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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怀里的少年定眼看了看他,眼波流转,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目光也变得直白些,“想让爸爸亲亲。”说完便踮起脚尖,攀着男人的肩膀送上自己的吻。

    主动献吻,哪怕时黎知道这是有意讨好,但他也接受了。舌尖顺着微微张开的唇钻进口腔里,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舔弄深处的肉垂,重重吸吮,吸得时楷舌根发麻,津液顺着嘴角流出。

    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扣子只解开顶端的两颗,给人一种克制却又隐忍的错觉。大掌钻进衣摆,细腰盈盈一握,覆盖在微乳上轻轻揉搓。吻落在耳后、锁骨,亲得时楷意乱情迷,抱着父亲闭上眼感受身体内的躁动。

    “抓着。”上衣被掀开,时黎命令时楷抓住,好方便俯首含住那对粉嫩的奶头。舌尖在乳晕周围打转,时不时用舌苔舔弄乳尖,含住整颗乳头重重吸吮,直至粉色的乳头变成朱红色。

    时楷被撩拨得腿脚发软,搂住男人的脖颈勉强站稳脚跟,形成一种他主动送上自己的胸脯的画面。身下逐渐有潮湿的感觉,黏腻的液体从穴内流出,棉料的内裤贴合在私处有些难受。

    “爸爸……”时楷微仰着头,“下面湿了……难受……想脱了裤子……”

    在情事上时楷没有掌控权,哪怕是给他这样的权利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用下身蹭了蹭,祈求男人能帮他褪去阻碍。

    “想……想贴着爸爸……比裤子舒服。”时黎相信儿子是真的不舒服了,不然不会这么主动等着自己脱裤子。手移到腰间,一瞬间,时楷只觉得身下一凉,黏腻的私处被微风吹过,透着凉意。

    时黎感受到怀里的颤抖,余光撇了撇阳台上的门,含着乳头的嘴口齿不清地说道:“阳台门不关,是让爸爸在那里操你?”

    “别!”时楷惊呼,“爸爸在沙发上吧,这种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不想让别人知道?”时黎将人推倒,手撑着沙发背,居高临下望着眼尾带红的儿子,“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做这样的事?”

    “是不是和别人,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爱?”

    “不是!”时楷心里急了,自己本来不是这个意思,但父亲好像误会了。抓住父亲的腰,挺直身子凑到他面前,小鹿般的双眸水汪汪地盯着他,“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做这样私密的事,我没想过和别人做,只有爸爸一个人。”

    时黎不吭声,那双眸子深邃又阴骘,看得时楷有些害怕。双臂搂在男人的脖颈,小脸埋在颈窝,小声闷哼着:“只想和爸爸做,骚逼只能爸爸操……”声音越说越小,耳根也越来越红,手臂紧紧环着,害怕男人不相信。

    温热的大掌捏了捏他的后颈,又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予安慰,顺着腰身流转到身前,握住那根已经半硬的肉茎,“乖孩子,坐到爸爸的鸡巴上。”

    话音刚落,时楷只觉得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自己便和男人换了个位置。湿润的穴口紧贴着量裁定制的西装裤上,身下鼓囊囊的裤裆里藏着庞然大物,父亲向上顶了顶,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双手不太熟练地解开了裤带,拉链下的内裤早被性器溢出的清液打湿,勾勒出肉棒的形状,打湿的地方还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上的青筋。

    时楷站起身,在男人不解的眼神中跪到两腿中间,手指划过那根性器。俯下身,隔着布料将性器含住,舌尖勾勒着,手掌摩挲着,在含得过程中将那根滚烫的性器脱离束缚。

    手掌上下撸动,感受着那根鸡巴在掌心跳动。含着冠头,又借着马眼流出的清液撸动柱身,反复多次,听到男人的粗喘,时楷心中生出一丝成就感。

    “宝宝,含进嘴里。”这样的折磨让时黎心中有些难耐,他想立刻操进时楷的屄穴,也想感受那张小嘴为他口交。

    小孩听话地把那根性器含进口中,还未适应便被男人订弄起来,肉垂被冠头一次次顶到,唇边是浓密的阴毛,惹得他有些干呕。

    深喉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他很想吐出,但看到男人眼底的兴奋便努力接受。身下涌出一股淫液黏腻在穴口,时楷想蹭一蹭,便坐到男人的脚背上,一边承受操弄,一边磨着花穴。

    “怎么这么骚,这就忍不住了?”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出,后颈被大掌掌控,想抬头都没办法,只能用手捏着男人的大腿内侧,让他停下动作。

    得到自由的时楷瘫坐在父亲的脚背上,双手撑在地板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不想深喉,不舒服。”

    下颌被男人轻轻抬起,“那你想做什么?”

    时楷不动声色地从地上站起,主动坐在男人的腿上,手握住那根水淋淋的鸡巴,尝试在穴口顶了顶,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想操它,用骚逼操。”

    时黎挑了挑眉,没想到儿子还有这样的时候。虽然平时自己更喜欢掌控全局,但有时被人掌控一次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对方是时楷。

    “爸爸允许了,那你想怎么玩?”

    没有骑乘式经验的小孩露出一丝慌乱,支支吾吾地问道:“怎么玩?”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紧接着,花穴被两根手指撑开,异物感瞬间袭来。时楷抓着父亲的肩头,皱着眉忍受身下的插入。

    “不会玩还想操我?”时黎盯着面红耳赤的小孩,手指不停地在穴里进出,“坐在鸡巴上,自己动,含着我的乳头,平时我怎么玩你的,你就怎么玩我。”

    身下快速的抽插让时楷发出浪叫,“哈……爸爸操我……嗯……好舒服……”

    长时间没做爱,时楷身体有些敏感,哪怕肉蒂被指腹按压都会让他流出淫液。时黎的掌心沾满属于他的淫汁,利用这些液体涂抹在涨疼的性器上,压下他的腰,性器对准穴口,一顶便可进入。

    时楷双腿失力,“噗嗤”一声便含下整根肉棒,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艹,宝宝的骚逼怎么这么湿?告诉爸爸,是不是好久没被操了。”时黎含住眼前的乳头,重重吸吮,掌心落在丰腴圆翘的臀部,留下红色的掌印。

    时楷一边动着身子,一边将乳房送到父亲的口中,任由他将红梅落在白雪上。

    “嗯……太深了……”这样的体位能将鸡巴吃个干净,整根性器将屄穴填满,直捣穴心。没一会时楷就坚持不住了,趴在父亲的肩头,求着他动:“爸爸动一动,操操我。”

    “宝宝,身体该练一练了,就坚持这么短的时间,以后怎么满足爸爸。”时黎虽然嘴上嫌弃,但依旧宠溺。拖着时楷的臀部,耸动着腰快速操弄已经被操开的花穴。

    一听说要锻炼,时楷拼了命的摇头。吻上男人紧闭的唇,轻而易举的撬开唇缝,学着他的技巧勾引着。撒着娇说道:“不要锻炼,我不要。”

    时黎喘着气,鼻尖都是儿子的吻,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在沙发上。时楷主动夹住精壮的腰,搂着男人又接了个绵长的吻。

    “不行,每天早上跟着我锻炼,不然你这身子吃不消。”

    严厉的话惹得时楷撅起了嘴,“不要,我不要。”

    可能是被酒精控制,时黎觉得今晚的小孩怎么这么爱撒娇,浑身上下散发着酒香,勾引着人将他操坏,“早上跟着我做爱这也算锻炼了,还是说你想做其他运动?”

    时楷万万没想到父亲口中的运动原来是指这个,是他把对方看得太单纯了。“唔……爸爸太坏,逼着我同意天天和你做。”

    身下一记深顶,时楷只觉得全身被操开了,熟悉的麻酥感时隔多日再次迎来,双腿紧紧盘住腰身,挺着腰腹主动和男人结合。

    时黎注意着身下人的表情,缓慢地抽出性器后又朝着那个位置重重一顶,换来对方一阵呻吟,“哈……疼……轻点……操死了要操死了。”

    得到最忠实的反馈后,时黎朝着那个位置猛烈进攻,“操死你,看你还找不找别人。”

    时楷努力分析着父亲的话,身下猛烈的操弄让他无暇顾及,“不找别人……我没找别人……”

    滚烫的鸡巴顶在深处,身上的男人长臂一挥,被丢在一旁的信盒再次被他握在手中,“那这个是什么?嗯?”性器缓慢抽出又快速插入,男人用最舒服的方式审问他:“以信续情,然后再被他像我这样操你?”

    被审问的人被操出了哭腔,推开男人手中的信盒丢在地上,抱着他辩解道:“不是,我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时黎的眸子散发着猛兽的凶狠,身下深入浅出得玩弄,逼得时楷小声抽泣,“我只有爸爸:…只让爸爸操……没想过别人……呜呜呜。”

    看着梨花带雨的儿子,时黎心生不忍,一边快速动着腰一边拭去儿子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好了好了,是爸爸的错,错怪宝宝了。”

    听到父亲主动认错,时楷哭的更凶了,“呜呜呜……我这么喜欢爸爸……爸爸还要误会我……呜呜呜……我不要喜欢爸爸了。”

    小孩推搡着身上的人,感受到力量悬殊后便又打又咬,但时黎一声不吭,任由他撒气,依旧轻声哄着他:“别哭了宝宝,爸爸心疼,你想要什么爸爸都给你。”

    “要,要爸爸射给我,射到里面。”时楷止住了哭声,唇含着男人的肩头,不知羞耻地求着他。

    儿子如此主动,那父亲怎么会不满足。时黎快速操着屄穴,双手压着修长的双腿,迫使时楷阴户大开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晚风吹过,白色的窗帘随风飘荡,屋内客厅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与撞击声混杂在一起。时楷被操得放声浪叫,耳边父亲的骚话与身下的撞击声充斥着他的大脑,喊得他嗓子都哑了。

    “哈……”时楷抬起头看着在自己身上奋力蛮干的父亲,“要到了……爸爸再快点……里面要到了……”

    “啪啪啪”的撞击声又响了几十下,身体触电的快感持续了半分钟,可男人没有要射的趋势。小手流动在男人的身体,乳头被按压揉搓,唇被封缄,两个舌尖互相追逐。

    “嗯……爸爸快射,儿子想要……把儿子的屄穴灌满。”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笑声:“宝宝,这么久我只撸了一次,就等今天呢,量很大,确定都要吗?”

    时楷做得身心愉悦,但头脑依旧混乱,搂着男人的脖颈说道:“嗯,都要,灌满我。”

    花穴只觉得一紧,屁股迎上男人的大掌,清脆的掌声在客厅内响起,“夹紧了,爸爸这就满足你。”

    脆弱的子宫被男人彻底顶开,还没操两下,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时楷只觉得自己仿佛干涸了许久的溪流,迎来了一场及时雨,被灌满,获得新生。

    射精持续了一会,花穴止不住的颤抖,在射精的过程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便开始了第二次的性爱,时楷目光涣散,眼前被灯光晃得有些晕眩,只能抱紧男人才能获得安全感。

    风吹在汗津津的皮肤,吹得时楷有些舒服,整个人变得荡漾起来。晚风和酒精作祟,使他抛下平日里的束缚,投身于这场时隔多日的情爱中。

    “爸爸,你是不是吃萧展的醋了?”身上人动作一顿,随后又猛烈的撞击,大大方方承认,“是,我是吃醋了。”

    “你能和他敞开心扉喝酒谈天,我吃醋了,所以我要惩罚你,今晚满足我。”男人耍赖般的话逗笑时楷。

    他摸着男人凸起的脊背,小声安慰着:“我好开心,知道爸爸吃醋好开心,也很想爸爸,不仅仅期待和爸爸做爱。”

    更想的是你这个人,很想见你,哪怕见面只为了做这样的事,也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