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兔兔
昏暗的夜色中,有什么半透明的东西从随着拔出的肉棒从邢韫的双腿之间缓缓流出,不适感并未随着体内巨物的退出而消失,邢韫瘫倒在许笹舟的身上抿着嘴小声喘息她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迹,身上深浅不一的红痕配上她现在的表情,看起来被欺负的很惨。 因为是犬科动物的关系,射完精不久后的肉棒依旧挺立,邢韫感受着黏糊糊的柱状物打在后穴上紧贴着,不免有点胆怯。 理智回笼一些的许笹舟感受着怀中软乎乎老婆在颤抖,有些尴尬又心疼,她这样不管不顾的,也不知道老婆有没有爽到,她于是托起老婆的屁股,一个转身将老婆压在身下。老婆下意识遮住眼睛,随后又缓缓挪开手臂,哭红的眼睛对上许笹舟满含歉意的双眼。 许笹舟亲了亲老婆的眼睛,又摸了摸老婆的耳垂,敏感的兔子小腿快速抖了几下。 “刚才是不是不舒服了?” 邢韫摇摇头,“舒……舒服的,舟舟舒服吗?” 许笹舟才二十岁,她虽然也懂得察言观色,却分不出自己的老婆是否有在性事中说谎,她与邢韫对视良久,邢韫的眼中只有羞涩与情欲,她看不到半点说谎的影子。她于是轻易被邢韫欺骗,欢快地亲了老婆一口,没有现形的狼尾似乎也在空气中像狗狗一样来回摇摆。 “舒服啊,老婆骑在我身上,好厉害的,这一次换我骑老婆,嘿嘿。” 许笹舟话音刚落,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住邢韫的胸来回揉捏,跟踩奶一样,只不过她这只成年奶狼力道过大,邢韫又未曾哺乳过,敏感的乳肉和乳肉被她这样玩弄,很快就举手投降。 “唔……舟舟,哈,别……别吸那么用力,又没有奶水……”她轻轻推着许笹舟的头,力道跟羽毛挠痒一样,更像是欲拒还迎。 许笹舟把脸埋在邢韫的胸口,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舌头舔着邢韫的乳肉,猩红的长舌快速进出那道雪白奶子堆出来的乳沟。邢韫看着在自己胸前进进出出的滑腻物体不免又耳红。许笹舟天性顽劣,做什么都不老实,这种行径很难让人不联想到肉棒在乳间进出。 性事激烈,天气又到了五月,气温正是上升的时候,邢韫出了一身香汗,胸前更是乳香四溢,奶味里混杂着淡淡的咸味,似乎在品尝一大块刚做好还为凝固的乳酪、舌头舔的快了,奶肉还会回弹,qq软软的,跟邢韫本人一样软乎乎。是的了,兔兔全身都软软的,奶子,屁股,小肚子,还有肉乎乎的胳膊。 许笹舟从奶子一路舔到锁骨,邢韫被她舔的小穴直流水,害怕许笹舟要舔她的脸,又不好躲,只好闭上眼睛默默忍耐。哪知道许笹舟方向一转,突然将她的双臂用手抓着按在头顶,居然开始舔舐起她的腋下。 邢韫作势要躲,却只发出了一声惊呼,热热潮湿的狼舌已经贴上了她臂膀下的软肉,她咬着兔牙,全身抖的更厉害了,甚至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别…..嗯,脏……” 潮湿带有热气的气体跟着不断伸出舔舐的狼舌相互交错,根本不给邢韫躲的机会和喘息的余地,她的脚后跟在床单上来回摩擦,把脚底蹭的粉红,脚指头也紧紧蜷缩在一起。 “不要……舟…舟舟,不要,呜……” 邢韫是天生的白虎,腋下和小穴处一根毛也没有,全身白白嫩嫩的,此刻小穴被操肿了,被操成深粉色的肉穴流着狼精,连腋下都被许笹舟舔出一道红色的印记来。腋下的软肉被许笹舟舔的又湿又烫,许笹舟怕老婆累着,舔到一半把老婆的手放下来,看着臂膀上的软肉贴着胸侧,堆积的肉缝好像这里也是一处小穴似的。 邢韫见许笹舟起身,以为结束了,忍不住心里松了一口气,好羞耻啊,舟舟干嘛舔那里啊,痒痒的又好怪,都是汗味。 没想到许笹舟只是换了另一边接着舔,兔兔老婆紧闭双眼颤抖,腋下刚才被舟舟舔过的地方还发着烫,她的双腿绞在一块,心中羞耻,却挡不住奇异的快感慢慢浮现。因为兔兔老婆过度的配合,许笹舟空出来的那只手摸着老婆的奶玩了几下,顺着老婆的身体一点点下移,摸到了汩汩流水流精的肉穴,沾着狼精的手指很顺利就进入了老婆的穴内。她转动着手腕,手指噗噗插起老婆的嫩穴来。 “啊……舟舟,呜,太快了,啊!!别舔了……哈” 过了春分后开始昼短夜长,但是此刻的夜晚却不会轻易结束,窗外皎洁的满月微凉。满月……是狼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