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情热(月摘宫交,TJ尿道,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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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汲月这些时日以来,第一次好好地正视谢摘。昨夜一夕欢愉之后,谢摘似乎更加憔悴两分,肩头比以往还低垂下些许,自脖颈到肩背的弧度直白地叙说着他的颓丧。 舒汲月忽然想,也许他确实该对谢摘好些。 从前待谢摘好的人,如今都已一一地远去了。 于是他应承:“好,我不会再提谢筝了。那你呢?” 谢摘回以一个疑惑的眼神,似是表明自己哪有叫旧情人的名字? 舒汲月说,“你忘得了费闻吗?” 谢摘微一错愕,继而对这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说:“说不再提便不再提,恐怕你未有如此洒脱。” 舒汲月往他身边一坐:“我喜欢什么人,虽是千真万确、情根深种,但他若没那个心和我白头偕老,我天天念着,终究也没用。” 谢摘露出些许古怪神色,他慢慢道:“他也许不是无心,不过是受制于谢跖青,身不由己而已……”说到此处,他自己先苦笑起来。谢筝是他名副其实的仇人,他却会为谢筝开脱,实在太犯贱了些,遂住口不言。 舒汲月沉默一息,道:“这两年我渐渐想明白了,筝儿当初行事会有多少身不由己,多少是出自他自己的意思?他比你可要强硬果决得多了,不会处处逆来顺受,为人操控。你若有他一半顺应自己心意,就不会过得这样糟。” 这话题牵出来得突然,谢摘未及多想,已茫然地吐出心中最真实的念头:“若依我自己,我早已不想活了。那也可以么?” 舒汲月猛地抿紧了唇。 谢摘见他如此,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地笑起来:“吓到舒公子了?可这是我的真心话。哪日我真能随心所欲,忘记其余所有的人……”他黯淡的眼中,竟流露出几分向往的神情,“那一天,但愿死得干干净净。” “既没有忧愁,也不见烦恼……” 他这一生,真正想要的也许只是那一个瞬间。 话不投机,舒汲月不再试图说服谢摘。但说出“但愿死得干干净净”的谢摘,有某种奇异的颓丧和释然,那些既矛盾又融洽的情感在某一个瞬间攥住了舒汲月的心脏,令他想: 谢摘应该活着。 现在想来,谢摘或许比他更薄情才对。舒汲月既有至亲好友,又有露水情人,天地万物,无处不可留恋。而谢摘……或许在谢摘下定决心的时候,谁也不会成为他的牵挂,费存雪不行,费闻若活着,也不行。 他想,他须给谢摘找些事儿做。 上岸之后,正是春风乍起的时节。 舒汲月觅了一处空地,谢摘跟着他过来,只见径旁几株高大的梨树,梨蕊洁白细小,在风中簌簌飘落,将这荒芜空地点缀出几分早春的凄清。 舒汲月道:“不日回了我家,我就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再说你身袭费掌门的修为,却不通剑技,毫无一拼之力,岂非成了笑话。” 谢摘就明白了,舒汲月这是要向他授剑。 当年谢远春在世之时灵根已废,难以教导谢摘,后来谢摘跟着费闻,自己又没有半分修为,便安安心心地培育灵植,从没动过习剑的念头。这三年间,他被谢跖青封住灵脉,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才遭人连番凌辱。最后洞穿谢跖青的那一剑,与其说是他福至心灵,倒不若说在那个谢跖青企图复活谢远春的地方,带着满腔怨怒的谢摘如看见了爹爹的身影,那把剑,就像是谢远春托着他的腕子,教他挥了出去。 他目光中有什么隐隐浮动,就那样望着舒汲月。舒汲月笑问:“怎么,突然不认得我了?” 谢摘无声一笑,拇指一推腰间剑身,摘荼蘼出鞘在手。舒汲月走到他身后,一手扶住谢摘腰肢,一手握住他的手背,两人身影交叠在了一处。 春风淡淡,细白梨花点点纷落,林间此际,只有剑身破空的响动,与舒汲月口占剑诀的声音。他的面貌俊美无畴,风流薄情,声音却是清朗至极。四字一句的剑诀由他字字念来,便如诗诵般的动听。 两人此时挨得极近,谢摘后背便贴着舒汲月胸膛。他们虽都力求心无旁骛,但如此肌肤相贴,气息交缠,怎能不忆起昨夜颠鸾倒凤,被翻红浪?谢摘气息一乱,身体便微微发热。舒汲月正握着他的腕子带他挥出一剑,这一下感到掌下肌肤温暖柔滑,内心也悄然一荡,忆起夜间的亲密,清朗的声音为之倏忽一哑。 两个人都知不对,各自收敛心神。舒汲月放开谢摘身体,教他自行习练。谢摘亦沉下心来,顺着舒汲月方才教导,一招一式地练起起手来。舒汲月素日为人轻浮无状,授剑时却相当正经耐心,自运气至招式,全为谢摘一一讲解演示。身为谢筝的情人,他曾经无数次目睹谢筝用剑,而谢筝的剑术,又是谢跖青比照当年谢远春的招式苦心调教。一来一回,阴差阳错,谢摘时隔百年之久,竟学到了爹爹的剑式。 数日之下,谢摘进步神速,他们且行且停,抵达东州照月山庄时,谢摘与舒汲月对剑,几能打个平手。舒汲月虽知他有费闻灵力做依仗,仍感到些许惊异:“没想到你还是个不世出的人才。”习武之后,谢摘精神大好,连年的疲惫委顿渐渐退却,心境豁然开朗,和舒汲月的关系也日渐融洽,此时就言笑晏晏地回应说:“自是舒公子教导得好。” 舒汲月便笑道:“好说,唤一声师父,我就当你谢过了。” “这一声未免把你叫老了。”谢摘答,“若叫一声师兄,那倒是可以的。” 于是到这夜里,被人诘问关系,谢摘灵机一动,就称自己是舒汲月的师弟。没想到舒汲月十分配合,也帮着他圆了谎。夜间他二人并肩走在回家路上,谢摘偶尔侧脸去望舒汲月的面容,发觉自己从前似乎半点也不了解这个人。他远比自己从前以为的要温柔体贴。三年之前的谢摘,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日自己容颜尽毁,举目无亲,漂泊在外,愿意收容他在身边,照顾陪伴他的人,会是舒汲月这个无美不欢的公子哥。 归家之后的事已成为两人不需言语的默契。谢摘沐浴之后,便熄灭灯烛,在黢黑的房间里躺入被下。片刻后,舒汲月那头水声渐止。谢摘闭着双眼,一丝不挂地躺在被中,明明这事已发生过许多次,每一夜他却仍像第一次般紧张。他用听觉捕捉舒汲月的每一个动作,他听见舒汲月在床下脱掉木屐,窸窸窣窣掀开被子,然后—— 然后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掌抚上谢摘赤裸的肩头。 舒汲月的手掌心依然带着沐浴时留下的水汽,一摸到谢摘的身躯,那股濡湿的意味似乎也一同传递了过来。谢摘不自觉地绷起身体,舒汲月低笑道:“放松点。”然后握着他的肩膀,膝盖抵上床榻,也钻入被子底下,火热温暖的修长身躯挨了过来。 论调情手段,十个谢摘也不是舒汲月的对手。舒汲月的手便像有魔力般,只通过轻和有致,张弛有度的抚摸,就能调动起谢摘周身的感官。谢摘在他爱抚之下,全身心泛起快乐惬意之感,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这时,舒汲月明知故问:“想我了吗?” 谢摘一被点燃情欲,便什么也顾不得了。他调动着身体的感官去迎合舒汲月的抚触,将自己最敏感的肌肤送入舒汲月掌下,便含含混混呻吟道:“想你。” 舒汲月很喜欢他榻上这股子热情直白,尤其因为在床下,谢摘总是一幅正经守礼的模样。 “腿勾上来。”舒汲月以掌控所有的姿态道,谢摘残存的意识里虽然还保留着一丝羞耻的感知,但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欲令他顾不上那一点可怜的意识。舒汲月一语落下,他便配合地抬腿勾到舒汲月身上。舒汲月却握着他的脚踝,把那两条修长饱满的腿分开来架在自己肩头,人钻到了被下去。 “!”谢摘猛一喘息,原来舒汲月在被子底下含住了他的骚穴。温暖灵活的舌头稍稍用力,顶开翕张着的两瓣娇艳花瓣,齿列和舌面配合着,一起绞住了花唇之间的女蒂。便如过电一般,谢摘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柔软纤细的腰身不自觉地晃动摇摆,两腿飞快地小幅度拢起又分开,一下下将那娇嫩可怜的女蒂往舒汲月齿下送去。舒汲月轻轻衔着细小的珠儿,舌尖咄咄有声地顶揉着珠蒂。他分出一只手来握住谢摘硬挺的男根,食指熟络地抚弄安慰着马眼处。两处最敏感要命的地方先后传来酸软甜美的致命快感,谢摘腰身一软再软,同时被刺激得不断挺腰,刹那间连续不断的娇媚淫叫变作高亢的一声吟泣,男根一抖,女蒂一缩,前后同时喷出淫液来。 舒汲月最喜欢的就是在此时干进来。这回并不例外,他按下谢摘因高潮挣动的双腿,趁对方痉挛之际,两指拨开谢摘沾满淫液春露的绯色阴唇,将肉棒在那湿透的美穴穴口滑动两下,沾满谢摘激射出的骚水,便当做润滑,肉棒一低,撑开底下柔弱红嫩的软口,缓缓地挤开了阴道温暖柔韧的内壁,一寸寸操了进去。 媚肉贪婪地吸附包裹上来,带着满谷的春意。谢摘刚刚达到顶峰,阴道里又被舒汲月填了个严严实实,当下神魂欲失,不知是舒畅还是痛苦,身体摆弄着,一边要推开舒汲月,一边流下泪来。舒汲月满意地听着他缠绵淫浪的哭声,却并不为之怜惜心软。他的阳物又粗又长,插进来之后,不仅将两瓣女花撑至一线大小,几乎透明,更有两寸依然在谢摘骚穴之外。他的手臂从后捞着谢摘的腰肢,将人揽向自己,顶端继续往谢摘身子深处凿弄而去。谢摘更难忍受,两条长腿不断弯曲着要蹬开他。舒汲月强有力地桎梏着谢摘,额上渐渐出了薄汗,敷衍地安抚道:“可以,可以进去的,谢摘,让我再进去点儿。” 谢摘只失神尖叫:“操到最里面了,进不去,进不去的……” 舒汲月边按着他的腿边道:“可以,谢摘——小摘,师弟,宝贝……”他口中无心,随意喊了一通,腰胯挺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龟头渐渐将娇嫩紧致的子宫口从中插开一个孔隙。谢摘失声大叫,舒汲月听得越发难忍,索性低头吻住他柔软的唇,腰杆更加使力地啪啪猛入,肉棒果真一次比一次操弄得更深。终于,他那强硬敏感的顶端豁地挤开了宫口,粗如儿臂,长至可怕的肉棒完全没入了温暖缠腻的阴道之中,整个龟头都埋入被打开了一个软口的子宫之中。谢摘剧震之下,刚刚才交代过的女孔这一次溅出一股长长细细的液体,只片刻就淅淅沥沥打湿了大半床单。 舒汲月知道自己又把谢摘操得失禁了。 他低笑一声,内心无比满足。 从前莫说对谢筝,对费存雪,就是对着阿卿等烟花场里的娈宠,他也是百般温柔体贴,绝少把人弄疼,更不提连番将人操得失禁。可到了谢摘这儿,他身上就像有另一个自我复苏过来,渴望着把人肏得丢盔卸甲,神智尽失,欺负得哭叫、失禁才好。许是因为谢摘被谢跖青淫虐多年,越是玩弄花样,越是将他弄疼弄脏,他便越动情迎合。他与谢筝那样需要小心爱护尊重的人是绝不相同的。 舒汲月被激起内心某种阴暗欲望,把发间玉簪拔了下来,将细细的玉簪一点点推进谢摘那只泄出一半尿液的尿孔里。谢摘发出一声变了调的痛叫,舒汲月听得内心一舒,越发用力地将肉棒往娇嫩的子宫里推去。谢摘以最后几分神智克制着自己不对舒汲月动手,两只苍白的手痛苦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夜色太黑,否则舒汲月便能看到谢摘雪白的颈子上已染上深深的粉色。他白如皎月的臂膀和乳房上,约略地浮现出青色的脉管。 “拔——拔出去……”谢摘吃力地低叫道,字字带着泣音。 舒汲月偏偏与他做对,恶劣至极地欺负玩弄着这具白腻敏感的玉体。他对谢摘的哭诉充耳不闻,捏着谢摘的腰猛力冲刺,口中更调戏道:“师弟,你的骚穴当真又热又紧,含着我不许我拔出去呢。” 谢摘痛苦难忍地哭道:“我要,我要……”后面那个字,他却无论如何都羞于启齿。舒汲月笑说:“又想尿了?床都让你弄湿了,且忍一忍吧,躺在这样湿的地方怎受得住?” 谢摘只道:“求你,让我——让我去……” “不成。”舒汲月粗粗应了一声,快速地在他身子里插干,肉棒回回都操开那娇娇的嫩口干进红软子宫里,谢摘的哭声先是越发高亢,渐渐又低弱下去。舒汲月知道他是经不起折腾了,终于大发慈悲,把那根玉簪拔了出来。登时,谢摘全身打了个摆子,那处咕嘟一声,哗哗如河流般涌出一股无色的尿液。与此同时,子宫口处的一圈嫩肉重重向中间一次聚拢收缩,大力吸咬舒汲月肏进的肉棒。舒汲月呼吸一凝,便在谢摘完全晕厥的情状下把他摁在身下疯狂操干,在那依旧娇小的子宫内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几乎把谢摘撞下床去,才最后一次重重深入,精关一开,大股精液注入了谢摘痉挛的子宫内。 谢摘已经在他身下因过度的快感、痛苦和羞耻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