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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与孙子的性爱启蒙(双性)-4

    爷爷与孙子的性爱启蒙(双性)-4

    见到廖安平有些反常的反应,廖勇狐疑地皱着眉头,正要发问的时候,廖安平突然疑神疑鬼地往身後张望了下,然後苦着一张脸,看着廖勇支支吾吾的,到最後还是什麽都没敢说出口,不过廖勇也不傻,见廖安平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也有个底了。

    当初,陶雪宁愿抛家弃子也要跟廖安平结婚,结果婚後没几天就怀孕的事,廖勇也曾经怀疑过,当时是廖安平斩钉截铁地说一定是他的种,廖勇才信了的。

    如今看廖安平这纠结的模样,要说没什麽猫腻,廖勇打死也不会相信,要是换作以前,廖勇早就大发雷霆,眼不见为净地把这一家子都赶走了,但此时此刻,一想到陶榆很有可能不是廖安平的种,廖勇反倒有些惊喜,心想,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他可就没什麽好顾虑的了,当然,这些歪心思廖勇可不会告诉任何人。

    另一边。

    听到屋外传来的车声後,陶榆就匆匆忙忙地跑进浴室,站在镜子前一边照着,一边整理仪容,照完还是不太放心,又跑回房间找了件薄外套穿上,就在返回客厅途中,他刚好撞见了提着大包小包的陶雪,看见大热天的还穿着外套的陶榆,陶雪也没太在意,只是拧着眉,说道:「来来,帮你买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暑假你就住在这,好好听你爷爷的话,别乱跑知道了吗?」

    没想到还能领到新衣服的陶榆露出诧异的表情,虽然挺疑惑的,还是跟着陶雪到房间,抱走了几套T恤和裤子,一开始陶榆还有些受宠若惊,惊讶地想着妈妈怎麽会买新衣服给他,直到把衣服拿在身上比划了下,陶榆才发现衣服的尺寸小了,尤其他今年长高了不少,长裤穿起来就跟七分裤似的,让陶榆的好心情瞬间荡到了谷底,好在这麽多年他也习惯了,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麽不对劲。

    ……

    到了晚上,一家人坐在沙发上,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坐在角落的廖安平顶着陶雪跟针似的刺眼目光,犹豫了许久,才硬着头皮跟廖勇提起了要先走的事,并解释下个月他就要调职到外地了,有些事得先准备准备才行,而廖勇也没多说什麽,只是敷衍地关心了几句,心里巴不得这对夫妻赶紧离开,要是再让这两人待下去,廖勇怕他还会听到更多让人烦心的糟心事。

    至於被留下来的陶榆,在众人说话的过程中,他从头到尾都安静地坐在旁边滑手机,表现的像是不关他的事一样,看得廖勇都忍不住摇头,但当着儿子儿媳的面,他也不好把事情说破。

    好不容易把喝了酒,正侃侃而谈地说着升职之路的廖安平赶回房,廖勇赶紧走到陶榆身旁,摸了摸陶榆的头发,说道:「晚上来爷爷房间?」

    听到这句暗示性十足的话,陶榆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攥紧,他有些紧张地望向门外,确定没人偷听之後,才害羞地点了点头,警惕的模样看上去实在惹人怜爱,廖勇一个没忍住,就凑过去亲了一口,吓得陶榆连忙摀住了嘴,不停地张望,深怕被人发现两人的关系,之後,廖勇就待在客厅看电视,陶榆则是先回了房间。

    一进门,陶榆就翻出刚才拿到的新衣服,开始一件一件的试穿,好在他骨架小,就算尺寸小了点也能套进去,只不过其中有几件衣摆实在太短了,只要稍微弯腰就会露出腰身。

    好不容易把所有衣服试完,陶榆本来想把衣服换了,但瞄到床边的手机时,却忽然改变了主意,只见他拿起手机,高举着自拍了一张,把露出的半截纤腰和雪白的大腿都拍得

    清清楚楚。

    看着拍出来的照片,陶榆红了红脸,却始终没把照片移到垃圾桶,要是此时廖勇在这里,就能发现陶榆的性饥渴度又往上攀升了一点,而在这方面,系统给的数据还是十分准确的,陶榆对性的渴望的确很高。

    从小,陶榆就知道他的身体异於常人,而生下陶榆的陶雪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瞒着这个秘密瞒了十几年,小时候还找了个命不好的藉口,把出生没多久的陶榆送回娘家照料,长大了才敢抱回来,所以实际上就连廖安平都不晓得陶榆是双性人,而随着年龄增长,陶榆也慢慢察觉到他对性需求有多强烈,单纯的抚慰已经没办法满足他了。

    任谁也想不到,在浴室撞见挺着大鸡巴的廖勇後,陶榆不但没马上离开,反而还躲在墙边,听着从浴室里传出来的粗喘声,不断想像着被鸡巴操干的滋味。

    当天晚上,陶榆就冲动地敲响了廖勇的门,而後续的发展也确实让他得偿所愿,但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廖勇本身没那个意思,任凭陶榆怎麽暗示也是撩不动的。

    在房里滑了会儿手机後,陶榆算算爸妈也差不多睡下了,就穿着短裤和上衣离开了客房,在经过隔壁已经熄灯的房间时,陶榆还刻意放轻了脚步,直到进了廖勇的卧室,陶榆才终於松了口气,而等待已久的廖勇正坐在床边,一听到有动静,就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色眯眯看着陶榆的双腿和屁股。

    见到男人眼里浓烈的慾望,陶榆不自在地遮掩着裸露的肌肤,走到廖勇旁边,强忍着害羞的心情,原地转了一圈,然後说道:「……妈妈帮我买了新衣服,爷爷你看,是不是太短了?」

    看到陶榆这身勾人的打扮,廖勇压根就舍不得挪开视线,他咽着唾液,示意少年坐在他的腿上,调情似的摸着那滑嫩的肌肤,说道:「咳,短有短的好处,爷爷看你这样穿就挺适合的,以後在家穿给爷爷看就好,不然衣服丢了多浪费。」

    被摸得呼吸微乱的陶榆低着头,轻声道:「……嗯,以後只穿给爷爷看。」

    听到这话,饶是脸皮厚的廖勇也禁不起陶榆这样的撩拨,本来还打算明天等大儿子离开,再把人吃进嘴里的廖勇眼神一暗,索性不管了,直接把人抱到床上,然後脱掉上衣,露出精实的胸膛和小腹,急吼吼地扑了上去。

    「唔……嗯……」

    经历过昨夜的亲吻和爱抚,陶榆的身体彷佛记住了那陌生的快感,当男人粗糙的大手一触碰到他的肌肤,陶榆就情不自禁地颤抖着,这敏感的反应让廖勇不得不承认,陶榆虽然看起来清纯乖巧,但内里就是个欠操的骚货,他一边想着,一边脱下陶榆的裤子,果不其然,里面的布料已经被淫液打湿了,见状,廖勇也不再做多余的前戏,低头含住了少年微微翘起的性器,用手指轻轻刮着紧缩的花穴。

    「呜……嗯、啊、嗯……啊……啊、啊……」

    双重的刺激一下就让陶榆喘息不已,他挣扎地踢着脚尖,没多久就在男人的吸吮下释放出来,紧接着,廖勇就将手指插进花穴,在那湿热翕动的甬道里开始浅浅地抽插,每次抽插,陶榆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花穴正紧紧地咬着手指不放,而穴里的汁液更是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被带出来。

    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廖勇的下身都热血沸腾了,他咽着碎沫,粗声问道:「小榆想不想吃爷爷的大鸡巴?」

    还以为跟昨晚「吃」的意思是一样的陶榆红着脸点了点头,接着,廖勇就脱掉碍事的睡裤,从内裤掏出那粗大的肉棒,意味深长地看了陶榆一眼,这时,陶榆才终於懂了廖勇话里的意思,脸上的紧张清晰可见。

    考虑到陶榆没嚐过什麽是真枪实弹,廖勇忍着想要长驱直入的冲动,耐心地开拓着那不停流水的花穴,等到陶榆逐渐适应被手指插穴的感觉,偶尔还会扭动腰臀配合之後,廖勇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挺着胯间肿胀的大鸡巴,缓缓地插进了陶榆的花穴。

    「呜嗯……」

    感受到那粗大的阴茎不断地进入穴口,陶榆的身体顿时涌起了难以言喻的颤栗,他忍不住撑着身子,亲眼看着廖勇抓着他的大腿,用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地将甬道撑开,直到整个茎身都插进了那湿漉漉的花穴,陶榆才听到廖勇发出了夹杂着苏爽和痛楚的叹喟声,这瞬间,陶榆彷佛感觉到了被贯穿的酸痛,疼地咬着嘴唇,抓着男人手臂的指尖都陷进了肉里。

    察觉到陶榆身体太过紧绷,廖勇连忙安抚地亲着陶榆的唇瓣,粗糙的手掌从大腿一路摸到後臀,最後往上一托,让插入的姿势变得更加紧密,但紧接着,还绞着粗大性器的花穴就骤然紧缩,让廖勇嘶的抽了口气,觉得大鸡巴都快被这要命的骚穴给吸萎了。

    见陶榆实在放松不了,廖勇也不着急,扣着少年的腰就将人抱了起来。

    被迫换了个姿势的陶榆不知所措地搂着男人精实的肩膀,既难受又难耐地发出呻吟声,刚才被贯穿的疼痛好像正缓缓的消失不见,当廖勇轻轻摆动胯间,开始在甬道里顶弄进出的时候,陶榆彷佛嚐到了那让人陌生的快感,止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爽吗?爷爷这大鸡巴可是忍着没用好几年了,就等着操你的骚穴!」

    「嗯、嗯、啊……啊、哈啊、爷爷……啊、啊、好……舒服,啊、还要……嗯、嗯、嗯啊、爷爷、呜嗯、啊啊……」被操得意乱情迷的陶榆抱着廖勇的肩膀,淫荡地扭着腰臀,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停乱颤,那断断续续地喊着爷爷的浪叫更是听得廖勇慾火焚身。

    廖勇扣着陶榆的腰肢,朝那满是汁液的花穴横冲直撞地操干,凶猛的攻势让陶榆有些承受不住,没多久整个人软了下来,额间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湿,活色生香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把持不住,廖勇当然也不例外,他吸吮着陶榆的小嘴,深入浅出地撞击着花穴,还不忘说道:「呼、放松些,乖小榆,爷爷的大鸡巴都快被你吸乾了。」

    「嗯、嗯、啊、爷爷……好舒服啊、啊……嗯啊啊、嗯、啊……爷爷……好厉害、嗯、嗯、啊……那里、啊……」

    「哪里?这里?」廖勇刻意往旁边撞了几下,惹得陶榆又是一阵颤栗,花穴也剧烈地收缩着,夹得廖勇差点就泄出来了,连忙喊道:「咳,爷爷这就干死你,让你每天晚上都含着爷爷的鸡巴睡觉!」

    「呜、不啊、嗯啊啊……爷爷、嗯、我……哈啊、啊……不行了、嗯……啊、啊啊啊──」

    随着廖勇越发猛烈的抽插,陶榆忍不住哭叫出声,就连雪白的腰臀也被操得一颤一颤的,就像是被顶到了高潮,见到这香艳的画面,廖勇兴奋地直喘气,胯间的囊袋更是啪啪不停地撞着陶榆的屁股,直到那湿热的花穴止不住地痉挛,廖勇才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嗯……」

    浑身发软的陶榆闷哼着勾住了廖勇的颈脖,满脸羞耻地将额头埋在男人肩膀上喘息,很快的,才刚射进体内的滚烫热液就从穴口汩汩地流了出来,当中还掺杂着丝丝的血红,一想到眼前又骚又纯的美人就这样被他开了苞,廖勇嘴角的笑意就忍不住往上扬,他捏了捏陶榆被撞得泛红的屁股,退开身子,低头拨弄着那刚承受完操干的花穴。

    许是陶榆的身体真的天赋异禀,经过刚才一轮激烈的操干後,花穴竟然只是有些涨红而已,似乎没被廖勇的大肉棒伤到一丝一毫,这让廖勇脸上多了几分喜意,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吃得消他的大肉棒的,这些年他一直憋着没找人,就是因为找不到一个能让他卯足了劲操的对象。

    如今廖勇不但找到了跟他在性事上十分契合的陶榆,还能顺带完成系统给的任务,好心情可想而知,想到这里,廖勇不禁怜爱地摸了摸陶榆的头发,热情地在那滑腻的肌肤上留下吻痕,一开始陶榆还有些放不开,但随着肢体的交缠越演越烈,陶榆显然也喜欢上了这样的亲热。

    两人就这麽躺在床上耳鬓厮磨地交换着唾液,一边持续不懈地耸动着下体,等到陶榆终於体力不支地昏睡过去,廖勇才草草地拔出他那粗长的阴茎,结束这荒唐无比的夜晚。

    次日一早,村里的公鸡才刚啼不久,廖安平就被陶雪叫醒收拾行李,整理到一半,廖安平还犹豫着要不要叫醒陶榆,浑然不觉本该睡在隔壁的陶榆昨晚已经爬上了亲爷爷的床。收拾好行李後,廖安平把东西都放到後车厢,见廖勇都这时间了还没出现在客厅,就上前去敲了敲门,喊道:「爸,我们行李都收拾好了。」

    说完,廖安平还很耐心地等在门口,过了一会儿,里头才传来了廖勇低哑的声音:「知道了,我洗把脸就起来,你们要是有事就先走,不用等我了。」

    听到廖勇声音有些哑了,廖安平还以为是刚起床嗓子没开,压根就没有多想,转头就到厨房打算帮孩子和妻子准备早点了,然而,陶雪显然并不想在这多待,她拿了昨天买的几片吐司,再吩咐廖安平煎了鸡蛋,吃完就催着廖安平赶紧开车走人。

    等廖勇洗完脸出来,刚好瞧见了廖安平拿着车钥匙跨过门槛,而陶雪和孩子已经在车子旁边等着了,一听到身後的脚步声,廖安平急忙转过头,讨好地对着廖勇笑了笑,说道:「咳,爸起来了啊,怎麽不多睡会儿?」

    ……说的好像刚才敲门的人不是他似的。

    看着廖安平那一脸说错话的怂样,廖勇也懒得计较,见陶雪不在,廖勇回想起昨天的事,正想把陶榆的身世问清楚的时候,陶榆突然从旁边的走廊走了过来,看见廖勇和廖安平站在大门前,还小声地道了声早安,而廖安平也没注意到陶榆来的方向不对,转头就说道:「爸,时间也不早了,我跟阿雪就先回去了,有什麽事再打电话给我。」

    接着,又对陶榆嘱咐道:「你暑假就乖乖待在这,要听爷爷的话知道吗?」

    「嗯。」陶榆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等到廖安平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後,陶榆忽然回过头,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廖勇的脸,轻声说道:「我会听话的……爷爷想要我做什麽我就做。」

    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廖勇心里一动,也不管车里的人会不会回头,捏着陶榆的下巴就亲了过去,黏糊糊的吻让陶榆有些意乱情迷,而廖勇也趁机搂住了陶榆的腰,色眯眯地揉着那紧翘的屁股,要是此时有人经过,好奇地往里头瞧一眼,就能看到爷孙两人站在敞开的大门边,肆无忌惮地接着吻。

    可惜,直到院子里的车子驶出门口,车里的人始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