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出轨修罗场,先肏新欢再肏旧爱,吸奶内射,彩蛋受受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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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隐隐,埋伏在海岸线的尽头。在天际裹不住的电光,杀过广袤的天空,雪亮地照亮整片海域。 几乎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在这惊蛰的海潮里,只有一叶小舟。 船舱里滚着两个人,惊蛰南方隐隐闷热的天气里,两个人赤身裸体地交缠着。一个男人死死将另一个人扣在自己身下,下体那狰狞粗长的凶器直往身下人湿润的身子里撞去。 被扣在底下的人趴在船舱里的矮床上,左手修长的五指紧抓着破碎的床单,右手则捂着自己的唇。他雪白的齿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已将淡粉唇皮咬破了,微微渗出些血丝,苦涩的血气被舌尖舔了去,化作口中一声滞闷的呻吟。 他双眼失神,放空地呆瞪着床头某一处,除了热和颠簸,好像已没了别的感受。被肏得发麻的身体,只有在对方偶尔深入到极致时,体内私密的某处才会传来不可言说的酸麻和隐约的快感。 他身上的男人已近乎机械地重复自己的动作——箍着他的腰肢,掰开他被啪啪拍得发红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深深贯入他已几乎合不拢的花穴之中。在被肏干了太久、微微迟钝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偶尔被那已射满精液的粘稠温热的内壁细微地、怯生生吸吮两下,重复再一次已毫无快感的高潮。 船即将靠岸的时候,男人结束了他几天来不眠不休的机械律动,勾紧身下人光滑汗湿的腿,向前挺腰直到对方温软的背部与自己的小腹肌肉完全相贴,不留一丝缝隙,而他的肉棒也已全部插入那人被肏得松软迟缓的花穴里,甚至将囊袋也贴着对方肿胀的花唇。阴茎上的水液和花穴口的阳精、淫水流在一起,交融沾合,不分彼此。 他将肉棒抵着对方依然娇嫩的宫口,闭上双眼,低喘着放松了身体,将最后一点阳精播撒入对方的身体。 船只晃晃悠悠地靠岸停泊。男人喘息一阵,从床榻上翻身坐起,捡起床下被扭成一团的外衫穿了上去。 床上人依旧背对着他,沉默地伏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极南之地潮闷的空气里,他雪白汗湿的裸背、臀尖与双腿,仿佛笼着一层雨中的光晕。他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有身体微微地起伏着,未被身体吸收的几滴阳精慢慢从嫣红靡软的花穴口淌出,顺着他腿根的白肤落在床榻上。 男人看了他一眼,挽好了自己的腰带:“起来吧,存雪等着你呢。” 他站起来,却猛地一阵头晕踉跄,竟没有站稳,坐回了床榻上。 床上那人这才有了反应。他先似惊了惊,转脸来看,待发现男人的异状,立刻吃力地坐起身来,想要靠近,却被一把拂开。 男人粗暴地将他拂回榻上,再度站了起来,推开船舱木门,头也不回地下了船。 这两人正是舒汲月和谢摘。舒汲月为情势所迫,为免谢摘死在当场,忍痛亲手震死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那之后直到今日,两个人就只说过刚刚那一句话。 舒汲月下船来,谢摘身边那滞闷的气息几乎将他憋得窒息了。那天发生的一幕幕,只需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在他脑海之中。粘连着许多过去七个月里甜蜜的回忆,他们如何期待这个生命的降临,如何期待两人共同养育一个孩子,甚至想象那孩子是男是女,将来是灵修还是蓄灵,性情又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被两个人宠成一个混世魔王。然而不多时,这些甜蜜都成了一片鲜血淋漓,变成谢摘的决绝和不信任,一幕幕刀子般刮着舒汲月的心脏。 谢摘想做什么,他向来是聆听,然后成全。 谢摘不要这孩子,那就不要了。 谢摘要救费存雪,舒汲月帮他去救。落胎之后谢摘灵息有损,舒汲月便与他双修,几乎将一身修为都渡给了谢摘。现在的他,就与寻常人别无二致。 但他却不想要谢摘了。 舒汲月沿着岛屿信步游走,浑浑噩噩走进一家小酒馆里。酒馆的桌子带着没有擦干的污迹,舒汲月也不再讲究。他在那桌子边一坐,抬手叫小二上了两坛烈酒。 舒汲月不曾尝过醉倒的滋味。他曾听说过,借酒消愁的人才容易喝醉。他顺遂了那么多年,谢筝令他铩羽而归,谢摘令他心若死灰,他想这一回,他该可以尝尝喝醉的滋味。 呛人的酒香扑鼻而来,舒汲月看也不看小二送上来的酒碗,揭开酒封一提酒坛子,倒头便饮。酒水如瀑布落下,灌入喉中。舒汲月的舌尖还没辨出那酒是什么滋味,它们已呛入他喉管之中。 溅落的酒液打湿了舒汲月的衣襟。扑鼻的酒气,将好好一个贵公子变成了路边的酒鬼。 舒汲月心想,谢摘是知道他就在岛上的。 但谢摘会来一家店铺一家店铺地找他么? 舒汲月明知不会,这时候谢摘,大概已经直奔岛上费存雪和季泓家中去了。 舒汲月提起第二坛酒,正要揭开酒封时,一只素白的、柔软的手轻轻按在酒封上。 一把温柔的声音叹息着:“看你,又喝得这么醉。” 舒汲月醉眼朦胧,却看清了这张美好的、恍若神仙中人的容颜。 来人轻巧地接过舒汲月手中的酒坛,与小二要了一间上房,把舒汲月慢慢架在自己身上。舒汲月大半个人依靠着他,鼻尖凑在他颈边,轻轻嗅闻他白玉般的颈项,在这炎热的南方岛屿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清幽的腊梅香。 舒汲月没来由地心中微微一酸,他抱紧了身边人,由着他把自己带到了房间里去。 这绝丽而又温柔的美人儿扶着他在榻前坐下,躬下身来为舒汲月脱掉靴子。然后翻出两个酒碗,将酒坛子开了,两碗都斟满,拨了一碗去舒汲月面前,另一碗自己捧了起来,对舒汲月那碗轻轻一碰:“独自喝闷酒对你有损,我陪你喝。” 他才喝下一口,那只碗就被舒汲月扣住了碗沿。舒汲月欺身过来,醉醺醺在他身边笑道:“你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 美人微微一怔,然后问:“我不该找你吗?” 舒汲月摇了摇头,打了个酒嗝,高声道:“谢摘!你听着!我不想要你了,该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吧,我不想看见你,一刻也不想,一面也不想……” 身边人还没有答话,舒汲月又跌坐下来,一展手臂勾住他的肩膀,迫他欺入自己怀中。美人手中酒纷纷洒出,他轻呼一声,舒汲月却粗鲁地将那酒碗一把扫到了一边,两人跌跌撞撞缠斗之间,舒汲月把他压在身下,一双醉眼直直地凝视对方的双眼: “你……你……” 他似是又恍惚了,“你”了两声,再不说话。 谢筝抬手抚住他英俊的、却也见憔悴的面庞,几乎心痛地低声问:“我怎么了?” 舒汲月朦朦胧胧道:“小摘,你想告诉我什么?你想说,你愿意为费存雪去死,愿意为我而生?可难道,难道我看你活下来,就是为了在未来某天看你为存雪去死?你有没有……嗝,考虑过我的感受?” 谢筝嘴角的笑容凝滞了一瞬,他温润如水的双眸中隐隐闪过一丝狠厉怨毒的目光,随即他轻声哄道:“不是的,我这一辈子,就是为你而生,也为你而死。” 他紧搂着舒汲月的肩膀,小小声地在舒汲月耳边道:“只要你爱我,一心一意地爱我,将你的全部都奉献给我。”他在舒汲月看不到的角度,无声地睨目斜视这具完美的肉体,这个曾经完美的情人。 春日以来,蛊王越发暴躁,每日都要吸食魂魄,否则便需将谢筝作为炉鼎连番折磨。谢筝以身饲养蛊王,自己灵气日渐颓靡不说,更要受皮肉屈辱。他已将许多世家子弟卖了给蛊王做饲料,可是他们终究不比上等修士那样灵力精纯。谢筝连番折损,自然不能惊动各家家主,思来想去,唯一一劳永逸的办法,似乎就是回到最初谢跖青提过的老路上。 青年一代之中灵魄最精纯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凌却,另一个便是舒汲月。 凌却已被蛊王吞噬,如若他吃掉舒汲月,那么再也不需要吸食灵魄。 谢筝凝目看着醉醺醺的舒汲月,心想如若蛊王换了这具皮囊,就算再为他做炉鼎,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这毕竟是他第一个爱上、唯一爱过的男子,每一方面,都是完美的。 谢筝清醒着,欣赏地看着舒汲月。这一刻他已将他视作自己的囊中之物。 直到舒汲月忽然唤了一声:“筝儿。” 谢筝悚然一惊,抬眼望向他。 舒汲月伏在桌上,含混又叫了一声:“筝儿。” 原来他只是喝醉了,在说醉话罢了。 谢筝缓缓松一口气,将他搬到床上。 舒汲月倒在床上,分明醉得极深,却因为喝了谢筝的酒,在药力作用下,下身隐隐鼓起一团。谢筝跪在床榻边,如从前般恭顺地解开舒汲月的衣带。那往日总会在床榻上低眉看他的人这回没再探手将他捞上床,谢筝平静地接受了,在床边脱去自己的寝衣,爬到床上,圆润小巧的臀隔着下裤贴着舒汲月性器轻轻坐着。由一侧望去,衣衫半退的青年身上骑坐着一个肌骨莹润,周身细白的白玉美人儿,身后乌黑的长发几乎垂在臀尖,犹有大束乌发从细腻漂亮的肩骨前落下,抚过锁骨,厚厚地遮着胸前两只白玉雪碗,与两枚稀罕的粉珍珠。 只有瘦削的一双手绕过了乌黑的长发,捧着舒汲月因醉发红的面颊。粉色的指甲在那通红脸庞上轻轻抚过,就像代替谢筝的唇,贪婪地、急不可耐地先吻过舒汲月的侧脸。 而他自己,则伏低身子,将唇印在舒汲月的唇上。 烈酒的气息一瞬间窜入口中。谢筝微微合上双眼,在他将唇印上去的一瞬,舒汲月便习惯成自然地张开嘴唇,舌头迎着谢筝微分的软唇舔舐上来。谢筝唇角不易察觉地勾了一勾,脸侧竟弯出一朵小小的梨涡。 曾经在每次与舒汲月的性爱里,他都那样虔诚,渴望着献出自己的全部。因为他感到自己是那么肮脏和虚伪,而舒汲月——谢筝渐渐收紧了自己的手掌,细致地抚摸着那张俊美无畴的容颜。舒汲月是他人生里,唯一的一束月光。在他黑暗的人生里,明亮地朗照了他的一方世界。 “月哥哥。”双唇分开,谢筝情动之间,将脸颊短暂地在舒汲月脸侧贴了一贴,“可惜一个人的一生之中,只有一半时间能看见月亮。” 好可惜呀。他心想。 舒汲月手指微微一紧,随后他抬起两臂,收紧怀抱,将谢筝赤裸的、细腻的身体紧紧搂入怀中。 谢筝的脸颊开始发起烫来,那热度透过谢摘的脸皮焕发出来,在这张原本属于谢摘的脸上晕染开浅浅的粉晕。 谢筝紧靠在舒汲月怀里,顺势将手探入他衣襟之中,慢慢拨开了舒汲月的衣衫。在完全敞开的衣襟之间,他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着舒汲月赤裸坚实的胸膛,柔软细腻的双乳抵着舒汲月胸前,轻轻地上下厮磨。 舒汲月攥着他一把纤瘦的腰,胯下之物一再贲张,筋络几乎隔着亵裤卡在谢筝臀瓣之间跳动。若换了当年的谢筝,早已献上自己,让他月哥哥舒服了再说。现在他则游刃有余地小小地收了收腿,稍稍夹了两下臀瓣,舒汲月阴茎上筋络敏感处,恰被他以柔软如绵的臀瓣摩擦触碰着,亵裤的织料摩擦着茎身,尤其刺激难受。 舒汲月闷哼一声,眉头一紧,似有醉意消退的迹象。谢筝又有些许紧张,既盼着他苏醒过来,认出自己,又怕他醒过来,认出自己。 好在舒汲月只是屈了屈腿,发觉似乎被坐着之后,又摊平两腿,连攥着谢筝腰肢的大掌也撤了回去。谢筝放下心来,继而又心生不满。他望着舒汲月熟睡的面容,心想,今日之后,你就永远属于我了。顶着你这张脸、这具身体的人,永远只会呼唤我一个人的名字。 他心中静默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因为他想到,蛊王很快就会带着舒汲月的脸和身份,像他以凌却身份凌虐水无争一般,狠狠将谢摘折磨至死。谢筝要以比当时对水无争更加爽快十倍、百倍的手段去折磨谢摘,他要看着舒汲月将谢摘再度剥皮抽筋,一口一口咬下肉来,要舒汲月亲眼目睹谢摘被魔牲轮奸,沦为祭牲…… 他只这样想一想,便兴奋得险些射了出来。 舒汲月却对一切浑然无觉,他只发觉谢筝身体兴奋,刚刚抚摸起来甚至微微寒凉的肌肤几息里变得火热,谢筝甚至隐隐发抖。 就像过去无数次,舒汲月熟稔地怀抱住发抖的谢筝,在他鬓角处亲了亲,右手温柔地抿了抿谢筝发烫的耳珠。 谢筝的身体早于意识,被感受了无数次的亲密安抚下来。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浑身怒流的毒血一下子偃旗息鼓,潜流下去。谢筝习惯性地侧了脸,与近在咫尺的舒汲月的唇轻轻一触,交换了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亲吻。 他这才慢慢地想到:我这是怎么了? 他纤细的神经仿佛一下子撑大了,敏锐的知觉变得很迟钝。他呆呆地伏在舒汲月身上,直到对方掌握主动,揽着他的肩,带他潜入被子之下。微凉的被面覆在赤裸的肌肤上时,谢筝被激得微微战栗,舒汲月就在被下黑暗之中怜惜地吻他肩头小小的一片。 谢筝心想,不能这样。他是醒是醉?他知不知道在抱着谁? 然而再想一想,那其实不重要。不管他是否能逃出舒汲月的情网,舒汲月活不过今天了。就像凌却一样,他会变成蛊王的躯壳,从此没有自己的意识与记忆。尽管那些记忆之中,大约也——肯定也曾经有自己的身影。 不管舒汲月是醒是醉,想抱着谁,让他最后控制自己,又有什么不好?对方既然是舒汲月,那么做出什么,总归也都是可以原谅……自己都是可以退让的。 谢筝安心地让舒汲月拥在怀中,为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最先插入进来的是舒汲月的手指,手指的触感令谢筝感到些许陌生。他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被男人的手指试探着插入过。似乎除了舒汲月以外,所有人都喜欢看他痛楚的样子。只有舒汲月永远那么温柔。手指拨开两片肉粉的花唇,试探着在穴口外轻轻碾压着。那处被温柔抚摸按揉的感觉很是陌生,谢筝小腹一动,那处干涩的甬道里竟也有了几许湿意。稍稍润滑过的内壁柔软乖巧地含住舒汲月的指尖,在小穴稍稍夹住舒汲月时,谢筝更在被子下拥着舒汲月,安静无声地抬起脸吻他的下颌。 唯独男人才懂被一个人这样抬起小巧的脸庞,亲吻下巴的感受。舒汲月当下硬得发疼,手指探入到更深处,温热缠绵的花穴暗示性强烈地绞了绞他的手指,阴道褶皱绵密的内壁上可以刮下一层稀清的淫水来。舒汲月抽出手指,将硬胀的鸡巴塞了进去。 谢筝顺理成章地呻吟起来。他的声音微微低沉,尾音总像有点儿沙哑,听在耳朵里沙沙的,与他清纯的身体和绝艳的容颜各是不同风情,别有一番迷人的性感。他被舒汲月久违地填满了,舒汲月的肉棒打开那些缠人的肉障,以最熟识的角度插入,几乎没有费太大工夫,就捣开了他柔软湿滑的宫口,直插到谢筝半腰处。 谢筝就像全身都被舒汲月鸡巴肏开了一般,既酸又涨,同时又复苏开一种再世为人的幸福。舒汲月肏着肏着,终究嫌那姿势不过瘾,抱着他坐起来,这一下简直肏穿了谢筝的子宫。谢筝一条手臂吃力地拥着舒汲月肩头,另一手则拨着右边雪堆似的乳房,将自己微微瘙痒的粉色乳珠儿轻轻拨到舒汲月唇边。舒汲月半醉半醒间,喘着气一口叼住这嫩生生的光泽隐隐的乳珠儿,甚至得寸进尺,大口咬着谢筝这温香软玉的乳房。谢筝让他肏得神魂发抖,几乎撑不住酸楚的身体。他分明已是有过太多太多恶心的,阴暗的经历的人。但被舒汲月抱在怀中插弄到子宫都要胀烈一般时,顺着那根血管涌上心头的竟还是掂不清分量的欢愉。 “我……爱你,我爱你。”他昏沉沉地,也真心地呻吟着,“只爱你。”他重复着:“我只有你,只有你啊舒汲月……我只爱你一个人。”他微垂细而瘦的脖颈,脊骨无助地向舒汲月低着:“我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这一瞬间,舒汲月毫无预兆地在谢筝体内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