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大佬们的退休生活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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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盖被师父扔出来历练的时候很迷茫。 当时他师父正半醉着靠在洞庭湖的桃花树旁喝酒,同门师兄过来询问事务,他师父忽然手一挥把他提拎过来推到师兄面前:“这个小崽子也该体验一下丐帮的生活了,让他这次跟你们出去历练去。” 于是郭盖被师兄打包带走,到了阴山大草原上。 大草原真的大,大到第一天,郭盖就走丢了。 他在阴山集市靠要饭活了三天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暂时找不到师兄了。但是人总要吃饭,阴山大草原总归没有江南繁华,要饭也颇为困难。郭盖好不容易争取到了一个茶铺打杂的活计,管一日两餐,总算没把自己饿死。 没成想才在茶铺干了五天,就有一伙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郭盖在哪儿?” 周围鸦雀无声了一会儿。半晌,隔壁摊卖云吞的才战战兢兢地举起手中的锅盖:“几……几位爷,在这儿呢……” 那领头的大汉定睛一看,一把拍向桌子,怒吼道:“我问你们这儿有没有叫郭盖的人!” 郭盖虽然现在也就会点儿三脚猫功夫,但毕竟是丐帮弟子出身,场面还是见过一些的。见周围都是普通百姓,于是他咬咬牙挺身站出来:“你郭爷爷在这儿!叫什么!” 那大汉沉默着看了他许久,忍不住问身边人:“……洞主说的就是他?看上去不太像丐帮弟子……” 他身边的伴当打量了郭盖两眼,谨慎回答:“单看衣服是够丐帮了。” 郭盖:“……” 领头的大汉犹豫了一下,转头问老板娘:“他来你这儿几天了?” 老板娘能在大草原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开店,自然有些手段胆气。她从容地在大汉对面坐下:“这位小兄弟没来多久,平日里也够勤快机灵,不至于就得罪了你们哪位贵客?几位大人大量,别和小孩子计较。” 那大汉声音也平和了些:“不是我们兄弟几个找他,实在是那两位洞主点名要请他去。老板娘想来也听过那二位的名头,应该信我们不是要为难这位小兄弟吧?” 郭盖没完全听懂,但大概知道是有两个厉害人物要找他。他不愿连累老板娘,转头对那大汉说:“小爷跟你去就是了,莫再搅扰这茶摊上的生意。” 那大汉面上不语,心下却暗暗点头,道这小子确实有江湖义气。于是在带着郭盖去见两位大人物的路上时,难得和颜悦色地安慰他:“你放心,天狼洞主和玄武洞主都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既然不认识他们,八成是他们有要事找你,不一定就要了你性命。” 郭盖:……还涉及性命吗?更可怕了啊好不好! 一群人骑着马七拐八拐到了一处营帐前。那领头的大汉恭声朝里面问道:“二位大人,那郭盖我给您请来了?” 里面有人曼声道:“让他进来,赵帮主辛苦了。” 赵帮主连声道:“不辛苦不辛苦。” 见赵帮主和他手下转身离开,郭盖鼓起勇气,踏进了帐篷。 出乎他意料,营帐里的两个男人不是什么青面獠牙的凶恶面相。其中一人豹头环眼,威风凛凛;另一人若不看左脸两道疤痕,也是俊秀非常。 两人看到郭盖时一并呆住,好一会儿,那有疤痕的男人才道:“这么小,老尹也舍得丢出来历练?” 那威风些的男子道:“不小了。你这么大时,都已经在营前站岗了吧。不过把人带到外地,老尹还真是心大。” 有疤痕的男人朝他笑笑:“他从来这样。郭盖,你找地方坐下吧。我们是你师父的旧友,他特地带话给我们说要我们看顾你些许,没成想你来这儿第一天就走丢了……” 郭盖惊道:“你们……你们就是那什么天狼洞主和玄武洞主?” 另一个男人开口:“外面人瞎叫的。我姓薛名节,他姓李双名升云。” 经历了最初的惊吓,郭盖缓过神来,乖乖开口:“薛世叔好,李世叔好。” 李升云拍拍他的肩:“好小子。反正你也要历练,不如就跟着我们干个把月?” 郭盖沉浸于抱上大腿的喜悦中:“全凭世叔安排。” 薛节同情地看了一眼毫无所觉的郭盖。 郭盖扔掉手中的铁铲,绝望地瘫倒在地:“二位世叔,小侄实在挖不动了……” 李升云鼓励他:“你想想挖到之后的分红。那可是足足三成,多少商人栉风沐雨换不来的好价钱!” 郭盖声泪俱下:“可是到现在我什么也没挖出来……” 薛节叹了声气:“你作弄得他也够了。”他转向郭盖:“你习得武功是干什么用的?看好了!” 薛节接过那把铁铲凝神运气,看似轻飘飘地往土里一插,地面不着痕迹地动了动。郭盖却能看出来,草地下面的土块被一瞬间震松了,接着薛节握着铁铲的把手,轻轻巧巧地一挑,下面的土便全数被他掀到了一边,露出一个大坑来。 郭盖目瞪口呆:“内力……还能这么用?” 李升云从旁解释:“你现在功力尚浅,还达不到这种效果。等你慢慢磨练出来也就可以了。” 郭盖皱眉:“可是,内力不是用来对战的吗?” “内力也不过是工具罢了,”薛节放下铲子走到李升云身旁,“拘泥于用它的方式,岂不是本末倒置?” “武功能杀人,能救人。我当年仗着游龙骑术出入战阵,枪下挑过无数狼牙,这是杀;我重伤时,曾蒙万花谷青岩妙手施太素九针活了一命,这是救。我不是为了枪法去杀敌,大夫也不是为了医术救我。无论怎么使用你的武功,你都要确认,它只是达成你最初那个目的的手段,不是目的本身。”李升云悠悠地道。 郭盖听得频频点头,只觉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你看,你的初心不就是赚钱?所以赶紧用上你的武功挖宝吧!挖到分你三成!” 郭盖:“……” 不得不说,经过薛、李二人的指导,三天挖下来,郭盖逐渐感到,自己对内力的运转掌握得深入了些,功力也深厚了些。他觉得师父的两个旧友看似不靠谱,实际上在教他这方面非常用心。奈何他实在不走运,半个铜板也没挖出来。 李升云端详着手里的寻宝罗盘:“莫不是这玩意儿坏了?” 薛节把罗盘从他手里接过来:“你又不是不知,挖宝一两个月不开张是常事。” “其实我有个问题好奇很久了。二位世叔……不是什么洞主吗?该叫手下人动手,怎么还要亲自挖洞的?”郭盖忍不住搭话。 李升云笑道:“你当洞主这称呼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我们二人既不是本地洞主的传人,自然是从最小的事做起,慢慢打拼出来的。” 郭盖:“……我还以为叫你们洞主就是因为你们要指挥人挖洞……不是,挖宝。” 薛节:“你师父到底教过你什么?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才多大?什么一教两盟三魔,四家五剑六派都不一定能搞清楚,更别说这么偏门的事。”李升云斜睨他一眼,转而向郭盖道,“洞主在四夷是一方地盘领主的意思,百越之地用得比较多,此处也有这么称呼的,并不是挖洞……挖宝就叫洞主。阴山草原辽阔无际,又有马贼出入其中,从前往来商队常有把财物埋藏,等商路安全些了再回来取的。但这些商队因为天灾人祸而不能返程的十有八九,久而久之,这片草原下就埋藏了数不清的宝物。觅宝会闻风而至后,一些江湖散客也常常过来撞运气。一开始我与老薛也是这些人里的一员,也不过就是离了行伍,不知前路,想来这儿趁衣食罢了。谁知几年间,就打拼到如此光景呢。” 薛节见郭盖面上有向往之色,冷声道:“你道很容易么?我们初时干的也是与你现在相同的活计,只不过运气稍好些,挖了一个月就挖出了一块金砖,后面又连着挖了一年半,手上积累了一批财货。这些东西惹来麻烦,还要一一挡回去。明抢的自然不乏,暗偷的也不少。若不是我们出手凶狠,也震慑不住宵小之辈。就是这什么‘天狼’洞主与‘玄武’洞主的名头,也是一刀一枪把人打服了打出来的。最开始他们称我们,可不是这两个名号。” “那,那他们一开始叫你们什么呀?” 薛节哽了一下,没说话。 李升云乐了:“都给他讲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意过去的名号好不好听啊,嗯?铁王八?” 薛节咬牙瞪他:“你不也一样吗,疯狗。” 郭盖:“……” 确实是玄武和天狼呢,这倒也没说错。 晚上回去的时候,李升云偷偷拉着他讲小话:“你猜当年他为何被叫做铁王八?当时我们第一次挖到金砖的时候,被人盯上了,要强抢。对方人多势众,我手上倒是有一杆红缨枪,但是他从苍云军中退下来,陌刀是要收回去的。因此他手无寸铁,我掩护着他难免有些左支右绌。那马贼首领觑着破绽,瞧准金砖在他怀里,一招便要将他击倒,哪曾想他硬是接了那首领三掌,支应到我转身杀了那首领。其后那马贼余部溃散,传言出他硬得像王八。又之后我们用这金砖换的钱置办了两身甲衣和武器,他便从‘王八’变成了‘铁王八’。等我们慢慢闯出名头来,便没人敢这么叫了。据说有人听说中原的神兽‘玄武’是龙头龟身,讨好似的给他安了个‘玄武洞主’名头,大家就这么叫开了。” 郭盖颇喜欢这段传奇似的故事,又追问道:“那,他们原先叫世叔你……” “疯狗嘛,”李升云不在意地一挥手,“我原先在天策军中就有这个外号了。都统说我打起仗来不要命,总是以伤换伤的打法,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里的马贼更多是求财,比的就是谁更狠。当我比他更不要命的时候,他就怯了,自然不敢与我交战。他们叫我疯狗更多是说我盯上谁就一定要在他身上划两道,像疯狗追着咬人一样。”他轻蔑地哼了一声,“也不想想,是谁先想要抢人东西的?你在疯狗口中夺食,还要怪疯狗把你咬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过后来我收敛得多了,主要是老薛不愿再在我身上看见新伤,我便也由他去。” 郭盖眼前一亮:“我能看看你身上的伤痕吗?师父说伤痕是男人的功绩。” 李升云爽快道:“自然可以。”他解下上半身的衣服,布满疤痕的精壮躯体便露了出来。 郭盖看着几乎横贯小腹的一道长长的疤痕。它在所有痕迹中最显眼,也最大最深。李升云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道:“这一道是在太原城下,被狼牙的刀砍的。当时我已经不记得交战了多久,只是听见身后有刀风,下意识转身用枪格住,没想到枪用得太久,疲了,这一刀劈断了枪杆,余势又划破了甲衣,砍进肉里。那时可是肠子都流了出来,若不是老薛背我上万花的大夫那里治伤,可能我当时就没了。” 郭盖转向他左肩处的一个圆形疤痕。李升云道:“这是太原一战之前,我军转移时留的。当晚狼牙刺客偷袭营寨,有人用手弩乱射,我舞枪拨开大部分,奈何还是有一箭射进肩头。” “那后背下这个……?” “这个是来这儿以后,替老薛挡了一剑。” “脸上这个……” “许是哪个战场上有的,不记得了。” “右臂这道……” “这个是和老薛切磋的时候不小心划的,不过口子很浅,也不大,就随它去吧。” “后腰这块淤青……” 李升云咳了一下,迅速拢好衣服:“最近不小心磕的。好了好了,你该去睡觉了。” 郭盖一头雾水地被推进自己的营帐。他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直接躺下。 不就是块淤青吗?为什么突然就不讲了? 第二天他起来没见着李升云,薛节示意他小声些:“你李叔伤到腰了,现下还歇着,小声些。” 郭盖想起昨天李升云腰上的淤青,着急道:“我昨晚看见李叔腰上有磕伤的淤肿,可是伤势加重了么?” “……这也倒不是,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薛节拼凑了一下语言,“我带你先去寻宝?” 郭盖明白自己就算担心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跟薛节先出去。开挖前他对着那罗盘拜了两拜,祝祷今日一定挖出宝来,才拨动指针,寻到地方开始下铲。 薛节见他到了地方,吩咐手下人照常在暗中保护好他,就急匆匆赶回去照顾李升云了。他回到帐前,撩帘子一看,李升云已经起了,正在收拾床铺。他连忙过去接手:“怎么不再多歇会儿?” 李升云在椅子上坐下来:“有的人昨晚过于畜牲,所以今早我被气醒了。” 薛节连忙给他捏肩捶背。伺候了好一会儿,他才舒展眉眼,问道:“你就这么把郭盖扔在那儿自己挖?” “有人看着呢,丢不了他。”薛节说着说着就凑到李升云唇边轻啄,讨要一个吻。 “你还真是……唔……喂不饱……”李升云有一搭没一搭地躲避着亲吻,“干什么呢,才起来没多久。” “我还不够。”薛节把他强硬地按在椅子上,手顺着领口揉进他的胸口。 李升云抽出他作乱的手:“一会儿郭盖回来怎么办?” 薛节不以为然道:“哪能这么巧,今天他就挖出来了?” 李升云其实也有些情动,就放任薛节在自己身上放肆。待两人喘着气分开,李升云的衣服已经完全散落了。薛节轻轻抚摸过他身上的疤痕,引得他一阵闷哼:“……痒……” 薛节不答,埋头于他小腹,舌尖在那条最深的伤痕上打转。李升云一阵战栗,扣在薛节背后的手指不由得收拢。他哑着声音道:“……去床上。” 薛节将他打横抱起,放在方才理好的床铺上。他的躯干覆压上去,把李升云的双手交叠起来摁在床头,唇舌继续在他身上不老实地逗弄。李升云昨晚才与他云雨过,早就受不住了,拿小腿撞他,催着他快点。薛节会意,正要放开他进入正题,帐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欢喜的呼声:“我挖到了!我真的挖到了!” 李升云感到身上的人一抖,抵着他的那处一下就消下去了。 李升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郭盖听着这笑声不由得顿住脚步。只听李升云又道:“郭盖你稍微等等,我更完衣再出来。” 郭盖并未多心,捧着手里的小匣子老老实实等在帐外。不多时,薛、李二人先后转出来。李升云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挖到的呀?” 郭盖兴奋地说:“我今早挖宝之前先对着那罗盘拜了拜,真的有用!不过盏茶时间,我就感觉铲子碰到了硬物,又挖了两下,就挖出来了!” 李升云含着笑意瞥了薛节一眼。 薛节叹道:“我哪知道真就这么巧。” 郭盖接着道:“匣子我已经打开看了,里面有两个琉璃盏和一捧东珠。还请您二位帮我估个价,我算算我能分多少钱。” “哦?琉璃盏?你师父喜欢饮酒,你可以倒是把那对琉璃盏留给他。”李升云接过匣子打开看了一眼,“这东珠不大,难得是这一捧都大小仿佛,又颗颗圆润,一起卖应该能有五十两黄金左右。” “哇,五十两分三成……我算算……” 李升云笑着摸摸他的头:“前些日子都是我逗你的,你自己挖到的宝贝,卖得的钱自然全归你。” 郭盖几乎高兴得要跳起来:“真的?” “真的。”李升云把匣子还给郭盖,“东珠可以送到阴山集市上拍卖,趁此机会,我们带你逛一逛,讲讲风土人情如何?” “多谢二位世叔!” 郭盖在两人这里住了一个半月,阴山大草原都入春了,他师兄终于办完事,把他接了回去。临走之前,郭盖抱着他怀里的五十两金的银契,依依不舍地挥手:“以后有空我来看你们!” 李升云也朝他挥挥手。马车驶出视线后,薛节总算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可把我憋坏了。” 李升云拍他两下:“又不是没有偷空喂饱你,别什么都怪到人家小孩儿身上。” 薛节哪管这个,半搂半抱着把人拉进了营帐:“反正我现在想要了,你得负责。” 李升云眯了眯眼睛:“好啊。” 反正,春光正好。