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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安静如鸡应该怎么翻译。 ... 回家时谷慧已经把晚饭都摆上桌,郁家没请保姆,只有个钟点工定时来打扫,晚饭之类的家务直接是谷慧亲自来做。郁楚换上拖鞋顺着饭香走进餐厅,谷慧从厨房里把最后缺的三双筷子拿出来,喊郁楚坐下, “小楚快去洗手,开饭了。” 郁楚把书包搭在椅子上,看见她爸今晚难得坐在上位上,郁楚有些意外,规矩地叫了一声, “爸。” 郁浩航也刚到家不久,看到归家的女儿,对着郁楚和谷慧说了一样的嘱咐, “去洗手吧。” 郁楚的身影消失在餐厅。 郁浩航皱着眉头,镜片反射着头顶上吊灯的光看不清眼神,语气听起来有些燥, “空调开了多少度?” “25度。” “开这么高干什么,调低点。” 谷慧一把拍掉他要拿勺子的手,瞪眼, “郁楚身体不好,25度够低了,你能不能多关心关心女儿,天天话都说不上几句。” 郁浩航噎住,嘴硬, “别人主动找我有什么办法,维持人脉总要给面子吧。” 谷慧也知道没办法避免, “偶尔推几个能怎么样,你也要多回家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 瞥到郁楚洗手回来,两个人及时止了话头,等郁楚坐下,三个人才正式动筷。谷慧今天做了不少菜,多了一个人丰盛不少。郁楚舀了一勺正中间摆的辣牛肉汤,谷慧看见了,叮嘱她, “别喝太多,你在学校也少吃辣,这段时间注意饮食,那个竞赛妈妈去沟通过,老师说很累人,要多吃有营养的,少吃刺激的。” 郁楚爱吃辣,辣得她痛快流泪最好,也喜欢冰的,吹着空调喝冰水是她以往夏天最爱的搭配。但为了治痛经她被妈妈逼着喝中药,冰的东西也几乎戒了,本来辣也是要戒,郁楚却总是不行,戒不掉,只是吃的频率下降了。郁楚咬了一口又辣又鲜的牛肉,含糊地哼了一声。 “竞赛?什么竞赛?” 郁浩航尝了一口汤,嘴唇辣得通红,忙拿水吞下一大口,等辣劲下去才道出自己的疑问。 郁楚一碗下肚也什么事都没有,面色如常,只是捏紧了勺子, “数学竞赛,田老师推荐我参加的。” “是不是董家那小子高一时候得一等奖的那个?” “嗯,但他这次没有报名。” 郁浩航平常很少主动问起郁楚的学习,只大概知道自己女儿成绩不错,还处处压董家那个一头,让他在董辰磊面前格外有面子。一听董朝铭不参加,不免惊讶, “董辰磊还会让他儿子放弃机会,真稀罕。” 谷慧在桌下踢他一脚,郁浩航自觉地闭上嘴,转而鼓励女儿, “小楚,爸爸相信你,我郁浩航的女儿怎么会没有这个实力。” 郁楚牵起嘴角,埋头吃饭。 ———————————————————————————————————— 安静如鸡我不会翻译哈,瞎写的 十一、南北纬十度之间(微h) 十一、南北纬十度之间(微h) 月考考完学校放了半天假,难得的大块时间,郁楚留在家里全身心投入了新买的竞赛题里。 郁楚前一周一边复习月考的范围一边刷前面较基础的竞赛选择题,结果发现没什么套路可循,大题就临时决定先放一放。现在月考结束,她有更多精力投入到对比中,郁楚下午打算把所有题型出现的频率做个汇总,以便自己着手准备大题。 她思维不比其他参赛的例如储翊之类,但细心和毅力绝对远超他们。 聚精会神地学了两个小时,飘窗反射进来的阳光角度不偏不倚,正好照在郁楚书桌上。郁楚觉得刺眼,起身到窗前把最里面的一层纱帘拉上,光线倏地变得柔和。玻璃杯里的水早就凉了,郁楚端起水杯,她生理期将近,还是不要喝凉水的好,打算到楼下再倒一杯温水。 董朝铭被派遣来送苏知涵新烤的蛋挞,本已经走到了玄关处,蓦地听见拖鞋踩在楼梯上的下楼声,顿住了脚步,条件反射似地望过去,只这一眼,他就彻底呆傻了,手里的空盒脱手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郁家就郁楚和谷慧两个人,郁楚也懒得穿衣柜里一排一排的隆重衣服,就随便拽了一条吊带裙,好像是前几年哪次过生日谷慧给她买的大裙子的内衬,因为太夸张了外裙郁楚早就堆在角落里碰都不碰,只留了内衬平时穿着,图个舒服。 郁楚被声响吸引,看见董朝铭钉在那里,白净脸皮涨得通红,黑白分明的瞳仁刻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他又犯什么毛病。 “你怎么在我家?” 董朝铭慌忙捡起盒子,嗓子发哑, “你穿...穿好衣服。” 耗子见了猫一样飞快地冲出郁家。 “...” 郁楚迟钝,对董朝铭又没有觉得是个异性的自觉,但董朝铭不是。 他这一段时间分心留意着郁楚,太多的细节让他已经对郁楚暗恋他暗恋得无法自拔这件事深信不疑,他自动把这个意外归结为, 郁楚在勾引他。 董朝铭一头扎进他房间,反手关上门,脱力一样脊背撞在黑色的门上。他脸上的红晕一点也没消,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刚的画面。 郁楚没穿内衣。就那么中空着走下来。 她身上的吊带裙布料少得可怜,两条细细的带子卡在锁骨处,白皙圆润的肩头全裸露着,胸前撑起小山包似的弧度,薄纱贴身凸出来两颗尖尖的,半透的艳色几乎把董朝铭的眼睛染红。 他身心健康,高中男生该有的黄色想法一点没缺课,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两颗是什么。 董朝铭被无辜的郁楚点了一把火,全身都烧起来。 ... 郁楚敲开董朝铭的房门,董朝铭睡眼惺忪,却在看见门外人的一刻瞬间清醒过来。 “...你怎么来了?” 郁楚还穿着下午那一身裙子,嘴唇勾人的红。 董朝铭手足无措,耳朵尖又红起来,眼神闪躲, “我不是叫你穿好衣服吗,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被别人看到不行,被他看到就可以了? 面前的郁楚没有同他预料的一般嘴里嗖嗖放冷枪,反拉着他的衣领贴近了董朝铭,他心提到嗓子眼,瞪大了眼睛,身侧的手握成拳,攥得死紧。 郁楚在他脸颊上轻轻留下了一个红印,董朝铭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地看着郁楚两手一勾,肩带晃晃悠悠地落下,吊带裙不堪引力,唰得滑落在脚边,宛如一块破布。 少女身上只余一条内裤,肩颈线条呈直角,腰身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