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结局/尸体前做爱，许墨白自杀，end
许墨白醒来时，眼前是漆黑的混泥土天花板，耳边有着滴答的水滴滴落的声音和轻快的哼歌声。 身体好软……提不起劲来，他试着动了动手，却发现双手已经被铐住了。 这里还是地下室！ 许墨白挣扎起来，这被绑的姿势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别过头，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吐出来。 是王阿姨……她早已死去多时。她的身躯被绑在一个木桩上，不止双手，双脚也被砍断，大量的鲜血溅射在墙壁和地板上。她是睁着眼睛死的，死之前瞪着得惊恐的眼眸，死死地盯着这个方向。 而戚唯，就在王阿姨的身旁，收集着血液。他特地在王阿姨四周放了一些装颜料的桶，这样血液喷溅出来的时候，大多数就会喷到桶里，而许墨白刚刚听到的不是水滴声，而是血滴落的声音。 戚唯正在哼唱一首法国民间小调，仿佛知道许墨白已经清醒，他回头笑着和许墨白打招呼，“你醒了，亲爱的，睡得怎么样。” 许墨白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令人憎恶的魔鬼，这样仇视的眼神让戚唯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 他的内心涌上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冲上去抓住许墨白的衣领，几乎是用吼的声音，“你不能这么看我！我这么爱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凭什么，凭什么你还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许墨白失望而疲惫地别过头，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 戚唯强行掰过许墨白的脸和他接吻。 然而失去了温情的许墨白犹如一具尸体，他不反抗，只是沉默地承受戚唯给他的一切，但这样的态度反而更加激怒了戚唯。 “好。”戚唯气笑了，“你不说话是吧，那我就逼你开口。” “撕啦”一声，戚唯撕开了许墨白的衣服，露出他白皙的身体。之前做爱的红痕还没有消去，他径直咬上了许墨白的乳头。 和以往的温情不同，这次完全可以说的上是虐待。 之前知道许墨白怕疼，就算戴了乳环他也很少玩那个东西，而这次。他不但用力的啃咬许墨白鲜红的乳头，还特地含住乳环暴力的往外拉扯。 另一边用手也是如此，他似乎想要将许墨白打乳房揉烂，要咬下一块肉来。 “唔！”许墨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很痛，但奈何这身体早已被戚唯开发得淫荡不堪，就算胸前痛得要命，甚至已经渗出了血痕，他还是在疼痛中感觉到了快感。 戚唯现在更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狼，只想将许墨白啃食入腹。 他粗暴地脱下许墨白的裤子，一路啃咬往下，许墨白没有力气，就算拼劲全力也只能将两条腿微微合拢，被戚唯毫不费力的分开。 “戚唯……王阿姨还在这里，你是人吗？”许墨白颤抖着问，眼里全是绝望。 戚唯不由得心脏一阵刺痛，但他依然没有停下动作，“不就是个死人吗？有什么好羞耻的，我的一切你必须都接受，这是给你的惩罚！”说着他连前戏都没有做，直觉就捅到了最深处。 许墨白发出一声闷哼，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鲜血从他的嘴边流淌下来。 后穴也理所当然被撕裂了，渗出了鲜血，但肠壁依然很快适应了戚唯的巨大，乖乖的包裹住他的柱身。 刚开始是剧痛，后面随着戚唯的动作一抽一抽的疼，但鲜血很好的润滑了肠道，当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之后，酥麻的快感从后学深处逐渐升起。 许墨白痛恨这样淫荡的自己，但他并没有接管自己身体的能力，一声不吭是他唯一能对戚唯做的反抗。 “啪啪啪。”恐怖的地下室内，一旁的尸体还在流血，单人床上的两人却在做爱，有一瞬间许墨白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要错乱了。 “啊……唔……”因戚唯动作突然加快，许墨白哼了两声。 他的手被铐住了，但脚却没有。为了方便肏干，戚唯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肉穴因这样的姿势被大大打开，肠肉经过刚刚的操干已经微微往外翻，露出被操烂的鲜红色，像一朵被操熟的红花。 戚唯顺着这朵鲜艳的花就直接进去了，“咕叽”一声，他娴熟的碾到许墨白的前列腺上。 “啊！”许墨白受不了刺激从紧咬的唇齿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这让戚唯更加兴奋。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操得极深，他开始飞快耸动起来。 就算许墨白竭尽全力不发声，身体也很快迎来了高潮，后穴内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戚唯的每一下撞击他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逐渐丧失。 这波高潮让他的后穴直接喷水，舒爽的感觉让戚唯也射了出来，他将肉棒插进许墨白肉穴的最里面，几乎要把囊袋也塞进去，就这样喷到了许墨白身体深处。 许墨白只觉得脑袋炸开了花，发出尖锐的叫声，他的身体也随着许墨白的射精颤抖。 还没有等他缓过来，戚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他趁着许墨白还没有回神，直接将他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许墨白只能不断被迫高潮。 “说！说你是爱我的！”戚唯诱哄着许墨白说出那个字，然而许墨白已经失去理智，只能发出无意义或高或低的呻吟。 而当戚唯故意放缓速度，他理智回笼后，又会竭力闭上嘴不发出声音。 戚唯对这样的许墨白非常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哪怕他用尽手段，许墨白也只是偶尔发出呻吟声，他不敢做得太狠，明明已经见了那么多血，看见许墨白流血他还是会心疼。 他射进许墨白的身体后，终究还是没有再折磨他。 他最终也没有听到许墨白小再说过一次他爱他。 “戚唯……”许墨白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空洞的眼睛，戚唯折磨了他好几个小时，又在气头上，他已经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了，因为被内射太多，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就像个怀孕的孕妇。后穴不断涌出戚唯流在他体内的精液。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奸污了一样，根本不想再看自己一眼。 他缓缓开口，“你爱过我吗？” 许墨白终于肯理他了？戚唯连忙捧住他的脸，怒气消散后，这样的许墨白比刚刚的更让他心慌，“我当然爱你，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你画室里的其他人呢？”许墨白淡淡的问道。 “他们只是我的模特。”戚唯真挚的看着他，“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这么画出最完美的作品的想法，他们都是残次品，我跟本不想再看到。”说着他皱了皱眉，“我会找机会全部处理掉。” “你的父亲，是你杀的第一个人吗？”许墨白问道，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是。”戚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似乎没有觉得杀人有什么大不了。 许墨白闭了闭眼，“那幅画，还需要用多少人的血。” 戚唯想了想，“还需要一个人的就好了。”说着他温柔的摸了摸许墨白的额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那幅画的。” 许墨白深吸一口气，“戚唯，如果我求你，不要在画那幅画了，你会收手吗？” 戚唯看着许墨白的眼神说不出话，里面包含的感情太过复杂，连他都无法分辨，但其中夹杂着的希翼几乎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但沉默片刻之后，他还是摇摇头，他不明白许墨白为什么要让他放弃，“很快就会完成的。” 许墨白眼中的光消失了。 “我饿了，你能再为我做一碗番茄鸡蛋面吗？” 戚唯有些犹豫，这样的许墨白让他心慌，有点不想上去。 许墨白撑起身子，亲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这个吻不带任何暧昧和涟漪，温柔而充满爱意，“可以吗？” “好，你等会。”这个吻让戚唯软了心肠，面对许墨白的多数时候，他都是温柔体贴的。 等戚唯离开地下室，许墨白的眼里只剩下一片冰寒。 还差一个人，许墨白几乎可以预见，那个人就是戚语了。 虽然已经离职，但戚语依然是他的病人，他有责任保护他。 何况……戚唯真正爱的也许是那幅画，而不是他，而可悲的是，就算知道了戚唯的真面目，他依然爱他。 就让他来完成戚唯的愿望吧。 许墨白拖着锁链离开床前，幸好这个锁链比较长，不像戚唯刚开始锁着他的那样，将他牢牢捆在床上。 许墨白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全身布满爱痕，这样的他面对王阿姨的尸体还是会感到难堪，何况她一直盯着自己呢。 他慢慢挪到墙边，拿起戚唯砍断王阿姨手的斧子。 尽管他全身瘫软无力，但作为一个医生他很清楚人体的致命点在哪里。 靠在堆满颜料桶的墙角，用那把斧子，狠狠朝自己的手腕砍了一刀。 血液喷涌而出，他将这些血接到颜料桶里。 真好……这样他就不会那么痛苦了，让他成为画的一部分吧，这样……戚唯是不是就能真正爱他了？ 另一边，戚唯正在厨房为许墨白煮面，他知道许墨白喜欢吃酸的，特地多放了番茄。 他其实不太能够理解许墨白的行为，毕竟杀人在他眼里和杀鸡差不多，他为什么会对这项行为这么抵触？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的样子。 但是没关系，等他完成了那幅画，就将画送给他。那幅画他们将会永远珍藏，一直带进坟墓里去。 以后他会为许墨白画更多画，他往后余生只想画他。 他还知道许墨白一直想要出去，等过今天将这批颜料用完之后，他就带许墨白去旅游，他性格喜欢安静，也许带他去人少的南方小镇是不错的选择。 戚唯想着心情很好，哼着歌将面做好了，往地下室端去。 我的爱人啊， 我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你你， 香草，玫瑰，还有夜莺在黎明的离别曲。 我的爱人啊， 我想要你一直看着我， 黎明时轻吻你的发梢， 从结婚的教堂到死后的坟墓， 我只要你一直看着我。 他推开地下室的门，看见眼前的一幕后手里的碗掉到地上，汤液弄脏了他的鞋裤，但戚唯丝毫不顾及，他冲上去抱住靠在墙边的许墨白。 他手腕流淌的血已经开始变得缓慢了。 “不……这不是真的……亲爱的，墨白，墨白……你醒醒……”戚唯拼命的捂住许墨白的伤口，内心被巨大的惶恐淹没。 许墨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面色惨白，露出一个笑容，“真好……还能和你说说我的遗言。” “墨白，墨白。”戚唯焦急的抱起他，“你不会有事的，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我再也不强迫你了，你不要死，求求你……” “戚唯……”许墨白冷静的提醒他，“你应该明白，我已经活不了了。” 许墨白眼前发黑，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但他还是用另一只手准确的摸到了戚唯的脸颊，“哭什么。” “为什么……”戚唯才发现他早已经泪流满面，整个如坠冰窖，冷得他发抖，“为什么……” “用我的血……完成那幅画吧。不要在伤害任何人了，戚唯……这次我求你，你答应吗？”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戚唯抱着许墨白发抖。 “对不起……还有，我爱你……”许墨白的手再也支撑不住落下，他在戚唯的怀里断了最后一口起。在他说我爱你的时候，任务进度终于涨到了100。 戚唯终于抱着许墨白的尸体，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走吧，113，该去下一个世界了。”灵魂状态的他从身体里脱离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死之前还能打一炮，真爽。” “诶？”113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宿主，为什么突然就满了。” “噗嗤……”他冷漠的笑了声，“像戚唯这种多疑又缺爱的人，只有到死的一刻，他才会真正相信爱。” 他毫无怜悯的看着戚唯，“好好享受你的下半生吧。” “走吧，去下个世界，下个世界我就不叫许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