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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被丈夫以外的人操穴【H】

    “当然是——能让你这荡妇更舒服的东西。”

    随手丢开瓷瓶,花知逸拉开她挣动的双腿,趁着穴口还未将液体挤出的空当就挺身贯入。

    “啊啊啊——”

    紧致的花户如何容得下那样粗长的东西,即便有了润滑也疼痛难忍,撕裂般的痛楚随着呼吸而起伏着,扩散到全身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被碾碎,两条腿只软软地挂在男人臂弯里,因着抽泣而一颤一颤的。

    盈盈的泪水终究是落了下来,青琼望着前方无边际的黑暗,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她蹙眉哭泣的模样宛如枝头被风雨摧残过的花,非但不能勾起他的恻隐之心,反而刺激着心底的野兽不断咆哮磨爪,叫嚣着要将她给折下才能满足。

    花知逸眼神渐暗,干脆扯掉她身上破碎的遮掩,让莹白的娇躯完全展露在眼底。

    嫩滑的肌肤被他掐出了各种青红的痕迹,尤其是一对不曾被人碰过的椒乳,红艳的奶头因为下身的疼而再次软下去,又裹着他舔上去的晶亮,宛如上好的精细糕点。

    “出去……拔出去唔哼,疼……”只要男人稍微一动作,钉入体内的凶器便磨蹭着敏感的甬道,叫她从昏眩中清醒过来。

    “嘶——放松!”花知逸也不好受,半根肉茎让软热濡湿的穴道夹得发疼,留在外边的部分又煎熬无比。若是继续撞进去,怕是要把身下娇贵的女体给操坏。

    “啧啧,新婚之夜被丈夫以外的人破处,就这么高兴?夹得这么紧——”

    他伸手去掐捏敏感的珠蒂,因着练剑而生茧的指尖粗粝,脆弱的肉珠如何经得起那样的欺凌,顿时颤抖不止。

    可每每被松开后总有奇怪的酥麻顺着经络游走开来,让被迫含入半根巨物的甬道一张一合,层叠的肉褶被灌入的液体浸淫着变得酸软,逐渐不再紧绷。

    “嗯哼……好疼,不要呜……”阵阵的疼转而变成了令人心慌的微弱快意,青琼抓紧掌中的锦缎,竭力抵抗不该有的感觉。

    就算嘴上说着要杀要剐都随他,可那羞辱的言语仍旧令她想起了竹马,明明该是与那样温柔的人一起……可现在……

    羞愤得满面通红,甬道也抵抗似的继续夹紧,然而怎么敌得过他对着肉珠又捻又扯的手段,不一会儿就被迫放软,而花知逸眉宇间的隐忍和不耐也跟着消散。

    “呵,就是要你疼。”

    他不客气地将她两条腿儿压向那对轻晃着的白兔,凝眸注视两人的交合处。鲜红的血丝混在透明的汁液里,黏在撤出的巨龙上,被撑得发白的唇肉也跟着翻开,露出里边一点点粉嫩的穴肉——宛如初绽的牡丹,层叠的粉色花瓣上凝着露水,鲜活而诱人。

    只可惜这朵娇花,会被他碾得残破。

    “呜嗯……”感受到花知逸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青琼不由得缩了缩肩膀,无法遮掩的下腹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发紧,蜜穴又绞住了还在往外拉扯的肉茎,仿佛是在挽留。

    他嗤笑,声音夹杂着因为欲望而低沉的微沙:“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一阵温热的气流扑向被折叠起来的身子,她还未反应过来,唇就被堵得严实。

    “不呜——”分明是他灌入的液体才让她的下身湿漉漉的,羞辱她又不让她争辩,着实是恶劣到极点。

    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触及的肌肉坚硬,与女子的柔软全然不同。那温度像是要把她的手给融化,青琼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得呜咽着摇头躲避。

    放软的甬道因为羞窘而一缩一放,却给了花知逸肏弄的机会,他一个挺身,被夹得发疼的肉茎就再度撞开紧窄的穴壁,龟头顶得比上一次还要深,肆意碾磨着敏感的嫩肉。

    “唔嗯——”

    呻吟中还带着暧昧的水声,青琼羞愤欲死,泪水顺着发红的眼角滑落,将浅碧色的枕头再度打湿,精致的白梅刺绣宛如真让雨雪所附着,生动又可怜。

    将翦水秋瞳里的慌乱和羞耻看得透彻,他颇为痛快地吮紧了那条总想要逃走的小舌,将它缠卷入自己口中,从舌根到舌尖都烙上他的印记,掠夺着带有恬淡味道的口津。

    “啾啧”的响声,分不清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上下两张嘴被侵犯的耻意和缺氧让青琼不住地啜泣,反射性抽动的穴壁犹如千万条嫩舌舔吮着粗长的肉刃,灵敏的感官下意识去描摹它的模样。

    “不呜……走开……”

    可她无法得知到底还有多少未曾没入自己的身体,不可知的恐怖勒令甬道收紧、不肯配合巨龙的抽送。

    软热的花径绞得花知逸后腰发麻,额上也浮出一层薄汗,冶艳的眉眼间尽是欲色。

    若是寻常女子,见他一面都要叫昳丽的容貌勾走魂魄,更别提朝夕相处时他处处体贴温柔,连说话声都放轻三分。

    偏身下的人盲眼,心却如明镜般透彻,在得知自己早已被看穿时,花知逸羞恼难堪至极,满心满脑都是报复的念头——现在他自然要加倍奉还。

    松开如花瓣般柔软的红唇,他掐紧了她的腿弯:“这么湿了还夹着我不肯放,看来青小姐是食髓知味了?”

    扬起的尾音染着嘲讽,无须青琼回答,花知逸便接着道:“那我只好勉为其难满足你这个荡妇了。”

    不管甬道如何收缩排斥,他就是径自挺动起腰肢来,用肉刃磋磨着她最脆弱的部位,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捻弄着翘生生的莓果拉扯,令她不得不挺起胸、作出迎合似的姿势。

    “唔哼——”不寻常的热意随着他的挺动扩散开来,并非先前宛如涟漪般浅而薄,而是像汹涌的波涛一般撞击着身子,撞得她的脊椎骨都一阵发热。

    “你到底……唔嗯……给我,用了什么……”

    下身“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响亮,青琼能分明感觉到那股滑液渗入了甬道的每个角落,就连最深处也开始发热、却又不住地收紧吐汁,可似乎还在期待着被什么东西填充。

    “嗯唔……”咬住了牙也依旧会让呻吟泄出,那股热浪溢到指尖也未曾消散,叫她只能无助地抓紧男人的肩胛,脚趾也难耐地蜷缩着,在空气中晃动之时让气流拂过便泛起微微的酥麻。

    如桃子般美好柔软的雪乳随着他的抽插而摇晃,粉白乳浪在烛光下显得淫艳无比,花知逸听着那细微的水声和她娇软的泣音,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却无法吞咽燥热的干涩。

    但比起吮吻,在嘴上轻蔑她才更为重要。

    “只不过——是一点助兴的药。”他直直往下凿着,肉棒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媚肉惊惧的颤抖和收缩,龟头勾走的水液却因为花穴朝上而无法流出,使得药性通通钻入了层叠的肉褶里。

    “啧,谁知青小姐本性骚浪,刚破身就爽得喷水?想来妓院头牌,哼——都比不得你这口骚穴。”

    华丽凉薄的嗓音里满满都是嘲弄,花知逸惩罚似的扇了晃动的乳团一巴掌,听她惊羞的喘息,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恶劣。

    那确实不是让人发情失智的低等春药,反而能让她情动之时保持清醒,甚至药性会随着肏干而不断增强,叫她只能硬生生承受情欲的折磨和他的羞辱。

    “无耻,呜……”青琼自然不会轻易信他,但接连的下流言语还是叫她难堪至极,下腹也难受得一阵紧缩。

    “嘶……”柔嫩的甬道握住性器绞吸,仿佛是无声的抵抗,却激起了他的兽欲。

    花知逸哼笑一声,掐得她两只无力摇晃的脚踝都泛红:“我是无耻,被我这无耻之徒给肏爽了,你也一样下贱淫荡。”

    说着他便自上往下凿弄起来,不再克制力道,每一下都干到底去,棱角可怖的龟头抵住紧闭的软缝狠狠研磨,一对饱满的囊袋也紧贴着湿漉漉的唇肉摩擦。

    “啊嗯——”比起先前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席卷而来,青琼忍不住摇头抽泣,泪水打湿了泛红的雪腮,小巧的鼻尖甚至也哭红了。

    而花知逸偏就爱看她无助绝望的模样,只觉得盈盈泪珠将他堵在心头的不甘缓缓溶解,化作了无尽的畅快。

    这是对她欺骗他的惩罚,他自然不会心软,性器甚至亢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被迫适应巨龙尺寸的柔嫩花径又暖又湿,无论如何收紧都无法阻止它的狂猛抽插,被拖出一小截的嫩肉接触到空气后便瑟缩着圈紧了茎身,深处因为灼热而变得愈发空虚,蓄满了的淫汁让龟头搅动着,浸得媚肉愈发的软热。

    压抑着的呻吟满含水汽,不似妓女那般直白骚浪,反而低回婉转,听得花知逸下身热涨,愈发没有节制地往女穴里肏。

    “真该让你夫君听听——”掐住她尖尖的下颌,他肆意用拇指探入口中翻搅着,“上面这张嘴叫得有多骚。”

    “呜呼……别碰我嗯……下流唔啊!!”

    青琼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下一刻就被肉茎猛干到花心,紧窄的花径被撑得变形,仿佛连喉头也被龟头顶到了似的,饱胀感充斥着全身,使得她只能两眼微翻地张开双唇,任他亵玩无力的软舌。

    “啧,里面那张嘴也咬着我不放,到底谁下流啊?”

    故意摆动腰肢、让伞端打着圈奸淫被迫张开一点的宫口,花知逸看着她两颊晕红、双眸泛泪的模样,便知淫药完全起效,更可以毫不顾忌地肏弄习惯了巨龙尺寸的女穴。

    “嗯哈……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