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哀雀的牢笼(强制/双性)在线阅读 - 第五章

第五章

    也许是出于小动物般趋利避害的直觉,云罗下意识松开了半抱住宋晏程臂膀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后退一步,就被强硬地锢住手腕,整个人不设防地被拉倒在了宋晏程怀里。

    他手肘抵在宋晏程坚实的胸膛上,柔软的唇在对方线条冷硬的下颌一触而过。因倒得太急促,膝盖磕碰到对方的腿,撞得生疼,但也正好被顺势分开,成了跨坐在宋晏程身上,被抱在怀里的姿势。

    宋晏程肩宽腿长,一米九上下的身高让他看上去有如男模般瘦高,但要真正摸到才知他其实肌肉精壮,体型强悍。

    他松开云罗手腕,大拇指暧昧地在虎口处摩挲片刻,继而往上,修长手指抚过他娇嫩掌心,顺势插入指缝与他五指紧扣。另一只手态度强硬地锢在他后背,把他赤裸幼嫩的身体完全摁进怀里。

    这个跨坐的姿势让他裸露的下体直接紧贴在宋晏程胯间。宋晏程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牛仔裤,面料粗厚硬挺,却也被他胯间鼓囊的一大团顶得有些突起。云罗被他一摁,青涩的性器动作间就在上面蹭撞了一下,激起一声呜咽。

    四面紧闭的房间里忽明忽暗,身后屏幕上电影仍在继续,激烈的战斗配音淹没了那声微弱的呜咽。宋晏程眉头未皱,却抬手用遥控器调了静音。

    四下气氛顿时一变,没有了电影配乐的掩饰,那种独属于地下室的,有点瘆人的静默就冷冰冰地暴露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未着一物有点冷,还是对这种幽暗密闭环境的恐惧,云罗在他怀里有些发抖。

    宋晏程分开两膝,让他细白双腿张得更开。

    那根未经性事,颜色粉嫩的阴茎软软耷拉,柔软可爱的茎头再度蹭上面料粗硬的牛仔裤,几乎是立刻就被刺激起了些许反应,敏感地微微充血勃起。

    双腿分开跨坐的姿势让阴茎后面的肉穴被迫张开一条小缝,露出阴道口的一点点穴腔,连身体主人都不曾触碰过的殷红嫩肉被强制暴露在空气中,献祭般等待着承受男人的情欲。

    即使它的主人尚不通情欲。

    宋晏程大掌在云罗光滑如绸的后背摩挲,粗粝掌心磨得他有些刺痛,也不敢挣扎。大掌下滑,像是被这滑腻的手感吸附住了似的,握住他半边浑圆肉臀时重时轻地揉捏。

    这挺翘的娇臀实在生得勾人,仿佛天生就是长给男人握的,宽厚粗粝的手掌恰好能将半个饱满臀瓣纳入掌中。

    这种一手尽可掌握的感觉逼得人忍不住想更用力一点,最好能捏疼他,在他细嫩皮肉上留下淤青指痕。

    云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惹得宋晏程情绪不佳,只感觉肉臀被揉捏得越来越大力,疼得他眼里浮起一层雾气,空余的左手怯生生抱住宋晏程右肩,无师自通就学会了讨好:“痛……“

    宋晏程低头凑近他脸庞,挺直鼻梁蹭了蹭他鼻尖,两人因此呼吸交缠。

    云罗的鼻息有些急促,带着点强忍的鼻音。施虐的手掌放过已经被捏得遍布红痕的臀肉,转而下移,却是再一次摸上了他稚嫩的肉穴。

    云罗未经性事,双性的特殊体质让他不如普通的青春期男生那样精力旺盛,平时自亵都不曾有过,因此肉穴和阴茎一样颜色鲜嫩。若不是坐姿使然,此时那里应该会像花瓣一样柔柔合拢,而不是被迫翕张开一条肉缝。

    连空气拂过都会有所感觉的穴肉蓦然被粗粝的指腹触碰,立刻敏感地收缩了一下。云罗不安地在他怀里动了动,与他右手五指紧扣的大掌顿时再度收紧。

    那道肉缝还是太窄小了,那么软嫩的一个小口,让人疑心手指都很难插进去。宋晏程抽出手掌,顺着他长腿滑下去锢住细瘦的脚腕,不容抗拒地将他双腿拉得更开,肉穴甚至都能感受到被迫张开的疼痛。

    他被拉到一旁的左腿无意踢到了不知何时放在沙发角落的塑料袋,发出一点窸窣响声。里面的东西骨碌碌滚落出来,隐没在阴影里。

    云罗手抵着宋晏程肩膀,被半强制地揽住腰摁在怀里,感受到他粗粝手指再度在肉穴外面摩挲,细弱的身子不住发抖。

    宋晏程手掌揉弄他翕张收缩的穴口,粗糙的掌心在他鼓涨的肉穴外重重擦过,云罗突然反应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弓起身子想躲开。

    宋晏程不顾他的挣扎,几根手指循着肉穴往前摸索,果然探到一粒小小挺立的肉蒂。

    他指尖随意拨弄下,感受怀里人发着抖想挣脱他紧扣的手掌,索性捏住那一小粒用粗糙的指腹揉搓,给予更多刺激。

    云罗挣脱不能,在他指尖的碾压拨弄下,肉缝里很快就泌出了一点黏滑的湿液。

    宋晏程指腹在上面揩过,借这点湿液尝试着伸了一截手指进去。湿热的小缝常年紧闭,此时突然被粗大的指节打开,只好惴惴不安地含吮了上去。

    云罗察觉到阴道口鼓涨的疼痛,按在他还待使劲的右手上慌乱求饶:“痛,痛,不要了。”

    宋晏程顿时把手指入的更深了一点,坚硬的指甲在娇嫩内壁刮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黑沉,很是瘆人:“不要我,那要别人好不好?”

    云罗呆呆怔住,浑身发冷,看不出宋晏程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在这么想。

    宋晏程不见他回答,抽出一小截手指,又动作粗暴地插进去更多,见他因疼痛而蹙眉含泪,逼迫他开口:“说啊,让别人也来摸你的小逼,好不好?嗯?”

    云罗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呜咽一声,就像是天鹅濒死的悲鸣:“不……不要别人……”

    他小脸湿漉漉的,害怕又慌乱地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不要别人……摸……”

    宋晏程心情好像好了一点,他吻去云罗脸上的泪水,指节宽大的中指又往里面插入了一点,变换角度触碰着阴道口娇嫩的穴肉,巡视这片待人占领的娇地。

    未经开发的穴腔再往里深入就会感受到更大一点的阻力。宋晏程不了解双性的穴会不会有膜之类的东西,他也并不在意。毕竟他性器粗长狰狞,这么嫩的穴第一次被插入,会流血是毋庸置疑的。

    他会是季云罗的第一个男人,至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也会是唯一一个。

    所以他没有再继续深入,就着两个指节的深度在穴口浅浅抽插了片刻,粗糙的掌心覆在腿心,抵住探头的小肉蒂猛烈摩擦,怀里的人越是惊慌欲逃,手掌的动作就越是激烈。

    云罗战栗得厉害,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甚至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痛是痒。从最敏感的肉蒂传来的酸涨感让他一时忘了穴口插入异物的疼痛,没过多久肉穴就一阵痉挛,紧绞着宋晏程的手指高潮了。

    他人生中第一次遭遇阴蒂高潮,肉穴痉挛地厉害,在宋晏程手掌上可怜兮兮地吐了一点水出来。

    宋晏程在他高潮后比平时更敏感的肉穴里粗暴搅动几下,想要搅弄出更多湿滑液体。

    云罗因为剧烈的快感将下唇咬得发白,脸颊上却带着高潮后的潮红,溢积的眼泪断了线一样掉落,委屈又恐惧地朝后缩着屁股。

    沙发上传来一阵细微震动,宋晏程身边突然亮起手机屏幕的光,但他眼神都没偏移一下,置若罔闻,眼前的肉穴显然比未知来电更让他感兴趣。

    云罗握住在他穴里肆掠的右手手臂,也没能让它停下来,而是更直接地感受到了那只大掌是如何动作的。

    他好不容易让宋晏程动作稍缓,细弱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手机在响,有人打电话。”

    宋晏程松开一直紧锢住他的左手,抚上细软的腰线,右手从云罗穴里抽出来,举到他面前示意他看上面湿漉漉的水渍:“手被你下面喷湿了,接不了电话,怎么办?”

    宽大的手掌和他的脸凑得很近,云罗隐约能嗅到若有若无的体液腥气,他目光躲闪,不敢看也不敢作声。

    宋晏程笑了一下,替他想了个办法:“那你自己舔干净,好不好。”

    沙发上的手机不断震颤,发出嗡嗡的声响,中途停了一会儿,没多久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对面的人显然有急事要找他,但宋晏程表情冷静,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影响。

    云罗脑子昏昏沉沉的,往下瞥了一眼,这一眼看到的来电显示让他如坠冰窟。

    是宋律行,收养他的爸爸的朋友,宋晏程的父亲。

    这个电话提醒了他,他正在宋家别墅的地下室里,被这家主人的儿子赤身裸体抱在怀里,玩弄他畸形的性器。

    现在宋晏程还因为他没有接自己父亲的电话。

    不断响起的嗡鸣声就像魔咒,逼迫他俯身凑向前,伸出粉色柔软的舌尖舔舐手掌上的水渍。

    咸咸的,尝起来就像流进他嘴里的眼泪。

    宋晏程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看云罗舔干净自己高潮喷涌出来的淫液,又顺势把插过肉穴的中指塞进他嘴里,压在柔软的舌头上。

    “还有这里。”

    被舌头舔过一遍的手掌并不见得比之前干燥,宋晏程却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捧住他脸庞亲昵地额头抵额头,左手摸起手机看也不看地接通,开口说话时却盯着云罗的眼睛:“爸?”

    宋晏程和他靠得太近,云罗不敢让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自己的喘息,发着抖屏住气。

    “嗯。”宋晏程目光下移,落到云罗殷红湿润的嘴唇上,若即若离地吻了上去,说话间气息扑洒在他脸上,“嗯,对,是明天。”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接下来说了很长一段话,因为宋晏程突然咬住他下唇,趁他吃痛把舌头也伸了进来,在他娇嫩的口腔一通肆虐舔舐,津液纠缠。

    云罗被吻得几近缺氧,却连呜咽一声都不敢,宋晏程却毫无顾虑,故意含吮住他躲闪的舌头,发出一听就知道是在接吻的啧啧水声。

    电话那头宋律行不知道说了什么,宋晏程吻了下他唇角退出去,眉头微微蹙起。

    云罗看他接下来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脸色不虞,怯怯地不敢说话。

    宋晏程沉默片刻,把他从身上抱了下来。云罗刚才肉穴被玩弄太过,下体酸软,险些没有站稳。宋晏程扶住他,像当初脱掉他衣服一样,又把内裤和上衣替他亲手穿上。

    云罗不知道宋律行刚刚对他说了什么,他只知道宋晏程看起来心情又不太好了。但宋晏程却没有再对他做什么,只是在他穿好衣服后,捏住他下巴又接了一个比刚刚更凶狠,却也更短暂的吻。

    宋晏程在他耳侧缓慢沉重地深呼吸,仿佛正压抑着什么,声音喑哑:“晚上给我留盏灯。”

    云罗眼角含泪,迟疑地点头。

    他跟着宋晏程出了影音室,回到别墅一楼。宋晏程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再没管他,上楼冲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裹挟着一身的冷气离开了这里。

    偌大的房子复又空空荡荡,只剩他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