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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与孙子的性爱启蒙(双性)-完

    爷爷与孙子的性爱启蒙(双性)-完

    不是错觉……

    看着平常连句粗话都不敢说的陶榆主动抱着他,怯生生地说着求欢的话,廖勇的後脑杓就像是被球棒敲了一棍,脑袋都在嗡嗡作响,他咽着唾液,又惊又喜地想着陶榆的反常究竟是怎麽回事,但仔细回想,他这一路上好像也没干啥特别的事啊?难不成真的是被隔壁房的情侣刺激到了?

    尽管心里还有些疑问没得到解答,但眼下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难得见到陶榆这麽主动,廖勇自然得好好把握机会,只见他咬紧牙根,手臂猛地发力,就这麽直接把陶榆横抱起来,突如其然的失重感也让陶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抓住了男人的肩膀,连忙解释:「爷爷,我说笑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能自己走路……」

    见到廖勇把他的话当真,竟然抱着他开始往旅馆的方向走後,本来只是想撩拨一下的陶榆顿时急了,挣扎着就要下来,但为了男人的面子问题,廖勇根本就没想放陶榆下来,好在之前偷情指数达到50%的时候,系统已经帮他增强了体力,所以现在廖勇抱着陶榆就跟抱个玩偶似的,表情轻松的不得了,甚至还能空出手来偷捏陶榆的屁股。

    眼看着距离旅馆门口只剩不到几步路了,陶榆终於意识到男人并不是在硬撑,他惊讶地眨了眨眼,对一直住在乡下的爷爷又有了新的认知,於是,两人就这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踏进了旅馆的大门。

    坐在柜台後的旅馆员工闻声抬头看了一眼,霎时目瞪口呆,因为不久前才跟孙子来登记住房的老男人,此时正抱着不知从哪找来的女孩子,旁若无人地往楼上的房间走去,这劲爆的一幕让旅馆员工看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虽然会来住房的大多都把这里当成是爱情旅馆,但正经的游客其实也不少,待了这麽多年,旅馆员工还是第一次看到把小姐叫来山上服务的。

    察觉到那明显的视线,陶榆立刻把头埋进男人的肩膀,担心地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在看我们?」

    可惜廖勇满脑子都在想那档事,压根就没注意到旅馆的员工是不是在偷看,他安抚地亲了亲紧张的陶榆,开口让陶榆从他口袋拿门卡,然後刷开了房间的门。

    一进门,廖勇就迫不及待地扑在陶榆身上,熟练地把洋装的前扣都解了开来,急不可耐的样子就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饿狼,彷佛刚才在公园射了两次的人不是他似的。

    等到洋装的衣扣全被解开,陶榆的眼前忽地落下了黑影,接着胸前一热,男人的头颅就埋在他的胸口,嘴里还啧啧地吸吮着乳头,传来的酥麻感让陶榆有些难耐地咬着下唇,撒娇似的哼着呻吟声,而廖勇的手也没闲着,只见他暗搓搓地撩起陶榆的裙摆,把手伸了进去,尽情地揉着那饱满圆润的屁股,粗鲁的动作惹得花穴又汩汩地流出了晶莹的液体。

    也许是才刚承受过激烈的操干,身体还记着那让人颤抖不已的快感,所以廖勇一把手伸到前头,陶榆就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察觉到陶榆的小动作,廖勇也没恼,反手就脱掉了上衣裤子,露出那黝黑结实的身体,还有两腿间的粗大阴茎,接着,廖勇就往上折着陶榆白嫩的大腿根,从侧边往紧缩的花穴插了进去。

    当粗壮的龟头撑开狭窄的甬道,进到那湿热的肉洞里时,陶榆舒服地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抓着身下的床单,白皙的胸口不断跟着喘息声起起伏伏,刚才被男人舔过的乳头还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接着,廖勇喘了口气,也不管隔壁的人会不会听到,抱起陶榆的一只脚就迳自地耸动起来,每次进出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底下的床板更是被摇得不停地晃动。随着潮水般的快感层层推进,陶榆觉得自己就像是泡在沸腾的水里,被体内的滚烫性器插得都要融化了。

    这时,隔壁房的说话声忽然静了下来,察觉到这个现象,廖勇顿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趁着陶榆被他干得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猛地将陶榆白皙的双腿架到肩上,挺着粗长的大肉棒往前一肏,接着,两人的下体就紧密地贴在了一起,被蠕动的媚肉紧紧咬着的感觉让廖勇爽得都快骂娘了。

    「呼,真爽,小骚货!爷爷操得你爽不爽?」

    「嗯、嗯、爷爷、好舒服……嗯、哈啊、啊、要死了……呜嗯、好舒服……啊、啊、那里、呜、啊……嗯啊、啊、啊啊……」沉浸在欢愉中的陶榆丝毫没有发现男人的意图,上了床之後,他就像是把隔音的事全都抛在了脑後,毫不掩饰的从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随着撞击的力度和快感一次比一次猛烈,廖勇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凭借着本能在少年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就这麽维持着这姿势操了数十下,廖勇突然猛地将陶榆翻过身来,将碍事的裙子全都往上拉,然後对着那紧翘的白嫩屁股狠狠一撞,从背後被插入的快感立刻窜遍了陶榆全身。

    「呜!嗯啊、啊、啊啊……」

    陶榆忍不住闭上眼眸,跪在松软的床垫和被褥上,以屈辱的姿势承受着男人的操干,身上穿的精致洋装更是跟块破布似的,凌乱地散落在腰际,而剩余的扣子更是被激烈的撞击弄得迸开来,随手一扯,衣服就松垮垮地掉了下来,看着乍然出现在眼前的光裸美背,廖勇的脸上满是兴奋,胯间的鸡巴也耸动得更加厉害,不一会儿,穴口的淫液就在不断的摩擦下变成了白沫,而这淫靡的画面看在廖勇眼里无疑又是种刺激。

    只见廖勇眯了眯眼,眼珠子不停地在那紧翘的屁股和大腿间游移,而身下的陶榆已经被干得浑身发热,每次晃动,那瀑布般的及肩长发都会激起不少水花,在欲望的驱使下,陶榆眼神迷乱地抓着皱巴巴的床单,情难自禁地摇晃着雪白的腰臀,淫荡的模样看得廖勇眼里的慾火都喷出来了。

    看着陶榆胡乱扭动的腰肢,廖勇倒吸了口气,对着那湿漉漉的花穴一阵狂抽猛送,犹如通了电的打桩机,反复地抽插着少年的花穴,底下的床板都快被他摇得散架了,不知过了多久,陶榆终於受不住地尖叫出声,从无人抚慰的前端吐出了浓郁的热液,廖勇才猛地抱紧陶榆的身体,粗喘着将浊白的精液都射了进去。

    「呼……」

    完事後,陶榆动也不动地趴在床上,神情疲倦地喘着气,而後头的廖勇正搂着他的腰肢,迟迟不肯把射完精的阴茎从花穴里拔出来,直到里头都塞满了他的精液,廖勇才善罢甘休地拔了出来。

    一拔出来,那浊白的精液就缓缓地从陶榆微肿的花穴中流出,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晕开了痕迹,感觉到身下的异样,陶榆不禁羞耻地闭上眼睛,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逃避的害羞模样让廖勇笑了笑,随即托着少年发烫的身体,就把人抱到了浴室清理。

    到了後半夜,为了要等待会儿的日出,两人一直强撑着精神没睡觉,为了提神,陶榆还帮廖勇下载了最近很火的游戏,然後偷笑地看着廖勇满脸迷惑地拿着手机,笨拙地操控萤幕里的小人,玩到最後,虽然廖勇一场都没赢过,但看到陶榆脸上的笑容,廖勇也只能摸摸鼻子继续努力了。

    不久,窗外的天色终於有了变化。

    带着有些酸疼的身体,陶榆兴冲冲地跑到户外的观赏台,把日出的那一刻拍成了缩时影片,然後欣赏着远方的城市被太阳缓缓照亮的美景,直到腿都站得都有些酸了,陶榆才心满意足地回到旅馆。

    就在两人刷完卡,准备回房间休息的时候,隔壁的情侣档刚好打开了房门,双方表情微妙地互看了一眼,不同的是,对面的男人视线从头到尾都在打量着陶榆,似乎是在疑惑昨晚的人到底是谁,而女人则是感兴趣地瞅着廖勇的下半身,那火热的眼神看得廖勇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赶紧搂着陶榆进了房间。

    一开始陶榆还没意识到那意味不明的视线是什麽,等到关上门後,陶榆才後知後觉地想到旅馆的烂音,瞬间什麽都明白了,不用猜也知道,几小时前的做爱声肯定全都传到隔壁了,想到这里,陶榆的脸颊红了红,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廖勇,在瞥见男人发愣的模样时,陶榆还有些纳闷,但随即就想到了进门之前隔壁的女人一直盯着廖勇的事,顿时有些不满地蹙起眉头。

    要是搁在之前,廖勇肯定会第一时间就发现陶榆的不满,但眼下他的注意力已经全被脑袋里的系统给吸引了,因为就在几秒钟前,廖勇忽然收到了系统给的通知:「恭喜宿主,绑定对象的偷情快感指数已达到100%,接下来将发送奖励,请宿主自行选择──」

    说完,廖勇的脑袋就浮现了两样道具和使用说明。

    左边的是记忆捏造剂,作用就跟名称一样,只下喝下一剂,对方就会陷入暂时的沉睡,这时只要在对方耳边说出想要捏造的内容,等对方醒来後,脑中就会捏造出一段记忆,虽然听起来很神奇,但这药剂也不是万能的,要是捏造的内容不当,对方很有可能会陷入混乱,到时药剂就白白浪费了。

    考虑到系统的智能,廖勇觉得这瓶药就是系统专门为他设计的,毕竟他绑定的对象在外人眼中可是他亲孙子,要是有谁报警抓他,就算他能证明双方是情投意合,肯定也洗脱不了乱伦的骂名,所以以防万一,系统才会给他这个选项。

    至於右边的道具……那就更简单了!

    兴许是知道廖勇一直很在意他和陶榆的年龄差距,尽管他的外表和体力比以前年轻了不少,但站在陶榆旁边还是看得出来有年纪了,所以系统供他选择的另一个选项就是减缓老化的药剂,一看还有这麽神奇的东西,廖勇不加思索地就跟系统要了这东西,然後悄悄地把出现在手里的药水放进口袋。

    好在东西就那麽一小瓶,一直看着廖勇的陶榆也没察觉到不对劲。

    回过神来,廖勇正准备找个机会把药水喝了,一转头就看到陶榆蹙着眉,闷闷不乐地盯着他,心里顿时都懵了,见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廖勇只好讪讪地说道:「这是怎麽了?腿酸吗?要不要爷爷帮你按个摩?」

    听到按摩两个字,陶榆立刻就想到前几天廖勇也藉着按摩的名义,用推拿的精油把他从头到脚都摸了一遍,顿时红着脸摇了摇头,瞬间就把刚才的不满抛到脑後了。

    经过这段小插曲,两人就在旅馆休息了一上午,精神养足後才继续下一个行程,两人沿路开着车,把能玩的都玩了一遍,几天下来,车子的後车厢跟後头的座位已经堆满了纸袋和礼盒,而原本只是计划要带陶榆出来解闷的廖勇也玩得十分尽兴。

    在回乡下的前一晚,坐在副驾驶座的陶榆突然想到了什麽,临时要廖勇载着他回住处拿东西,廖勇想着反正廖安平不久前才打电话过来,告诉他陶雪和廖轩已经都先搬过去了,所以廖勇也没多想,就欣然答应了陶榆,把人载回了大儿子的住处。

    结果一进陶榆的房间,陶榆就故意把衬衣的扣子解开,抱着廖勇不停地蹭,把廖勇都蹭出火气来了,回过头,廖勇就锁上了房间的门,把衣服脱得精光,露出那黝黑紧实的身体,然後猴急地扑了上去,没多久,陶榆就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嘴唇都被亲得充了血,此时正一脸乖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若不是廖勇早就摸清了陶榆的个性,都要被这无辜的模样给骗过去了。

    搂着陶榆纤细的腰肢,廖勇按捺着蠢蠢欲动的下身,把头埋在少年的颈窝,一边亲着一边问道:「早上爷爷不是才操过你,怎麽又想要了?」

    听到廖勇的话,陶榆眨着湿润的眼眸,有些害羞地抿了抿嘴,嘟哝说道:「明明是爷爷先亲我的……」

    廖勇挑了挑眉,也没戳破陶榆的小心思,扶着硬到发疼的阴茎就插进了那湿热的花穴,噗哧……感觉到体内被那滚烫的事物一寸一寸地撑开,陶榆情不自禁地仰着头,从唇边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雪白的腰臀更是淫荡地摇摆着,犹如贪婪的水蛇一样吞吐着廖勇的大鸡巴。

    「爷爷、嗯、哈啊、啊……好厉害……嗯、哼嗯、啊、啊……」

    望着身下的美人眼神迷离地吞着他的大鸡巴,廖勇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神情,使劲地在那紧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随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陶榆的浪叫声几乎都快要冲破了门板,两人激情地纠缠着彼此的身体,不断耸动着下身,好像要溺死在慾望的漩涡。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见沉浸在性爱中的陶榆似乎没听见,廖勇连忙摀住了陶榆的小嘴,比了个嘘的动作。

    接着,外头的人就踩着匆忙的脚步,快步地从门前经过,这次才终於听清的陶榆吓得张了张嘴,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过没多久,外头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麽,忽然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小榆,你回来了?外头停的车是你爷爷的吗?」

    一听这声音,廖勇就知道回来的人是廖安平,他安抚地亲了亲紧张得快要哭出来的陶榆,低声说道:「怕什麽?开条门缝跟你爸说,爷爷到市里来找朋友,顺道载你回来的。」

    有了廖勇的安抚,陶榆抿着嘴唇,这才稍微松了松心,他将凌乱的衬衣和裤子都整理好,紧张地抓着男人的手臂,走到门前开了条缝,说道:「刚才在睡午觉没听到……爸,你说什麽?」

    见陶榆只开着门缝,廖安平也没觉得不对劲,就重新问了一次,「你爷爷载你回来的?我看见楼下还停着车,怎麽没看见人?」

    「我、我也不知道……本来爷爷说要来找朋友,刚好我有课本忘记拿了,爷爷就顺道载我来了,我午睡前他还在的,客厅没有人吗?」

    「找朋友?」

    廖安平抓了抓头,表情倒是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这几年他跟廖勇的关系一直很不好,不知道廖勇在市里有朋友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廖安平丝毫没有怀疑陶榆的话,只是嘱咐了几句後,就到客厅的阳台跟客户讲电话了。

    尽管知道人还没走,但把门琐上後,廖勇还是大胆地将陶榆压在墙上,猛地堵住了陶榆的小嘴,然後挺着勃起的大鸡巴,一鼓作气地插进那湿漉漉的花穴,到了後头,陶榆也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为了不让呻吟声泄漏半分,他惩罚地咬着男人肩膀,把声音全都咽在喉咙里,等到廖安平终於离开了屋子,陶榆才敢发出声音来。

    结束後,廖勇看着有些心神不宁的陶榆,想了想,还是挑挑拣拣地把陶榆有可能不是廖安平亲生的事说了出来,但出乎意料的是,陶榆的反应并不大,好像早就猜到是这麽回事了,反倒是松了口气,勾着廖勇的脖子,害羞地问道:「那以後做的时候,我还叫爷爷吗?」

    「咳……」

    从没被这麽撩过的廖勇被说得老脸一红,低头就把陶榆那张小嘴给堵了。

    之後,廖勇就经常载着陶榆在乡下和市里来回,暑假结束後,廖勇更是偷偷摸摸地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套房,整天跟陶榆在家厮混,两人的关系一直持续到陶榆考上大学,搬离了住处後也没被人发现,毕竟在周围的邻居眼中,两人就只是一对感情融洽的爷孙,根本就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至於那对「出差」了三年还在外地的夫妻,廖勇也不想追究当初是谁出的主意,乾脆就当作没生过这个儿子,称心如意地跟陶榆享受着两人世界。

    而促成这一切的系统,在脱离了廖勇的身体後,也飞快地选定了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