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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浮生闲记(高H)强吻捆绑play

    顾长安这个厚脸皮的,自从吃了那朵高岭之花后,就在丞相府安心的住了下来。日日睡到正午,等着下朝归家的孙徽君亲亲哄哄,才会起身。堂堂的丞相,孙家的当家人,纡尊降贵的伺候她洗漱、穿衣吃饭。

    用完午膳,对着人家动手动脚要人抱着小憩,午睡后,日理万机的丞相要去书房处理朝务,她就领着小丫头们在府里闲逛。在西边池塘里钓鱼,钓那一条价值10金的极品锦鲤;又去东边的花圃祸害价值连城的牡丹;再玩的无聊了,就在府中开了台子,看那身着单薄的妙龄女子玩女子相扑,激烈的场面羞红了一众小厮;再再无聊,就去书房里糟蹋她的莲花仙子,回回调戏人都反被人吃干抹净,那水喷的淋湿了一地的国家机密.......

    真叫是“终日昏昏醉梦间,偷得浮生半日闲”,在这丞相府邸,闭门不出,做个纨绔,只顾自己快活,那管门外洪水滔天。只是这世事无常,快乐短暂,你不惹事,事却要找上门来。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顾长安在临水的戏台之下,听着昆曲。戏台上婉转的曲调,隔着一池春水,传入她耳中“恋香巢秋燕依人,睡银塘鸳鸯蘸眼.....”②

    端起茶杯,掀开盖子,刮了刮茶沫,深嗅茶香,将新进贡的西湖龙井送入嘴里。真是好茶啊,色翠而形美;香郁又味醇。

    这样惬意的一幕,被身后,慌乱的脚步声打了个稀碎。

    不远处,那是孙徽君的贴身小厮檀棋,正一脸焦急的拉着府里的管家一路小跑过去,嘴里还不停嘟囔着什么。

    顾长安看见忍不住发笑:“这檀棋,平日里都见沉稳,现下怎的如此急躁,你看看,管家花白的头发都被他拉的在空中飞起啦,哈哈哈。”

    一旁的香菱插话:“郡王殿下不知道,今天府里来了客人,说是在书房和丞相大人吵了起来,茶盏都摔碎了好几个”

    闻言,顾长安有些不爽,哪里来这么无礼的客人,撒野欺负自家男人,这可不行,忙拉着香菱要去为自家男人出气。

    “哐当” 又是一阵瓷器摔碎的声音。

    刚到书房门口,看到在门外焦急等待的管家和檀棋,抬了抬手,止住他们问安,听得房内又是一阵喧闹。

    “怀思兄,得寸进尺四个字可不好写,你的清河精锐,换的是便宜皇帝,可换不来一个临川郡王。”霸气侧漏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威胁。这个声音!!顾长安停住了推门的手,宫仪权这个魔鬼,怎么会在这里,好可怕,好可怕,这门是没有勇气推开了。

    “阿权,如今的局面你已得偿所愿,大离皇族就剩了殿下一个,你知道她身份现在有多敏感吗,若我再把她交给你,北疆,云南那一个都会打着勤王的名号乱起来的,你就抬抬手让她留在我这里吧。”清冷的男音传来,带着对挚友的苦苦劝慰。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自己信吗,她在你府邸的日子,你很快乐吧,这样一个娇香四溢的美人,你就没尝尝味道?”

    “阿权,你.....你不可以这样说殿下...殿下...殿下....”

    隔着门窗,看不清内里的情况,隐隐约约的,只见这宫仪权对着自己的莲花仙子步步紧逼,直将人逼坐在椅子上。还不肯罢休,俯下身子继续调笑道:“还说是好兄弟,怎么不见你分我一杯羹。”邪恶的话语如针尖刺进顾长安的耳朵,双手在门上握的生痛,坏人,这个坏人欺负我的男人,还敢觊觎自己,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用力地推开了门。

    宫仪权鹰顾狼视的看着她,仿佛猎人终于寻到猎物的身影。

    孙徽君见她来,有些惊讶,连忙推开在自己身侧的宫仪权,快步走到顾长安身边,抱住轻拍她的背安抚道:“没事的殿下,只是一些朝堂上琐碎的繁务,动静有些大,吓着了吧。”

    感受到孙徽君的保护,紧紧地往他怀里钻。这一幅“郎情妾意”地画面看在某人眼里,是一阵的嫉妒和生气。

    宫仪权抚了抚被弄皱衣服,踩着碎地的瓷片,带着威压走来。路过顾长安的身旁,一把拉过她的娇躯,用力吻了起来。

    这是一个充满血腥味道的吻,带着野兽般猛烈的啃咬,尖利牙齿,咬破的鲜嫩的嘴唇,强硬的撞进檀口,去追逐那口腔内的丁香小舌。如狂风过境,不放过每一处地方。内壁、牙龈、牙齿、舌头,每一处都要沾满自己的味道。

    嘴里的津液被强硬的渡给顾长安,给我吃,吃下我的味道,我要你全身都是我的味道。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混合着鲜血漫了出来....

    “唔....唔...”顾长安奋力的挣扎,自己的舌头被吸吮的生疼。

    孙徽君被这来不及反应的变故,生了怒气,自己用心呵护的殿下被某人这般对待。带着怒意的拳头打在宫仪权的俊脸上,终于分开了二人。

    差点被深吻搞窒息的顾长安,躲进孙徽君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呼吸着,抬起湿漉漉的小脸,微张红肿的嘴唇,对着孙徽君嘤嘤地哭泣,叫人好生心痛。

    宫仪权捂着被拳头擦伤的俊脸,怒目圆睁的瞪着孙徽君,不可置信。

    “太师,您请回吧,我这丞相府不欢迎你。”对着宫仪权下了逐客令,抱着顾长安背过身去,轻轻的安抚着。

    “呸,”宫仪权对着门外吐出一口血水,恶狠狠地道“孙徽君,你好得很,我就不信你能一辈子都护着她。”说完又对着在孙徽君怀里哭泣的顾长安道:“小羊羔的味道真好,我等着你来我怀里。”说完迷恋又变态的往她在的方向深深的嗅了嗅,才转身离开。

    看着他,走的远了,再也压抑不住的情绪得以宣泄,在孙徽君怀里放肆的哭泣着。

    自己真的很委屈,怎么就招惹到这头地狱的恶犬了,都躲进丞相府了,他还要来害我,想到他在殿前杀人如麻的狠厉,又想到今日在自己心爱之人的面前被狠狠地啃了一口......眼泪如山洪暴发,淋湿了孙徽君的衣服,留下一大片泪渍。

    孙徽君也很脑怒宫仪权,没想通,自己这位挚友是怎么了,明明是来府里拿兵权的,怎么谈到自己心爱的小殿下便控制不住情绪,一向自持冷静的人设就崩塌了?摔杯子扔奏章的活活像一个被抢了东西的孩子。又有些愧疚,看着怀里嚎啕大哭的殿下,心痛到不行,是自己没保护好她,害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殿下,莫哭,是臣无能,没能保护好殿下,让殿下受委屈了”孙徽君安慰的声音响起,抱住痛哭的她,自责的安慰道。

    “呜呜呜...呜呜...君君...他好可怕...呜呜 ”好像喘不过气抽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孙徽君送来一杯热茶,让她饮下,拍着她的背让她顺气。

    “呜呜....我再也...再也不要见到他...呜呜”断断续续的说着,让孙徽君心痛到不行。

    清冷的唇,贴在了莹莹落泪的眼上,落下细碎的亲吻。暂时止住了哭泣的泪,将整个人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好”随之而来的承诺像一剂强心针,带给顾长安 无限的安全感。

    顾长安不哭了,像累了,躺在床榻的靠枕上,仍由孙徽君拿着湿热的锦帕替她擦拭泪痕。

    看着为她忙前忙后的高岭之花,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在顾长安脑海里出现,不禁淫邪的笑出了声。

    孙徽君疑惑:“殿下,怎么了。”

    她翻身坐起,把孙徽君压在身下,双手在他身体上乱摸。手钻入衣襟,色情的抚摸着腹肌。

    “君君,我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你得补偿我。”

    孙徽君被她突如其来的调情搞得不知所措,想要制止她的行为,又听到她说的话,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是夜,门外夜凉如水,屋内一室地旖旎。

    价值千金的蜀锦被撕成了条状,卷裹起来形成绳索,套在孙徽君洁白如玉的手腕上,松开了发冠,乌黑的三千青丝垂在身上。

    眼眶微红,装满星辰的眼睛,现在含住饱满的泪水,眼神迷离。性感的薄唇,微微的张开,湿润嘴唇,吐出雾气,被情欲染的粉红。露出躁动不安的香舌,贝齿像承受不住的轻咬。

    好像屋里很热,香汗布满了全身,由完美下颚线处滴落的汗液,在勾人的锁骨处形成小小的池塘。

    胸前的茱萸早已挺立,殷红的诱人采撷,性感的腹肌微微颤动....

    “唔啊.....”承受不住的欲望,克制不住的溢出。

    顾长安的脑袋正埋伏在他的胯下,娇嫩红肿的香唇嘟起,在腹肌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

    “啊...殿下...”孙徽君难耐地出了声。

    吻,一路向下来到茂盛的草丛,张嘴将“他们”含下,头微微抬起,带着些力量的撕扯。帅哥的草,还是有些扎嘴,她放弃了扯动,来到了热烈的欲望。

    低沉的欲望已经抬头,变得硕大又美丽。

    再次感叹于他棒身的美丽,张嘴把他含进嘴里,成熟的莲香韵绕了整个口腔,温度些许烫嘴,有些大的蘑菇让顾长安的小嘴包不住,努力张大的口腔,使劲全力接纳。

    “啊....殿下....不要....脏...”浓烈地欲望,被湿软的口腔包裹,为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满足。自己的宝贝,就这样被她含在嘴里,脸上浮起了难为情的红晕。

    顾长安艰难的吐出棒身,用手掌触碰他前端的蘑菇,抓住“他”色情的蹂躏。舒服的他直哼哼“嗯哈....”看着温润如玉的帅哥,在自己手下溃不成军,一阵自豪感从心底升起。

    有些强硬的一把抓住,淫荡的逼问道:“君君,这是什么呀?”坏心眼的弹了弹他的两颗玉蛋,引起一阵痉挛。

    “啊.....殿下....不要....”

    孙徽君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被束缚的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抓着,微红的双眼注视着她玩弄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控制住,移不开目光。

    听到令人愉悦的呻吟,顾长安在那欲望之眼上戳了戳,肆意的戳揉挺立的棒身,头顶传来吸气声,棒身抖动,从欲望之眼泄出一股浓烈的莲香,顾长安的脸凑过去,嗅了嗅,伸出香舌,舔进嘴里细细地咀嚼。

    “君君,告诉我,是什么,如此的香醇。”

    孙徽君的欲望忍无可忍,咬唇祈求到:“啊....殿下....给我..”

    带着情欲的低哑男声真好听。饱受欲望折磨的君君真可爱。

    顾长安张嘴,深深的含住欲望,将“他”包裹在自己温暖湿热的口腔里。想要听到他失控的叫喊,用情的努力吞吐着,香舌在嘴里围着棒子转着圈圈,整个口腔用力的吸吮、舔弄、拿牙齿轻轻地刮擦。

    另一只手伸向两个渴望的玉蛋,轻柔的将“他们”用手掌包裹,慢慢的往外拉,然后放在掌心掂量。孙徽君的眼神逐渐迷离,含水的双眸,有着星星的亮光,看着她被自己欲望戳弄到鼓起的脸颊,上面开满了醉人的桃花。

    忘情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把欲望送的更深,小幅度的抽擦着棒身,顾长安的口中传来啧啧声,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再次溢出口腔。不安分的另一只手,在孙徽君腰腹下胡乱的抓挠着,玩的不亦乐乎。

    腰腹下酥麻不停叠加,运动的速度渐渐加快,蘑菇头不停的撞击她的口腔上颚。直抽的顾长安唔唔的闷叫,受不住的双手轻轻拍打他的腹肌,示意他慢点。

    快感即将到达临界点,男人无法从欲望中清醒,顶弄的速度不减,狠命的抽擦了几下,发出了嘶吼,棒身抖动,迸发出强有力的热液,来不及撤退的顾长安被喷了个满嘴。

    “咳咳....咳咳..”充满莲香与麝香的精液呛到顾长安咳嗽,来不及咽下的白浊从口腔溢出。

    发泄过后的男人,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看到不停咳嗽的顾长安,有些内疚,带着情欲餮足的沙哑:“殿下,还好吗?”

    顾长安跑到桌边,灌下一大口茶水,冲刷掉嘴里浓重的莲香。

    回头看见还没束缚住的美人,顾长安尚未被满足的欲望,狂野处燃烧的火灾,席卷全身。

    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抚摸他被满足的欲望。

    “唔...啊...”看着他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对着湿漉漉嘴唇,咬了下去。

    抬起腿,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对准那高高挺立的欲望,深深的坐了下去。

    “啊....”舒爽的喟叹。

    终于被满足的欲望,紧致又渴望的花穴,被冲击填满,笔直的肉棒,想要抚平里面每一层褶皱,进入了最深处。

    双手搭在他的脖颈上,借着力量,抬起,坐下。刺激的快感,将她打翻。每一次都穿过潮湿温热的甬道,进到最里面,她动的毫无章法,感觉自己像是大海里的沉船,被情欲的浪潮,时而抛上半空,时而打落深海。自己艰难的动着,承受自己掀起的暴风雨的肆虐,耳朵里全是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偶尔混杂的她和他的呻吟和低喘。

    渐渐的快没了力气,花穴紧紧的锢住棒身,运动越来越慢。

    孙徽君,爽到不行,那花穴里好像有一万张小嘴在努力的轻吻他的欲望,敏锐的察觉到她紧咬的花穴,和慢下来的律动。双手微微用力,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禁锢他的蜀锦化为齑粉。用力的回抱着她,将她羸弱的身躯,向上托起,再狠狠的放下。

    顾长安感受到,强烈满足感,发现被操的人,又变成了自己,难耐的呻吟惊呼:“啊...你....”。

    “殿下累了,让臣代劳吧”性感的男声在耳旁,像是兴奋剂,用力的推动了而这一池春水。

    孙徽君的眼底微微泛红,几绺凌乱的黑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上,抓住她跪于身侧的大腿,强行的勾住自己的腰。身下的床榻,被撞的“嘎吱”作响。潺潺的流水,打湿了床单。

    “唔....啊....”顾长安的理智被撞的细碎,沉醉于势不可挡的欲望,感受着他的凶猛。

    “啊....君君....轻些....我...我受不住了,”紧缩的花穴,被叠加的快感折磨,痉挛的紧缩着,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顾长安无语轮次,颤抖着紧绷大腿,哭叫着到达了高潮,身体还在不停的痉挛,就被他拦腰捞起,翻转成跪趴的姿势。

    他挺立的玉筋,再次捅了进去,刚刚高潮过的花穴敏感又湿润,酥软的不可思议,奋力的插进深处,甚至发出色情的水声。

    在愈发激烈的抽擦中,孙徽君俯身轻吻她香汗淋漓的后颈、脊柱、腰窝.....

    “殿下......”动情的喊着她的称谓。

    心里好像寻找到了答案,他要拼命地守护这个女孩,让他第一次动心的人。

    孙徽君不停的顶撞着她,迷蒙泛红的眼眸里没有了星辰,汹涌流动的全是爱意,大力的撞击,想要将她融入进自己的身体。爱慕她,珍惜她,不管外面的慌乱,想要用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换她拥有任性自由的快乐。

    他的殿下,甘愿奉献一切,疼爱进骨血的殿下。

    话分两头,太师府邸,在主人蓬勃的怒意下,人人自危。

    下人们跪于堂下,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想不通为什么自家主人出去一趟,就带回来滔天的怒气,这样的主人,是有多少年没见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在他亲自带兵弑母的那个恐怖夜晚,想到那些人的惨状众人不住的颤抖。

    还是长庆开了口打破这令人可怖的寂静:“主人,请喝茶。”

    “啪”一封折子袭来,重重的砸向手中的茶碗,摔碎在地面,滚烫的茶水,浇了一身,不敢擦拭。

    “老子就这么可怕?亲一口就委屈的朝别人怀里钻。”他爆了个粗口,询问长庆。

    闻言,松了口气,示意下人都出去,自己跪着朝前爬了几步。恭敬的开口:“主人的怒气,天底下无人能承受,太师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听到长庆的话语,知自己失态,整理了下情绪淡淡的开口“或许,她该回家了”似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邪恶的意味爬上了脸庞。

    “是的,主人,我明日便去郡王府里传话。”长庆摇摇头,看来这郡王殿下是在劫难逃了。

    “将我的寝殿,修整修整,让她住的舒服些。”宫仪权开口道。

    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好像透过它,在看着什么,充满欲望的说道:“欢迎回家,我的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