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玩弄后抛弃的大学教授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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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玩弄后抛弃的大学教授 (三) 看到郝栖迷离又依恋的模样,她突然有些心痒。 施然站起身来,郝栖注意到,速度的拽上她的包带子,跟着站在她身后一步。 至于为什么一直要拽着包带子。 他只是害怕下体的东西突然动起来,他动情到忘乎所以,然然又不愿意等他,他可能就会和她走散,或者她可能会先走掉。 所以他只能自己乖一点,她从来没等过他。 他乖乖的跟在她身后,却突然发现走的方向好像不太对。 然然在往外走,明明他们在游乐园呆了还没有多久。 是不是他反应太大,表现不好,扫兴了? “然然..” 身后的狗狗突然出声,施然却没有停下步伐,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我们回去吧..”他小声的讨好,“我可以的,刚才只是太突然了,我不是必须要休息,不休息也可以的。” 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铃声也跟着停下。 施然转身,就看到身后的男人局促不安的看着她,眼神有点躲闪,甚至看着还有些内疚。 明明高她一个头,她看他都需要仰头,却生生给她一种矮她一截的错觉,像害怕被丢掉的狗狗。 她视线转过来,又盯到他死死拽着她包带子的手。小皮包的带子被拉得甚至有些变形。他的手指像被她的目光给烫到,猛然的松开,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他小声的开口,“我不拽了,对不起。” “蹲下来。”他听到她的声音。 郝栖不敢去看施然的脸色,他害怕看到不耐烦的生气神色。他头垂得低低的,听话的蹲下去。 他以为大概会得到一个巴掌。 确实是一个巴掌,但是轻轻的落在他的头顶上,一点都不痛,像是幼儿园老师教训孩子。 “别想东想西的。” 他这才抬起头来看看女孩的脸,却发现她嘴角弯弯,笑得好看。 郝栖还在晃神,她已经起身走了。他连忙站起来赶上去,不再拽着她的包带子,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她的后背。 现在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像梦一样。 施然带着他上了车,然后关上了车门。她不说话,他就知道自己把衣服脱掉,掰开腿,讨好的笑着看着施然,给她检查。 然然说了,今天不准他射出来。 他的下半身都是汗,前面的性器被性欲折磨得涨大,像一盆盈满了快要溢出来的水,上面还用粉色的带着铃铛的丝带绑着,脱掉了裤子声音变得明显,轻轻一动就带起一阵铃声。 穴里的按摩棒突然开始运动,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哼了一声,赶紧又憋住,脸憋的通红。 她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拨弄着。 “然然..呜呜...不要..不要..忍不住的...” 郝栖忍不住的出声哭求,那处已经憋成了紫红色,一滴一滴的往外渗着白色的液体,滴在下面的裤子上。 她不理他,反而手指轻轻的覆上去,把绑着的丝带解下来,带出一阵一阵铃声。没有了丝带的舒服,要憋住这份欲望就变成了一件更加困难的事情,他憋的双眼通红,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她伸出手指,比成OK状,然后重重的一下弹了上去。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再忍不住,射了出来。 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向外冒,甚至滴在了她的衣服上。狗狗害怕极了,他想憋住自己的声音,却哭得厉害,反而适得其反,哭岔了气,打起嗝来。 “狗狗不听话呀,说了不许射的。你说怎么办?” “呜呜..我错了...”他咬了咬嘴唇,眼睛不敢看她,“您罚我吧..” 却丝毫不提她的恶劣。 其实她的手刚刚覆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要射了。 毕竟那是然然啊。他怎么忍得住。 “是该罚。”她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好像又回到了刚分手的时候,“把自己的逼打开。” 他听话的伸出虚软无力的双手,掰开自己肥厚的两片阴唇。 施然拽着下方的把手,一点也不带缓冲的,直直的把那个粗大的按摩棒从他的穴内深处拔了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带着硬粒的巨物重重地摩擦他的内壁,艹的他双眼发昏,只想哭着求她不要。 但不行,这是惩罚。 从阴唇间扒拉出那颗红肿的小豆子,施然捏了捏敏感的那处,让它变得肿大,脱出外面包裹的皮层自己独立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阴蒂夹,夹在了那颗小红豆上面。 男人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呻吟声,像关了许久的阀门终于打开,再憋不住哭声,一边哭一边道歉,被情欲折磨得要死要活。 施然也没了再在外面玩的性子,把郝栖放置好,就开车把男人带回了自己租的公寓。 他哭得那么惨,一路都努力的放低声音,不敢影响她开车,但还是憋不住的呜呜咽咽,像是发条坏了的小狗狗玩具。 所以下车时,她还是把那个让他欲死的小夹子给取了下来,顺便把车里的地毯和套子拿出来抖了抖,弄脏的东西拿回去给郝栖洗。 狗狗的神情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或许是刚才的情事后劲过大,让他整个人看着都还有些晕乎乎的。 “到楼上跪着等我。”施然这么说了一声,又把手里脏了准备清洗的东西递给郝栖。 他有些犹豫,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今天把狗狗折腾得很惨,这个世界的郝栖又完全是新手,被这样折腾已经精疲力竭。她叫他晚上在这里留宿,睡沙发。 郝栖乖乖的点头,自己找了一个被套盖着,一点也不用她操心。 施然不禁感叹,真的很让人省心,她只需要享受就够了。 但狗狗不是一直那么让人省心的。 晚上施然起来起夜,再回去就有些睡不着。鬼使神差的,她就想看看郝栖的动静。不自觉的放轻动作,走到客厅。 但是郝栖不在。沙发上空空的,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