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H+重口乱伦继父奸淫养子子宫强制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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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筝在侧目睹了一场持续数个时辰的活春宫,直到那七八个公子哥儿都因为精力不济在一边坐倒,一个挨着一个气喘吁吁,闭目养神起来,他才款款走到谢摘身边。 饱经凌辱的谢摘躺在肮脏的地面上,身体只有一点浅浅的起伏。 谢筝弯下腰来,伸出素白的手,捧住谢摘脏污的脸。 他细细地拨开谢摘那几缕遮在脸上的凌乱发丝,俯身端详那张面孔。谢摘此刻其实狼狈得很,他墨黑的眉梢,潮红的眼角,高挺的鼻梁,艳丽的唇上都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和尿液,黄黄白白,斑斑驳驳。但这张脸依旧无比动人,当那双眼睛看着一个人时,自然而然地传递出某种奇异的情愫。那张脸结合了双亲所有的优点,一切魅惑勾人处承袭自惑族,而那些温和执着的特性莫不出自谢远春。 谢筝极近地凝望着这张完美无缺的脸,一时甚至忘记了呼吸。 他忽然忘记谢摘已经被蹂躏得下身脱了形。他望着那张脸,望着这个人长发披散,洁白赤裸的身子躺在铺开的,光缎一样的墨发之上。那起伏有致,温暖修长的身躯似乎在诉说着什么。血痕、精斑甚至尿渍,似乎都只令这个人的灵魂更加干净。谢摘筋骨已废,两只手臂抬也抬不起来,谢筝却觉得那双柔软的臂正挽着自己的后颈,将自己轻轻地拉下去…… 明明他也看到过谢摘被操弄得高潮淫叫的样子,现下他却不知怎么地忘却了。他只是那样温柔地,入神地看着那张脸,那双眼睛。 不够,不够,还不够。 还想让他……更脏一点。 谢筝躺下来,将谢摘侧抱在身前,柔软的手臂托住谢摘无力的脖颈,粉色的唇轻轻抿过谢摘耳后。他的手指探到谢摘身后,臀瓣之间的菊蕊已经被操成一个通红的圆孔。谢筝将微凉的手指探进去,在谢摘后头抠挖两下,大股精液无声地从肉洞里泄出来。谢筝似乎稍有犹疑,谢摘却在此时缩了缩臀股,那被反复操弄的火热媚肉蓦地夹紧了谢筝的手指。 谢筝略微一怔,脸上竟然悄悄一红。 但同在此刻,他明白了些许谢跖青的感受。 他惩罚性地拍了拍谢摘的臀瓣,已然失神的谢摘呻吟一声,前身花穴一张,一滩尿液迅疾地从插着玉势的花穴里淅沥沥漏下,沿着他雪白的腿根流到地面,看上去就像他被这两下轻轻的拍打刺激得女穴失了禁。 谢筝将谢摘肠壁内的精液略微清了清,就在他身后侧躺下来,环着谢摘的腰腹从后头一点点插了进去。谢摘后穴媚肉一时不做反应,就那样木木地,软软地含着谢筝。谢筝那处比之男子自然小上一号,让那样含着只觉得尴尬,遂伸手到前头来。纤细修长的白净手指寻到谢摘花唇之间,掐住那颗饱满的女蒂快速摸索捣弄,另一手也在他颈边锁骨上反复地爱抚。 谢摘终于有了反应。他的后穴开始一张一合,热而缠绵地咬住了谢筝的玉茎。 谢筝偷偷吐一口气,细细的腰挺动起来,在谢摘后穴里轻插慢弄,享受着被这绝色美人以后穴含住的快感。他胸前的白乳隔着几层衣物拍打在谢摘后背上,似有不足,他索性解了领口,将小衣下的玉乳解放出来,两枚色泽温和的红玉顶着谢摘后背细细的骨,柔柔地碾,缓缓地拂。 他秀美的容颜焕发出一股子清浅的媚意,正是舒汲月昔日最爱的他情动时的模样。被他操弄着的谢摘开始呜呜啊啊地浅浅吟哦,不知谢筝粉嫩的玉茎操到他体内何处,他已射得无物可射的阴茎又抬起头来,胀得通红。 这一次交合与谢跖青眼皮底下的那次又不尽相同。这是谢筝自己出手的一次征服。他以自己的身体,愉悦地,喜欢地,快乐至极地感受着谢摘的身体。那么脏污,那么卑劣,被无数男人射过精,射过尿,又被自己这样操弄到高潮。他为自己打开,向自己臣服,他身体的最深处也染上了自己的气息,谢筝脸颊生粉,眼眉中柔情缱绻,这一刻,他抱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念头,快乐到了极致。 他摸索着,摸索着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 退去刀鞘,刀尖如月光清亮,雪色明透。 谢摘自半垂的长长眼睫之下看到逼近的刀尖,忽然在谢筝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 谢筝牢牢地顶着他,以极大的力度贯穿他的后穴,像要把人紧紧钉在自己的阴茎上。他唇角露出一丝烂漫的笑意,低声道:“嘘,嘘,别动,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冰冷的刀划上那张颠倒众生的面颊。 殷红的鲜血从刀下颗颗渗出。 “呜呜”的嘶叫声响起。 “嘘,不要叫,不要叫,让我完整地把它割下来……别动啦,你细想一想,这样的一张脸,你配得上它吗?它真好看,是不是?我不想割坏它,所以你乖一点,乖一点吧……”谢筝紧紧捂着谢摘的唇,他轻微地发着抖,快活地几乎战栗,他语音亲昵温柔近乎呢喃,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腕子不要打颤。 洁白的面皮与血管密布的红肉彻底分离了,松松地贴在那已经不能称为脸的地方。 谢筝以细薄美丽的刀尖灵巧地挑起那张同样轻薄无比的脸,把它挑起在满脸血肉的谢摘的眼前那一刹…… 他将自己深深埋入谢摘体内,在一瞬间,快感极速攀升,谢筝几乎脑际一懵。 他的那一处被谢摘绵绵密密地含住,沾满男人精液的肠肉咕嘟咕嘟小声吞咽着他的阳物,无数小口一圈圈从四面八方吸吮上来。谢筝痴痴地动作着,韵律原始,意识木然,他的识海升腾在一片云雾里,一张又一张被他割下来的脸在云雾里浮现,那几千双眼睛看着他,那几千张朱红的唇向他张开。它们叠在一起,如此妖异,如此惊悚,他却只觉得美,觉得快乐。 他的神魂浮在轻柔的云雾上,如此惬意和自由。在这妖气横生的幻境里,他竟主宰了自己,主宰了别人,也主宰了一切。 他的第一次魂交,竟不是与舒汲月,也不是与谢跖青,而是与他一直憎恨,一直厌恶,一直欲除之后快的谢摘。 这感觉原来是那样轻松,那样舒畅,那样叫人着迷,深陷其中,仿佛整个尘世都变得无限遥远。 谢摘在他身前,沾满血迹的五指抠进地面,从手指到脊背不住的痉挛。 许久许久之后。 谢筝依然双眼半睁,却看见四肢尽废的谢摘,摇摇晃晃地自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意识好像变得很迟缓,仍陷在久久的,无边的快乐里腾不出身。谢摘那张辨不出五官的丑脸越靠越近,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任谢摘用血迹斑斑的手抓住他的衣领,将那衣衫慢慢从他身上剥了下来。 这人要做什么? 谢摘把谢筝的衣服披在身上,从谢筝的刀尖上顺下那张不久之前还属于他的脸。他将它抖开,严丝合缝地贴合在谢筝的脸上。谢筝下意识闭上眼睛,那腥湿带血的,却又完美无缺的脸渐渐贴住了自己的面庞。谢摘濡湿的手指慢慢拂过面皮的边际,指尖漏下一点温暖的触感,接着那张脸就像生长在了谢筝的脸上,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谢筝乏力地,也困惑地看着谢摘。 在谢摘面前,他还第一次感受到那种颠倒错乱的虚弱感。刚刚他还凌驾谢摘之上,现在却是他忽然变成了一只羸弱的羔羊,任由谢摘在他身上施为。 谢摘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看到谢筝以那张脸渐渐蹙起眉来,稍稍扣起的眉间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愁绪,谢筝眨着眼,吃力地看着他,大约真是因灵气完全被他抽走,又迟钝又疲惫,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眸,现在就像一只望着主人的幼犬般纯良。 谢摘披着他的外衣离去了,他没有要回那张皮,却拾走了谢筝腰间的剑。 直到那些从一边苏醒过来的世家公子惊慌失措地扑到谢筝身上,叫嚷着要他将修为还给他们时,并将他当做谢摘,七手八脚地将他压住,强暴时,谢筝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摘那贱人……他的灵脉,原来已经恢复了。 他承受着那些男人轮流的抽插强暴,一边呻吟一边却笑了。 没想到那只只会发情和生育的兔子,原来也有咬人的一天……这实在、实在叫他……叫他很惊喜。 谢摘今日算了他的,他来日,将会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地从谢摘身上讨教回来。 另一厢,谢跖青并非一人闭关。他把自己和丛砌关在一起。 在同一间巨大的暗室里,还有几十个大大小小,残缺程度不一的奇形怪状的胚胎。他们或生尖角,或长出羽翼的肌骨,一望而知是妖兽的后代。 他们都是许多年来丛砌为妖兽所育的婴灵。八十个婴灵围着中央大阵等距排列,个个形状狰狞,阴森可怖。大阵中央是一把貌不惊人的轻剑,它深深插入阵中,自八十个婴灵分阵处层层扩散出诡谲的妖雾鬼气,一纹又一纹湛蓝暗绿的波光照在那明亮的剑身上,把它也染得分外妖邪。 丛砌躺在第八十一个分阵阵眼上。阴森的冷气扑在他赤裸的小小的身体上,令他情不自禁地攀紧谢跖青的肩膊。他杏子一般的眼睛上蒙着一层古怪的白翳,微微下垂的眼角处悬着小滴泪珠,粉润的小嘴轻轻地抿起,现出颊边淡淡的一枚梨涡。 谢跖青满意地抚弄着继子纤弱可怜的柔躯,尤其钟爱地抚摸着那诡异地胀起的大肚。丛砌四肢瘦小,整个腰身只需谢跖青半臂一圈,只有腹部宛如得了怪病一样高高鼓涨着。 那肚皮之下,正是第八十一个阵眼,第八十一个婴灵。 丛砌两条白白软软的腿无力地敞开着,光裸纤细的足心抵在冰凉的地面上。谢跖青从下面托扶着他的膝弯,将他的细腿拉至最开,惨兮兮的、饱经凌虐的花穴敞露着,谢跖青以膝盖抵着暗粉的花唇向外一碾,整只花穴便像食肉花朵般绽放开来,张扬地吐出其中吞吃猎物的洞口。谢跖青将腰一挺,粗壮的雄根豁然插入其中。丛砌腰板磨着分外冰凉的地面打了个哆嗦,惶惶然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父亲……” 谢跖青低笑一声,在那孩子细小可怜的呼救声里将肉棒一挺。丛砌那处被经年累月地奸淫,早已不复少年的紧致湿热在,只松松含住他,两瓣花唇可怜地耷拉着,里头微暖的穴肉迟缓地一点点推上来,轻轻贴住谢跖青的肉棒。 最叫他爽快之处,是丛砌这孩子身体娇小,阴道比谢摘谢筝更加短浅,即便情动之时也不过抵他一指长。谢跖青阳物一入,便插入他花穴底部,直直撞上宫口,他再向里挤上一挤,敏感的龟头便插入丛砌孕育后代的场所。酥软紧嫩的宫口楚楚可怜地含着他那顶端,上方肥厚的宫壁迎合着他的抵弄抽插,与操在其他人那褶皱密布的穴壁媚肉之间,真是滋味各异。 丛砌在他身下的反应也比其余人更加真实。谢筝在他身下装着乖巧顺从,谢摘在他身下装着淫荡认命,谢跖青喜欢看他们装扮,更喜欢两个美人那点小小心思全落在自己眼中的掌控感。丛砌与那两人不同,他是如此纯稚,如此天真,在还没有长大成人的时候便被谢跖青摘了处子蜜花,死心塌地信服顺从着这个继父。后来继父将他当做向妖兽献祭的祭牲,他虽恨虽怕,更嫌恶的人却是他自己。他总觉得是自己的错,才致爹爹出走,而原本爱他的继父变了一副模样。 他在谢跖青这里从无抵抗之力,只能被征服,被凌驾。他双眼目盲,四肢无力地躺在谢跖青怀里。继父粗长火热的肉棒如此坚硬,肏进他的子宫里,与那里孕育的孩子几乎搅在一处,干得他小腹剧痛,宫口发麻。他小声地在谢跖青身下连声泣吟,苍白小巧的脸上满是半干的泪痕。他不住地用发哑的嗓音低低地问:“父亲,好了吗,好了吗?” 谢跖青柔声道:“好了,这就好了。”说话间,他把柔若无骨,形似少年的清瘦美人从地上抱起来,当丛砌哭喘着撑住他的肩膀时,谢跖青骤然松开护住丛砌腰肢的大掌,丛砌手上一滑,整具身体向下跌去,谢跖青肉棒一顶,彻底操开了他的子宫,干到了那层已经岌岌可危的胎衣。丛砌仰颈惊惧地打了个摆子,眼前忽然爆裂开一阵白光,在他毫无反应的这片刻里,谢跖青拽着他不盈一握的纤腰狠狠向上向里再插弄了十数下,直插得他摇摆打颤的身体里水声四起,然后扣着他直干到最深处,一股脑儿射了出来。 谢跖青从丛砌体内撤了出来。丛砌无力地跌倒在地上,两腿大张,隐约觉得继父的大手从无法闭合的花穴穴口伸了进来。男人温热有力的拳头抵开酸软的穴口,撑开颤抖的穴肉,丛砌只觉下体被整个撑开,发着麻,作着痛,在几乎窒息的感觉里,他阴茎一抖,一束微腥的液体淅沥沥从尿道口飞溅而出。 男人作恶的手掌已经探到了宫口,扯住了那层薄薄的胎衣。丛砌茫然地抚着自己被撑大的肚子,“啊啊”的哑声叫唤。 多年夙愿就要成真,谢跖青兴奋至极,早已顾不上再哄着丛砌。他够着胎儿小小的头颅,在子宫与阴道的同时夹缠下,把胎儿一点一点,硬生生从弱小的母体内拽了出来! “嗬……”丛砌只发出了一声近乎无声的嘶叫。 身上的温度,身体里的温度,身体外的温度,一切有温度的,暖和的东西一下子都离他远去了。白翳层峦叠嶂地覆盖在他双眼之前,丛砌茫然地躺在地面上,浑然不知自己口中已不住涌出鲜血来。 谢跖青全不顾惜,握着那尚未成完整人形的胚胎,把它架上了第八十一处阵眼。 在极端的寒冷中,丛砌脑海里走马灯似的转起他这凄凉的一生。 他最快乐的那十几年,是多么珍贵啊。可惜,一切却毁在他自己的手里。他爬上继父的床,气走了爹爹,后来又辜负爹爹的托付,伤害了最宝贝的弟弟。若是,若是那年,他没有鬼迷心窍,主动去勾引父亲就好了。 可那时的父亲,温柔体贴,对他那样照顾,那样疼爱,明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想起谢跖青温暖的指尖拂过他的眉眼,点过他的笑涡,抚过他的鬓发……他根本无法抑制对谢跖青的感情,父亲那样强大,那样好。 他茫然地在空中摸索着谢跖青,尽管他已连腰身都抬不起来。他乱颤的指尖离谢跖青十分遥远,而谢跖青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并不打算向他再走一步。 最终丛砌放弃了寻找,他喃喃地向虚空问:“父亲你……原谅……” 谢跖青冷漠地看向阵中的轻剑。 这百年来,他耗费心力,在升灵界遍寻妖魔异宝,集至精至纯的七人魂魄,八十一枚妖兽婴灵,就是为了这一天。只待谢摘腹中胎儿自然娩出,以各个生辰不同的婴灵为祭的大阵之中,异宝、精魄共同滋育剑中谢远春的魂灵,谢远春就能在谢摘所育的幼子身上死而复生。 在大功告成之日,失去唯一作用的丛砌,只不过是他脚下的一粒尘埃。 他甚至不介意在这将死之人心口,再插上一把利剑。 “你知不知道,我那日为何对你出手?”他柔声道,“你比你爹更加年轻貌美,我并非全不动意。所以,我本是要养着你在我身边做娈宠,让他去生这八十一个妖胎的。” 丛砌那里似乎已失去了声响。 谢跖青道:“可是你爹才被妖兽睡了一次就受不了了,他扑在我脚下,哭着求我,哭到后来,他说,弃儿根骨比他好些,要你替妖兽生子,岂不是更能如我所愿?” 他又道:“我这才发觉……以你之体生育妖胎,自是大好。我本打算让你二人共同做妖兽的祭牲,可惜却给你爹逃了出去,我只好让你一人做这等苦差。你的命这样苦,说来说去,都该怨你那从未把你视为亲子的爹呢。” 丛砌忽然挣动,大口呼吸起来。他转脸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白翳浓重的眼睛绝望地瞪大,尽管他已目不能视一物。 “还有你的弟弟谢筝。”谢跖青浅笑道,“你很爱他,是不是?他却恨毒了你,他恨你当年懦弱无能,害他失身妖兽。你知不知道后来强暴你的那些妖兽为何越来越凶神恶煞?那都是你的亲弟弟千挑万选,从各个妖窟里为你挑选而来啊。” 丛砌似还想争辩什么,可他一张口,大口血液便顺着唇缝淌下脖颈,他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谢跖青敛了笑意,冷声道:“你们一脉三人全都自甘下贱,你比他们两人还要不如,他们两人至少比你歹毒得多。”他一拂衣袖,竟把气息奄奄的丛砌一袖重重甩到墙上,“去吧,弃儿,若来世为人,记得心要狠,手要快。” 丛砌从墙上滚到地面,这回撞得头破血流,已彻底没了声息。 就在此时,整个大阵之中,掠来一丝亮光。 谢跖青眉间一蹙,耳听一剑破空,他唇上浮一冷笑,挥袖一掌击出:“何人不自量——” 最末的语音被他悄悄湮没唇间。 一剑南来,剑迎日光,绽开一线惊世的光华。那剑光如雪冰冷,如月凄清,如风疾劲,如玉温存。 谢跖青呆立当场,见那人身着谢家高阶弟子制式的青衣,宽衣缓袖,腰肢细细。见他白纱遮面,乌发披肩,被风拂乱的额发遮住了眉眼。 一线冰凉没入他的胸膛。 ——小谢的剑,还是这样快,这样轻,这样决绝。 谢跖青笑了,在心尖剧痛袭来的刹那,他唇齿一软,温声抱住了身前人: “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