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看你是欠肏【H】
慕风受不了,前后的快感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可偏偏前面搓得慢,后面也不动弹。 “殷离,你动一动。”他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几乎沙哑。 殷离勾勾嘴唇,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垂,眼眸深深,忍不住张口咬上去,暧昧地在他耳边问:“要我动哪里?” 慕风敏感的呻吟了一声,他忍不住侧了侧脸,想要把耳垂从殷离口中扯出来,殷离贝齿一合,直接叼住不放,舌尖轻轻舔过时,发现底下的小嘴竟然含得更紧了几分。 殷离眼中不由划过几分诧异,万万没想到,慕风的敏感点竟然是在这里。 顿时,她眼底浮现出几分促狭。 原来性爱是这样折磨人的一件事。 浮浮沉沉中,慕风迷蒙的想。 就像是浮沉在无边的海底,知道氧气即将用光,四肢酸软却无法用力的向上浮去,明明光明在头顶,却被身不由己地被拉扯着沉没得更深。 他结实的身体被比他更纤细的人压在身下,看似柔弱的双手紧紧禁锢住他的手腕,失去束缚的长发铺散在两人的肩头,随着身体的起伏,带来细微的痒,像是火光里浇进来的油,将这火烧得更旺。 身上的人越进越深,明知道她不可能将自己完全贯穿,慕风却忍不住往前爬去,想稍微离那凶猛的利器远一些。 “你要跑去哪?”那个在他身上制造欢愉与痛苦的人这样问。 他又被捞了回去。 然后被进入得更深。 慕风视线一低,好似能看到随着殷离的进出而细微浮动的腹部。 她真的插好深,每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她的耻部狠狠撞击在自己的臀部,若不是她的睾丸是藏在体内的,说不定会一并凶狠的撞进来,将他充斥到爆炸。 忽然地,身上的人好似察觉到了他的不专心,原本桎梏着他的手松开,摸上他的胸膛,捏住他硬得像颗石子的乳头,指甲狠狠一刮,疼痛和尖锐的快感直刺神经。 “唔……” “在想什么?” 殷离边问,边捣着他体内的某一点,每触一下,他就过电似的紧缩一下。 “嗯……”四肢百骸的酸慰让慕风意识不太清明,他断断续续地说:“有的时候……我差点以为……嗯……我是个女人……” “我以前从没……哼……没想过会被人压在身下……” “做这种事……” “那你不喜欢吗?”殷离的动作慢下来,让他稍微清醒一些,因为她有些期待他的答案。 慕风喘了口气,没有开口,似乎在斟酌。 “我一开始觉得这是种手段。” “什么意思?”殷离挑了挑眉,他的回答出人意料。 “我小时候被绑架过,那个女人是个恋童癖,她……对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慕风皱了皱眉,显然这让他回忆起了那些不堪,“所以我遇见你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殷离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明显沉下来。 察觉到身上的人气息的变化,慕风继续说:“我虽然看不到,但是我希望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没什么好可怜的,这一度是我的梦魇,可最近我已经很少梦见它。” “我以为我这一生都会独自度过,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工作是我唯一的乐趣,慕云也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所以你明白,当初我看到你们搅和在一起时,我为什么会那么震怒。” “你觉得是我带坏了你的好弟弟?”殷离不禁翘了翘嘴角,眼底戾气终于散了些。 “不。”慕风摇了摇头,“或许是他先勾引了你。” 殷离失笑,“你还真是了解他。” “我们之间,不也是我先主动的吗?” 殷离又笑,“那倒是,果然是兄弟俩……” “所以这种事情不过是我为了留住你的手段罢了。”他顿了顿,“一开始我并没有那么喜欢它,甚至觉得屈辱” “除了那件事,我从来没有屈居过人下,还是一个女人。” “我是说在这个世界认知里的女人。” 仿佛能看到身后人的表情,他又说:“别露出那种表情,我说了,那是一种手段,为了留住你,我可以忍受。” 殷离抿了抿唇,“那么现在呢?” “现在……”慕风低低地笑了笑,他半撑起自己,戏谑地扭头望她,狭长的眼眸藏着说不出的肆意风流,“殷离,你难道对你自己没有自信吗?嗯?” 殷离慢吞吞地掀起眼帘,轻轻吐出一口郁气,温柔地按住他的后颈,然后,用力地按了下去,“我看你是欠肏。” 77.独有【H】 “呼……哈……” 慕风粗沉的喘息声从被褥中闷闷的传出,他完全被压制住,结实的肌理因为隐忍而鼓起,发热的身体蒸腾出细密的汗珠,在动 作中往身下淌去。 殷离掐着他的后颈嘲笑他,“床单完全被弄湿了呢,你的水还真是多。” 慕风沉沉地呵笑一声,被性器插弄得松软的部位在他笑声落下后猛地一夹,肠道重重裹住在体内穿梭的性器,身后的人动作骤 然停了一瞬。 他深知自己这是在挑衅,却忍不住想看她更加放肆的模样。 “慕风。”殷离松开他。 “嗯?”桎梏的力道散去,他给自己换个舒适的姿势,懒洋洋地应道,微微泛红的双颊带着别样的风情。 殷离同样笑着望他,“看来你已经做好觉悟了。” 威胁吗? 慕风从来不怕这个,相反,他隐隐的兴奋起来,双眼顿时锐利起来,锋芒迸射,他舔了舔尖锐的虎齿,轻微的刺痛感激起了他 的战意。 “殷离,你知道我们的国家有一句俗语吗?” “噢?” 他的目光下落一寸,意有所指,“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犁坏的牛。你觉得,谁会笑到最后呢?” 殷离点点头,怒极反笑,她从未见过敢在床上对着她大言不惭的男人,她拽过慕风的脚腕,用力地将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轻松 拽回身下,翻过来,擭住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看来,是我往日里对你太过温柔了。” 性器还在身体里突突的跳动,慕风眯着眼睛,“那么我拭目以待。” 室内粗沉轻浅的喘息再次交织,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忍不住遐想,究竟是怎样激烈的战况才会使得这结实的金丝楠木床 咿呀着摇摇欲坠。 殷离揉搓着他结实的胸肌,温热的手感比上好的玉石更温润,通红的乳头捻一下,胯下的屁股就抖一下,肠道蠕缩着吮含炙热 的性器,每一寸的褶皱都被巨大撑开,慕风被烫发软,浑身上下只有一处是硬的。 殷离命令他高抬着健硕的大腿压在自己的肩头,一腿无力的搭在一旁,钝角般的宽度正好将他被侵犯的屁股完全打开,肉穴泛 着白沫,肏得泛红的穴口无力阻止着性器的进入,无人抚慰的红肿性器高高翘起顶在壁垒分明的腹部,时不时激动地弹跳一 下,铃口溢出饥渴的透明粘液。 男人是视觉动物,美丽的事物永远会第一时间吸引他们的注意。 慕风觉得自己有些坏掉了。 他的身体正经受着巨大的快慰,明明连思考也做不到,可是他总忍不住去追寻在他身上攻城略池的人,她汗湿的长发,眼底烧 着欲望的双眼,在侵略他时摇曳的胸乳,甚至让他都忍不住感到羞稔的,在股间穿刺的通红肉棒,这些都像一朵花一样,在他 眼前绽放。 现在的殷离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她的气味,她的体液,她的呼吸,此时都是为了他而盛开。 她身体的一部分正被自己包裹着,用力的进入到最深处,光是这样想着,他居然颤栗着高潮了。 疯狂痉挛的肉洞似乎想把体内的一切都榨个干净,四面八方的软肉都缠过来,绞着性器,让它吐出灌溉的精液。 殷离察觉不妙,身体刚退出一半,就被在高潮中迷醉着的慕风一脚勾了回来,他紧紧扣住她的腰,死死地盯着她,怎么可以就 这样放过她呢。 滚烫的精液一泄如注,冲刷在敏感的肠道,如江流一般奔涌向更深处。 慕风溢出低沉的叹息,“这局,是我赢了。” “是吗?”殷离抵着他的肩,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不要太自信。” 慕风狐疑地看过来,身体忽然一抽,还未发泄的性器被殷离粗粝的指腹用力搓了两下,就不可抑制地喷发了出来,腥黏的精液 溅射在两人中间。 低低的笑声从颈边传来,殷离勾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唇,如甜美的毒药,“是你输了。” 他们对视一眼,时间还很长。 年轻人总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他们极尽所能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狠狠发泄着。 慕风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总是在高潮时强忍着前面不泄,每每都被殷离揉弄两下就溃不成军。 不过几次,他就已经脏兮兮的,甚至连头发上都沾染了不知名的体液,脖子上,肩膀上,甚至连屁股上都遍布了牙印吻痕,最 可怜的是他的肉穴已经完全合不拢,半软的肉棒退出来之后,从那鸡蛋大小的洞口看进去,隐约能窥见白色精液,殷离总爱促 狭地伸手进去抠挖,不多时便能挖出一捧浓稠的液体,喂进他的嘴里。 慕风起初十分的抗拒,殷离低声哄他,不断地亲吻他的唇,吃着他的舌头,迷迷糊糊之间就被她得逞了。 那味道说难吃倒也不难吃,涩涩咸咸的。 殷离抱着他靠在床头,狰狞的性器隐没在慕风的股间,她不急着动,反而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他的囊袋,两颗本来弹药充足的肉 球此时已经萎靡不少,看着精龙活虎的肉棒虽然还翘着,但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 慕风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输了,可是事实就是他被殷离操到腿都抬不起来,只能像个女人一样软趴趴地靠在她怀里,屁股有一 下没一下的揉捏着,牵连着软肉摩擦腹内的性器,酥酥麻麻的舒服。 殷离咬了咬他的乳头,似笑非笑,“现在你觉得我被榨干了吗?” 慕风无奈地按了按额角,有些后悔昨晚口不择言的那一句话。 殷离摸了摸他一夜鏖战的勋章——眼底下淡淡的青色,终于决定放过他,掐住他的腰,不紧不慢地耸动起来。 心知这是最后一发,慕风也配合起来,双手撑在墙壁上,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他舒服的眯着眼,肠道火辣辣的,刺痛中带着快慰,看来他的身体并不太能承受她的全部精力,他得尽快想个办法了。 作者有话说: 不更新是因为太懒了。 今天有小天使找到我,说这本下架了,我惊得迅速爬上来,发现是我自己操作失误,不小心把书籍隐藏起来了。 感谢各位小天使们的等待,也说声抱歉,让各位久等了,大肉奉上。 希望疫情结束后,大家都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