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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吗 (视奸+测量)

    1

    今天夜里明月如银盘,院子里草木栏杆都留下非常清晰的影,梦生穿着松垮不合身的中衣走在檐廊,两枚利齿探出唇线,走路没有声音,仿佛一抹无知无觉的幽魂。

    很不寻常。

    她的视角变得很奇特,能看见目之所及的树影高墙,也能看见墙后面嬷嬷的房间,看见屋里里面熟睡的老人。这些画面并不重叠,以一种玄妙而缥缈的角度同时展现在眼前,好像她的一双眼睛同时变成了好几双,所以她轻易找到了江霁辰在书房,书房亮着灯,他拿书坐在桌前,单手撑着额头。

    灯光把他半边脸照的柔和许多,冷漠感被暖色灯光削弱,垂着眸子,却没有在看书,而是在出神。

    胶着的寂静里,江霁辰低垂眉目没有任何动作,像要在这里坐到地老天荒,就连睫毛也没有颤动,但有一滴泪,从靠近灯光的那侧脸颊滑了下去。

    他移动手指,指尖蘸开了面颊上的湿润,随后轻轻地叹出一声,换个姿势,坐在灯下。

    梦生停在外面看了片刻,有些迷惘,知晓自己有错,也不明白这件事有哪里能到他流泪的地步。

    他要在这里整夜吗?不想睡觉,还是不想见她?

    梦生低头看脚下,脚下是自己的影子,还有边上一支亭亭玉立的花影斜插,从影子的胸口贯穿而出,开在肩头。她迟钝的转头,血脉里奔涌的热烫已经让她有些恍惚,连尖锐的齿尖也收不回去,抬起手,把那朵带刺的花折了下来。

    她推开门,手里捏着细长一根花枝,站在门口。

    身体里奔流的血液躁动出绵长的耳鸣。

    2

    江霁辰看见了她。

    月夜里孤独的影子,炙热的灵魂。

    今晚原本不想搭理她,但这一抬头远远的就看见梦生两眼变作了璀璨的金色,没有感情外泄的金眸利齿,站在门口如同幽魂。他神色剧变,站起身来厉声叫她进来关门,问有没有别人看见她。

    梦生很听话的关上门,背着手,摇摇头表示没有人看见。

    离的近了,那双眼睛里黑色的竖瞳和旁边星星点点的斑纹都能看到,这让江霁辰顿时想到了类似蛇类的冷血。

    “眼睛怎么了,能看见吗?”因为担忧,他的神态软化了,刚刚严厉时眼角未干的泪痕现在更明显,梦生在他面前,要举起手才能够到擦拭那点泪痕。

    她第一次看到江霁辰哭,对这种液体有点新奇,在眼角多驻留一会,把背后的花拿到面前。

    “怎么?”

    “送给你。”梦生好像不太清醒。

    江霁辰闭了闭眼,弯下腰肢俯身张嘴来接,牙齿轻轻咬住花梗,锋利的花刺立即在唇瓣内侧戳了几个血洞。

    他唇线间马上盈着血,站起身子,梦生踮着脚抱住他,目光觊觎他流血的唇瓣。江霁辰伸出手指阻开她凑过来的脸,把花枝放在书桌笔筒里靠着,眼里是冰雪般无情无念:“不要用你刚亲过别人的嘴唇来亲我——”

    她很委屈:“我没有亲他!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用的是道具,绝对没有亲他。”

    不知道江霁辰是不信还是不在意,总之不打算理她了,两个人拉拉扯扯之间一起跌坐在榻上,梦生跪在身边,上身趴在江霁辰怀里,江霁辰这时才感觉到她高的异常的体温,用手背试她的额头,皮肤下抵着的好似一块炭火。

    “你发热了?”江霁辰把她抱起来检查其他地方,身上哪里都这么烫,他手掠过脖颈,感受到皮肤底下血管急促的搏动。梦生这个样子,也不敢带她出去找医馆,实在不行还是得去蜂山。江霁辰试图确认她是否清醒,但梦生眼中一片迷离恍惚,只盯着他的唇。江霁辰无奈掩住她的眼:“到底要怎样?”

    他的手不能阻隔她视线了,梦生准确无误的对着他这个方向哼唧,“哥哥流血了,我帮你清理掉好吗……”

    他的血确实一直对她充满吸引力。

    江霁辰有些难过,主动的慢慢低头,把唇送至她唇侧,温柔地含了含她。梦生仰着头热烈的回应,含住江霁辰双唇厮磨吸吮,身子离的越来越近,最后依偎在一起。这根本不像亲吻了,简直是肉食动物对猎物,从破损处凶狠的汲取血液,暴力吻着他。

    “唔……”江霁辰被亲的脊背发酥,情不自禁发出了暧昧的低吟。

    唇瓣被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吸吮的肿了起来,变得饱满而剔透,微微张着,江霁辰两腮泛红,终于俯身下到凡尘,被染了一身春色。

    他动了情,刚刚哭过的眼睛泛着红晕,冷漠化开在眼里,温柔无比地看着她——因为他手还捂着梦生眼睛,以为她看不到他此刻柔软的情态,所以肆无忌惮地以泪光痴缠她,唇瓣微张,上面薄薄的皮肤仿佛一舔就要化开,少年娇嫩的粉色里面透出了情动的红。

    怕被捂着眼睛的梦生找不到位置,江霁辰始终没有移开脸,只要梦生稍微抬一点脸就能亲到。

    血液早被舔舐干净了,梦生仰了点头,伸出舌尖,舔在了江霁辰唇上,从下往上,轻轻地舔过。

    他的唇微微颤栗,瞬间绷紧后背捏紧了衣服,被这灵活的舌尖侵入双唇之间,神色更加情迷,不加抵抗的含了住,噙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还要吗……”

    “嗯?”梦生不明白“还要”什么。

    他已经在解自己衣襟了,露出修长的颈,“是不是饿了,阿生……饿了就咬吧,啊……啊、不要吸了、没有、嗯啊~不要——不要吸我舌头……阿生、嗯——生生……”

    试图从江霁辰舌尖吮出点什么的梦生终于放弃了,松开他唇舌,喘息着落入他怀里,被江霁辰紧紧抱住。

    “真的没有亲他吗?”

    “没有,”梦生蜷缩在他怀中,“只亲过霁辰哥哥。”

    “……好”江霁辰闭上眼蹭她,夸奖,“乖孩子。”

    他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让她清楚的看见自己春情渐生、冰消雪褪的模样,唇瓣已经被吮吻的嫣然欲滴,就以这副姿态跟她面对面看着,问她为什么要去陶氏。

    梦生张开嘴,灯光下利齿森然:“我马上要成年了,妖族本就是伴情欲而生,会越来越失控,我去那里,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考量。”

    可江霁辰不能理解,春情遍布的脸孔覆了层薄霜:“你有情欲需求却不是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显然梦生也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她努力回忆在了望城路上遇到的妖,又剖析江霁辰和自己,说,“妖族欲望巨大,寻常人类并没有这么大的交配欲……我年岁尚小,之前也没有做过,我怕弄伤了你。而且对你来说这种事或许难以接受,但他们不同的,他们可以——”

    江霁辰打断她:“你要做什么我可曾拒绝过你?”

    他生气了。

    他又生气了。

    梦生迷茫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真是把情和欲分的好开。”江霁辰冷笑。

    三番两次说话被打断的梦生没有生气,在燥热中向他确认:“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生气的江霁辰没有回应。

    “真的可以吗,哥哥?哥哥,霁辰哥哥……”

    他垂眸而坐。

    “我要脱你的衣服也可以吗?”

    他仍不出声,被梦生压倒在美人榻上,金色的竖瞳看不出温度,盯着他更像要把他拆吞入腹,捏着江霁辰下巴,逼他回答,“可不可以,哥哥说话呀。”

    3

    江霁辰抱着她起身,准备把她送回卧房睡觉,但他拗不过梦生了,被压着坐在书桌前。

    梦生屁股坐在榻上,上身软软的依进他怀里,手攥着他衣襟。她一身白色中衣,江霁辰没有洗漱,身上还是穿了一身黑,黑白对峙,有些诡艳。他并不俯身迁就她,坐直了身子往后拉开一点距离,梦生顺势攥着衣襟一拉,半边黑衣被扒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单衣。

    ——江霁辰却没有把衣服再穿回去,仍是那个神情俯视着她。

    不迎合,也不拒绝。

    梦生解开他的衣带,垂顺的黑衣滑落在地。再解一层,单衣也有些散开了,雪白的肌肤隐隐约约。

    怪不得陶氏要到处挂着灯呢,谁不爱灯下看美人?

    梦生把罩子灯拿在手里,拨开衣襟,指尖沿着他深深的锁骨往肩头划,到了肩上,把衣料一拨,江霁辰半边胸膛肩膀裸露出来。身形虽然单薄,胸部却也有和缓的起伏弧度,乳晕淡淡一朵,粉色的乳尖在夜气里微微挺立,颜色纯净到不忍采撷。

    灯光下衣衫半解的冷漠美人垂眸静坐,肌肤温润如玉,长发缱绻落了几缕在肩头,紧攥着手指,任由女孩子拿着灯,仔细去照他胸前紧张挺立的乳尖。

    从脖颈照到胸前一点,绕着它把灯转了一圈,光和影互相追逐,看乳尖耸立的影子在白皙胸肉上跟着转了一圈,最后乳头竟有点泛了酥麻,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被看的坚挺起来,于是照在胸肉上那点颤微微的影子立的更挺了些。

    这么美的身体,怎么下的了手玷污。

    梦生忍不住用手指轻轻一碰,拨的它上下抖动,才一手持灯、一手褪下另一边衣裳,欣赏江霁辰赤裸的上身。

    举止一派天真,眼神情欲灼烧。

    “咦。”她忽然伸出手,捏住硬挺的那侧乳头,玩弄着说,“哥哥这边奶头好像比右边的大……”

    江霁辰感觉到一股隐秘的羞耻,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同今日的折眉没什么区别了,折眉要钱,而他要爱,折眉盈利,他甚至倒贴。这让他为之颤栗,觉得这灯光太刺眼,他无处遁形,他想逃跑,想躲开这盏灯对他两个乳头的比对,艰涩的开口,所说也不是拒绝:“别胡说……”

    梦生转过身,在他的书桌上翻找一会,找到了量尺。

    “是不是大些,量一下就知道啦。”

    “不……不要,阿生……”江霁辰颤抖起来,伸过来抚摸她头发的手也在抖,从头顶一下一下摸到瘦弱的肩骨。

    “别这样……”他无力的阻挡着梦生拿的铁质量尺,但这微不足道的抵抗轻易就被瓦解了,被捉着腰,冰冷的铁碰到了右侧乳尖。小姑娘认认真真埋头在那里,把量尺一端对上乳头,举着灯仔细测量清楚,然后爬过去拿笔蘸了墨记下一个数值。

    江霁辰闭上眼,仿佛被干涸在岸上的鱼类一样急促喘息,睫毛又濡湿了,浑身的热血从脚底往上涌,快要把自己煮熟。

    但梦生不管他的表情,丢下笔又转回头,窄窄的量尺紧贴着胸,把乳头强硬压下去,量出了下面的乳晕,再如此量另一边。

    江霁辰垂着头,长发有些凌乱,被铁片压到那颗坚挺滚烫的乳头时浑身一颤,接着被来来回回、有意的调整量尺位置时玩弄乳头,时上时下的拍打着它,好不容易等到她把尺子对准乳头,不过片刻,她笃定说:“你看你看,江霁辰,我就说嘛——你这边奶头比右边大了一多半!”

    “……”江霁辰猛然睁开眼,手托着梦生后脑吻住了她的唇。

    梦生忘记了动作,忘记了闭眼,被汹涌滚热的亲吻堵住口腔,堵住所有话语,一直亲到两人都有些气喘才被他放开。

    “阿生……刚刚量了多少?”江霁辰埋在她颈侧,声音很闷,“左边……刚刚量了多少,我去记。”

    “忘记了……”梦生很不好意思。

    被亲忘记了?江霁辰今晚难得笑了笑,捡起量尺自己放到胸前,把乳头放在刻度处,轻声笑,“看一下?”

    梦生爬过去记在纸上,然后回来,端详江霁辰衣不蔽体的模样,魔爪伸向了他下半身。

    4

    赤身裸体半躺在榻上时,江霁辰脑子有一瞬间的空茫,随着衣衫的剥落他好像也变得无依无靠,失去安全感,不确定未来,也没有归宿。

    他忍不住去抓梦生的手,企图靠这点温度维系他在人间的实感,但梦生只浅浅一握就拍开他,跪在他身前,把他两个并拢的膝盖打开。

    江霁辰躺了下去,散落的长发披到身下,身体肉眼可见的紧绷。

    梦生拿起灯,她记得京都曾有过一个名声极大的戏子,听闻舞也跳的好,以腰细闻名,人夸“腰如杨柳不堪握”,曾在高台上为王爷跳舞,台下诗人纷纷写诗赞叹,一时满城尽是“腰无骨”“莲花坐”,只可惜梦生出生的晚,不过她猜那人若与江霁辰相比,说不定也不过尔尔,不能胜出多少。

    江霁辰腰肢细而韧,腹部肌肉紧实平坦,少年人青涩的身体修长,胸肌腹肌都浅浅的不太明显,人鱼线却很清晰,蔓延到私处。

    长发黑而软,发量茂密,原来私处阴毛也这样黑,梦生伸出手,把伏在上面的阴茎拿在手心,还是软的,她悄悄揉了一把。江霁辰紧张的屈起腿,手心紧攥,太紧张了,腹部绷出一块块明显的腹肌,泛红的眼尾湿漉漉,看着她倾身又去拿起了量尺。

    “……不要……”江霁辰脸颊噌的红透,手指牵她的袖子,眼里含了泪,重复说,“阿生不要……”

    梦生安抚道:“我知道。没勃起的长度不算的,我就是量着玩玩。”

    他还是摇头。

    梦生不再管他,给他的玉茎放在手上量了长度,又拿起来量了宽度,最后还握在手里,量了尿眼大小,全部记在纸上。

    江霁辰放弃挣扎,瘫软在榻上,一副被折辱蹂躏过的心死魂灭模样,心里在想着一会该怎么处理这张纸。

    就在这时,梦生忽然把他大腿打开更大,向上抬起,把他两条长腿分别压在了脸的两侧,江霁辰整个臀部完全奉出来,雪色的肌肤毫无瑕疵,臀瓣紧致而浑圆,臀缝大张,无法控制的向上抬起,然后量尺贴在了臀缝间。

    她要量他后穴的大小——这种被轻慢羞辱了的情绪在这一刻到达顶峰,包括这个姿势,都让江霁辰难以忍受。

    他的眼泪滴落下来,流进鬓发里,那双眼睛含着浓烈的矛盾的情感,凝望着梦生,“阿生,你要量这些干什么?”

    梦生终于注意到他神情的奇怪,她踟躇了,放下跃跃欲试的量尺,开始紧张的抠手指:“我没有要干什么呀……你不愿意?霁辰哥哥,你不高兴吗,那我不弄这些了。”

    她松开桎梏,江霁辰腿放下去,翻个身把她抱进怀里,赤着身子抱她,手指在她肩头摩挲:“你告诉哥哥到底想做什么,或者告诉哥哥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高兴。”

    “……”梦生沉默了一下,说,“我只是想欺负你一下……”

    她屁股上被轻轻一拍,少年嗓音黯哑:“这不就行了。让我抱一会,抱一会再给你量后面……”

    这轻飘飘的一巴掌算是惩罚过了吗?梦生眨眨眼睛,凑到江霁辰耳边耳语:“我想把这些记下来。等到十年后——不,五年、两年,两年后,再量一次……看看霁辰哥哥的身体有没有变化……”

    “会有什么变化?”江霁辰不紧不慢地瞥她。

    “至少奶头会变大。”她一脸确信,江霁辰叹了口气,却没那么抵触了,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重新抱起了腿,靠着极柔韧的腰身把身体折了起来,两腿压到头的两侧,臀部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她眼前。

    他的后穴极紧窄,从来没被进入过,比他整个人更显得青涩,粉色的小小一点,旁边分布着浅浅一圈褶皱。梦生把量尺放入臀缝里,铁质的尺子用力压下去,碾过微微凸起的穴口,从褶皱的一端量到另一端。然后又竖着量一次,因为臀瓣翘挺,不太方便测量,用的时间比较长,反复的触碰刺激穴口,江霁辰似乎不堪其扰,臀部轻轻抖动,肉穴也猛的收缩一下,吐出了一口热气。

    梦生看到,下意识的用尺子往上面一拍,“不要动,量不准了。”

    “呃……”江霁辰红着眼尾闭目忍耐。

    等她终于量完,拿起了量尺,惊讶的发现这光滑的铁尺测量那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热气……

    她用手指一捻,淡白色雾气被抹去一道,随即量尺便被羞恼的江霁辰夺走了。

    梦生不去管它,扑进江霁辰怀里抱着他倒进软被里面,仰头亲他一直湿着的眼尾。

    “我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了,你以后不要再哭好不好?你也不是章佑,被打一顿要抽抽搭搭半天,你从来不掉眼泪的人,突然哭了,吓坏我了。”

    她可没像今天这样哄过人,听起来有点笨拙,江霁辰忍不住想笑,凑近她跟她眼对着眼:“我哭不哭,全在阿生啊。”

    不等梦生反应,他先担忧的摸了摸她,“阿生,你的眼睛怎么还没变回去?不会要一直这样吧,那你还去书院吗?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梦生迟钝的摸自己眼睛:“什么变回去?我眼睛怎么了。”

    江霁辰抱她起来,把书架上的镜子拿下来摆在灯下。

    镜子里映出一双熠熠生辉的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