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墨h
魏澜眉眼弯弯的,把人提到自己怀里,大手撸着她莹玉后颈,”殿下跑什么,臣可是正经人。” 既已得知魏澜并未对那婢女做什么,谢潇解开了此心结,眼下语气就有些弱,“永清没躲...” 魏澜眼神瞥到一旁还未批阅完的卷章,眸中神色一动,遂低头咬上了怀中人的耳侧,嗓音低沉,“臣的军务还未批完,可就这般的没了墨水...” 谢潇被她牙齿磨得痒,小幅度的扭动着身体,”唔,永清、永清为将军研墨...” 悦耳好听的轻笑在耳边炸开,魏澜眨眨眼睛,“殿下,这墨条,御赐的翰林李墨,价比黄金过三分,您可会用?” 谢潇闻她言,只道是她觉此物珍贵,全无疑心道:“永清自是会的。”顿了顿,又道:“将军欢喜这个?我京都府内尚余两匣,将军若欢喜,回京我便遣人送至府上。” 魏澜微微摇头,拉过她的手,轻轻抚上那墨条,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惹人遐想,“殿下书画双绝,自是好这东西,但臣是武将,不稀见这些个玩意儿...” 谢潇却是轻蹙眉,声调软软的,有些疑惑,“噢...那将军何出此问?” 她整个人被魏澜捞在怀里,视线向上望去便只能看到她线条凌厉的下颔,自是望不见她眸中那一点促狭的笑意,鼻尖被人轻点,“好墨需用好水磨,殿下浸润书画多年,该是懂得这个道理...” 谢潇被她绕的晕晕乎乎,“自是懂的,可此时身处这穷山僻壤,哪来的好水?” 灼热的指尖按到她的下身,让人来不及反应,便听那人温声道:“殿下这处,不是惯会出水吗?” 手指带着点力度,谢潇呼吸一窒,万般的不敢置信,“将军什么、什么意思?” “让殿下流水的意思。”魏澜站起身,把人放在了桌案上。 谢潇连耳尖都透着粉红,睫毛乱颤,“将军休要玩笑,永清、永清断是做不来的...” 魏澜嘴角噙着点笑,慢条斯理的解着她衣裳,顷刻间外裳已是被剥下,莹润的胸口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指尖抚上那些红痕,“臣说可以,殿下便一定可以。” 公主手臂半撑着桌案,抬起了身子,正待求饶,魏澜便已弯下腰,脸颊埋入那一片温润中,牙齿挑逗着那绸缎乳肉交接处,不时轻咬到乳肉上,谢潇轻嘶口气,轻轻抓住了手边的物什。 虎牙尖利,刺到白嫩的乳肉上,带来一阵阵尖锐磨人的痛感,灼热的呼吸喷到她两乳沟壑间,谢潇羞红了脸,贝齿轻咬下唇,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谢潇今年刚好及笄,魏澜却觉得她身子上沾着些奶香味,又软又甜,肚兜慢慢滑落,莹而润的白嫩乳肉出现在魏澜面前,顶端一点粉红,颤巍巍的请求着人怜爱。 舌尖划过那一点,美人的身子狠狠一抖,唇齿间溢出了一声轻吟,鸦青自魏澜耳边垂下,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一起落在她肩头,魏澜掐着她的腰,肆意疼爱着那两座雪峰,美人被亲的腿间发软,一股湿意悄悄在那处蔓延... 胯下硬的发痛,拉过她的手抚上那处,谢潇闭着眼睛,解开了亵裤,掏出了那根令她脸红心跳的大肉棒,纤手泛,,着凉意,轻柔的替她纾解欲望。 手掌轻移,按上了那双腿间的缝隙,指尖轻捻着那泛湿的布料,恶劣道:“这是什么?殿下莫不是遗溺了?” 已然及笄的女子被这般羞辱,谢潇憋红了眼眶,“不、不是...” 大手抬起她的腰,两三下扯掉了小裤,手指不加阻隔的按上那条肉缝,上下滑动着,滑腻的淫水涂满了手指,随着动作发出阵阵粘腻的水声,魏澜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调笑道:“殿下尝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 手指尽数没入,直抵到了谢潇喉咙,柔软的粉红小舌绕着指腹打转,不时舔过指根,眼尾飞红,让人看着就想欺负,轻轻夹住小舌,两根手指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着,谢潇唔唔声渐急,有些难受。 待到手指抽出时,几缕银丝自她舌尖上带出,淫靡惑人,魏澜眸色暗沉,拿过案上的酒盏,淅淅沥沥的淋在她两乳间,肚皮上,谢潇被冰凉的酒水激的一缩,低声喘了出来,还没等她适应,魏澜滚烫的舌尖又覆了上来,熨帖的抚慰着酒水划过的地方,把粉嫩乳尖含进嘴里咂了砸,惹得谢潇又是一阵猫似的轻吟。 “唔呃,将军...你好烫...”手指插进她乌黑的发丝里,谢潇搂着她贴了贴,魏澜牙齿轻轻叼住她的小腹皮肉,在齿间不断研磨,手也得了空闲,拇指分开封纪,捻上了那颗小小的珍珠,中指关节曲起,顶进了嫩穴甬道,不住的磨蹭。 谢潇被她磨得浑身都软了,底下的春水儿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小鼻子皱着吸气,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整个人陷入了情欲的浪潮。 内里传来一阵阵空虚,叫嚣着用大东西狠狠填满,谢潇被情欲磨得失了礼法,柔荑握着大肉棒,声调软糯勾人,“将军...永清难受...” 嘴边笑意一闪而过,抬手轻扇在她小穴上,啪的一声,谢潇又疼又是委屈,“做什么打永清?” “殿下贪吃,臣可不能纵容你,昨夜刚开的苞,今日若在要,殿下日后可就再吃不到大肉棒了...”两指捻开那条肉缝,穴口还红肿着,不堪蹂躏。 察觉到谢潇肉眼可见的难捱,“殿下莫担心,您还未给臣研墨呢...”说着中指便轻轻探进了穴口。 “唔...”公主轻皱着秀眉,努力接纳着闯入的入侵者。 魏澜的手指粗粝而修长,穴口的软肉热情的裹上来,挤得她寸步难行,魏澜轻轻拔出,又用力插入,水声作响,穴肉受不住,翕动着打开了通道。 粗长不容置疑的缓缓插进了甬道,空虚被填满,谢潇口中溢出一声喟叹,“嗯...将军...” 眉间笑意不减,待她适应了便大力抽动了起来,次次都碾过微凸那点,公主微张着檀口,被插得词不成句,“将军、太、太快了,嗯啊、唔...” 胸前乳尖也被照顾到,魏澜低头把它含入口中细细舔弄疼爱,牙尖轻咬,谢潇胳膊环过她的头,止不住的抽气,”唔将军、阿澜、阿澜...” 眼神危险又隐秘,魏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根她的小穴受不住的,指尖不停在她穴内搔刮敏感点,另一只手也不停抚慰着阴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冲头顶,谢潇身处情欲的深海,手臂死死环着魏澜脖颈,呜咽声都传了出来,小腹有一股暖流,正在缓缓积压。 全身都泛着粉红色,魏澜知她快要到了,冷不丁的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话音在耳边炸响,“殿下莫要只顾着自己爽,臣的墨水还没磨出来呢...” 谢潇双腿缠着她的腰身,头也埋进了她的颈窝,话音羞怯,“永清没忘,才不是只顾着自己...” 魏澜把人调了个身位,大手托着她的双股,让其背靠在自己怀里,孩童把尿的姿势,因姿势改变,她穴间积压的淫水也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谢潇手背掩面,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魏澜一只手就牢牢的托着她,另一只手把砚台拿了过来,放在了她身下,淫水一滴一滴的打在上面,不大不小的声音传进了两人耳廓,始作俑者自是愉悦的很,与她轻咬着耳朵,“殿下千金凤体,这方李墨能用您的淫水磨过,也算得了抬举。” 原本谢潇已是到了临界点,堪堪要到了,只不过被她突然抱起来,止住了趋势,眼下听她如此荤话,面上火热,书墨本风月文雅之事,自己竟如此研墨,心里一颤,下身竟是直接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 高潮的快感令人忘了羞耻,口中喘息不停,穴口软肉滋润,大开了甬道,阴精一股股的喷洒而出,大半都打在了砚台里,魏澜唇线勾起,“殿下的水真多,这砚台,已是装不下了...” 谢潇心中羞涩,腿间却因为她的话流的更欢了,双腿被这样大开,就与把孩童方便无异,谢潇羞极了,浑身都烫的很,“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