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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番外 尚书府假山羞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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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笙实在纳了闷儿,徐子瑜这厮哪来那么多桃花。

    她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怎么偏偏就他这么招那些小姐姑娘觊觎,这偌大一个京城,有谁还不知道这男人连孩子都给她生过了,而且这孩子都会说话了!

    终于,她憋不住了。

    在跟着徐子瑜去参加尚书令寿宴时,尚书千金说话时红红的脸让她脑溢血。

    不是,这位大姐,他孩子亲娘我就在旁边看着呢,而且没看到我男人都懒得搭理你吗?!小姑娘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尚书令怎么教的??

    徐某人坐在旁边优雅地往嘴里送着糕点,面上稳如老狗,心里已经气的飞起。

    等徐子瑜终于好不容易将人打发走,一回头看见的就是徐笙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的死亡凝视。

    “……”

    “笙儿?”

    她将堆满了糕点的碟子推到他跟前,下巴抬起指了指。

    徐子瑜看不出她的心思,是能一边偷瞄一边顺着拿起筷子吃起来。

    “相公风华较当年更甚呐。”

    “咳咳咳!”

    她语气平淡的说这么一句,瞬间将男人吓得呛到,连忙灌了两杯茶水才缓过来。

    徐二公子原本端得波澜不惊,端庄优雅之余又显得十分疏离从容,俊美得好似一尊精雕细琢后的美玉,产子后那原显得过于不可接近的气质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再显得那样锐利伤人。

    也难怪她们喜欢,换了她也喜欢。

    真要说起来,她的男人哪个都不缺暗地里的爱慕者,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徐子瑜吸引的那些总是不怕死的,别人的顶多就是偷偷的多看两眼,他的那些几乎将她视为无物,虽说都是不出格的行为,但徐笙每次都感觉有被冒犯到。

    他平复了气息,红着脸在桌下拉她的手,也不知是窘的还是呛的。

    “你知我无意的。”

    她眉毛一挑:“怎么?你还敢有意不成?”

    他连忙摇头,露出个讨好的乖笑:“我从来都只看你一人。”

    她还是不甚满意,哼了一声,拍下筷子一把将人拉起来:“不吃了,陪我去逛逛。”

    徐子瑜不敢有他,放下筷子对周边的人稍一作揖便连忙跟着离开席间。

    ‘小废统,给我找个不容易被发现但有人经过的地方。’

    ‘?你个糟老婆子坏得很!我是拿来给你做这种事用的吗?!’

    ‘不是吗难道?’

    ‘……,等会儿’

    不知她内心活动的男人被她牵着跟在身后也是有点慌,垂眼思量着要如何安抚认错才好,压根没留意周围景色变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带到了一处陌生的花园。

    这到底是别人的府邸,徐子瑜怎么说心里都还有点担忧:“笙儿,咱们这样乱走恐怕不太妥当,万一迷路了如何是好?”

    她十分冷静凉嗖嗖的回了一句:“迷不了,我都记得。”你说是吧系统。

    系统:“…………”它是不是应该还要来一句系统导航将竭诚为您服务?

    见此,徐子瑜也不好再说什么驳他,他摸清她的脾性,徐笙这人真生气时面上是半点不露,却会连最细节的小事都能当做事儿给记下来,到时受罪的无疑还是他自己。

    等左拐右拐半天,她终于停在一个长廊的岔口,她左右望了几眼,拉着他闪身躲进了旁边一片假山中,这山虽说高大,但这在府墙附近三面环绕,她拉着他躲进了夹角间倒藏得严实,不仔细看着实难以发现有人的身影,但他们却能偏头便轻易看清附近的动静。

    徐笙不含糊,刚进去就伸手扯他裤子,他哪里还能不懂她的意思,可事到如今就算他说不可徐笙也不会搭理,他只有服从这一个选项。

    “妻主…”

    他攀着她的肩,俊脸染上薄红,半推半就的顺着她除下了半边亵裤,她的手便极熟练地从他赤裸的腿间钻了进去,昨夜她正也在他房里,两人自然是胡来了一夜,就连睡时都含着她那根,于是这会儿他那穴儿还松软的厉害,她三两根手指轻易就搅了进去,像化开的脂膏一般缠上她的指尖,平日比常人要紧致干涩的软肉像是化成了水,翻搅几下便让入侵者沾染上了湿意。

    “相公可是在小姐们心里都种了蛊?”

    她酸溜溜的这么一说,他脸上反倒带上笑,弯着一双含着魅色的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随后便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蹭上她的唇。

    徐笙的嘴唇在秋日里显得有些凉,而徐子瑜的唇舌又湿又热,黏糊糊的缠上来将她都弄得似乎要烧起来,生完孩子后他的身子就比从前更烫了几分,被他抱在怀里时就像浑身贴在个暖炉上似的。

    “小坏蛋,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再说…我也不晓得她们怎么就要凑上来,从前都不敢看我的。”

    “瑜哥生完小玉儿,整个人都软了,便叫人觉得好亲近了许多。”

    她边说着,身下已经将鸡儿塞进了他臀间,龟头滑了几下找准位置,往肉穴里塞进一小半,便抱着他的腰臀将人生生往下摁了下来,像铁楔一样凿进了男人绵软的穴里,直直顶在了他藏得隐蔽的宫口上。

    “哈啊…唔…我…我不知…啊!”

    徐子瑜颤巍巍地软了腿,缠在她腰上的腿险些滑下,他的身子还敏感得厉害,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酸软饱胀,肠肉未来得及消肿,这会儿重新被撑开酸得厉害,黏糊糊地缠着熟悉的巨物。

    男人为迎接新生儿而做过充分准备的穴道不似从前满是侵占性的霸道,如他的人一般变得柔软火热,虽说相较起那几位天生发大水的似乎还像块旱地,但徐笙清楚他已经为了她将最软最润的一面展露出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约莫是,他知道自己有孕的那时起吧。

    徐笙见过徐子瑜最是软成水的模样唯有三次,第一次胎动,第一次抱住孩子,第一次听到孩子喊爹娘,那时起她就想,或许哪怕她说再多,都不如给他一个凝结着他们二人血脉的结晶来得让他安心。

    他们二人只要这一个孩子,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她知道,徐子瑜想将所有的爱都给一个孩子,无论将来发生什么,这个孩子是他最后的防线。

    她抬头对上他因逐渐进入状态而变得迷离的眼和染上酡红的脸,心里突然软下来,抬头同他亲吻,将人搅的软了腰,就连肉穴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来吸她,极为温顺的套在她鸡巴上,渗着些许水意滋润它。

    她动作不再磨蹭,抱着他开始向上挺腰,这体位让男人浑身的重量毫无分散的通通压在那窄小的交合处,龟头重重擦过结肠口随后直直捅进结肠,过于酸软的饱胀感让男人眼眶一热,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呜咽。

    “瑜哥可要小声些,可是有人往这边来了。”

    她动作不断,甚至有加快的迹象,却在他耳边坏心的这般提醒。

    徐子瑜忙抿着嘴,回头从假山的石缝间望出去,果然见到长廊拐角处绕出两三个侍女,看起来年纪不大,说说笑笑地往这边走。

    “嘶,浪荡货,夹那么紧做什么?放松点!”

    她被他骤然收紧的肠道夹得头皮发麻,狠狠吸了一口气,抬手往男人挺翘的臀上猛拍一掌,所幸隔着一层薄衫,才未发出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呜!”

    只见男人委屈极了,发出一声带着哭咽的哀鸣,泪眼朦胧的似在哭诉般的看着她。

    二公子一丝不苟的发髻凌乱了几分,额前垂下几缕墨发,一张玉面上晕出薄红后便消去了人前的端庄高冷,艳红的眼角和朦胧的泪眼只叫人看出陷入情欲的柔软迷离。

    他抿着艳色的唇,宽大的手掌扣在女人单薄的肩上,也平白看出几分依赖和脆弱来。

    “妻主…呜…莫…莫要折腾我了…”

    她埋在他颈间闷声笑了笑,动作仍不含糊,却顺着他的意往最能让他软成水的地方攻去。

    结肠口固然是敏感至极,但那她常是在寻常床事中用来磨他折腾他的地方,真要说能让二公子化为荡妇的地方,自然还是那孕育过子嗣的宫腔。

    她动了动腰,稍稍让下身换了角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将大半个龟头挤进了那紧闭的宫口。

    火热,湿软,黏腻。

    “啊啊呜!!!!”

    就算是徐子瑜这般能忍耐的也对她这样的攻势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子宫被侵入的一瞬间他就控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尖叫出声,哪怕她眼疾手快的抬手捂住,也难免露出了几声媚意的惊呼。

    “咦,你们有听见什么怪声儿么?”

    “怪声儿?”

    “没有呀。”

    “不是,好像是有人在叫,是假山那边!”

    这短短几句话,瞬间让已然陷入情潮的二公子清醒过来,红着眼眶鼻子紧张可怜地看着他的女人,腿都险些缠不住。

    “妻…妻主…她…她们过来了…”

    然而徐笙却好像压根没察觉一般,稳当当地抱着他的腰臀往下压,顶开他因为紧张不安缩得寸步难行的穴道,直至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子宫,在男人小腹上顶出个明显的鼓起才罢休。

    尽管徐子瑜已经拼命地压抑,咬紧了牙关不让尖叫外泄,却也止不住地浑身发颤,一双凤眼也止不住地往上吊,露出些眼白,显得格外痴态,俨然已是被操得只剩最后一丝理智。

    “滚!”

    “呀!!”

    她模仿出尚书夫人的声色,带着愠怒斥出一声,那几个小姑娘登时吓得叫了一声,不敢再向前半步。

    “夫人赎罪!奴婢这便退下!”

    一阵脚步声急促地离去,再抬眼看时,他已经汗湿了半张脸,下唇几乎被咬出血来,红得过于艳丽。

    “别怕,我可舍不得叫人看见我家相公这模样,唯有我能见得。”

    他朦胧间听清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个温柔缱绻的笑,凑上去吻上她,而她也感觉到他的腹腔软肉变得更加湿软,听清周围不再有人前来打扰,便抱着他动作不再收敛,大起大落地操干起来,那气力仿佛要将男人脆弱的子宫捅得再不能合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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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子,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脸色,脸色怎的这样红,可是不舒服?”

    尚未入座,那尚书小姐便又殷勤的凑了过来,娇美的小脸上尽是担忧之色,徐笙瞄了一下便没忍住回头翻了个白眼。

    “多谢小姐关心,只是徐某的事,不劳姑娘这般费心。”

    他几乎是毫不给面子地拂开了女子伸过来的手,面上毫无表情,竟是连客套的笑都不再有,若不是那面上几分诡异的红,就说是冷面也毫不为过。

    那少女果然惨白了一张小脸,无措地看着他。

    “二公子,这是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么?”

    徐子瑜正拧起眉,想开口斥她,旁边徐笙却赶在他之前猛地将酒杯拍到桌上,引得周围一阵侧目,甚至连远处的尚书夫妇都被吸引过来。

    “陈小姐,你尚未出闺,我希望你能懂得些礼数,离有妇之夫远些,莫要胡乱糟践自己的名声,没看到我家相公就差让你滚了么?还是尚书大人两袖清风得连个礼仪先生都请不起,让小姐连这点基本的道德礼数都不懂了么?!”

    她的话说得极重,眼神也极其凌厉鄙夷,将那少女盯得几乎站不稳。

    “我…我…”

    “这,这是怎么了?四小姐何故动怒?可是小女做了什么出格之事?”

    徐笙抬眼扫了两眼焦急赶过来护崽的尚书夫妇,还有已经躲到尚书夫人怀里脸色苍白的尚书千金,漫不经心地重新拿起酒杯笑了笑。

    “尚书大人,晚辈觉着,您也不必如此两袖清风,大家门户的小姐,还是要请个好些的礼仪老师来调教的,若您实在请不起,晚辈替您向东宫那边说一声,让太子殿下亲自给您拨一个嬷嬷过来,省得令千金将要出阁,还不懂跟有主的男人远些的道理,更不能目中无人,非要学那点狐媚子的把戏,您说可好?”

    徐子瑜不做声,飞快地压下了忍不住扬起的嘴角,轻咳一声抑制住到喉咙的笑意,回头给她斟满杯。

    而周围一阵阵的议论,和徐笙怎么看怎么欠揍的态度都让尚书一家脸上青白交加,尤其是那尚书小姐,更是脸红成了猴子屁股,颤巍巍地好似要当场昏死过去一般。

    “是是,四小姐说得有理,只是这事实在不劳您和太子殿下操心,臣一定好好管教小女,再不让她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

    徐笙眉毛一挑,看了一眼已经快憋不住笑的徐子瑜,慢悠悠的将杯子里的酒仰头喝下,随即拉着他站了起来。

    “唉,不管怎么说,我迟早也是要成为太子妃的人,尚书大人乃朝中重臣,我关心您也是算为殿下分忧,尚书大人不必推脱,这都是应该的,外边的姑姑总没有宫里的嬷嬷规矩好,您呐,就莫要同我客气了!”

    她一摆手,打断了已经垮起个批脸的尚书的话。

    “天色不早了,我家小姑娘身子不好,这会儿该想爹了,这就不多叨扰您了吧,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嬷嬷过两天就到,还请大人,好生招待招待。”

    说罢,她便笑眯眯的行了个礼,拉着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徐子瑜轻飘飘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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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您刚刚那模样,真真是…”

    她转头挑眉,一把揽住他的腰。

    “真是怎么?嫌我粗鲁了?”

    “怎么会,我是想说您那模样,真真是飒极了,我看着心里高兴。”

    她哈哈一笑,凑过去又是一顿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