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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青年受被岳父强暴,双修,沉迷与岳父交媾快感(彩蛋:泓哥的身世)

    谢摘已快站立不住了。落日近得骇人,大而且红,炽热的金光几乎透过指缝扑在他的眼帘上,这原始的、古老的、自洪荒之始便存在的太阳,直白地、大喇喇地晃着谢摘的眼。

    颈后费闻的喘息低沉、粗哑,像藏在原野草丛间的狮类。他持久、粗大而坚硬,无休无止地在落日照射下,操弄着已经站不住的谢摘。

    谢摘两条屈起的腿被费闻笼在两条结实的长腿之间,他操他,像雄兽征服雌兽,也像雄兽舔舐幼兽。谢摘蜜色的腿上青筋隐现隐跳,无色的汗液从小腹处蜿蜒流下,淌过胯下黑色的草野,从大腿根部慢慢淌落,最后滴在地面上。

    他觉得难堪,难堪而痛苦。

    自谢远春死后,世上唯一知道他蓄灵体质的人就只有费闻一个。因为谢远春临终时,费闻亲眼看着谢远春如何在谢摘身上结印。费闻也在当时立誓,一定会守住这个秘密,将谢摘当做一个普通人好好养大,将来看着谢摘娶妻成家。

    但今天……

    谢摘情难自抑地呻吟一声,费闻捣入他体内的肉棒竟应声跳了跳,茎身更加硬胀起来。谢摘十指死死攥着费闻环在他腰侧的小臂,撑着自己不跌下去,低头时腿间的热液已渐渐发冷,透过噙汗的眼睫,谢摘看见自腿间流下的嫣红血珠停留在膝弯处,被那浅浅的弧度兜住了,再流不下去。那红色太刺目了,谢摘别过眼也不管用,余光总能见到那抹红,它那么真切地提醒他,费闻正在他的体内抽插,他已和费闻交媾在一起,为费闻所占有。

    谢摘只得闭上了眼睛,长睫一合,汗水像泪水一样落了下来。

    闭上眼,红日与红的血都从视野里消失了,谢摘又想起了费存雪,想起那张年少娇稚的脸庞。昔日那张脸庞总让他心生感激,让他生出勇气和责任感,纵然伴随着一些愧疚,可是经年相处之下,那些愧疚终究日渐消弭,谢摘一直相信总有一日,它会从他心里彻底消失。可今天,愧疚被放得无限大,他想到费存雪的面容时,内心满是苦涩。他总是在从费存雪身上夺走些什么,一开始是云昼的性命,后来是费闻的关爱——这一次他连费存雪的夫婿都夺走了,谢摘知道无论怎样,自己已不可能和费存雪成亲了。

    他的阴茎早已挺翘起来,顶端湿漉漉的,青筋一跳一跳,有随时射精的预兆。身体很痛,可愉悦感正一轮比一轮更强烈。他放在费闻小臂上的两手渐渐不再反抗,不再去试图挫伤费闻。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抚着费闻手臂上长而深的血痕。费闻在他背后发着抖,粗喘着,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顶进来。谢摘察觉到什么,猛地缩回了手,然后挥手便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费闻停住了。

    四野很静,谢摘听到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不同的频率,不同的意味。

    费闻还交叠着双手,揽着谢摘的小腹。这样做让他非常满足。谢摘的里面那么窄,太狭窄,太薄弱。费闻操进去,极富弹性的花壁一下子紧缠住他的肉棒,予人它只有薄薄一层,稍稍用力便会被操破的错觉。在极度的刺激里费闻慢慢驱使着自己向内,让那层暖热的收紧的壁不断绞杀着自己到窒息,肉棒顶端碰到谢摘宫口的时候费闻甚至因太过专注而未能察觉,犹自用力地向前继续顶——他的物事太长,里头到了顶,外头还有一截露在谢摘紧致的蜜色窄臀之外。

    费闻稍稍喟叹一声,感到谢摘小腹肌肉不断绷紧,乃至抽搐,知道这孩子已撑不住了,便很快地退了出来,接着又慢慢插到最里面。每一次、每一次,不断探索着上一次放过的角落,顶端马眼翻弄着那些藏在内壁褶皱下的敏感区域,但最后都会终结在花径最深之处。

    这样抽插过十几回,费闻再拔出来时肉棒上就带出血丝,它们附在他肉棒的筋络上,使他的阳物看起来毫不美观甚至狰狞,可费闻心里没有一丁点抵触,这些黏在他欲望的血丝意味着什么再赤裸不过,想到它们背后的含义,费闻只感情欲更炽,更想要顶弄谢摘,抱紧他,拥吻他,操干他,弄痛他,让他为自己一个人流下破身的血。

    谢摘是个尤物。

    也许只有费存雪会同意他父亲的想法,认同谢摘是个尤物。

    费闻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他们父子俩的品味很相似,尤其在择偶这一点上。他儿子对谢摘有多强烈的欲望,费闻就有多少,只高不低。费闻很疼爱费存雪,对自己的儿子无所不应,也包括婚姻大事。然而,他一直深深地嫉妒费存雪拥有了谢摘的第一次,在看到费存雪光明正大地拥住谢摘、得到谢摘的亲吻时,他无数次心绪沉沉。谢摘生着和谢远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好多时候,费闻分不清是谁在和谁亲热,但他知道自己被这个人吸引。

    此时此刻,费闻满意地想,他总算知道了谢摘身上不为费存雪所知的一些东西。他既满足、又永远要不够地在谢摘身体里深入浅出,看着那点红染在谢摘挺翘的臀尖上。他的掌心紧紧贴着肌肉线条美好的小腹,感知到自己的肉棒操得太深,谢摘的小腹甚至有浅浅的凸起。谢摘一定很痛、很恐慌、很无力,费闻吻他的耳珠和脖颈,心想,小存能干到这里吗?就算他知道小摘是蓄灵体,他能干到小摘这里吗?他能干得小摘这么深,能把小摘干得站也站不住吗?

    费存雪不能。

    在这一点上,他这个父亲远远胜过了自己的儿子。

    费闻的呼吸越来越重,他也感到谢摘的喘息越发急促,原本勒着自己的十指渐渐放松了,那矫健有力的两腿酸软得颤抖起来,他知道谢摘快要射了。可就在这时候,谢摘挥手扇了自己耳光。

    无法言述的怒火当即燃烧起来,费闻盯着青年低垂的脖颈,一瞬间甚至想捏死他。他想道,没心肝的东西,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何出现在这里,也不知我为何要这么做——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难道你不该满足我么?我难道非要做个无欲无求的圣人?那么多年前,你为何要爬上我的床?

    费闻再不对谢摘留情了。

    来自灵修的威压一下子就轻易地虏获了一个体内空乏的蓄灵体。在身体越来越为男人的开拓而松软的同时,谢摘灵识一紧。这时起,他仿佛置身于火热的熔岩之上,脚下是翻腾的赤色的岩浆,头顶是被无限放大的赤日。他赤身裸体地站在一块小小的熔岩上,炙人的温度从脚心翻上来,谢摘站不住了,他仰面倒了下来。顷刻之间,岩浆吞没岩石,日头自上降下。他被红日顶入岩浆当中销蚀得片骨无存,又仿佛在落入岩浆的前一刻就溶化在阳光里。

    下一刻,他惊愕地发现自己又恢复了刚刚那样,赤裸地站在岩石上,又一次地软倒,又一次在烈日和岩浆之间化为无物。

    那一刻间,温度竟让他的灵魂如此欢愉,令他的肉体如此贪恋,他愿意为那一刻的至高快乐忍受一切的苦痛。

    可是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销魂快乐是何其短暂,紧接而来的是痛苦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不知道这样反反复复,快乐又虚无了多少次,最后谢摘只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与这片小小的世界彻底融为一体……

    在他意识湮灭的最后时分,他感到一片白茫茫的光。

    谢摘醒了过来。

    谢摘抬手穿衣时两手还有些颤抖,那种战栗的快感依然停留在他的皮肤上,只需稍稍回忆他就能想起昏睡之前的感受。费闻是在以这样的方式迫他接受现实,面对身体的欲望,也用身体和灵魂牢牢记住:只有费闻能带给他这样的快感。

    魂交。

    谢摘捡起地上的衣物碎片擦掉从小穴里流到腿根处的、费闻射在里头的精液,内心仍无法相信,费闻竟与他魂交了。

    谢摘低头看自己的手掌,再次肯定,费闻确实勾着自己与他魂交了,刚刚还毫无反击之力的身体现在已经灵气充盈,充盈得远远超过以往任何时刻。不同于那些从天地山川之间所汲取的灵气,这些完全来自于费闻。

    谢摘抬头去寻费闻的身影。

    费闻已经整好衣衫,背对他临水坐着,未落的夕日之下,他的背影无限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