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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袁叔摇摇头,“倒没什么,只是感觉不亲密。”他想了想,“那我叫你‘小风’吧。” 秦风很满意这个称呼,“这个好,家里亲戚都是这么叫我的。” 袁叔笑着点点头,领着秦风穿过客厅和走道,最后到了后院的花厅内。 坐在沙发椅上的沈叶正喝着茶,他瞧见秦风来了立刻起身去接他,“乖乖,快过来。”他竟然这样叫了秦风一句,惹的秦风咳了一下。 秦风偷偷瞧了袁叔一眼,他没想到沈叶会在家人面前这样叫他,所以他刚才给袁叔说的沈叶只叫他‘秦风’的话,像是在撒谎一样。 而袁叔那里,听沈叶说出了这个词之后,脸上的笑容才真正展开。 “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们慢慢聊。”袁叔转身离开。 秦风感觉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似乎接到的是必须亲自接送秦风到来的任务,所以在将秦风‘完璧归赵’前,他都寸步不离。 秦风被沈叶牵着手走到沙发椅前,又被他拉着坐在自己旁边,和他依偎很近的距离。 他们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的男人,短发微卷文质彬彬,全身上下都显出了文艺气和贵气,在这个男人面前,穿着夹克的沈叶更显得痞里痞气。 “哥,怎么样?”沈叶将秦风拽到臂弯下,像是展示新得的物件或者宠物一样,还在秦风本就凌乱的头发上又揉了揉。 衬衫男轻轻咳了一声,他伸出一只手面对秦风,自我介绍说:“我叫沈陛,沈叶的大哥。” 秦风立刻与他握了握手,略显紧张地回:“大哥好,我叫秦风,沈叶的......”他想了想说:“沈叶的同事。” “你是不是想死?”沈叶听他这样介绍,脸压到他面前沉声问:“我带同事来见家长?” 秦风眨眨眼不知所措。 沈陛突然大声笑了起来,“沈叶你小子也有今天,不是什么事都势在必得吗?原来有这么大个钉子在家里扎着,日子不好过吧。” “咱们回去再说。”沈叶指了指秦风,又看向笑的肆无忌惮的沈陛,怼他:“别笑了,我怎么说也结婚了,你可还是单身狗呢。” 沈陛表现出不羡慕他的样子,“那我这日子感觉也比你舒心多了。”他故意逗了逗秦风,“你说是吧,他同事。” 秦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与秦风见了面,沈陛了了心里的好奇,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沈叶说:“行了,人我也见了,你想留留,想走走,我也不管了。”他整了整衣服,“我跟你不一样,你拍拍屁股逃走了,做了想做的事情,我还要留下来为这个家奋斗呢。” 最后瞥了秦风一眼,沈陛朝早就在花厅外等着他的袁叔走去。 “大少爷,现在回公司吗?”袁叔问他。 沈陛淡淡回,“不然呢?我又没对象可找。” 两人一言一语地离开了。 沈叶牵起一旁的秦风,“走吧,人也见过了,该回家了。” 秦风盯着他抓紧自己的手,心里酥酥麻麻的。跟在他身旁,走过小院和小楼,秦风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了解到沈叶的生活了,那是他逐渐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家人和他本来的样子。 开着车,沈叶问副驾驶上的人,“这位同事,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对不起。我错了。”秦风立刻道歉。 “哼,说对不起上瘾了是吧。”沈叶不买账。 “老公,我错了。” 沈叶被噎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没说话,心里赌的气也没多少了。 尝到了甜头,秦风乘胜追击,“老公,你刚才慌张出去是去见……大哥吗?” 沈叶看他得便宜卖乖的样子,嘴角抹了一丝笑,“见他没错,但是刚才的慌张原因不是因为他。” “那是什么?”秦风见自己巧妙转了话题,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沈叶回他,“我和大哥有一起要找的一个人,有个跟他很像的人出现在项南派出所,我跟大哥就一起去看了看,这才见了面。” 秦风点点头,“你说见的人很像你们要找的人,说明他只是像,并不是对吗?” “对。”沈叶继续说:“他只是像,并不是那人。后来我着急走,大哥问我原因,我就说你在家里等我,这就把你的情况告诉了他。大哥想要见见你才肯放我离开,我只能让袁叔去接你了。” 秦风笑了笑,他很开心,沈叶说了自己和家里的事给他,虽然不具体,但也算进步。 “对了。”沈叶想起一件事,“下个星期我爸妈从外地回来,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秦风眨眨眼,“见父母吗?” “对。” “我……” “我爸妈人不错,你不用紧张。” 哪是紧张?是纠结好嘛。秦风不知道他这见人家父母是啥意思,见了以后呢?说两个人一起好好过日子吗? 唉!秦风偷偷舒了口气,他想着要不要问问沈叶,这个见父母是几个意思?有必要吗? 可他又怕说错话,就先闭口不提了。他脑子一转就换了个话题,“我看大哥中指上有枚戒指,不像是装饰戒,而像是订婚戒,你干嘛还说他是单身?” 沈叶挑挑眉,“你观察的倒是仔细,那是他扎心里的一颗刺,还没□□呢?” “我想听。”秦风轻声说。 沈叶瞧了他一眼,“想听我就给你说,其实很简单的一个故事。” 他打了个方向盘转入另一条道上,提了个名字,“郝雨安,是我们邻居,从小和我哥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一起经历了成长、留学、毕业、工作,两前年终于订了婚。我好不容易等到了从喊她姐到喊她嫂子的过程,却没叫几天。因为突然有一天,随着两人步入社会、经历生活,他们发现两人竟然三观不合……雨安姐最后选择了出国,扔了我哥在这里。” 秦风叹了口气,“大学时期的好多情侣也都是进入社会后分的手。” 沈叶感叹,“上学时期什么都不用想,长大了可就复杂了。” 秦风点点头,“大哥手上的戒指一直不摘,是心理放不下吧。” “岂止放不下,都魔怔了。”沈叶说:“你别看他平常说说笑笑的,我听袁叔说,他一个人的时候都是看着戒指在哭。我这个大哥我从小到大都没见他哭过,听袁叔说了这件事后,我都不敢相信。” 秦风淡淡说:“爱之深,伤之切吧。” 沈叶有趣得看了眼说出这句话的人,“这么深刻,你被伤过吗?” “我怎么可能。” “那吴成阁伤过你吗?” “吴?”秦风对沈叶眨眨眼,“你怎么知道他的?” 沈叶进了小区,将车子停稳后没有下车,他看向这样问他的人,“我如果不问,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