起一阵风。 “庆哥总是那么热心哈。”周雁笑说,“还好他在,我这一身装备,捉个抢劫的还真不太容易,又不能开枪。”见张艺兴不说话,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我不说枪了。” 张艺兴摇摇头,有些拘谨地站在他身边,特警的身形高大,无形之中便带有压迫感,他和周雁不熟悉,又怕暴露身份,紧张地绞手指,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只希望傅庆快点回来。 他好生气,傅庆明明是他的主人,却在一天内离开他两次!小狗心里委屈,沮丧地耷拉下脑袋,根本没听见周雁在旁边说什么。 “哥——哥?” 忽然有一朵烟火在空中炸开,或许是排演的意外,因为还没到时间,把张艺兴惊了一下,抬起头来,那烟花璀璨绚丽,让他终于看清周雁的长相:稚嫩青涩,完全像个刚刚成年的大男孩。然而下一刻周雁忽然凑近,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小狗湿漉漉的尾巴被陌生人抓住,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 周雁好奇地道:“刚刚就想问……哥,这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