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坏人不应该这样漂亮/ 睡梦中被哥哥玩奶磨穴
陶珍珠全然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一切,用手指简单高潮了一次脑袋困倦,直接抱着柔软的被子睡觉了。 再次醒来,竟然是在浴缸里。 岳自秋正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为她擦拭身体。 陶珍珠看见叔叔立马抱住他,潮湿的双乳紧紧贴住男人的胸膛,隔着一层布料两颗心脏频率相似地跳动着。 “叔叔,我今天好好学习了。”陶珍珠翘着嘴巴讨奖励。 岳自秋听到这句话,没忍住捏了捏女生满是红痕的双乳,“学到它身上了是吧。” “嗯?” 陶珍珠奇怪地看向自己的双乳,她记得胸前的痕迹不多啊。邱煜琪一般只是舔弄,很少啃咬,然而胸前这斑斑点点明显就是被唇齿好好疼爱过。 她下意识缩了缩小穴,发现一股轻微的疼意。 难道自己的肌肤太过娇嫩,过一会儿才会显出痕迹? “我不管,的确有好好学习。”陶珍珠耍赖。 “那我也不管,谁到时候还是倒数前一百谁就得履行承诺。”岳自秋亲亲她的脸,擦好身体将她抱了出来。 陶珍珠环住男人的脖颈,颇有些头疼地皱起眉头。 自己学学不会,上课不想听,找邱煜琪又忍不住想滚上床。 “要不然,给我找个家教吧,要女老师。” 没办法,看着很正经的人专心给自己讲题的模样实在会让她小穴发痒,她很难忍住不吃进嘴。 至少现在没发现自己有弯的倾向,女老师应该还是安全的吧。 岳自秋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 陶珍珠还是觉得奇怪,这场觉睡得实在是有点久,满打满算竟然睡了四个小时,导致脑子昏昏沉沉,可能是上午的欢爱太过刺激,现在还浑身有些不适。 她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晃晃悠悠吹着傍晚的晚风,缓解昏睡太久的眩晕感。 夕阳温柔地洒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层浅浅的蜜色,少女茂密黑亮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又被微风吹过轻拂着她的脸颊,像一幅中世纪的油画。 岳西池站在房间的窗前,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半晌,低头嗤笑了一声。 手指微动,捻了捻指尖。 三个小时前。 陶珍珠在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着,已经是躺着的姿势,淫水已经干涸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手还停留着在穴口处。 而门外的哥哥不知站了多久,胯间的肿胀就没消散过。 他静静立在门前透过缝隙,一眼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仿佛她是洪水猛兽般不敢靠近一步,却又好像诱人沉沦的罂粟让人舍不得远离。 忽然他抬起手,面无表情地重重按压自己肿胀的性器,丝毫没有把它当作自己的命根子对待,恨不得将它暴力碾压撕碎,将其中蕴含着的浓烈欲望碾灭成灰。 然而越按压,肉棒却越发粗壮,他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的有些炽热的呼吸声。 良久,他闭了闭眼,将其中浓重的挣扎与痛苦紧紧遮盖。 再睁开眼时,他的表情已经变了。像是嘲讽,像是自厌。 终于他推开门轻轻走了进去。 陶珍珠仍然在熟睡。 那张脸在睡梦中是极为清纯乖巧的,不会再有张扬的恶意,放荡的骚气,仿若大自然静心雕刻的完美作品,让人觉得女孩的人合该和脸一样美好才对。 然而岳西池很确定,他再没见过像陶珍珠这样恶劣的人了。 人品败坏,放荡成性,永远贪得无厌,索求无度。 习惯用一张美貌清纯的脸,乖巧甜蜜的笑,可又从来不遮掩自己的心机与恶毒,勾引男人在她身上方寸大乱。 岳西池伸出手,解气一样捏住陶珍珠的脸颊用力挤压,将精致的脸挤压得面目全非。 岳西池这才露出一个笑。 坏人不应该这样漂亮。 玩弄了许久少女的脸,指尖缓缓下滑,掠过纤细的脖颈和细腻的锁骨,来到她敞开的胸乳前。 上午的邱煜琪的确没留下多少痕迹,虽然陶珍珠皮肤娇嫩,但也只有浅浅的红痕。 很快,这双乳就覆上了另一只大手。 大手毫不怜惜地在乳上重重揉捏,和上午那只手带着情欲的挑逗不同,这只手是单纯地亵玩。 岳西池缓缓沉腰,棱角分明的脸和陶珍珠被揉得发红的脸距离不过几厘米,他沉沉的呼吸打在少女的脸上,哪怕昏睡间无知无觉也引起了一阵战栗的鸡皮疙瘩。 “陶珍珠。”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 会什么呢,他没有再说下去。 而是俯下身用力地含住了她的一只乳尖。 极为敏感的乳头接触到男人高热的口腔,立即颤颤悠悠立起来了,在男人的唇齿间变得又涨又硬。 “说我和哪个女的鬼混。” “你自己呢?逼里的精液都没清理干净就跑回家,被男人操成这幅样子。” “没有男人,你真的活不了吗?” 正常情况下陶珍珠不可能还没醒,但今天岳西池在她房间内放了一只无色无味的昏睡剂,可以让人昏睡好几个小时。 他很早就准备好了。 乳肉在男人手里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大手往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少女禁闭的森林。 手指顺着肉穴的缝隙来到了湿润的洞口,一根粗硬的手指在洞口缓缓摩挲,少女早已经被肏熟的身体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留下黏腻的液体。 岳西池就着这股淫水将手指重重插了进去。 穴肉高热紧致,紧紧绞住他的手指,触到一片柔嫩又有弹性的壁肉,可以想到真正粗硬流水的肉棒插进去将是多么快活。 然而岳西池只是沉着脸,重重用抽插着小穴,挤入到最深处搅弄少女敏感的穴肉,激起一波一波的淫水。 岳西池目光落在她粉红色的肉穴,自己的手指正不知疲倦地进入又退出,淫靡的汁液顺着手指的抽动被带出来,慢慢地一只手指的进入已经极为顺滑,毫无阻碍。 岳西池又面无表情地加了一根手指,同时拇指大力刮弄着陶珍珠敏感的花核,逐渐在他手中充血变硬,从草丛中探出头来。 岳西池冷冷道。 “陶珍珠,要不要求我操你?” “你勾引这么多人,却从来不勾引我。为什么?是知道你在我这里从来没有特权?” “你看看你,有多骚,被最讨厌的人玩穴都能湿成这样。” 他释放出自己已经硬得流水的肉棒,颜色是淡淡的嫩红,却根茎粗壮,一如整个人勃发的怒意与欲望一般。 然后掰开少女的腿,露出中间正不断流水的粉红色肉穴。 肉棒被男人的手扶着,戳向少女的脆弱的穴肉。 肉棒毫无章法地在穴口处重重戳弄,岳西池目光发红,嘴角紧紧抿着。 硕大的龟头在少女滑腻的穴口,穴口感受到巨大重力袭来,欢喜地张合想要迎接。 然而男人的肉棒只是乐此不疲地在阴唇与阴蒂上磨擦,经过饥渴的穴口时带动小穴不断颤抖,但就是得不到粗大肉棒的贯穿。 岳西池一手撑在陶珍珠身侧的床上,一手扶着肉棒用力磨擦她的小穴,嘴里发出快慰的喘息,额角冒出细汗,目光仍然像盯仇人一样狠狠落在陶珍珠那张清纯美貌的脸上。 良久,岳西池身体一颤,肉棒重重跳动几下,浊白的液体落在少女的小腹上,淫靡又色情。 岳西池微微喘气。 他伸手将自己沾满淫水的手伸入了少女的唇,恶意地在唇上碾压,然后再伸进去,搅弄她的无知无觉的舌头。 “我知道你讨厌我,那就一直讨厌下去吧。” “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