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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受交,3P乱伦H,情敌情敌,婆媳?H

    无责任番外

    祝烟返手握细鞭,鞭指王座上的人。他阔步而来,周身附着一层浓浓的郁气,开口时嗓音沙哑,疾言厉色道:“肖拭萝,放开他。”

    肖拭萝高坐华堂之上,身体倾斜,收足于宽大的白玉王座上,膝上还抱着一个衣衫凌乱,娇喘细细的小美人。

    他对祝烟返的警告置若罔闻,包裹住小美人下体的修长五指还不退反进,加快了动作。小美人黑眸澄澈,双眼湿润,粉嫩的薄唇微微打开,飘出几声又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他在肖拭萝怀里软软地挣扎几下,却被肖拭萝牢牢地拥着,挣不出来。情技高超的五指玩弄着他的性器,他在肖拭萝怀里越发沉沦,只能在彻底发泄出来之前,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向祝烟返伸出手来:“爹爹,救救我……”

    祝烟返脚下踟蹰,就那么片刻犹疑,小美人已经哭叫着在肖拭萝掌中泄了身。他脸颊彻粉,耳根通红,高潮时溢出眼眶的泪顺着小巧光洁的面颊滑落下来,溅落在胸口敞开的衣领里。

    肖拭萝拿拇指抿掉了那滴泪水,泪水拭在拇指上之后,他还未止住手指下滑之势,拇指便一直滑进衣襟里头,在祝烟返面前潜下去,捻上了小美人藏在衣下的乳尖。

    祝烟返忍无可忍,强行抛却了心中的犹豫和恐惧,大步走上前去,一手揽住小美人的腰,就要抢了人离开这名副其实的龙潭虎穴。肖拭萝低笑一声,长腿一抬,竟稳稳勾住了祝烟返的腰,他腿上劲力十足,这么一扣一旋,祝烟返身体一晃,连着怀里的小美人一道摔在了肖拭萝身上。

    肖拭萝两臂舒张,把他们两人从中分开,一臂揽一个地左右抱在怀里,偎红倚翠,其乐无穷。“阿烟与我好生见外。”肖拭萝轻轻抚摸祝烟返的下颌,看见魔尊大美人止不住喉结轻动,十足满意,笑道,“百年之前,阿烟不就是我的人了吗?论起来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要躲着我呢?”

    祝烟返最不愿回忆的一桩往事被罪魁祸首如此轻描淡写地提起,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恨意和不堪。他紧紧握着另一边那小美人的手不愿放开,忍着那股羞耻和恨意,撇开脸躲开肖拭萝的手指:“放开。”

    肖拭萝不仅没放,还把他往怀里又搂了搂:“我便不放,却又如何?”

    祝烟返大怒,想也不想地让半句斥责冲出了口:“我好歹也是你的……”说到一半,他才察觉后头的称呼太难以启齿,两个字卡在齿间,吐出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气得齿间打架,一双宜喜宜嗔的眼睛怒意冲冲地望着肖拭萝。

    肖拭萝饶有兴致地等了他半晌,却始终不见祝烟返把话说全,他不由朗声大笑起来:“阿烟可是要说,你好歹也是我的儿媳,是我儿子的情人,嗯?”

    “儿媳”两字同时触动了肖拭萝右手环抱的,被他肆意轻薄过的小美人。他无助地望了望祝烟返,好像才明白他们的关系。

    这三个人的关系,十足地错综复杂。

    肖拭萝,从前的焕帝陛下,如今新帝肖乱莺的亲生父亲,禅师褚清的灵侣。

    而祝烟返既是肖乱莺从前的师父,也是肖乱莺如今的灵侣,更是褚清昔日的旧情人。

    祝烟返既是肖拭萝的老情敌,也是肖拭萝的现儿媳。

    最可怕的是当年肖拭萝还强暴过他。

    焕帝怀中抱着的另一个小美人名叫丛砌。

    他的灵侣是祝烟返与褚清所育之子齐漱。

    因此他是祝烟返亲子的妻。

    也可以算是焕帝的继子之妻。

    “你既知道……”祝烟返强自稳住心神,两指反复轻拍丛砌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惊慌,“就该收敛一点。”

    肖拭萝慢悠悠说:“是吗?”他今日格外爱笑,一边笑,一边去解祝烟返腰际的衣带。

    “可惜,我平生从不懂何为收敛。”

    祝烟返略一失神:是啊,这世间还有比肖拭萝更加纵情恣肆的人吗?

    当年的焕帝不过是一介肉体凡胎,就敢当庭诛杀权臣,招惹已修无情禅的褚清,又敢把惑族魔尊关在宫室里强暴。他还记得被焕帝扼住咽喉时的情景,焕帝那欲征服一切的气势排山倒海而来,压得祝烟返喘不过气来。若动真格的,十个焕帝也不是他的对手,但肖拭萝附上来时,祝烟返情不自禁地屈从、软弱。那段时间屈辱至极,不仅因为他在身体上向自己的情敌臣服,也因为他精神上的软弱。

    褚清从前最是怜弱,才会连受伤的魔尊也捡回家去,为了给魔尊疗伤化气,甚至愿意和祝烟返合集双修。从小被哥哥娇惯,后来被谢远春宠爱,及至与褚清结缡以后,祝烟返都是被娇养出来的性格,既天真又执拗。

    肖拭萝让他看到,属于他的人会被夺走,逊于他的人也会反过来欺压在他的身上。

    “在想什么?”

    祝烟返走神之时,肖拭萝已解开他上衣,颇有兴致地在祝烟返胸前绽放的寒蕊上轻轻一拨,顿时惹得祝烟返回了神。怒色沾染他白玉般的面颊,如桃花灼灼,艳丽无匹。肖拭萝看得喜欢,在他颊上短促一吻。祝烟返忍到极致,也顾不得眼前人的身份,一掌挥出就要把人掀开。肖拭萝轻轻一侧,那锋利的掌风宛若尖刀,噗的一声割开了他的前襟,露出焕帝挺括健美的胸膛。

    祝烟返避之不及,看个正着。男人阳刚俊美的身躯裸露眼前,与他的儿子十足地像。祝烟返身为惑族,生性淫浪,一看见这片象牙白色的赤裸胸膛,便想起肖乱莺压着自己,一边撒娇说笑一边把巨根往自己身体里顶弄的诸多欢情。

    这回他脸上的艳色就不再全为愤怒,反而更添几分柔情与媚意。

    肖拭萝看得了然。他也不对刚刚那一形如刀刃的掌风心生畏惧,也不顾惜被破开一个大口的衣服,反手攥住破口的一角,手上微微用力,自己便将身上衣衫撕作两半,英武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

    焕帝战神般的躯体裸裎于前,不仅祝烟返遐思翩翩,素来羞怯内向的丛砌竟也小小地“哗”地赞叹了一声。自祝烟返来截人以后,肖拭萝就冷落了这小美人,直到他的小声惊叹勾回了肖拭萝的眼神。焕帝挽着丛砌的后颈,大掌如抚摸小猫儿一般捧着他丛砌弱小白皙的颈子来回爱抚,丛砌不禁“呀”地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偎进了肖拭萝怀中。

    祝烟返知道自己今日是没法轻易把丛砌带出去了。但他做爹爹的,总要为自己儿子着想,遂把手搭在丛砌腕子上,将软若无骨的小美人轻轻提起拉到自己背后挡着。他眉间凝着一片冷色,双眼却湿润妩媚,低微的喘息自他分开的唇间声声散出,无不透露着他在忍耐身体的情动。

    “我不许你动他。”祝烟返哑声道。

    至于他自己,他却有意地从话里省略了。肖拭萝何等了解他?当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抚掌轻笑:“阿烟对晚辈拳拳维护之心,真是叫人感动。”男子温热有力的身躯在说话间附上魔尊美人的身躯,祝烟返咬一咬唇,把身后的丛砌推到王座之下。肖拭萝噙笑看了本已到手的小美人,倒也真的没再为难丛砌。他将祝烟返完全控在身下,渐挺起来的肉刃就抵在祝烟返双腿之间。

    焕帝于此道从不急切,他并不渴望就此进入,反而隔着一层衣物,以挺括的阳物一轻一重地蹭过祝烟返敏感花穴。祝烟返被他一蹭便身体发软,只觉那孽根已蹭开了敏感花唇,几次磨到顶处那堪怜的阴蒂上,一轻一重的力度又偏偏不给自己落着好,蹭得他体内春水涟涟,在穴口处酝酿着。

    肖拭萝道:“让我看看,暌违百年,阿烟的身子是否一如当日销魂?”

    他说着,大掌从半解的衣下摸进去,在祝烟返光滑柔软的小腹处大肆摸了一把,接着就握住底下半硬半软的玉茎,在柱头处暧昧地轻轻抚弄。祝烟返被勾起淫兴,难免挺了挺腰,半敞的下体擦着光软的织物,抵上焕帝温热的身体,于是两瓣花唇被逗得轻轻一颤,几缕淫液顺着穴口泌了出来。

    隔着轻若蝉翼的织物,肖拭萝感到下腹处一湿。

    “你湿得比从前更快了。”他将一语轻落在失神的祝烟返耳边,趁着祝烟返短暂的小高潮,把那件轻软美丽的衣物从魔尊身上剥了下来。祝烟返犹带爱痕的清瘦身体裸露于华美奢靡的王座之上,修长的两腿正淫靡地敞开,一左一右地夹着肖拭萝的腿。

    肖拭萝折腾人素有一手,他并不亲自动手挑逗祝烟返,只将美人控在怀里转了个向,让他软软地坐在王座上,不着寸缕的洁白双腿对下头打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丛砌一抬头,就看见丈夫的生身爹爹淫荡至极地横陈玉体于眼前,湿漉漉的嫣红花穴就在咫尺之间。

    肖拭萝低沉含笑的声音犹如幽魅,一字字一句句蛊惑了丛砌的心神。

    “你看这处骚穴……”肖拭萝将两根手指分别搁在两瓣艳色花唇上,轻轻地揉弄,让两片嫣红柔软的阴唇随着他手指用力向两侧微微打开,露出里头女穴细小的孔径,“那么小,那么紧,颜色还那么漂亮,像不像是一朵含苞的红芍药?”

    丛砌听得两颊绯红,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祝烟返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扭着腰胯要摆脱魔掌,口中寒声斥道:“肖拭萝,你对小孩子胡言乱语什么!”

    肖拭萝右手食指一碰双唇,轻轻嘘了一声:“傻阿烟,别动,小美人看不到了。”他一面说着,左手中指就在那打开一线的羞缝上不轻不重地捻了捻,祝烟返整具身体便都软了,多少怨怒都化成一声微哑的低喘。肖拭萝才对丛砌招招手,示意他更靠近点。丛砌懵懂地俯身向前凑,洁白小巧的面颊几乎抵上了祝烟返一张一翕的花穴。

    肖拭萝低声道:“看着它……就是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地方,孕育了你的夫君。你夫君还是婴孩的时候,便是从这么小这么紧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把它撑得很大很大,从里头慢慢地慢慢地分娩出来……”

    丛砌完全被蛊惑,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水光点点、嫣红窄小的美丽花穴。这么小,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而他的夫君……丛砌双靥透红,他想起了齐漱。齐漱那么高大,那么健壮,怀抱足可以抱着两个他。云雨的时候,丛砌至今都很难承受齐漱的巨大,尤其那人还喜欢化作兽形,生着倒刺的大肉棒在他阴道里操干。

    齐漱竟然是从这样的地方分娩出来的。

    丛砌越想越痴迷,对眼前这只软红美穴的向往攀登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轻轻眨动眼睫,果然如肖拭萝期待的那样,小嘴一张,吻住了生育他丈夫的蜜花。

    少顷,由肖拭萝搂在怀中亲吻脖颈的祝烟返才意识到,儿媳正伏在自己腿间,痴痴地以嘴唇亲吻自己的阴唇。他腰腿不受控地微微战栗,一股难以言述的酥麻感攀上背脊,叫他整副身体都酥软了。

    “小砌,你!”对着纯良可怜的儿媳,他当然不能像对肖拭萝一样疾言厉色,只能努力抬手抚着对方额前的软发,想把伏在自己双腿间的小美人赶走。可惜丛砌却更加用力地拥着了他的腿弯,温软的小脸贴得更近,甚至还把嘴张大,原本只是沿着阴唇柔软的弧度左右轻舔的小舌,如今干脆探进了才微微开了一个小指大小的水穴之中。

    “脏……”柔软敏感之处被侵入,祝烟返当真急了,他用力把丛砌一把推开,丛砌抬起脸,淡粉的薄唇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嘴角全是水液和水液结成的沫子。祝烟返的本意是他那处刚刚泌出淫液,不能叫丛砌吃进口中,丛砌却误解作爹爹嫌弃自己身体肮脏。他那双微微下垂的乌黑眼眸浮现出无限伤心和自惭,他抬手慢吞吞抹掉唇边祝烟返穴里泌出的淫水,粉舌舔了舔手上透明的黏腻水液,然后便垂下头颈乖乖跪在祝烟返腿间,不做声了。

    祝烟返上身让肖拭萝拘在怀中肆意轻薄、挣脱不得,下身又这样对着不可敞开的人大敞着。他瞧出丛砌由衷黯然,却不知怎样开口解释,唯有别过头去,将冷淡的眼神投向罪魁祸首,那眼神在冷淡之中,却还透着一丝无助与央求。

    肖拭萝抱着他低笑一声,对座下美人招了招手:“上来。”

    他那理所当然的命令的声调,真是百年未改其音。可他偏偏就有这股叫人情不自禁听从的本事。

    丛砌不解其意,也还是乖乖爬上王座。黯淡的眸子失意地看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渐渐浮现出隐隐的泪光。他又记起在谢家的时候,爹爹不要他,继父欺凌他,弟弟玩弄他,他们都不喜欢他。

    肖拭萝道:“哭什么?”

    丛砌小声道:“没有哭。”

    肖拭萝道:“我知道,你哭他不喜欢你。”

    祝烟返想说“我没有”,却被肖拭萝飞快截断,“他喜不喜欢,当真要紧吗?你可喜欢他?”

    丛砌一怔,然后飞快地点了点头,又觉得自己果真十分低贱,有些赧然地低下头来。

    肖拭萝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结着薄茧的指尖在丛砌下巴处流连,另外四根手指有力地捏住细小的下巴骨,迫他抬头直视自己:“你既喜欢他,就放手去争,尽管来夺,只要占着他,霸着他,你高兴了,别的事情,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

    祝烟返暗嗤,唯有千古昏君才说得出这样蛮横无理的话,真不知肖拭萝从前是怎么坐住的几十年江山。

    丛砌却很是受教,那双黯淡的眼眸里一瞬间光彩焕然。他看看祝烟返,又看看肖拭萝,软声对焕帝道:“我,我更喜欢你。”

    祝烟返微微呆着,暗想:还会有这样的事?他进来时,分明看到丛砌在肖拭萝怀里,又难堪又委屈,还不到半晌,丛砌便抛却其余,对肖拭萝剖白道“我更喜欢你”?

    一丝理所当然的笑意漫过焕帝的眼角。

    他道:“那倒省事了,我也有几分喜欢你。”

    “肖——肖拭萝……你……”断断续续的缠绵水声里,间着几句既恨又怨更无奈的呻吟。

    祝烟返躺在肖拭萝完全摊开的深紫色帝袍上,雪白得甚至透明的肌肤在那浓烈的衣服映衬下,缥缈得像一团水凝的雾。

    他的两腿被肖拭萝分开架在王座的两侧扶手处,赤金的扶手冰凉地硌着祝烟返的足背,与进出在他体内的火热正形成鲜明的对比。

    祝烟返将手扶在肖拭萝宽阔结实的后背,留长了些许的指甲陷进焕帝赤裸的背肌里,在他纹理分明的肌肤上留下淡粉色的抓痕。

    祝烟返拼命把后半句话挤出来:“你应了我,你不动……”

    肖拭萝将两臂锁在他瘦削的腰后,仿佛要把全身都埋入他温暖销魂的身体之中。那张世所独一的英俊面庞深深埋在祝烟返胸口,总微微弯起的薄唇一点点抿过祝烟返雪白而酥软的乳肉,他眼含笑意,鼻息淡淡,仿佛是一个登徒子在漫不经心地亵玩别人的身体,又像是个鉴宝人,巨细无遗、秋毫不漏地一点点赏玩、品鉴着一具美妙绝伦的胴体。

    不过这时的他,也与平日有些许不同。

    他以指尖极轻、极缓地擦过祝烟返挺立的梅色乳尖,只留下一点若有若无的触觉。祝烟返难耐地在他指下微微一颤,水润温暖的内部叽叽咕咕地绞紧了,咬住焕帝尺寸可观的阳物。肖拭萝嘴角更弯,甚至隐隐浮现出一个笑涡,身体不知是自发的、还是被碰撞着往祝烟返幽径深处插干了一记。祝烟返双手便如攀着浮木般深深攀住他的脊背,又在肌理光滑的后背上留下几道长长的裂痕。

    肖拭萝双眼眸光一沉,自喉咙间发出一声似笑似叹的声息。他暂且松口放开了祝烟返的酥乳——那原本雪白无瑕之处已经印满了他深深的齿痕,微偏过头看着在他身后的人:“太小了。”

    站在他背后埋头耕耘的丛砌听见这低沉的笑语,一张小而洁白的脸霎时变得通红。他低头打量自己与肖拭萝相接的部位。小小的细细的阴茎埋在焕帝矫健饱满的臀部之中,粉嫩的肌肤从象牙白的臀股之间慢慢现了出来,又缓缓地埋将回去。肖拭萝谷道之内紧致得惊人,火热如翻涌的熔岩。丛砌向来不经事,小心翼翼地把粉嫩的柱头埋进微红的后穴之内,才进入了半根,就让那推挤簇拥上来的紧密息肉咬得阴茎颤抖,泄身出来。平日齐漱也有点需索无度,丛砌那小小的性器里积不住多少精液,一股脑全射出来,全留在肖拭萝肠壁之间。他羞臊不已地抽出来时,连一点也没带出来。

    他自然不知道,就连禅修的至尊褚清到了床上,也拿不住肖拭萝这一口贪婪紧致的后穴,缕缕将阳精全数缴出,一滴不存。此时此刻,他只为自己的无用而懊恼。

    肖拭萝的后穴还在小幅度地张合着,丛砌羞惭地垂着头,重新硬起的阳物抵在他紧致流畅的臀股之间,犹疑着是就这么作罢还是再尝试来一回。迟疑之间,他还能听见肖拭萝把爹爹按在身下啪啪抽插的声音。掠过肖拭萝优雅的臀线腿线,他能看到爹爹不自禁绷直的长腿。丛砌偷偷地换着角度觑看,发现肖拭萝那物真是又粗又长,露在外头的部分足足有自己的两个那么粗大,也不知道爹爹那处看起来又小又纯洁的地方,怎么把那么大的东西全都吞了进去。他呆呆看着肖拭萝把阳物整根插入又抽出大半,那么长的东西,却被祝烟返完全吃进反复将祝烟返操弄得双腿痉挛,十指泛白地掐在男人的后背上,心内又是羡艳又是恐慌,自己那根早已高高抬起,却惘然不知。

    肖拭萝就是这时候转头过来,似是笑,似是叹。那双一向神采飞扬的眼眸中,又因情欲不得满足而染上重重晦暗。习惯主导一切的男人没有和丛砌商量,就反手握着丛砌直愣愣戳在他臀瓣上的粉茎,压一压戳在后穴入口处。男人火热的张合不休的小穴十足主动地咬住了小小的伞状柱头,肖拭萝劲腰一收,丛砌简直像被他吸过去一样,低喘一声,细小阴茎戳了半个头进去。

    接下来的事便全凭自觉,水到渠成。他既畏怯又激动地抱着焕帝的劲腰,两只小手交叠于焕帝平滑的小腹之前。他柔软的指腹敏感地辨出指下腹部的肌肉线条……

    紧致迷人的腹肌,齐漱固然也有。可是丛砌头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角度去感受一个人的小腹。它在他指掌下贲张,与臀部的线条贯通,同样的收,同样的放。丛砌如堕梦中一样,倍感神奇,几乎屏息静气地挺身操入肖拭萝后穴里。刚刚射在里头的精液已经转凉了,黏糊糊地沾在他的阴茎上,可那是他自己的阳精,他射出来的,他射在这个高大的迷人的男人的穴里。一个惯于征服一切的男人,也会接纳他不堪的身体这样直白地侵入进来。用他暖烫的后穴裹着他,夹缠他,用他隐隐动着的腹部,用他利落结实的双腿,用他的全身接纳自己,与自己交欢。

    丛砌两颊通红,兴奋得无法自控,抱着肖拭萝无声地动腰插干,两人交合处,精液被激烈的动作带出一些,又在两人肌肤相撞下被打成一圈圈的白沫。肖拭萝正如丛砌期望的那样感受着小小的可怜的阴茎在自己后穴内捣入驰骋,同时顺着丛砌的节奏,操干入祝烟返的阴道深处。他的勃物既粗又长,连番插干顶开了祝烟返娇软的宫口。实质淫荡无忌的美人这回顾忌着丛砌在前面“观看”,分明感到肉棒探进了子宫口,搅得他全身酸软麻痹,高潮的云雾遮在他眼前,笼在他完全赤裸的身上,甚至停在他颤抖不已的乳尖儿上,却咬唇迟迟不让它降落。

    他艰难地抬起两腿想要找个可靠的支柱,分散来自花穴穴口和阴道深处的酸麻感。没想到丛砌带着肖拭萝重重顶进他身体里,祝烟返腿上失力,慌忙借物攀着,骤然没寻住地方,竟把白玉似的双足勾在丛砌清瘦白嫩的后腰上。光滑的足跟和敏感的腰侧一抚摸摩擦,丛砌情欲难遏,紧紧搂着肖拭萝的腰,求助般让自己整根插入肖拭萝后穴之内,这一势下,肖拭萝的阴茎完完全全干开了只露出一隙的宫口,柱头磨着酸楚不已的嫩软宫壁操了进去。

    “呜……”

    已不知是谁的吟叫,高亢又无助,仿佛是一声窒息前的求救。

    褚清拨开重重迷雾走了进来。

    肖拭萝斜坐小憩,听见了熟悉的步履声。他一拂手,这金碧辉煌浓朱艳紫的宫室就为之一变,两人身处在云海之巅,宫室变成一片疏密有致的浓碧丛林,赤金王座化作一挽青藤,摇摇晃晃地兜着肖拭萝斜躺的身体。

    褚清在朦胧的云烟之间走来。肖拭萝睁眼,接过他主动伸来的手,浅笑道:“喜欢吗?”

    “普普通通,不大衬你。”褚清评价道,见肖拭萝扬起眉头抽回了手,他道:“别再搅扰阿烟他们。”

    肖拭萝撇直双腿,在藤蔓上伸了个懒腰,长声道:“少冤枉我。这回可不是我去搅扰,都是阿烟自己送上门来的。至于丛砌那孩子嘛……我不过是请他过来,好替你儿子教一教他。”

    “教教他……山海无际,生而有涯,再珍贵的人也不过是万千星子里的一颗。”他摊开手掌,一颗小小的温暖的星子从掌心浮起,越来越大,飘飘乎飞上天幕,变作天际的一星冷光,“无须贵人贱己。须知天地之间,我为至尊。凡我所想——”

    他托腮回望褚清,含笑道:

    “我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