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从天黑搞到天亮
本来在阳台上做就已经够羞耻的了,李真一直忍着不想叫出来。可身体好像不断被抛弃又落下,累积的快感无法通过被缠绕捆绑的性器发泄,逐渐转变成混杂着痛的爱欲。 “子峰......啊啊......我要、要转过去......呜嗯......太深了......” 他本能地向自己身上的男人求救,情欲中的声音早就带上了哭腔。 “呜呜......好大......轻、轻点......让我看着你的脸......” 莫春峰被他喊得心都化了,乖顺地把自己不驯的一面藏起来,听话地把肉棒退出来,又把宝贝男朋友转了过来。 痛与性与爱交织缠绕,混淆了李真的神智和认知。他像个着急的幼儿园小朋友,慌忙中把自己的宝贝斗篷都挥落在地上。 半开放式的阳台让清晨的冷空气迅速占领了他的周身,畏寒的本能使李真下意识靠近了身边唯一的热源,委屈地呜咽起来,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紧了莫春峰的身体。 他们俩的居家服是同一个牌子的不同款式,以舒适轻薄闻名。 莫春峰从高中起,每逢寒暑假都会被他爸丢到部队受训,冬季的抗寒训练比龙城这点初冬的凉意要可怕不知道多少倍呢。 但李真可不一样。通过这一两个月的朝夕相处,莫春峰看得出来,李真是真的比一般人要怕冷得多。天气格外湿冷的时候,真真哥甚至会被冻得骨头疼。 室外py还能算是情趣,但他可不舍得真真哥真被冻到。莫春峰低声安抚了两句,单手支撑住李真因情欲而站不住的身体,快速地把地上的斗篷捡起来给他披上。 莫春峰之前猜得没错,暗红色的斗篷确实很衬他的肤色,斗篷上华贵复杂的重工钉珠和宝石亮片让他看上去像个圣洁而不可侵犯的贵族。可他的脸上却有种高潮的潮红,秀气的眉毛微微皱着,紧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颤动,白皙小巧的脸蛋上半是快感半是痛苦。 他被莫春峰轻易地抱起来,面对面肏了进去。昂贵的斗篷让他的上半身看上去高贵又冷漠,精致的银扣被故意扣得整整齐齐,可斗篷的下半截全被完全掀开了。修长的双腿被迫夹住了入侵者的腰际,艳红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粗长的男根,他的下半身就像一个浪荡的妓女。 莫春峰笑得像单纯天真的小鹿斑比:“哥要忍住哦,我们可是在阳台上,不能被别人听到哦!” 实际上,和性交的水声与肉体的撞击相比,李真发出的那点淫声简直像小猫的喵喵叫。可是真真哥忍着不叫的时候真是又可爱,又让人干得停不下来。穴肉不受控制地绞紧,无助地被肿胀粗硬的肉根直捣黄龙,整个甬道几乎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 可是李真早被肏得昏了头,哪里还能分辨那么多?他期期艾艾地把头倚在莫春峰怀里,乖乖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在被干狠了的时候受不住地媚叫出声,再半是哀怨半是渴求地抬头,看一眼肏干自己的男人。 莫春峰毕竟年轻,在情事上多少有些不知节制。在他注意到的时候,天边已经亮起了一丝微光。室内的墙上,古典挂钟的指针慢慢指向了六。他中途只在自己第一次急吼吼射精的时候暂时解开了真真哥性器上的绑带,这会儿才意识到怀里的人有点不大对劲。 漫长而猛烈的性事让李真彻底地沉沦于爱欲之中。过分激烈的性爱洗劫了他的身体,溢出的情欲化作滚烫的汗珠,滑过他因极乐的刺激而昂起的下颌,还有纤细的脖子上稍稍凸起的喉结。他的头发全乱了,带着些水汽。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他的额角,显得纯情又淫乱。 莫春峰的心头忽然一阵火起。 性爱中的真真哥与平常截然不同,脆弱又柔软,漂亮得让他心颤。明明爱人在怀,他却感觉胸口一阵又一阵窒息般的闷痛。因为太在乎,所以心脏和大脑在快乐与满足的间隙,也警告般提醒着主人如果失去所爱会是怎样的痛苦。 在莫春峰短暂的人生中,他第一次感知到爱情那酸涩的伴生品。他所拥有的爱太过强烈,与爱人的相处同样太过甜蜜,却不知怎么的,隐约让他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某部三俗电影的情节。那部电影的叙事毫无道理,主人公前一个小时的幸福生活好像都只是为了后面急转直下的情节做铺垫。 这种感情他之前从未有过,也完全无法理解。莫春峰呆滞了半晌,受不了地把勉强趴在阳台栏杆上休息的李真整个抱起,用那件溅上了些白浊的斗篷把人从头到尾裹起来。他如同一头护食的狼,把人抱进房间,又紧紧关上阳台的门。 玻璃门外的天空逐渐泛白,莫春峰把李真放在床上,解开绑带,转身不爽地拉紧厚重的遮光窗帘。他像某种归巢的野兽那样扑回床上,充满占有欲地吸咬着李真因性爱而格外红润的嘴唇,不耐地舔食李真潮红的眼角处流下的生理性泪水。 等到他的真真哥终于从意识模糊的高潮中醒来,无声地睁开潮湿水润的眼睛,他才慢条斯理地把爱人赤裸的身体从斗篷和睡衣的繁缛中剖出来,如同接生一个新生的圣子。 室外,太阳的光线慢慢洒进这个城市,晨间静谧的空气被早起的人们打破。熙熙攘攘的人声在大街小巷中响起,伴随着早餐店的袅袅炊烟,开启了又一个忙碌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