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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奶子好大,以及江霁辰捉奸现场

    1

    夜色暗沉,时间不早。

    窗边的蔷薇花架被夜风吹的沙沙作响,远远的,可以听到陶氏其他地方隐隐约约随风飘来的丝乐之声,看起来天下一片祥和太平。

    梦生低头看跪坐在身前垂着颈、两肩被肏的簌簌颤抖着的折眉先生,跪在这里被操的太久,他分开跪着的两条腿已经没力气了,被她轻轻往上一顶,抽搐着小腹彻底软在她腿上。玉势被他的穴肉夹的温热水润,湿透的淫穴把柱身一吃到底,这个姿势入的太深,体液受不住的喷溅出来,折眉先生紧实的腰身拱起,双手按在弦上不动,奄奄无力地把脸蹭在琴上。

    浑身皮肉泛着潮红,满脸泪水,流着水捞不起来。

    臀肉被撞的一下下漾出肉波,腰肢跟着痉挛,趴在琴上身子一耸一耸,眼看要把他的琴从案上撞下去。

    梦生伸手捞一把,把它扶正了,折眉首先在意的却不是这架古琴,跟着她手昂起颈子,半张着口,露着一点无力低垂的舌尖,先从琴弦下衔起了那块玉佩,怕它摔了,含在口中。

    他生了张极符合传统审美里男人的脸孔,鼻梁高而直,眉骨锋锐又深,薄薄的下唇是硬被女人们吮到这样丰满红润的,含着一枚青玉佩,映着他瘦削的下颌线。那双眼睛原本深邃,显得幽冷,如今却泪眼朦胧、潮湿春意深重,湿的一塌糊涂,脸上流着泪水和涎液,眼睛不聚焦,小舌尖托于玉佩底下,颤微微地把玉佩半含在唇内。

    少女那把细腰如同铁打的一样,驰骋许久不见她累,折眉接客至今没见过比她更厉害的女客人,肏的他穴口失去知觉,穴心酸胀难挨,轻轻一碰,腰身就是一阵剧烈的抖动。

    他两瓣唇随着梦生猛烈的抽插哆嗦着,舌尖颤抖,涎水把玉佩泡的滑溜溜的快要叼不住,狼狈地两手扒在琴上,卷起一点舌尖勾着底部不让它掉。

    穴眼里突然被重重一顶,折眉先生喉咙里溢出了快感灭顶似的高声呜咽,眼睛都半翻了白,挺起抽搐的下身,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他这个样子看着不太好。

    梦生缓下攻势,从里面退了出去,只听“啵”的一声细响,男人红肿不堪的松软肉穴里堵着的大股淫水顺着腿根顷刻间流到腿弯,臀部柔软高高挺着,晾着一口嫣红屁眼缓缓地翕动,半晌才合拢了上,嘟起一点,水淋淋的颤动着。

    “先生还好吗?”

    折眉那股稀精射的艰难无比,难过的长长喘息,又不敢放心张口,怕摔了玉佩,神情破碎迷人之极。

    缓了会,他才答:“没事,先生很好。”

    “可是你刚刚在哭着求我不要。”梦生皱眉,不肯相信。

    被取悦了的折眉回头摸她的头——她生的可爱,男男女女实在太多人爱摸她的头。他说:“我说不要就是真的不要?不是的,先生只是想求求你,先生喜欢求你,其实还是要的。”

    梦生试图去理解这句话,但显然不太明白,不置可否,低头去看他的身体。

    顺手被打的那半边臀肉现在已全肿起来,膨胀的吹弹可破,兀自疼的轻颤,左右两边屁股看起来不太协调。

    梦生后悔自己又不小心力气大了,主动从他抽屉里找到消肿止痛的药膏,挖出一块,化到他臀上用手抹开。

    折眉疼的受不住,臀部左右摇晃,听见她内疚道:“抱歉……我自幼习武,手劲比较大,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太兴奋了没控制住……这药好用吗,会不会好的慢,耽误了先生时间?我们家武人多,跌打损伤药极好,我晚上给先生送来好吗?”

    她是在真心实意道歉,折眉趴在琴上,没忍住笑了出来,眼睛还湿着,弯着眼睛笑时更软了,把玉佩轻轻吐在琴上,说:“我很贵的,倘若阿生来到这里对着我还需敛着性子收着手劲,那才是先生的失职……先生前胸也叫阿生打肿了半边,可以帮先生一同上药吗?”

    梦生把他转过来,才看见他胸上不比臀上好多少,左侧整个胸乳都是通红的,比右侧生生高起半指。尤其打的时候没有避开乳头,硬挺的奶头被打的尖尖直立,连底下那片乳晕都肿的鼓了起来。原本就比一般人大了许多的乳晕现在跟奶头一样的红,点缀在胸上显眼无比,梦生顿时觉得手心发痒。

    她挖出药膏,点了一坨在乳尖,指腹打着圈蹭开。

    “嗯啊~”这声低哑的叫声刚出来,折眉便咬住唇,蹙着眉把颤栗的乳尖挺回去,解释道,“太凉……没忍住。”

    其实已经不是很凉,是他身上那里太痛了。

    梦生默默把药膏化成水,抹的奶头油亮亮的,满意地屈指弹了弹,才又抹一大坨药上去,从奶头一圈圈打转往下面涂抹,不顾他胸肌起伏,手指头绕着他红肿鼓起的乳晕划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折眉先生快要支不住身子,轻喘着哀求她可以往下面涂了,才意犹未尽放过鼓的更加厉害了的乳晕。

    她想了想,把药膏化在自己手心,互相搓了搓手,扑过来张开小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紧实红肿的胸乳。

    折眉先生闷哼一声,皱着眉仰起脖颈,唇角却带笑,任由少女两只滑溜溜的手心从下往上握着他奶子揉捏,梦生人矮手也小,一手都抓不住,湿湿滑滑,手心抵到了硬硬的奶头时,乳肉就会从下面滑出手心,周而复始,两手捧着他胸挤出浅浅的乳沟。

    “先生疼的厉害吗?”

    这样抓着揉弄都能感觉到两边不一样大,她有点不放心,打算他说“不疼”就收住。

    不疼肯定是假的。

    但是折眉先生仰着头,明显的笑着,在身下呻吟不止:“啊……疼……阿生给先生抹完药就下来……啊……”

    “……”梦生恶从心头起,揪着他水光粼粼的奶头把他拉的靠近一点,在这蛮力拉扯中,两团胸肌被扯成弧度小小的锥形,他只好坐起来靠近她减缓胸部受的拉力,被她面对面地张开手掌夹着奶头玩胸。

    把奶肉恶劣的捏成各种形状,挤出沟沟,还捏着两个奶头试图把它们靠在一起。

    但是并不能碰到,一次次的失败,指尖捏着的两个奶头被拉到极限,便从指间溜走,弹回了原位。

    折眉如今两胸都泛红了,奶头坚挺的像两个小石子,又酥又痒,一股淫痒钻心,实在挨不住了,身躯颤栗不止,低下头来蹭她的额头,低声勾她的魂:“阿生……这点药还没抹匀吗?啊……嗯啊阿生……快点好不好,先生的奶要受不得了……”

    “阿生妹妹……究竟是这药太滑,还没抹匀……还是……先生的奶太大,还没玩够啊?嗯嗯……哦……饶了先生吧……”

    梦生沉默不语,两腮渐渐红了。

    琴师会弹琴,声音也是这样好听的吗?

    她放下两手,沉默着不说话,折眉靠坐在那拨开长发,捡起外衣随便披上,没忍住捏了捏她红红的脸,笑了:“你这个时间来,应该还没吃晚饭吧?先吃一些,吃完再做。”

    确实没吃——他竟猜到梦生是下了学直接来的。

    2

    陶氏的下人送菜品上来时,折眉把身上唯一的外衣仔细拢好了,系上衣带,从琴案旁边走开去开门,让他们几人快速的摆好了菜又栓上了。

    梦生坐到桌子边,回头看见他正弯腰把琴上那枚玉佩拿起来放在高处,她举着筷子,没有先吃东西,问:“难道先生其实不爱琴?还是因为要把玉佩还我才怕它摔碎的呢。”

    梦生自己习武,所以爱刀,自然愿意帮琴师保护他的琴。她以为人都应该下意识护着自己重视的东西,对刚刚折眉只顾着叼起玉佩护在嘴里的举动耿耿于怀。

    她真是天真又热烈,横冲直撞得理所当然,折眉感觉到胸口那颗心被烧的滚烫,快要难以承受这种稚嫩少女的真诚善意,解释说:“那个不重要的。它就算摔坏了,洞天也会给我置办新的——我的琴是他们买的,琴技是他们教的,只有刚刚那个玉佩,摔坏了就没有了。”

    原来那个琴是陶氏给他配的,公费置办——梦生了然,坐端正了开始吃饭。

    折眉坐在身侧,深色宽袖垂到腿上,坐着的时候,头发也是及地的,发梢落在地上铺的绒毯上。

    她悄悄又看了眼,他的衣襟拢的很严实,只能看见锁骨。

    见到她偷看,他也装没看见,倾身给她夹菜,梦生伸着碗来接,折眉托起宽袖放入碗内,转而给她倒酒。

    梦生连忙拒绝——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一杯倒了,或者说也不是一杯倒,可能蛟族不能喝酒,沾到就醉。

    3

    她在陶氏洞天吃的晚饭,江霁辰在家里,也在跟江夫人一块吃晚饭。

    江霁辰几番拒绝,说这边没有江夫人药膳的食材,又说她口味清淡会吃不惯,江夫人全不往耳中去,硬是留在这里等着吃饭。

    埋头用餐时,她提到她有个中意的小姐,让江霁辰什么时候回家去,也能找个由头亲自看她一眼。

    她对和江霁辰住在一块的这个女孩绝口不提,不提及,表现得全不知情的模样,其实也就是不在意,只以命令口吻让他回家看看那个她中意的小姐。

    江霁辰吃不下去了。

    站在旁边伺候的嬷嬷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压抑沉默,江夫人转头看着他,见他舀了一勺粥半晌也没张嘴,最后勺子往碗里一放,沉入水中。

    他说:“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那不是好事吗,”江夫人细眉一挑,慢条斯理地说,“为何不带回家给我们看看。只有亲眼看到人了,娘才能放心,也就不会再在后院替你操心这些了。”

    “我会带她回去的。”

    他说完,又低声重复道,“我会带她去的。”

    4

    梦生还没回来。

    江夫人已经走了,江霁辰坐在书房把一本诗书翻到卷边,什么都看不进去,心口堵的发慌,干脆穿了衣裳出门来找她。

    虽然不知道梦生具体去了何处,但是既然和章佑在一起,章佑那个人极度外向爱说话,跟书院大多数人都能勾肩搭背的,问问同学总有人知道他们现在在哪。

    江霁辰先回到内院,天已经黑透了,里头还有两个学生下学时从先生那里借了书在看,点灯苦读,正在说笑。

    他在外面听到一句“李大人节俭,李慕也不知道有没有带够银钱,应当不会丢人丢到勾栏院去吧”,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沉了沉。推开门,天光黯淡,屋子里两个学生点的灯也模糊,看不清江霁辰的脸,只觉得气势压人。

    那两人不由得站了起来。

    江霁辰进来问他们知不知道章佑在哪。

    这是他第一次跟他们说话,两个人有点受宠若惊,把章佑老底全扒出来,你一言我一语,说道:“他哪里是斗蛐蛐去了——他老早不爱这个了,近两年更学坏了,没事偷偷去赌场,带着蛐蛐不过是装装样子骗别人的。玩蛐蛐的小子多的是嘛,有个小错处让他爹娘抓着,看的就不那么紧。”

    “赌场?”江霁辰攥紧双手,咬住了牙。

    那两人赶忙解释:“他也不敢常去呀,万一被他爹娘亲自逮到免不了一顿竹笋炒肉,我听李慕他们那个意思,今天好像是去陶氏了。陶氏新来了一个美人,今晚拍她的初夜,李慕不知道哪来的消息,和几个朋友凑热闹去了……不过我猜他们拍不上,李慕穷的扣扣搜搜那样……”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扣搜的呢哈哈哈哈哈……”

    这边话音未落,江霁辰黑着脸转身就走。

    走到书院门口,他终于想起了“陶氏”这个名字,京都里低调的老牌妓院,江霁辰虽没进去过,但也知道里面有个很有名气的琴师,是安王府里守寡王妃的蓝颜解语花。

    王爷过世后,老王妃在王府日渐放纵,起初还只是去陶氏跟那个琴师共度春宵一夜,后面干脆常常命琴师上门陪她喝茶,因此江霁辰曾听到过王府里传来的琴声。当时夜色轻临,湖上盛开的白荷花高低错落,纷纷叫月色蒙了一层白纱,江霁辰和江太傅从湖边过,琴声幽深微冷,穿风渡水而来,他转头掠过花叶看向湖心亭,也看见了亭子里端坐的男人背影,高山之巅白雪皑皑,有种叫人屏息的不能冒犯感。

    不过,他想着王妃年岁已高,衰老身体恐怕不适合交欢作乐,也享受不起琴师年轻强健的身体了,他二人在王府,恐怕还真的是喝茶抚琴的多。

    那声不再年轻的“先生”偶然入了江霁辰耳中,听见即见美人迟暮。

    那是他唯一一次见到那个琴师,听说开价极高昂,也就老王妃能长年累月享受得起。

    江霁辰对这个人并无反感或好感,但是此时此刻,他难以遏制的对这个人、对陶氏这个地方,都生出了极大的恶感。

    陶氏大门口低调得让人不敢认,连一个暗示生意的招牌都没有,满是欺人耳目的寂寞荒凉,那扇半掩的朱漆大门被江霁辰一脚踹开,被迫大敞着,进了里面,渐渐才闻丝竹歌乐、调情作乐之声。

    鸨娘起初不愿意把客人去向说出来,后来见这少年通身贵气、又像是气的狠了,怕他带人一门一门去找,只好给他指了个方向。

    江霁辰直奔折眉先生屋里去,冷着脸疾步走在陶氏狭窄的过道上,走步间衣袂翻飞,他们家下人跟在后面想拉着他的,差点跟不上。

    见他冷若冰霜沉沉的神色也不敢拉,拽两下意思意思算了。这种家属找上门的见得多了去,只要客人钱付了,后续他们是不管的。

    因此只拉拉扯扯到半路,过道里就只剩江霁辰一个人气势汹汹。

    5

    屋里此刻正一片狼藉,男人呻吟声低哑又媚,叫断了一把动人的嗓音,千回百转。

    “哈、啊……啊啊……真不行了……求求你,让先生歇歇……噫啊啊啊……要肏烂了、啊……嗯……”

    折眉伏在地上,腰身上半部分软踏踏的几乎紧贴着地上绒毯,两腿跪支,一道窄瘦腰身弯到了极致,趴着把臀部举起来,被撞的白肉乱摇晃出了残影,淫水在大开大合抽插时丝丝飞溅在半空,整个人玉碎花残般软在地上直抖,只有高高撅起的臀部正在受狂风暴雨摧折。

    这次是“喜欢求你”,还是真的不要了?

    梦生伸出手抬起他的脸,把凌乱发丝拨了开,露出折眉先生一张爽得涕泪横流的面孔,眉端眼角生春意,舌尖淌着涎水耷拉在唇角,因为屁股还在被迫大力耸动着,所以头脸也一颤一颤,几缕长发沾到湿润的脸上,含着舌尖含糊不清地喃喃“不行了”。

    好一似山神溺于水火中受苦受难。

    “先生真受不住了吗?”梦生轻轻放下他的脸,“那就歇歇。”

    她拔出折眉体内,弯下腰去,两手分别握在两个膝盖下面,打开两腿嘱咐他重心向后,把这个跪趴着的琴师抱了起来,往屋子中间吃饭的桌子那里走。

    折眉从浑浑噩噩的迷离中感受到光怪陆离,荒诞而眩目,他身长将近九尺(一米九几),走在男人堆里也经常鹤立鸡群的身高,绷紧了大腿肌肉能有这个女孩子腰粗,两个人站着,梦生大约只到他的胸,接不到吻,刚好适合含乳头的身高差距。正是因为他太高,才特意养了头这样长的头发,如今他的头发晃悠悠险些及地,被小女孩握着两腿轻易抱起来到处走,这像是梦里才会有的场景,他的房间一瞬间变得陌生起来,烛火妖异晃动,妖气丛生。

    是梦吧。她给的玉佩应该也是梦。

    梦生单手把他放到凳子上跪好,给他倒了杯茶,为他补充一下流失太多的水分。

    真的是没见过腰劲这样足的姑娘,进了门后除却吃了顿晚饭,别的时候就没消停过——该不会还要操到天亮吧。

    折眉无言,有些淡淡的担忧,就着她手上喝茶,任由梦生在不安分的挑弄身后穴肉,弄的他的穴口一下一下鼓着,蓄在里面的水几乎把敏感的肉壁也泡成了水,含住东西便柔顺的吮住。

    穴口颤抖着翕张,微不可闻的咕啾一声,一股淫液断断续续淌到臀缝里,润透了那道红。

    “先生身体里有多少水,哪经得这样日夜流啊。”梦生叹了声,不再玩弄他,“先生保重身体啊,下次再见,我只听先生抚琴。”

    “呃呃……嗯……”折眉翘起臀,湿软屁眼轻易吃了一个尖尖进去,也不往里含,就这么嘬着尖端,软着腰仍旧喝他的茶,“妹妹也保重……进了我的房间还念念不忘我的琴的,也只有你了。”

    “往后……妹妹只这一颗心就少去体贴几个男人吧……啊……啊、放心……先生的水也只有今日流个不停……嗯、少有妹妹这样厉害的嗯、慢点插、嗯啊~别的客人啊啊……先生还需用药、才能勃起、并不会这样流水……我、啊……求求你……啊、啊、我真的要不行了、饶我歇歇咿咿咿——”

    后面的声音渐渐灭在喉咙里。

    他翘着屁股主动浅浅吸吮玉势尖端的样子太媚,梦生没忍住,站在凳子后面握住他的腰开始九浅一深,久不得高潮的男人真的受不住今日这前后泄个不停了,丰润雪臀猛然一撅,在半空中剧烈的抖动着,道道水痕顺着玉势滴了下去。

    却得不到梦生的体贴,在折眉先生仰着头失声潮吹时也扶着他的臀干着他。

    折眉跪在凳子上的两条腿紧绷着,簌簌抖如筛糠,两只脚绷直了脚背,五趾大张,屁股和腰还不受控制的抖着,只能双手扶着桌子维持平衡,不知不觉中泪水流了满面。

    “在润滑的时候偷偷把肉穴里面抹的一下水?先生真狡猾。”梦生在他耳边低语,“先生被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女人玩弄时不流水,客人肯定不高兴,先生都是怎么哄的?”

    折眉先生被蛮横肏着屁眼的玉势催着说话,颠着屁股,泣不成声语不成调,“不是的……嗯嗯、先生会装出、哈啊、啊~装出高潮的样子……嗯、嗯……啊……求求你、啊、啊、啊……求你别肏了……先生歇歇再给你肏啊啊啊~饶了我……”

    “先生这么会装?现在也是装的吗?”

    “不是……啊……啊、要死了……阿生……阿生,啊……”

    梦生一把拉他起来,踢开凳子扶着他在桌边软倒,自己也跟着他跪坐下去,一边顶弄着他,一边伸过手去揉捏他的胸部,把脸埋在折眉肩后,埋进冰凉的青丝里面,喃喃地念叨:“先生奶好大……嗯……先生,你喜欢这样吗?”

    折眉一句“喜欢”还没说出口,门外面忽然被狠狠一踹,静夜里发出震耳的响声,却被门栓阻隔住了没有踹开。

    他抬头睁着无神的泪眼看了一眼,继而又是一声巨响,这下连门栓带门一起被踹开了。

    夜风长驱直入。

    6

    陶氏的这些门都不是特别厚实,加上江霁辰正盛怒中,被他三两下便硬生生踹了开来,高挑清瘦的少年人一身银纹黑衣、走路带风,逆着月光站在门口,修长的影子投入门内,黑白分明。

    那张清冷矜贵的脸孔将这满屋淫声艳色衬得如泥水污渠,高下立现,半分入不得眼。

    屋里一片狼藉,软榻上的蓝绸揉皱了拖了半面在地上,案上瓷瓶滚倒,枯梅落在绒毯被踩成两截,那两个人正情到翻云覆雨难分难解处,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第一时间分开。梦生手还放在折眉胸上,整个身体攀附着男人宽阔的背,两人好像藤缠树树缠藤密不可分,折眉先生跪在地上,仰着颈子失神的痉挛着弯下去,月色和烛光交映,他的身体显出玉石一样柔润的色泽,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姿态靡艳不堪。

    江霁辰走进来,什么话都没有说,当先一脚踢翻了桌子,桌上那些汤汤水水碗筷盘碟全飞出去,琳琅相撞,眼看要砸折眉满身。

    折眉偏过头去,闭上了眼。

    却没有东西砸到他身上,随着梦生一抬袖,像有看不见的手轻柔的接了一下,在空中缓了瞬息才笔直落到地上,摔的碎片飞溅。

    梦生飞快的从他体内拔出,把折眉往身后一推,下意识护住了男人头脸,有点震惊:“江霁辰!你怎么在这?”

    江霁辰冷笑不言,转头在屋里看了半圈,抬脚把他的琴案也踢翻了,琴弦撞在桌脚,撞出一串呕哑难听的音调,那串音律伴随着这房间里所有诡艳同时戛然而止。

    “我怎么在这?”

    江霁辰脸上无怒无喜,比往常更加冷淡十分,矜骄贵气难言,俯视着他们,露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冷笑,“你不是说,你跟章佑出去玩了,叫我放心吗?你玩的什么,这个男人?”

    他用极其古怪的挑剔而鄙夷的目光肆意打量梦生身后那个长发披了满身的男人,回想起听到的那句“先生奶好大”,视线不由得在他胸前停驻了一会。在盘踞散落在胸前的黑发底下,看到被遮了大半的鼓鼓的胸肉,白皙肌肤泛着红,上面满是梦生的手指印。

    江霁辰呼吸愈发急促,挑起眼尾扫视这屋里还有什么能踹,梦生已经一跃而起,抱住了他的手臂,不由分说禁锢住他的动作,喊着:“别砸了,那我们要赔人家的呀,你别这么不讲理。”

    简直是火上浇油。

    梦生背对着看不到,江霁辰可看的清清楚楚,那个男人在后面慢慢扶着软榻站起,捡起衣服穿上,听见梦生这句话竟然笑了一下,没什么紧张感,还被这对捉奸的小情人逗笑了。

    江霁辰瞬间冷静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