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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给主人口交,小狗进入主人身体

    卫思回来了,一切都恢复往常,除了他的头发,不过我们都不介意,那是一场争吵的后遗症。

    “阁楼那位还没回来?”我问,卫思穿戴整齐,把窗帘拉开,大片的阳光晃着眼,把城堡的房间照得通亮。

    他走近,半跪着给我穿好鞋,“没有,”白皙的手指与红色鞋带缠绕,“老国王病危,他也抽不开身。”

    “你吃醋了?”我故意说,心里其实清楚,他若是真的吃醋倒是更好,他把系好的蝴蝶结拉紧,“我与他不同,他是您的朋友,”他喉结上下滚动,“我是…您的恋人…也是…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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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性上还都挺随意,快乐就好,所以和阁楼那位甚至一起过,不过他最近事务繁忙,加上我和卫思还处于复合热恋期,虽然他不承认,但是一对一的欲望多了些。

    卫思的前戏很充足,从亲吻,情话,乳尖,阴蒂。指尖像沾了春药,一点一点让我沦陷。

    “我是你的。”他亲吻着我的胸,我手指像之前一样想穿过他的头发,却摸到短发发茬,在情事前表忠心,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舌尖在乳头上画圈,用牙齿轻轻磨着,嘴唇贴着肌肤描摹细嫩的线条。我的小腹和腰部很敏感,他总喜欢用手掌贴住我的后腰去试探,我每次都被吓地腰扭动一下,他也不急,继续贴合上去,试图让我身体弯曲的幅度更大,成为送到他嘴边的美餐。

    柔软的唇会贴上胯骨旁的软肉,即使做过很多次了,我还是敏感地一抖,就听到卫思笑出声,热气呼在小肚子上,下身就隐隐收缩,包不住一股春水。

    “别…别笑了”我的气息变得粗重,“亲亲它。”

    “哪里?”他装做不懂的样子,也不勉强我,隔着内裤用鼻子蹭蹭毛发,“这里?”他张嘴用牙碰了碰。

    接着,我最喜欢的部分来了,他伸手把枕头放在我的腰部下面,手指先弯曲勾住内裤脱掉,手掌扶住膝盖窝让腿在两侧弯曲,让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

    “好好享受,主人。”卫思说这话时,右手手心在毛发上摩挲,左手食指与大拇指捏住阴蒂缓慢揉搓,像摩挲一颗珍珠,甬道开始泛酸泛紧,逐渐高涨的欲望一层一层温水煮青蛙般迷惑住五感。

    当我开始有细碎的呻吟时,他就俯下身用舌尖在小阴唇与阴蒂的交界处勾弄,然后整个舌面从下往上覆盖住整个花园,仔细舔弄每处细节,阴蒂的快感让我不由得夹紧双腿,感受卫思头发在我大腿内侧留下的触感,他的呼吸会更炽热,用舌尖试探着插入阴道,然后用整条软舌试探我体内的温度,舌面向上顶,牙齿磨着阴蒂。

    他总能找到办法让我发疯,我开始有了哭腔,“呼,呵嗯!卫…卫思!”他听到我叫他的名字,用舌头狠狠顶了一下内壁,舌尖退出来,和花园侧边打了招呼,从我双腿间抬起头,亲吻我的膝盖窝,顺便擦掉流到下巴的我的液体。

    “可以了?”他问,我把腿放平,夹住他的腰,让他的下身和我虚虚贴住。

    “放手指试试。”我听到自己恶意拖延的借口。

    卫思照做了,温暖的掌心贴住整个花园,顺势伏身把我罩在身下,手指弯曲,拇指揉揉珍珠,中指合着润滑挤进甬道。

    卫思手上弯曲着指尖试图挑动我的生理极限,却保持着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倒是不涩的慌,有些紧了,放松,不然一会儿会痛。”这话说得面不红心不跳,我支起上身封住他的唇。

    正准备伸舌头,他食指强行挤进来,痛得我整个人僵在那里,“卧槽。”阴蒂露出头被拇指揉动,两根纤长手指在体内有节奏地按压挑弄。

    他机警地很,上下同时展开攻势,吻得我迷迷糊糊,下身也软软麻麻的,床单湿了一片。

    “这次可以了?”他的呼吸重了很多,我勉强从一团棉花中找到理智,“嗯……嗯…”,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呻吟。

    “那么,主人,这是你的命令。”手指从体内退出来,搂着他脖子的手臂被松开,扶着我的肩膀给我翻了身,在腰部的枕头刚好卡在小腹,腿软的支不起来,枕头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说来也奇怪,我这边已经神志不清了,他那边还是穿戴整齐,我趴着小声喘息,听到他衣服落地的声音,小穴忍不住缩了缩。

    我的臀与卫思的耻骨相贴,他胯下早兴奋起来,从龟头一点点挤进我的身体里,同时他的吻落在我的背上,双方的呼吸和闷哼都是带动情欲的迷药,我失力伏在床上,压在身下的枕头成了交合的承重点。

    最后一点完全进入时,我已经只会无声呼气了,他完全伏在我的身上,头埋在我的颈窝,手指狠狠地扣握住我的手,我只能张开承受着。

    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像烈火,从脖子传来酥麻感,直接烧断了我思考的理智,下身满满的,甚至没有移动的力气,可恶,前戏太长了,力气给耗光了。

    鬼使神差地,我虚弱出口“动…一动…”。

    卫思像是接到了冲锋命令的士兵,整根抽出又末根砸入,我完全失去控制,生理眼泪掉下来,来不及呼痛,又是一次不可避免的袭击。

    接着速度快了起来,每一下都准确,足够深入,接着是肉体与肉体的冲撞,交合处的体液被冲撞成泡沫,叫了一两声后,我一口咬在了卫思胳膊上,把呻吟和快乐都压在了嗓子里。

    他疼得倒吸一口气,松开另一只手,从身后揉弄我的胸,企图用乳尖的快感稀释一下交欢的折磨。

    “呼…嗯!”最后一次深深冲击,像是把性器嵌在我的身体里,灵魂短暂的出窍,精液在甬道的尽头释放。

    他搂住我把枕头拿掉,保持着交欢的姿势,侧抱着我,我的高潮才刚刚过去,等到甬道的抽搐退去,他才抽出自己的性器,凉凉的体液拉丝落在我的腿上变得冰冷。

    “主人刚刚很美。”熟悉的卫思调情环节,“呻吟很好听,小穴很温软。”他用丝帕擦净自己的性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扣弄清理着我的小穴,我已经完全没力气了,昏睡过去。

    卫思会把一切解决的,比如性事过后的沐浴,比如消肿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