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离婚快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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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走的林伟在警局冷静下来后就被放了出去,他一个人在路边喝酒,越喝越不甘心。 「我一定要让那对奸夫淫妇付出代价!」 醉酒的他抱着一瓶酒跌跌撞撞地向顾眷家走去,晚上十点,廊道里寂静无声,林伟走出电梯就听见了顾眷高昂婉转的叫声。 林伟怒气冲冲地扑了过去,却一下子摔倒。 门内,母子二人还没有结束。 几个小时过去,顾眷已经高潮过七八次,要不是有林松涛的阴气滋润,她早已无法继续。 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顾眷跪在客厅的地板上,接受宝贝儿子的冲击。“哈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爽翻的快感让她白眼频起。 感谢性爱大礼包,不然她早就昏了过去。 林松涛也没想到妈妈竟然一次都没有昏过去,妈妈的配合让他更加卖力。持续的摩擦仿佛真的生了热,高温的甬道让他觉得死掉的自己再度活了过来,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妈妈身体里。 林松涛一口咬在顾眷的背上,发出一声闷哼,“哼嗯”。黏腻的冰水在顾眷体内炸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顾眷失去力气,她跪不住了,侧倒在地。 林松涛却没有让自己的鸡巴滑出去,他跟紧顾眷,持续不断地在妈妈体内射精。顾眷无力抵挡,躺在地上微微抽搐,像小猫一样带着哭腔呜咽,“嗯~嗯”。 一分钟过去,暂时满足了的林松涛怜爱地在顾眷脸上舔来舔去,吞吃她的汗水和泪水。 “妈妈,我好爱你。” 林松涛把顾眷抱进卧室,顾眷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林松涛却没有立即躺在她身边,而是飘了出去。 林伟看见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奸夫!”林伟恨恨骂到,却提不起力气。 林松涛轻蔑地看着男人下体,男人已经拉开拉链将自己的家伙事儿掏了出来。林伟被盯,有些稍许清醒,他不就是听着顾眷的浪叫没忍住撸了几把吗? “你这么年轻,能满足那个骚浪的贱人吗?要不要叔叔教你?”林伟发出猥琐的声音,不仅不把拉链拉起,还挑衅地冲林松涛扬了扬。 林松涛忍着想要杀了他的冲动,他要他活着跟妈妈离婚,划清界限。 「他死了,妈妈和他的关系就撇不清了」 “你有三分钟吗?”作为人的顾、林二人感觉不到房门隔开的场景,但林松涛能。 林伟的下体黑到恶心,都说黑色显瘦,那他的也太细。不过三分钟的持久力,妈妈当年怎么看上的这种人的。 林松涛懒得和他废话。林伟被激怒,挣扎着要起来,林松涛直接隔空点了林伟的额头,“明天乖乖离婚”,然后又分了一股阴气侵入林伟身体,直接回到了卧室。 清晨。 顾眷是被门外的大喊大叫吵醒的。邻居家小妹妹尖锐的声音把顾眷吓得一激灵,在床上弹坐起来。 “没事,走廊有变态,已经报警了,再睡会吧”林松涛把顾眷抱在怀里安抚。 顾眷缩在林松涛怀里,实在太累,不到一秒又重新睡去。 林松涛冰冷的看着门外的场景,林伟躺在走廊睡了一夜,裸露的下体把早起上学的邻居吓哭了,家长报了警。 中午,顾眷醒来,觉得自己好渴却不想动,“宝宝,给妈妈拿点水,好不好。” “好”林松涛在顾眷下唇咬了一下,翻身下床。 林松涛凭借四岁以前的记忆轻松的取到了水,拿着水杯走进了卧室的浴室里。 “妈妈,你在做什么?”林松涛面色不虞地把顾眷想要探入花穴的手拉了下来,惩罚般的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用力在里面搅动。 “妈妈,这里只有我能进,你也不可以。”林松涛含了一口水在嘴里,然后松开水杯,勾着头给顾眷喂水。 顾眷腿又开始发软,林松涛的气息让她又有些迷离。 顾眷喝了林松涛嘴里的水,“我只是觉得应该清理一下” 直觉告诉顾眷,林松涛并不会想多个孩子或者弟弟。 林松涛笑了,忽略他脸色的苍白,倒有些少年的阳光和英气。他右手还是在阴道里抠动,左手却抚摸上了顾眷的小腹。 左手轻轻摩挲着,这里是他诞生的地方,也是昨夜饱吸他精液的地方。 “妈妈,我的精液只能给你阴气,不能让你怀孕”林松涛好笑着解释,“您没有好好看书哦。” 顾眷被戳穿了想法,“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因为是妈妈啊”是他的妈妈。 白天的林松涛不易提起兴致,只是抱着顾眷在花洒下厮磨。想到那天在宾馆里的场景,才突然发觉他仅仅死了四天,命运就发生了天旋地转的改变。 他苦求十四年的妈妈终于得到了。 下午,顾眷接到了林伟让她去民政局离婚的电话。 “15:00离婚,带齐证件。” 顾眷有点懵,以她对林伟的了解,哪怕不知道涛涛是谁,只看到她背叛了他,林伟就不可能善罢甘休啊。 “你不想离?”林松涛在一旁说,眼神冰冷。 “怎么会,妈妈肯定愿意啊。”顾眷连忙解释。 她年少不懂事被林伟骗了,未婚生子,等到了涛涛四岁才登记结婚。结果结婚不久,孩子就走丢了。从此,她与林伟之间只有无尽的怨恨,尤其是在林伟放弃找涛涛,继续去骗别的小姑娘生孩子的时候。 “以前,妈妈不愿意离,是想等你回来有个完整的家。现在,你回来了,妈妈什么都听你的” 顾眷感觉自己越来越入戏了,妈妈情绪礼包的影响已经减弱,却还是忍不住顺从林松涛的想法。她对林松涛的愧疚和爱已经化为无底线的纵容。 ..... 顾眷顺利地林伟离了婚。 趁无人在意,顾眷问林松涛,“涛涛,想不想吃什么东西?” 林松涛想了一想,“我想吃,街心公园边的小蛋糕” “好,他们搬家了,不过妈妈知道在哪,我们现在就去。” 顾眷带着林松涛上了公交车,还不到五点,车上空空的,顾眷坐到了最后面,她带着耳机,跟林松涛说话。 “涛涛,你还记得这班车吗?” “记得,以前这边不是民政局,有庙会,我们来逛过庙会。” “是啊,那时候你还小,但会给爷爷奶奶让座,他们一路上都在夸你” “情绪礼包”的记忆也逐渐展开,顾眷将他们关于这里的从前的一切都慢慢到来。 说了一会儿,“妈妈是不是太啰嗦了” “不啰嗦,我喜欢听”林松涛听着他和妈妈的美好回忆,愈加痛恨让他们分开的人。 “妈妈,再讲讲” 母子俩从城西跑到城东买了小蛋糕,又因为林松涛说想在街心花园吃,又跑回城西。 一通折腾下来,到达街心花园已经晚上七点了。城西是老城,房子低矮,不比城西的高楼大厦。生活在街心小花园附近的人也是多年固定,作息规律。 存在了十几年的街心花园在其他新修的乐园面前显得有些黯然失色。就连白天都很少有孩子来玩,更别提现在了,地上还洒落了一些树叶。 看着有些萧瑟的街心花园,顾眷以为林松涛想玩,就说“这里不好玩 ,妈妈带你去新开的地方,好不好?” “妈妈,我们去荡秋千吧”林松涛拒绝。 坐在秋千上,顾眷看着林松涛吃小蛋糕。他明明是半透明的,蛋糕入了嘴却看不见了。 「真是薛定谔的透明。」 吃完,林松涛放肆地荡起了秋千,还吹起了口哨,冲着顾眷笑。 “妈妈,我荡得高吗?” “高,涛涛是荡得最棒的小孩。”顾眷像小时候一样回到。 荡完秋千,林松涛又想要玩滑滑梯。 顾眷和林松涛登上滑滑梯,顾眷刚把林松涛推下去,就觉得一阵心悸。封闭式滑滑梯很长,还有不透明的罩子,看不见林松涛让顾眷很揪心。 一转头,就看到林松涛回到自己身边。 “宝贝,你怎么没滑下去?” “因为你没在下没接我,小时候,你都是在终点接我的。” “那我们一起滑下去?”滑梯很大,足够两人一起滑。 林松涛却抱着顾眷不动,宽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际来回摩擦,顺着衣服下摆就滑了进去。 顾眷知道他是想要了,“宝宝我们马上回家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在这儿” 不给顾眷再次拒绝的机会,林松涛直接将她衣服脱下,铺在地上。他们伸出封闭滑滑梯的开端,一边透着月光,一边有滑滑梯投下的阴影。 林松涛将顾眷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色情的伸出舌头挑逗着软肉中珍珠,轻咬慢吸的动作挑起了顾眷的情欲,却难以让她满足。 她探着腰,想让舌头伸得更深。“宝贝别亲了,进来啊,进来” 听了这话的林松涛却停了下来,顾眷睁眼,祈求地看着他。 林松涛看着正在召唤他的蜜穴,有些委屈。 “妈妈,这里不止我来过。”林伟的出现提醒了他,妈妈秘密之地不止他一个人来过。 虽然理智告诉他,没有人来过就不可能有他。但鬼是没有理智的,无穷无尽的占有欲让林松涛想到这个问题就要疯。 顾眷怎么也没想到他在纠结这个,可再不安慰他,血水就要把这里淹了。 顾眷将双腿张得更开,明明白白白白的把所有都展露给面前的儿子,她带着他的手来带阴唇之上 ,像缚灵那一夜一样,带着他的手慢慢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修长的手指带着死人的冰冷,空虚的骚穴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温度,手指一进去就被一拥而上的嫩肉死死围住。 两指的填充并不能使顾眷满足,她想要儿子的全部,想要将整个儿子都藏进身体里。 “啊~想知道,嗯有多少男人插过妈妈吗?”顾眷一边喘,一边抛出诱饵。 “想”林松涛咬牙切齿,他要杀了他们,他要杀光所有和妈妈有关系的人。 顾眷夹紧臀部,一紧一松地让林松涛的手指感受着她的邀请。“那就操妈妈,操到妈妈愿意说为止。”顾眷撒下最后的诱饵。 鱼儿上钩了! 硬挺的阴茎早已狂躁不安,顾眷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那根阴茎更粗更长了。她开始止不住的浪叫,完全忘记自己身处何地。 清冷的月光倾泻一地,洗不去她脸上的媚色,她抬着腰让林松涛进得更深更深,直抵到脆弱的宫口。林松涛也发现了新的游玩之地,一股作气冲了进去。 “啊,啊~”顾眷双手抓住林松涛的手臂止不住的颤抖。她把手放在下体,用手部的这边震动感受着儿子的进进出出。 “是谁?谁!” 林松涛追问着,为了尽快得到答案,持续不断地朝着顾眷的敏感点猛烈攻击。“哈啊,哈,慢点,慢点啊~”顾眷晃动着屁股,像是在躲避,又实实在在的将林松涛全部吞了进去。 “嗯,嗯,啊哼哼”顾眷紧绷的脚背一下子松了下去,她恍惚着向林松涛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 “十八年前,你出生,把这里撑开,”顾眷满脸幸福地说着,望向林松涛的眼里满是爱意,“十八年后,依旧是你把妈妈撑开。” “从来,都只有你” 「只有我」「只有我」 林松涛兴奋得红了眼睛,突然化成一摊血水,将顾眷包裹。 顾眷再次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家里的浴缸。浴缸里满是腥红的血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涛涛消失不见,下体却仍旧被塞满,“啊,嗯~”,她仿佛在被水强奸! “啊,妈妈,我的妈妈” 林松涛低哑的嗓音在浴室回响。 血水翻腾,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